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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柔自然也记得此事,轻抚他的小头颅,先道歉,“小虎,对不起,干娘因为临时有事去忙,现在才回来,不过,干娘答应你的事不会变,干娘这就带你出街。”
赵玉也刚好从屋里面出来,冷君柔给她一个浅笑,“赵玉,你和小虎准备一下,我们出去。”
赵玉一副微愣的样子,“姐姐我们……真的还要出去?”
冷君柔放开小虎,来到她的面前,说的意有所指,“别这样,我们说好的,一切如常,就当做我没有得知此事。嗯?”
赵玉又是一阵沉吟,终颌首。
于是,冷君柔回房,把买来的药藏起,略微调整一下衣襟,出到厅堂,牵上小虎的手再次离开家门。
市集已经渐渐热闹起来,到处充斥流传着各种叫卖声,她们一行三人,慢悠悠地走在宽敞干净的街道上。
偶尔,赵玉会表现拘谨和忧心,而每一次,都是冷君柔用眼神暗示她,叫她淡定、镇定。
小虎也不时张嚷窜走,彼此间的古怪气氛,便也渐渐消除。
冷君柔先去玉器店,给小虎买了一块刻有他生肖的玉佩,为小虎戴上时,不由自主的想起尧儿,不觉又生伤感,好一阵子才恢复过来。
然后,她另外买了一对翡翠手镯,分别给自己和赵玉,算是义结金兰的信物。
看着价值不菲的翡翠手镯,赵玉既高兴,又感动,对冷君柔投以感谢的注视。
冷君柔回望着她,这张酷似紫晴的面容,内心激情澎湃,在想眼前这个和紫晴一样拥有善良之心的女孩,一定是紫晴在天有灵,派来陪伴自己的。
接下来,她们继续闲逛,还买了一些其他用品,到家已经黄昏时分。
鹰还没有回来,晚餐只好由赵玉准备,冷君柔则趁空回房,先服下买来的解药,幸亏这药没有副作用,她大可当普通东西食用,不过,还是非常心急,要加快对付夏纪芙的步伐。
可惜,晚饭结束了,鹰还是没有回来,赵玉和小虎已经回房就寝,她也躺在床上,边思想,边继续等待,等着等着,沉睡过去,再醒来时,已是半夜三更。
她先皱眉沉吟少顷,随即下床,步出房间,来到右手边的卧室,发现房门已经下了闩,再也无法推开。
他终于回来了!
冷君柔心头一喜,迅速抬手敲门,可惜就没人应。
莫非,他睡着了?
冷君柔本打算暂且作罢,可是想起事情危急,加上担心他明天会不会又很早就出去,便决定进去把他叫醒。
幸亏她学过撬门术,不用多久,便能顺利进内。
房内竟然点着烛火!敢情他也需要亮着火光睡觉?
冷君柔打心里鄙视,继续蹑手蹑脚朝大床方向靠近,出乎意料的,映入她眼帘的不是他在帐内安睡,而是……他光着上半身,背朝外,盘膝坐在床中央,一股淡淡的白烟,缭绕在他的周围……
卷二:浴火重生 第四十二章:决定开始
他在做什么?练功吗?可这三更半夜的,练得什么功?
冷君柔内心即狐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两脚继续朝前靠近,由于一直聚精于猜测揣摩,以致疏于谨慎,走着走着,脚步声已经恢复正常。
与此同时;寂静的空气里蓦然传出一声急促的斥喝,“站住,不准过来。”
喝声来自床上!
他不是在练功吗,怎么会留意觉察到自己的出现?看来,这禽兽的内力非同小可。
冷君柔持续困惑之余,心头涌起一丝忿然的感慨,脚步并不停止,反而与他作对,跨大步伐。
于是,叱喝声更响亮更急躁,“我叫你站住没听到吗!你要是再敢继续,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会有什么后果?敢情他要杀了自己?哼,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禽兽的话,他越叫自己停止,自己就偏要前进。
“该死,你一定要与我作对吗?好,既然你这么任性,那也休怪我你要是再敢往前半步,我会再次强占你,像那天晚上一样,狠狠地惩罚你,我说到做到,你明白的!”
