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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您别这样,您这样我们可担待不起啊。记得不要跟别人提起说见过我们,谁也不要说知道吗,不然会有麻烦的。”
交代完毕,小心和小君飞身而去。
巧遇盗圣
“大婶您别这样,您这样我们可担待不起啊。记得不要跟别人提起说见过我们,谁也不要说知道吗,不然会有麻烦的。”
交代完毕,小心和小君飞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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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无分文的小心和小君在京城的大街上闲荡,四周繁华的景象让人目不暇接,浓香扑鼻的美味佳肴让人心痒难挠。
“我们要在京城混下去,没有银子也不是办法啊。”小心看着半个小时交换一次的巡逻士兵,灵活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
小君也低眉思索着,忽然他的眼睛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发亮。小心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只见一些身着短袄的汉子从马上接下大麻袋抗在身上,摇摇晃晃地往米店内堂走去。
“别想了,绝对不行。”没等小君说出口,小心一下子就否决了这个想法。要让家里人知道自己把一代剑客凌小君照顾成搬运工,还不被姥姥骂死。
“楼宴枫,再让我看见你,一定叫小貂儿咬死你。”小心气鼓鼓地想到,突然她灵光一闪。既然楼宴枫会偷,那自己也可以效仿啊,就当是江湖救急好了。
楼宴枫偷盗美其名曰劫富济贫,还就被江湖人尊称一声盗帅,看来偷盗也不是有为侠义人神共愤的事情。
至于冤大头嘛,小心嘿嘿一笑,小君被笑得心里发毛。
月黑风高。
正是三更时分。
“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身形伛偻的更夫一边打着铜锣,一边呼喊出声,只是声音听起来有些迷糊。估计是困意上泛,再加上夜寒露重,黑色笼罩,所以更夫慢慢吞吞地走着,巡着极不仔细。
此时,两天清淡的黑影在屋檐掠过,瞬间消失在黑暗的街角,可惜迷糊的更夫丝毫没有察觉。
“如果我们突然窜出,吓他个正着,你说明天会不会有鬼怪的传说在京城流传?”看到迷迷糊糊温温吞吞拖着步子的老更夫,小心满心兴奋跃跃欲试。
小君瞥了眼她因为今晚的行动而特意装扮的夜行衣黑面罩装束,还有随身携带的大麻袋,真是无语望天,“你想害老更夫跟太师府失窃联系在一起?”
的确,就算更夫没有责任,也会被没完没了的传讯,而且一旦陷入衙门,想要完好无损的出来估计要花好些钱去打点才行。
想到这,小心顶顶小君的手肘,一脸坏笑,“考虑的还蛮周到的嘛。”
小君无聊地白了她一眼。
太师府不愧是太师府,墙垣高深,屋宇林立。一到门外就见到了那极致奢华的琉璃瓦片,屋宇间那辉煌的气势。
夜风吹过,月影飘摇。
小心和小君趴在屋顶,仔细观察后得出结论,太师府的戒备并不森严,只是在楼阁,墙角各设置了四个卫兵。
于是身轻如燕的两人轻身潜入府内,绕过第一座屋宇,朝后院的厢房潜去。
不一会儿,到了主厢房。小心对小君神秘一笑,粘湿窗户纸发现没有异状后正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正在此时,一阵威猛的叱咤声响起,“有刺客!”
