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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放心,我会跟主上汇报说是你们找到的,易经丸绝对少不了你们的份,现在,先把它给我。”首领目露贪婪之色。
论心眼,小小年纪的小心却不会输给这个灵蛇首领。
还易经丸呢,估计没走出这里就已经被他毁尸灭迹了。看来小心随口所说的救了那两个黑衣人的性命倒是给言中了。
小心嘴角勾扬,回首给了小君一个默契的眼神。
“要给你,可没那么容易。”小君眼神沉暗,话音未落,清影倏然扑将过去,挥掌下手。
“你们想造反?!”白灵蛇首领脸色一沉,拔出手中的利剑,在危难中回护自身,险险躲过小君的猛烈攻势。
“看来造反也挺好玩的。”小心闲闲一笑,自顾把玩着锦盒的机关。她跟在小爷爷身边学了十年的机关术数,早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个机关虽然隐秘繁琐却也难不倒她。她机灵的大眼睛一闪,低眉一思索,便停止了打开一探究竟的想法。
白灵蛇首领眼见小心正欲要把锦盒收起来,内心一急,在小君的攻势中掏出怀中的竹筒朝空中一放,顿时,尖锐刺耳的爆竹声响彻夜空。
“速战速决!”这个白灵蛇首领竟然放弃独吞的贪婪,放出支援讯息,估计不一会儿大批人马都要赶来了。
小君眼神低沉,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剑招更显凌厉,招招致命。
“你不是三号!你们是谁?!”本来以为叛变的白灵蛇首领此刻越打越惊心。按说三号的武功虽然不错,却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而如今这个人无论身法武功都比自己高出不止一筹,今日想要打赢他,绝对没有胜算。
“你们到底是谁?”
“别管我们是谁,总之不会是三号和十八号。”小心得意洋洋地说道。
“是嘛,那岂不是更好。”首领皮笑肉不笑,猝然朝小心发难。
可惜人家小心是偷袭中的老大,她早就时刻准备着,酝酿好轻功,在白灵蛇首领发掌时,轻灵的身体随之往后飘去,白灵蛇首领飘了个空,旁边小君猝然刺出无情剑,森冷的寒光迫的白灵蛇首领倏然回掌自救。
敢伤害小心?小君眉心一皱,丝毫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无情剑一抖,好似雪花飞舞般,四面八方都布满他的剑光。
白灵蛇首领不愧是首领,在小君迫人的剑光下,他沉定心神,黑衣随着银光倒掠,险险地避开锋芒,手忙脚乱地避开小君的剑光范围。却在此时,他不要命的斜转,不要命的冲入小君的剑圈之内。
长剑一划,小君的面罩随之脱落,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张俊逸清冷的面容。
而白灵蛇首领当胸被小君刺了一剑。
他以为他可以躲过,他算好被刺中的只是左臂,可是——他茫然低头,汩汩鲜血从胸口浸透而出,他眼底潜藏着无比骇然。
因为他见到了生平所见中最快的一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刺入胸膛,冰冷的剑尖带来麻木的刺痛。
他瞪大了眼睛,茫然看着小心他们掠足而去。
“没有想到你会杀了灵蛇教的左护法,以后可有的是麻烦了。”楼宴枫状似无奈地看着小君。
“看来你的眼力还有待加强啊。”小心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拉着小君的胳膊让他带着飞好省点力气,“我们家小君从不伤人性命,即使大奸大恶之人,也只会给他应有的教训。所以小君下手时往左刺偏了三分。”
小君没有说话,眼里有着一丝迷茫和愧疚,低沉着眼继续施展他的轻功。
小枫听后面衣衫飘诀的声音在风中猎猎作响,深吸一口气尾随小心他们而去。
见小心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小枫坏坏邪笑,“没有刺入心脏吗?那是我眼拙了。不过据我所知,灵蛇教左护法的心脏正好偏左三分。”
“你说什么?!”小心背脊生寒,不会是真的吧?她望向小君,小君亲手刺入,手感如何,他总是知道的。
小君虚弱地咽了咽口水,无奈地回望小心,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真杀人啦?!
“灵蛇教到底是什么组织?”听小枫的意思是以后会有很多她最感兴趣的麻烦,小心的好奇心被吊的老高。
“灵蛇教是江湖上公认的最大也是最神秘的杀手组织。灵蛇教教主神秘诡异,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就连左右护法也只能见到带着面具的他。这样就更加增添了灵蛇教的神秘性。江湖有句传言,只要你出的起价钱,灵蛇教纵使只剩下一兵一卒也会替你办到,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能够杀了灵蛇教众还能全身而退的人,灵蛇教势必誓死追踪,替死掉的教众报仇,除非灵蛇教的人死绝死光,否则,决不罢休!”