这招果然有效,刚抬起的脚,倏然停在了半空,再也不敢放下,冷君柔美目一瞪,俏脸气的涨红。
“还愣着做什么,出去!”凛冽的嗓音继续叱令。
冷君柔不觉更加羞恼,回他恶狠狠一瞪,头也不回地冲出房外,边走,边咒骂。
该死的大色狼,竟然这样威胁!他有种!不就是练功吗,难道还怕自己偷学不成?敢赶自己出来,那你以后也休想踏入我房门半步!
房内安静下来,床上的人重重舒了口气,左手一挥,大大敞开的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他这才转过身来。
昏暗的烛火中,映出古煊俊美绝伦的面庞。
他锐利的黑眸先是朝门口瞧5,接着掠过房间各处,然后下床,直奔铜镜前。对着镜子,他边试擦着细汗边注视自己的脸,紧绷的肌肉,彻底放松开来。
今天事情太多,一直忙到二更天才归家,方才只记得点了赵玉和小虎的穴道,却忘了她。
从不屑与自己多呆半会的她,今晚三更半夜主动跑过来,到底所为何事呢?
自己这样吆喝她,她心里一定很不爽很生气吧。当时情况危急,自己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做出这样的威胁。看来,这丫头接下来会更厌恶和憎恨自己。
对着镜中的俊美容颜,古煊露出一个自嘲苦恼的笑,拿起假皮,小心翼翼地粘回脸上,接着是银色面具,穿戴整齐后,过去找她。
她的门虚掩着,故他能直接进内,目光首先看向床榻,寻找她的身影,只见有个人影躺在床上,用被子从头包到脚,这丫头,应该还在生着闷气。
眼中又是一阵无奈的表情,古煊大步走过去,在床前停立片刻,才轻声道,“刚才找我有何事吗?”
她没答应,但他知道她肯定醒着,于是侧身坐下,伸手去轻推她一把,仍得不到她的反应,她便自顾解释出来,“我刚才在练功,不方便被人看到,一时之间又不知如火热解释,只好那样威胁。”
哼,果然是在练见不得人的邪功!
是的,冷君柔还没睡,满腔恼火,如何能睡!更何况,重要的事尚未解决。
“我曾经中过一种毒,必须坚持练功,用真气把毒性慢慢逼出,而这种毒……有个禁忌,就是不能近女色,本来一直挺好的,直到遇到你,我忍不住破戒了,特别是前几天那次,导致我这几天练功途中都会口吐鲜血,当时样子很恐怖,我怕吓到你,又担心毒性正在散发中会不会无法控制地对你做出任何伤害,故才急着叫你离开。”古煊继续娓娓而谈,语气郑重而严肃。
听到此,冷君柔心头不由一颤,继而,窜上一丝幸灾乐祸,但很快地,连忙翻起身,迅速退到床角去,头从被子里出来,身子则裹得更密不透风,大喝,“你出去,立刻给我离开。”
古煊先是愣然,随即恍然大悟,安抚道,“别慌,别怕,那是刚才,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不会伤害你的。”
冷君柔还是全身戒备,定定瞪着他。
“对了,你三更半夜去找我,所为何事?”古煊抓住时间转开话题,也好移开她的注意力。
果然,冷君柔安定不少,神色复杂地凝望他,尔后,照实说出今天的事故。
古煊一听,表情大变,气急败坏地问,“毒药呢,快把毒药给我,我去找解药。”
冷君柔首先被他紧张的样子怔楞,她有想过他知道后或许有反应,却料不到,他的反应会如此之大,看来,他对自己是来真的。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把毒药拿给我瞧瞧。”古煊确实着急,一想到她会受到伤害,他便无法淡定,更何况,是这种伤害!他可还要将来与她生一群儿女呢。都是那可恶歹毒的夏纪芙,他发誓,将来绝不会轻易饶过这个女人。
冷君柔则又是沉吟了片刻,告知,“我已买了解药吃了。”
古煊微愕,还是不敢确定,“真的?”
