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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花长在枝花,固然掐下来捏在手里近闻更香,但如若让它长在枝头,却是会更得得更加久远。
有缘份,是朋友的,就会永远是朋友。
以前我自己也不懂。
但前年因病在医院睡了一个多月,我就懂了。
在你最不如意的时候,出现在你身边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随着时间的消逝,仍然把你记挂在心底的,也是真正的朋友。
很多我以为已经忘了我的朋友忽然出现在医院里,成天陪我说话解闷的,还有打车近一小时炖了鸡汤来看我的,看着那张张久违了的,但在记忆里依然清晰的脸,心里的温暖,比他们捧在手里的鸡汤还要温暖,心里的感动,比鸡汤散发出来的味道还更香浓。
有个高中的女同学,一闻到鱼的味道就会吐,但这次她居然煮了鱼汤,和老公一起坐着火车从另一个城市用电饭煲一块送来。理由很简单,就是听说白乌鱼汤可以在手术后补血。
感动得我把那味道极其可怕的鱼汤一口喝了个干净……囧。
生病在床的时候,才感觉出来,亲情、友情、爱情,一个人的一生,缺一不可。无论缺了哪样,这个人都是不完整不快乐的。
有时候我难免想,我的工作不如意,不是我理想的,我想当官,实际上只是一个普通劳动者;我的人生不如意,钱总是太少,我想开车上班,实际上大多数时候公交车都不坐,用双腿走着去;我的恋人不如意,她不如影视明星好看,我想搂着张曼玉睡,和依莎贝拉·阿佳尼去看歌剧,和安吉丽娜·朱丽去周游列国。
可后来我知道,我的工作很如意,同事都关心我,我们关系很好;我的人生很如意,朋友一大把,成天胡吃海塞,高谈畅笑,从内心深处关爱我,挂念我;我的恋人很如意,话不多,却总是温言细语,又有一颗和善细腻的心,而曼玉姐姐已经老了,依莎贝拉是法国人,身上有怪味道,安吉丽娜嘴唇太厚,指不定吻起来感觉象啃香肠……
原来,我一直很幸福,只是忽略了。
真心实事的奉劝看书的每一个朋友:
幸福其实很近,伸手可得,但请一定要睁开眼睛和心认真的看。因为你的不在乎或是不珍惜,它就会放弃你。很多东西,并不是得不到才珍贵,千万不要错过了~
啊咧?
一不小心说了很多废话……罪过罪过……
其实只是想提醒大家,要学会惜福;只想祝福大家,一定要幸福快乐。
71 徐铮这个人
又过得几日,霍克详细的领着维吉尔的工匠系统的学习了水塔的制造方法。整个过程,不仅维吉尔的工匠,连他自己都是受益非浅。到了第八日,本已经打算动身回维吉尔,锡安出产的纸张引起了霍克的注意。
一见到这东西,他就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划时代的产品,毫不犹豫的就向戴恩帝君递交了申请学习制造方法的外交文书,并努力使维吉尔成为第一个和承安合作生产纸张的国家。现在,由于相关事宜还未能完成,霍克只得在锡安多呆些时候,等待维吉尔的纸张制造技术学习费用到达和工匠们学习新技术。
这一次来承安帝都,霍克的感触很深。整个承安正在逐渐发生一场巨大的变革,虽然它现在正在起步,但不难预见,承安会一步一步的走向的富饶强大。
作为维吉尔的二王子,霍克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是看着承安坐大,并在背后推它一把,得以共享双方互利的好处,还是现在就动手,把它逐渐强大的势头现在就扼杀掉。
不过无论如何,承安的现状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报告给父亲才是真的。
另一方面,霍克同时注意到一个问题,承安近来的变化,以及种种新生事物的产生,最后缘由的起点,似乎都指向同一个人,那就是有着帝都之星称号的二王子,徐铮。
一切的变化,都是从这个少年莫明其妙的横空出现在帝都开始的。一切的变数,都来自于这个神奇的少年。
是的,他给人地感觉真的很神奇,通晓很多稀奇古怪的不为人知的知识。回想起自己和他的比斗,霍克自己都想嘲笑自己地肤浅与不智。事后研究徐铮。霍克对他的看法,只能以深不可测来形容。
这样的人,应该是不计代价的去结交,而不是冒冒失失的得罪他。现在霍克很后悔自己说的废话和那一场比斗,如果时光倒转。他决不会做些蠢事,而是不遗余力的去结交他。
只是,现在后悔也晚了。霍克知道,自己终究是得罪了那个闪耀的少年,他对自己的印象,必然不好。
想到这里,霍克叹了口气,道:“牛郎。你说我们再去结交那位塞缪斯二王子,还行不行得通?”
这种复杂的事,当然不适合牛郎去思考,闻言只能茫然的看着霍克。若在以往,面对自己回答不出来的情况,霍克一恼之下。说不定就是一个巴掌过来。虽然自己皮粗肉厚感觉不到什么不舒服的。但自从自己被徐铮要去,又还给霍克后。霍克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甚至可以用亲近来形容。以前霍克恶脸恶相的,虽然对自己也很好,但就是不像这么和善,这倒是奇怪了。牛郎挠了半天头皮,还是没想通。
对于牛头人来说,想不通的事就懒得去想。天塌下来,顶着就是,想它作甚?正这样想着,忽听霍克又道:“徐铮有些什么爱好,喜欢什么东西?这样干坐着也不是道理,应该想办法和他走近一些。”
他是在问,还是自己在答?牛郎更茫然了。
霍克转脸过来,问道:“你和他坐了许久,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啊?牛郎憨然挠着后脑勺,努力回忆:“我也不太清楚哎……长相嘛,人类好像都长得差不多,不过怪了,我倒是把他的长相记得清清楚楚,人群里一定认得出来。真奇怪,人类的长相我就只记得你和他。其它的嘛,嗯,他很喜欢讲话,会许多知识和技能,很爱笑,我在他旁边,他不笑的时候可不多。他对朋友好得不得了,也不计较我是个兽人或是奴隶什么的,还特别喜欢拉我的尾巴。呵呵,我不喜欢他揪我的尾巴,但我喜欢和他说话,喜欢看他的黑眼睛和笑容,他给人一种感觉,像……像……像什么呢?明明当时记得很清楚的。”
“啊,对了!”牛郎突然想到合适的形容:“就像大草原上吹过来的微风,有一股清新好闻的清草的味道,吹得人暖暖的,很舒服,就想那么闭着眼,让那种风吹着,躺在草原上什么都不休憩,全身却都舒服了。”
大草原上的微风?
