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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双眉头一皱,没想到这貌似儒雅的大叔出手却如此阴损,不知道女孩家对容貌最是在乎的吗?
没想到她还没出招,就听杨朗喊道:“安叔别刺脸,给我完好的生擒了他!”
眼中急色的猪哥像,突然又出现在冯双的视野中,让她一阵反胃。
没想到这边还没一个更变态的!
她不再留情,手掐法诀,脑后隐现南明离火法相虚影。
左手食指轻弹两下,两支火焰之箭就分别射向杨朗和安启明。
杨朗正死盯着冯双,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能隔空闪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那火箭沾在他袍子上,开始燃烧。
安启明就地一个翻滚,躲开了那火焰之箭,惊叫道:“你不是无门无派一散人吗?怎么会道术?”
“你管呢?”冯双气他们思想猥琐,竟然对男装的自己都起了色心,哼道,“老头,回头看看。”
安启明刚站起来准备攻击冯双,回头一看大惊失色,见那本来闪过的火焰之箭竟又折返回来。
这次已到身前,炽烈的火焰已经烤得他脸上的汗毛根根卷起,一声惨叫,这一根火焰之箭完完全全的落在了他面白无须的儒雅面庞上。
正在围攻卓英倥的卫队队长看到这边情势不对,分出一队人来攻击冯双,衣衫已经红了的卓英倥压力稍解,抬首正看见燕千红焦急想要冲过来,却被老鸨紧紧抱住,泪水止不住的掉下来。
“公子我来助你。”却是旁边的蓝莲见卓英倥形势危极,也不顾暴露身分,把瓷碗在地上摔碎,割破了自己手腕,登时一股浓郁的香气弥散开来,她走到哪里,身边的人动作就慢了三分。
她的血液就是她身上异香的来源,有催眠的作用。
冯双看到蓝莲自残身体,一阵心疼,摇头道:“你何必如此?我来对付他们就行。”
当即冲入阵中,也不再用道术,当凭一双肉掌,凭借在歧鼎宫学到的人体知识,专打要害和穴道,把围攻上来的兵丁打倒在地。
她的攻击不重,却也不轻。因为用了一点灵力,以这些的身体素质,起码要化上三五个月慢慢调理,才能再爬起来,不过倒不会留下残疾。
人是有恐惧的心理的,看到这么一个衣带如仙飘逸的公子在人群跳舞一样把自己兄弟都打倒在地,自己这边却连人家袍角都没有摸到,剩下的几个兵丁丢下兵刃,转身开始逃跑。
冯双想追,她最恨这些助纣为虐的执法人员,上一辈子母亲做生意,就没少受这些兵匪官绅的欺负。
如今有了实力去报复回去,虽然这些人不是城管也不是税务,但冯双照打,而且一点也不容情。
“公子不用再追了!”突然一只有力的手又旁边伸出,止住了她。
来人个子不高,眉目清秀,看起来只是少年人的样子,老鸨一见他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样,带着哭腔惊喜的叫道:“老板!你快想想办法吧?”
“你是……”冯双看清来人,脸上也掩不住喜色。
“没错,我是此间老板。”来人却是止住了她后面的想说的名字。
☆、章七故人。上
冯双被那少年止住,自不再追了。
抬眼看见门口早被两个彪形大汉堵住,逃跑的兵丁一拳一个,都被打倒在地。
那少年一手拉住她,一手却还托着好大一个水缸。那水缸比他人还高,也不知举着这么个大家伙,是如何追上冯双并拦住他的。
他一倒那水缸,好大一汪水全倒在杨朗和安启明身上,把火浇熄了。
有好奇的客人起身观察,发现二人只是皮肤发黑,衣物被却烧了个干净,两体两根不大的管子软软的垂着,一根毛也没有了。
当下是哈哈大笑,二人灼热中忽然感到清凉,发现自己浑身是水,身无寸缕的倒在大厅之中。周围都是看热门的目光,好奇的姑娘一边用扇子捂嘴,一边有手比划自己那活的大小,知道自己的鸟并不值得骄傲,急怒攻心,又晕了过来。
两个人都已经都痛得的晕了过去。幸好冯双只想处罚他们,没有要人命的意思,否则南明离火之主招出的火焰之下,只有飞灰,哪有活命的机会?
少年对老鸨打了个眼神,老鸨反应过来,连忙吩咐左右,把大厅中倒满的人都搬到后院。
燕千红也冲了出来,跑到浑身是血,仍自立着的卓英倥身边,只是垂泪,也没了主意。
卓英倥虽是立着,却是伫剑而立,意识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模糊。
不知是因为长衫侵血,还是本性方显,那胡子拉碴的脸本应沧桑,此刻却是英气绝伦,威不可侵!
