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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蓝隽,他并不陌生,毕竟,蓝隽曾在他身边服务过两年,可那会他一直认为蓝隽是蓝子轩,所以,这次是他头一遭从另一个身份来认知蓝隽,凭着男人的感觉,他意识到一种危机感,这个蓝隽,对自己的妻子有窥视!
冷君柔知道他的想法后,忍不住取笑他,揶揄他,还没好气地抱怨他对自己的怀疑。
然而,尽管冷君柔言语和行动上都对他表露了百分百的爱,他心里还是感觉有点不踏实,时刻盯着蓝隽,偶尔还会针对蓝隽,好几次还惹得冷君柔生气不已,以致与他起了争执。
这样的情况,正好给有心人一个良机!
这天,赵玉使计,把冷君柔和蓝隽都弄昏迷,然后脱去他们的衣服,安排他们睡在蓝隽的床上,再很“凑巧”地让古煊看到!
如赵玉所料,古煊暴跳如雷,抓住蓝隽便是拳脚相对,幸亏冷君柔以命相保,才幸免蓝隽被伤。
但此举,也大大激怒了古煊,咬牙切齿地瞪着冷君柔,要她给出一个解释!
其实,时刻留意防备着赵玉的冷君柔,早就清楚这是赵玉的诡计,于是和蓝隽商量,将计就计。所以,此刻她内心很冷静,表面上却仍佯装冤枉,哭喊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惜,这捉奸在床根本不容抵赖,根本不是她一句“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就能解决,何况,她最近确实与蓝隽交往甚秘,古煊便不肯相信,还命人把她逐出宫。
这样的结果,出乎赵玉的意料,本来她还以为古煊至少会将冷君柔打入冷宫的,所以,她借着为冷君柔求情的机会,准备探探古煊的口风。
古煊破例见她,复杂的眼神紧盯着她这张看似无害的脸庞,似乎要把她看穿。
赵玉极力掩饰心虚,继续摆出一副真切样,苦苦哀求道,“皇上,君柔姐姐对您怎样,您心里应该清楚,说不定那只是一个误会,您要三思啊!”
古煊继续审视着她,忽然,冷哼出声,“朕今天准许见你,是看在你曾经是她最好的朋友份上,那朕来问你,你觉得他们真的没有问题?你经常跟在她的身边,应该知道一些情况,老实告诉朕,她到底有没有背叛朕?”
说着,他一把扼住赵玉的下巴,咬牙切齿。
赵玉被弄得生疼,只能一个劲地发出“我……我……”
“怎样,你也说不出来吧?连你也怀疑吧?那就给朕住口,别再浪费朕的时间!”古煊继续横眉怒目,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忽然道,“对了,朕记得你好像对朕有所倾心,这次的事,难道是你造成?你设计他们通奸的?”
“呃,当然不是,赵玉不敢,皇上请别这么说,赵玉根本没这做过!”赵玉马上辩解,尽显委屈,“是的,君柔姐姐和那个叫蓝隽的人关系有点不同寻常,赵玉也提醒过她,不过她的回答是,她和蓝隽是朋友,一种超乎关系的朋友,那些举动很正常。我便也信了,我真的想不到,她会那样背叛皇上。”
古煊高深莫测,又是盯了她一会,然后松手,哼出一句,“谅你也不敢!”叫她出去。
赵玉心跳加快,飞速奔跑,回到住处后,这才敢释放真内心,冷笑了出来,不管这个古煊是何想法,自己都不必理会了,根据估算,冷君柔的毒性应该就这两天发作,看来,自己是时候送她归西!
“娘,你怎么了?刚才跑那么快,谁追你吗?”猛地,小虎出现,拉住赵玉的衣服袖子。
赵玉回神,看着眼下这个孽种,一丝不易觉察的寒芒在眸中飞逝而过,不过,她展现的,是一个微笑,“小虎,娘亲等下要出宫,你乖乖呆在这里,哪都别去,知道吗?”