霍克露出奇怪的表情。这是什么形容?去回想大草原上夹带着清草气息的微风给人带来的感受,霍克暗忖,牛郎想要表达的意思,是指徐铮给人的感觉,是温和的,不带侵略性的,像回复之风一样,给人的感觉是欣喜和鼓舞,光明而向上的?
这可能吗?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给人的感觉会如此正面?
可牛郎的感觉应该不会错,他看人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虽然他脑子笨又迟钝,但他的心灵纯洁得像雪山上融化的雪水,可以感受别人感觉不到的东西。
霍克更迷惑了,这个徐铮,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一方面厉害无比,拥有无法匹敌的知识,又有稀奇古怪的技能,更有强力的战技可以教出四个见习职业打败有正式阶位的武者,一方面又是一个温和舒适,像牛郎这样纯净的人。两方面完全矛盾,似乎不可能。
“你确定?”霍克忍不住问。事实上他知道,牛郎对人的感觉,从来就没有错过。若不是这个对善与恶有着像感应魔法一样灵验的牛郎,自己十四岁那年也躲不过那次暗杀。那个像伪装大师一样的皇兄装扮一个好兄长实在太成功,谁都没有看出他背后的杀机,连父亲都没有看出来,牛郎却本能的感觉出他的恶意,一直防备着他,最后身中十四剑,救了自己一命。
“确定什么?”
“那种感觉。”
“哦,你说徐铮啊?”牛郎开心的道:“他是个好朋友!牛郎对他说过,他是牛郎永远的朋友!我知道,他有一颗宽广的心,有兽神巴鲁·卡也会赞美的美德,还有知识女神格蕾丝·伊娅也会妒忌的智慧。说不定还有矮人的制造之神山德·铁须一样的技能。那些水塔和纸,真是神奇得很!我从来没有见过像蘑菇一样的水塔和纸张那么薄,还能顺利书写的东西。能和他成为朋友,是牛头人的荣耀。”
霍克心里不服,忍不住笑道:“他当真有这么好?”
牛郎认真地点头,很直白的道:“比你还好。”话一出口,才发现这句话很找抽,不禁偷看了霍克两眼,发现他似乎在半沉思状态,没有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才暗暗松了口气。这可怪不得他,身边就这么两个亲近的人类,只有这两个唯二的比较对像。要比,也只能拿他们两个来比。然后牛郎很挫败的发现,自己这个主人确实要比徐铮差得远了……
看霍克似乎还在沉思,牛头人忍不住叫了霍克的小名——霍霍,全维吉尔就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这么叫,连维吉尔帝君都不行。
“霍霍。”
霍克抬起头来。把全副注意力转向牛头。这个见鬼的称呼,是牛头幼年时被自己拾到时发音不清而遗留下来的。只有当这个忠诚的牛头人开动自己可怜的脑子为自己思考什么他认为对自己来说是正确的事的时候,他就会这么叫。最见鬼的是,每当他这么叫了后,虽然自己极其厌恶这个可怕的称呼,但他后面说出来的话却是该死的正确,简直就跟预言一样,百试百爽。
“说!还有,敢再那么叫我。我割了你舌头!”霍克恶狠狠的道。
牛郎下意识捂住牛嘴,两只滚圆的牛眼瞪着霍克。他干嘛每次都这样威胁自己?从小说到大,也没见他哪次对自己的舌头下过毒手。更窝囊的是,自己每次都会怕……
悻悻的瞪着牛郎,霍克心里老大个不舒服,同样也是二王子,这死牛头不怕徐铮,偏偏只怕自己。心里有个疙瘩,嘴里便没好气的道:“说!刚才想说什么?”
牛郎捂着嘴,含糊不清的道:“呃……让你一吓,忘了……”
霍克大怒:“饿你几顿就想得起来了!”
“不要啊!”牛郎惨叫道:“啊!我想起来了!霍霍,你别和他斗气,徐铮天生就应该是朋友,而不是成为敌人。”
霍克突然就泄了气:“你说晚了。无论从战略和谋略上来说,都应该和他成为朋友,但似乎……”苦笑了一下,道:“已经得罪了。”
“不会的。”牛郎道:“他的心胸像大草原一样宽广,什么都放得下,说不定早忘了。对,肯定已经忘了,这种事,我就记不住。”
“你当然记不住。”霍克嘲笑道:“你的脑子就只能吃住战技和吃的。”
牛郎讪讪的笑,没法,牛头人这个种族,天生就更适合战斗,而不是想事情。不过,他还是努力为徐铮争辩:“徐铮是不一样的,我就是知道!”
霍克冷笑道:“皇家之人,有心胸宽广的吗?权利与金钱我诱惑下,天使也会堕落成恶魔!我那些哥哥弟弟,姐姐妹妹,有多少人想杀我而取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