小心和小君内心一惊,遂闪电般射向屋顶,躲在屋檐后噤声观察。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白色的灰淡身影慢慢飘来,后面跟着几个武师打扮的练家子,还有不少举着火把迷迷糊糊衣衫不整的家丁。
白衣人步履从容,闲适潇洒,见后面没有闹腾声了便放慢速度,回眸一笑,灿烂笑容的方向却是对着趴在屋檐后不敢动弹的小心和小君。
姐弟俩看见火光中那戏谑诙谐的笑脸,登时心头火气,恨的牙痒痒。对望一个了然的眼神后,双生子的默契一如既往的契合,几乎就在同时,两人皆踏出浮光掠影,身形飞掠而下,直直向白衣人扑去。
原来此时的白衣人正是天下第一盗帅楼宴枫。盗帅不愧是盗帅,月影斑驳的夜间依然是白衣翩翩,踏月而来,乘风而去。
楼宴枫的轻功非常高明,姐弟俩的浮光掠影更是不错。转眼间便已奔出太师府向城外掠去。然而浮光掠影终归是胜人一筹,距离已经在慢慢缩短,虽然效果甚微。但是小心的功力不够,再跑下去只怕距离又会拉长。
突然,小心眼睛一亮,遂抓出怀中睡得死死的小貂,用点力道把它拍醒。只见她叽叽咕咕暗中对睡意朦胧的小貂儿吩咐了几句,然后交给小君。
小君对着小貂儿愧疚的注视了一会,小貂儿冲他歪歪一笑,小脸在他怀中蹭了几下,然后咬了咬唇角,瞪园眼睛,一副视死如归地闭上双目。
小心看不过去了,伸手拍了拍它的小脑袋,“要不要这么假啊,要吃的时候比谁都兴奋,做正经事的时候就给我撒娇。立正,稍息,站好。小君,快!”
小君对自己的力道控制非常有信心,自信不会摔坏了小貂儿,但毕竟拿它当暗器……
小貂儿摇摇他的黑衣袖子,示意他快点动手。于是小君也不在犹豫了,把自动蜷缩成毛茸茸一团的小貂儿握在手心,不一会儿只见一团蓝光围着小貂,和它与生俱来的紫色毛皮相映成色,闪耀非凡。
小君凝神敛气,运足力气,“丢”的一声,只见蓝紫色的小貂儿成抛物线般往前飞去。楼宴枫似早有防备般,然而后面的暗器来势汹汹虎虎生风,他心内一惊,不由自主往左微微一斜,想避让过去。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小貂儿原本就是灵性非凡的生物。只见半空中,原本蜷缩成一团的小貂儿倏然一个转身,猛烈向楼宴枫后背扑去,“碰”的一声稳稳当当地坠落在楼宴枫的后脑勺上,小爪子紧紧抓住楼宴枫的束发倒挂着正要张口咬他的脖颈。
只这一耽搁,小君一个闪身就抱剑稳稳地挡在了天下第一盗帅楼宴枫的身前。
“还想跑是吧。小貂儿,这可是天下第一盗帅的肉哦,味道怎么样,够香够脆吧。”小心似笑非笑地朝楼宴枫揶揄。
楼宴枫苦着一张脸想扯下坐在他头顶的小貂儿,奈何,小貂儿死死扯住他的头发,怎么也解不了,害得他哭笑不得,笑骂道,“每次都栽在你这小畜生手里。”
小貂儿的小嘴正凑在他后颈上,被这么一骂,小脾气上来张口就咬下去。楼宴枫没想到它张口就咬,内心一跳,也不觉的痛楚,感觉一阵酥麻清凉的感觉由伤口渗入。
小心灵眸闪动,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我们家小貂儿可是懂人语的,有本事你再骂它试试?”
楼宴枫扯下小貂儿丢给小心,冠玉般的俊颜自嘲一笑,不由自主地摸摸后颈道,“没想到这一口咬的还蛮舒服的。”
“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小心的话还没有讲完,只见小君冷眉微皱,刚想问,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竟无声无息地为了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每个蒙面人的右胸口皆绣着一条灵蛇,只是有些是金色,有些是白色。
“楼宴枫,你的死期到了!”黑衣人竟对小心和小君视而不见,悄然飘向楼宴枫,把他堵在包围圈中。
“阎罗王也不敢轻易说这句话,你们倒是随口就说,还真有本事啊。”楼宴枫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笑。
“你杀死撇教左护法夺取八骏已是不争的事实,灵蛇教上下莫不恨你入骨。识相的快把八骏交出来,要不然现在就教你认识到什么叫血债血偿!”