“哦,娘出宫做什么?干娘呢?我可以去找干娘吧?”小虎还不知道冷君柔被逐出宫的事。
“不,不可以,干娘有事情忙,今天任何人都不见,所以,你乖乖地呆在这儿,知道吗?”说到最后,她严肃起来。
小虎怔了怔,便也答应。
赵玉随即回房整理收拾一下,拿着冷君柔曾经给她的令牌,畅通无阻地离开了皇宫,借着她在冷君柔身上放的香气追踪,结果在一所民舍找到冷君柔。
而且,天公作美,冷君柔的毒性发作了!
见到赵玉,冷君柔故作惊讶,下意识地问,“赵……赵玉,你怎么来了?你自己来的吗?还是……”
说着,她神色惊慌地左右张望了一下。
“放心吧,只有我一个人来!”赵玉淡淡地道了一句,朝冷君柔越走越近。
冷君柔放下心,舒了一口气,重复问赵玉为何出现,还关切地问古煊有没有为难或迁怒她。
赵玉不立即回答,而是在她面前蹲下,仔细地审视着她,看着她一夜之间变成憔悴苍老的面容,故意惊问,“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冷君柔稍顿,才答,“我……我好像中毒了,具体什么毒,我还诊查不出,蓝隽已经去找大夫。”
赵玉心中一阵得逞,又是对冷君柔定定注视了一会,毅然地道出,“其实,我知道。”
“你知道?”冷君柔诧异。
“当然,因为这个毒,是我给你下的。”赵玉狰狞一笑。
冷君柔则目瞪口呆,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
“这种毒,无药可救,发作12个时辰内,会吐血身亡,看你的情况,大概是昨晚发作的吧,那么,你只有几个时辰的命了,你还是赶紧把蓝隽给叫回来,让他送你最后一程!”
“赵玉,你说真的?毒真的是你下给我的?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冷君柔难以接受地尖叫,“我对你那么好,把你当姐妹相待,你竟然……暗算我?还狠毒到,要我的命?对了,昨天的事,是否也是你陷害?”
“当然!本来呢,我还担心会失败,想不到,古煊竟然信了,什么独一无二的爱,什么永恒不变的爱,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我呸!冷君柔,你终究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你还无法令所有的男人都为你死心塌地,你……活该!”赵玉站起身,心情舒畅地大笑出来。
冷君柔眯眼瞪着她,暗潮汹涌,然后,继续故作深受打击的样子,追问她为何这样对自己,且问她到底是说。
赵玉停止笑,目光重返冷君柔的身上,俯视着她,狐媚的眼带着嘲弄,带着鄙夷,带着幸灾乐祸,然后,红唇轻启,“绮……罗,还记得这个名字吗?”
果然是绮罗!冷君柔心头一颤。
“你一定很纳闷我为何会伪装得这么好,能逃得过古煊的法眼吧?哈哈,你没听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我这张脸,不是普通的易容,而是已经像再生皮一样,紧紧黏在我原本的肌肤上,再也拿不下来,老实说,这张普通的脸,我还不是很满意呢,但如果我不这样,又怎能引起你的注意?怎能顺利实行我的计划?”
“那小虎呢?小虎是尧儿?”冷君柔又问,“他屁股上的胎记,也是你故意弄掉的?”
赵玉沉吟一下,承认,“当然!那臭小子,正是你的孽种,你那死不去的孽种!”
尽管事先已经猜到,可如今听赵玉亲口承认,冷君柔还是难掩激动,原来,尧儿真的没死,小虎真的是尧儿,我的心肝儿,你还在人世,且还安然无恙!
“怎么了?你好像很高兴似的,我知道,你找了他那么久,终于发现他还在人世,高兴也正常,不过呢,我还想告诉你,别高兴得太早,因为,你终究要失去他,接下来,不但你要死,他也要死!”