这副样子,加上当时他毫不犹豫冲出来帮自己,虽然他想要唬住那队长的计谋失败了,不过倒也不是个只会玩乐的公子哥。
冯双卓英倥的印象好了些,从怀中取出新肌散,先帮蓝莲止住了血,又抛给燕千红,道:“给他治伤。”
燕千红接过大喜,知道冯双来历不凡,给出的伤药一定也不是凡品,扶着卓英倥到旁边坐下,撕开衣服给他涂药。
燕千红冰凉的小手抚过卓英倥疤痕纵横的肌肤,那是男人最好的勋章。
“潆潆,你上道德宗偷的新肌散?”迷迷糊糊的,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他嘟哝一句。
燕千红闻言,哭得更凶,却又不舍把他丢在一旁不管。
冯双听到这卓英倥竟然认识新肌散,又多看了几眼,却不知他是什么身分,当下把他名字记在心里,准备以后问问清彰。
红崖馆的少年老板指挥人把杨朗等人都搬到后院,场中却还有一个一直没动手的沈蒙,对冯双怒目而视,想要上来替兄弟报仇,却心知自己没那个能耐,原地和自己纠结着。
浑没注意少年走到自己身后,在后脑上轻轻一击,他就软倒在地,少年随意对身下一努嘴,自有人把沈蒙也搬到后院。
看到场间已然混乱不堪,也没有人再吃酒耍姑娘,全在关注这场全武行,竟然还有人想跟到后院看看,被看门的大汉拦了下来。
他扫视全场,发现自己根本看不到全场。
气恼看了冯双一眼,竟然是就你多事。
冯双对他一笑,意思是我完全信任你。
他无奈,把手里的水缸倒扣在地上,跳了上去,这下终于比所有人都高了。击掌三下,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毕竟这么一个小孩子,所有人都看着他端着水缸进来的,而且水缸还是满的,显然也是有本事的能人。
“我是此间的老板,姓洛。”他顿了一下,“今天红崖馆发现这样的事,十分抱歉打扰了各位的好心情,作为补偿,今天你们在红崖馆的一切花销,全部免费。”
刚才老鸨说八折,这一下又变成免费了,在场的客人都欢呼了起来。
“只是今天的事情,我们红崖馆自会出现,结果如何,与各位无关!如果谁出去乱说,嘿嘿,嘿嘿,有如此缸!”刚好还笑意盈盈的,突然脸如冰霜,阴沉的威胁起来。
少年微微一踏,他轻轻飘起,升高足有一丈,衣袖纷飞地落在地上。
再看那水缸,倒扣于地,缸底在上,上面出现了一个清清楚楚的脚印。
然后八道整齐的裂纹直直的从那脚印上扩散开来,水缸碎成八块掉上,竟然是寸寸粉碎。
这手功夫一亮,全场哑然。本就仗着身分地位反驳这少年的,倒见了这功夫,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一脚踩碎口水缸,不是什么本事。但是先在上面踏个脚印,然后又整齐的碎成一寸寸的,那就不是一般的武功了。
少年的动作轻缓细致,让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极有效果。刚才还一片欢腾正想和老板说几句吉祥话的,此刻也只有低着头喝闷酒。
少年很满意自己威胁的效果,一指冯双和蓝莲道:“你们过来!”
然后也不等她们,转身进了后院。
场间的客人偷眼打量冯双和蓝莲,充满着同情。这公子虽然厉害,但是红崖馆老板武功高强,人人多势众,恐怕这两个人去了后院凶多吉少啊。
冯双也不反抗,乖乖的拉了已经跟不上变化的蓝莲,随自称姓洛的少年进了后院。
进了一间小屋,门被掩上,老鸨和随从都被关在了门外。
少年走到冯双身前,屈膝跪倒,喜悦的道:“苦海拜见门主。”
原来此人是真空楼主,随侍在洛凤生身边的苦海。
当初就是他,把冯双送进的郢王府上,才有机会倒入道德宗的。
冯双扶他起来,问道:“我师父她老人家可好?”
这个师父,问的不是景则,而是帮助她改变体质、重塑容貌的洛凤生。
苦海道:“老门主功力恢复到灵丹境界之后,说闭门清修太过缓慢,就离开郢城,游历四方去了。”
冯双点点头,她和洛凤生相处时间虽有三年,但是这三年间她都是躺在床上昏迷,真实的接触时间连一天都不到。虽然感念洛凤生的恩情,但是对于她的性情、经历、好恶却一也不了解。
不过她老人家有心情有体力去游历四方,说明体力已经很好了,有三百年修真经验打底,自己也不用担心她的安全。
“你怎么到了此处?”冯双又问苦海。
☆、章七故人。中
“真空楼在各地都开有妓馆、茶楼、客栈,还有几家经营修真物品的小店,您和老门主都不管事,我就常跑跑帮您打点。万一您有什么金钱和消息上的需要,我也能救急不是?”苦海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紫心通灵玉,递给冯双,说是这一年的收支情况。
冯双接过来用心神察看,里面详详细细的竟然记载了近百年的帐目,看得她是眼花缭乱。
这记帐也是一门学问,无论是古代的帐房先生还是后世的注册会计师,都是一门专门的职业,没有系统的学习是掌握不了的。
冯双穿越之前学的是平面设计,与会计的活毫不沾边,对这些庞大的数字也不敏感,直接跳过,到这一年的收支,然后惊叫道:“苦海,真空楼这么有钱?”
她不了解这个时代的具体物价,但也可以推测,在金属冶炼并不发达的现在,金银是绝对的贵金属。真空楼一年的盈余,竟然有上百万两黄金。
这一行明显加粗,应该是专门给冯双这样看不懂帐目的人看的。
苦海郝颜,甚至带了一丝惶恐道:“苦海不才,老门主不问江湖后,很多供货商都欺我真空楼没有天双门撑腰,趁机提价,所以今天的利润少了很多。”
“你是说,我们本来可以赚得更多的?”冯双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的。因为修真物品的涨价,所以我把今后的重心转移到妓院、茶馆、饰品加工上面,本钱已经铺下去了,现在可以供您随意支配的,大约只有白银百万两。”
也许是曾经洛凤生对待他很是严厉,自从进了这屋面对冯双,他就不敢抬头,说到收入变少的时候,更是惶恐的厉害。
要说功力,冯双都看不透这个少年,知道修真者的年纪大多时候不能从外貌上辨认,所以苦海虽然惧她,冯双也是对她留有一份尊重。
冯双也不了解百万两白银可以做什么,只不过洗劫好大一家成衣铺,得到的也不过是几十两银子,那杨朗十两的银锭就敢摆阔,想来百万两,可以做不少事情了。
至少可以买下蓝莲一辈子。冯双得意想到。
忽然想起那个被老鸨带走的姑娘,冯双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