小心和小君皆是一愣,杀死左护法的明明就是小君左偏三分的无情剑,为何灵蛇教执意认为是楼宴枫呢?楼宴枫似笑非笑的眼睛扫过小心和小君,慢条斯理地问道,“为何贵教一定认为是在下下的手?”
“不说清楚怕的是你死不瞑目,又小瞧了灵蛇教。说绝望峰顶的确有你的踪迹是也不是?”
“在下的确到过。”
“八骏在你手中是也不是?”
“的确是在下带出绝望峰的。”
“左护法在临死之前发出讯息说找到了宝物,而宝物最终是由你带出绝望峰,试问事情还不明确吗?”
“原来灵蛇教就是如此判定是非的,在下真是领教了。”
“如果这些证据还不够,那么,死人总不会说谎了。左护法胸前那一道伤口,上窄下宽,长约七分,冰寒刺骨,一剑致命。上个月风言楼遗失的武林四大名剑之一的风寒宝剑此时不正好在阁下手中?更何况知道左护法心脏昨偏三分的除了和交过手的你并没有别人知道,凶手不是你楼宴枫,这天下还有谁?”
原来这个才是误会的结点啊。小心似笑非笑地瞥了小君一眼。原本想得饶人处且饶人,却反倒害了卿卿性命。
“废话少说,快把宝物交出来!”一个金线蒙面人低沉出声。
“能叫金线杀手对在下穷追不舍,这是在下莫大的荣幸。不过贵教似乎对宝物的关心胜似左护法的性命,不知在下说的是也不是?”楼宴枫抱剑调侃道。
灵蛇教是出了名的狭私护短,如若有人杀了灵蛇教的人,整个灵蛇教都会与之为敌,使之在中原武林寸步难行。这些年来灵蛇教更是变本加厉,凶残暴虐的事情比比皆是,甚有席卷天下之势,实为武林所不耻。但中原武林个派中也多多少少都混入些灵蛇教众,所以要齐心一致对抗灵蛇教却是困难重重。
“杀了左护法就是与整个灵蛇教为敌,在你的剑下手的时候就要有这个准备!”黑衣蒙面人扑将上去,团团围住楼宴枫发招。
能有享誉盗帅多年而从未被捕,楼宴枫的武功自然是顶尖之流。只见他的身形倏然拔高几丈,宛若天马奔腾于天空,又以流星之势飞斜而下,银光一闪,长剑滑出一个漂亮的剑花,在带起一丝血痕飘舞中,一名金线灵蛇杀手翻身后仰,无声无息地告别了这个美好的世界。
眼见如此绝顶高手,灵蛇教杀手皆是眼露惧色,小心和小君也看的一愣。他们对视一眼,眼神皆有些不自然,俩姐弟都明白,估计楼宴枫估计撑不了多久的。
虽然他偷走了到手的宝物和所有的盘缠,可是现在他是待人受过,明明这些敌人有一般应该是找小君的。莫非,楼宴枫故意偷走宝物,好让灵蛇教找上他,而不是初入江湖的俩姐弟?至于银票难道是替他们揽下杀手的报酬?
小心脑袋高速运转,这个答案虽然匪夷所思却也是合情合理。如果真是这样又怎么能平白无故让他送了性命?小心内心一滞,虽然口口声声说一旦找到他就要他好看,可如今这形式……
小心这一凝神思索间,那边的战局很快便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灵蛇教手下皆是一流的职业杀手。只见他们目不斜视,出手更是快速凌厉,招招狠辣,致人死地一点花哨的剑招都没有。不愧为人人忌惮的天下第一杀手组织。
只见楼宴枫恢宏的剑气不在,行云流水间已经有了些阻滞。
楼宴枫真是越打越惊心。不是他武功不够,而是他感觉到自己运功的时候不能随心所欲,似有诸多阻滞,后颈更是酥麻难痒,那种酥麻几乎抑制不住。他明白刚才被小貂儿那一咬已然中了很厉害的毒药,因为他吃过不少灵丹妙药,一般的毒素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丝毫作用,而小貂儿的毒却让他抑制不住,那种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