“赵玉……不,绮罗,你……你……”
“冷君柔,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你都败在我的手下,你就先走一步,至于你的儿子,再过两个月,我会送他下去陪你,怎样,我还算可以吧,念在你对我的信任,把我当成姐妹相待,让我处处有机可趁的份上,我就报答你一次,不过,就一次这么多,让你们母——子——团——聚!”赵玉说得像是报恩似的,实则在嘲笑冷君柔的愚蠢,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这个蠢女人还是那么的轻易信人,还是那么的毫无防备,活该她要死,这样的傻瓜留在人间只会侮辱自己这类聪明绝顶的人。
冷君柔则暗暗惊震中,两个月后,尧儿便满五岁,难道……这绮罗也清楚那个预言?可是,冉妃明明说过只有她知道,那本小册子也只有她才有。
似乎看出冷君柔在想什么,绮罗突然伸手到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跟冉妃给她的一模一样的册子。
“既然你要死了,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让你死得瞑目,你应该知道那个预言吧,其实,我早就从冉妃手中换了小册子,你死命保存的那个,是假的,是我伪造的,白纸一张!到时尽管你用你儿子的血来泡浸,同样是白纸一张!我手上这个,才是真的,它能左右整个东岳国生死存亡,到时候我可以用它要挟古煊,他还不一辈子都听我的话?还不一辈子都属我绮罗所占有!”赵玉说完,再次得意地笑,哈哈大笑。
原来,她骗了所有的人!包括易寒和容太妃!她才是最厉害,最可怕的!
想到自己竟然和这么可怕的人当姐妹,冷君柔感到心寒和流汗。幸好,自己能及时发现,能及时扭转乾坤。
冷君柔屏息凝神,脑子转得飞快,在思忖着要不要立刻出手,在想着自己的武功与绮罗相比,谁会更胜一筹,自己这付诸一注,能否取胜?
不过,不用她犯愁,突然一阵飓风袭来似的,一个高大的人影冲到绮罗的身边,风驰电掣地把绮罗擒住,动作异常的快和准,毫无预兆,让人猝不及防。紧接着,纷乱的脚步响起,李浩为首的一大群人汹涌进来。
是……古煊!他竟然也来了!而且,他……他逮住了绮罗。
“永恒不变的爱,代表着一辈子的信任,无条件的信任,任何谣言和阴谋都摧毁不了,这就是朕对柔儿的爱,坚不可攻,而非你所谓的什么不堪一击!”冷冷的话,自古煊紧抿的薄唇迸了出来,不但震住了绮罗,还感动了冷君柔。
想不到,自己怨错了,原来他一直都相信自己,昨天之所以那样,是为了令赵玉露出真面目,对了,他是怎么知道赵玉有问题的?难道……
仿佛心灵相通似的,古煊正好给冷君柔一记没好气的瞪视,似乎在警告她的对他的不坦诚。
这会,蓝隽也出现,看到眼前的情况,他也目瞪口呆。
绮罗则忽然怒吼出来,“古煊,放开我,你还想她活命的话,立刻放开我!”
“不要放!”冷君柔也厉声道,从稻草堆起身,悠然地拍拍身上的尘土,来到绮罗的身边,“你说得没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兴许,我很容易信任人,但是,我不是完全的傻子,最基本的自保能力,我还是有,经历过这么多,我知道自己的命不再属于自己,我还要对我爱的那个人负责,所以,我岂能那么轻易死去?”
顿时,绮罗彻底抓狂和崩溃,气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还诅咒他们不得好死。
对这些虚无缥缈的诅咒,冷君柔毫无理会,因为她知道,老天爷不会亏待好人,老天爷只会惩罚坏人,所有的坏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譬如易寒、容太妃、上官燕、冷若甄,而绮罗,同样也得面临这样的报应!
接下来,她叫古煊把绮罗交给李浩,自己则投入他的怀中,若无旁人地表露对他的爱,古煊即便心中气她,但也明白她的苦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