“废话,我为什么要骗你。”冷君柔没好气的哼道。
这丫头,那学来这样说话的!古煊霎时又无奈一番,但也总算彻底放心,叮嘱道,“那你还是要小心点,知道吗?”
“你认为赵玉是个怎样的人?”冷君柔突然迟疑地发问。
古煊不答,反问,“是否我跟你说你就信了?”
见她沉默下来,古煊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丫头,咋如此信任那个赵玉,难道就因为赵玉长得像紫晴?看来,这次赵玉主动供出此事,必定更能得到她的信任和关爱!
“对了,你觉得我这次将计就计的办法如何?”冷君柔再开口时,回到正题。
古煊也暂停幽叹,点头赞同,“很好,我正思量着如何给他们顶罪,这夏纪芙,可谓是自投罗网了。”
“那我明天就去跟皇上禀告和商讨,赵玉这边,我也会跟进,至于夏纪芙,由你负责,她是个异常精明之人,我担心还是会被她发觉端倪。”
“嗯,行!”古煊一口答应,不仅是夏纪芙,他还要留意赵玉,赵玉这个女人,他始终觉得不放心,反正,他要竭尽所能,保护柔儿毫发不损。
接下来,彼此间有片刻的沉寂,而后,冷君柔下逐客令。
古煊并不立即离开,而是若有所思,顶顶注视她。
古怪炙热的眼神,令冷君柔感到心里毛毛的,忽然想到他刚才所说的中毒,恐惧感不由重返身上,戒备再起。
古煊猜到她在想什么,便也不再久留,所有的情感集中在最后一个深望,正式离去。
冷君柔轻轻咬唇,呆望着他体贴关上的房门,不由自主地又忆起了今晚在他卧室见到的怪异景象,包括他那神奇的解释,顿然发现,他越来越像个谜样的男人。
好色,男人本性,可再怎么需求和风流,也不至于不顾性命危险吧?更何况,他的身世与经历是那么的特殊,他肩负的责任,是那么的重大!
他说,一直以来都挺好的,那为何对自己,偏偏忍不住?自己不就是拥有一副好皮囊吗?但这天底下,好看的女人又何止自己一个,再说,他既然曾经是一国之君。自然不乏各种各样的美女。
另外,他的国际虽然不大,但怎么说也是一国之主,却甘愿成为郡主身边一个谋士,饱受白眼和轻视,这般忍辱负重,报仇复国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
所以,他今晚的解释,肯定不是真的,他这样撒谎,是为了表白自己对他来说有多特别,他对自己是如何的沉迷和眷恋呢?又或者,另有目的,别有用心?那到底是何目的,有何居心?
越想,冷君柔内心越混乱,对他愈加的疑惑和不解,还不禁有点后悔今晚把整个计划告知了他,于是整个人更是心慌意乱。
不过,这样的后悔和猜疑,维持不到半分钟便又马上被推翻,只因为,她相信他不会出卖自己,相信就算他当真另有目的,,也与夏纪芙一家无关。
是的,事到如今,她只能相信他,同时也祈祷自己与他合作是正确的, 这次的行动,一定会成功!
她开始闭起眼,仰头向上,深深一个呼吸,朝天堂的娘亲发出了祈祷。她的样子,格外恳切,格外虔诚,久久才睁开眼,先是到窗边呆立一会,重新回到床上躺下之后,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才得以入眠。
翌日,她立即把此事禀告夏宇杰,夏宇杰毫无异义,申明会听从她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