“只有他们杀人,别人不能杀他们,这个教主还真是霸道的很啊。不过可惜的很,没让他们看到人是我们杀的。”
“没事没事,灵蛇教神通广大,教众遍布中原各地,总有一天会查出来是你们所为的。所以,除非灵蛇教灭亡,否则你们的日子就会很艰难。”
“那我要不要先灭了可能会通风报信的某个人呢?”小心眼底一片沉暗,看的楼宴枫一阵哆嗦。
“我如果通风报信岂不是间接表明了自己见死不救?”楼宴枫唱完后一本正经的表明态度,刚才的狂放狷介竟忽而全然不见。
“算你识相。”虽然麻烦很好玩,但被缠上免不了要坏事,这次出来可是要办大事的,按照小君的话,可不能让她给玩坏了。所以小心还是有分寸的,她忽然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到底是谁,跟灵蛇教有什么关系?”
“在下只是红尘客,漂泊江湖,天涯羁旅,非常无害的,你放心吧。”小枫俊颜展露,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有没有害我说了算。”小心清眉微微一扬,勾扬着嘴角指着前面的三岔路口对着小枫坏坏一笑,“前面有三条路,你要选哪条?”
“中间这条不错,是去往京城的唯一要道,路上好吃好玩的可不少,我带你去见见世面去。”小枫一副东道主的模样毫无生疏之感。
“小乞丐有钱去潇洒吗?”小心冲着他俊颜一展,“或者说小枫原来是家世显赫却故作乞丐,好体会下层人的生活?”
“咳……咳……”小枫吊儿郎当的俊俏面容上丝毫不见赧然之色,只见他整了整衣襟负手而立,面容正色地仰望黎明前的夜空,“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你有如此心智胆识,恐怕是损他人钱财;折别人生命吧?”小心无奈地撇撇嘴角,“看样子也是个祸害鬼。”
“既然被小兄弟如此讨厌,那在下这就走吧……告辞。”小枫嘟了嘟薄唇,满眼委屈的看了小心一眼后,一蹬足,在空中微扭纤腰,竟然真的说走就走了。
“喂?”看着瞬间便只剩一个小白点的背影,小心伸出的手愣愣地停在了半空,半晌才回过神来笑骂道,“怎么回事嘛,我又没有赶他走。”
“是你给出三条路让他选的。”小君实事求是的提醒她。
“真是奇怪的人。小心说着便往怀里一掏锦盒,这一掏顿时让她傻了眼。她记得自己还没有打开锦盒啊,可是……小君注意到事有蹊跷,微皱剑眉关切地望着小心。
小心呐呐苦笑,掏出怀里的东西,那是一块青翠浓郁的玉牌,上面刻着“盗帅楼宴枫”五个字在橘红的晨曦下熠熠生辉……
小君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去掏自己的怀里,然而下一刻小心却见他的手臂竟然微微颤抖,小心苦笑道,“你又发生什么事情啊?”
“银票……全都不见了……”
历游京城
小君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去掏自己的怀里,然而下一刻小心却见他的手臂竟然微微颤抖,小心苦笑道,“你又发生什么事情啊?”
“银票……全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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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打误撞夺得的雾凰被传说中天下第一风流人物的盗帅楼宴枫悄然拿走,令狐笑那边又没有线索,所以小心和小君商量两个人先去京城弄明白当初那块火龙玉的事情。
不一日,小心她们已然到了京城。
京城不愧为京城,建筑齐整,雕梁画栋,辉煌威严;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络绎不绝;达官显贵衣饰光鲜,信手踱步,好不闲适;街市两旁相互吆喝更是热闹非凡。
从小在雪山之巅的凌落宫内长大,姐弟俩还没见过如此热闹的地方,而且小心又是爱凑热闹的活泼本性,即使身上没有半毛钱,却依然玩得不亦乐乎。
小貂儿神气地站在小心肩膀上,小心拉着小君在街市上晃晃荡荡了大半个上午,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正要找一间饭馆来填饱肚子。
小心那乌黑乌黑的狡黠的大眼珠闪呀闪,正在搜索今天要霸王的酒楼,正寻思间,只见一青衣俊朗的身影骑跨着高头大马驰骋而过,带起一股烟尘绝尘而去……那背影小心看着非常熟悉。
难道他是?
“江子寒。”小君确定的说。
小君功力深厚,眼里架也比小心好了不少,所以一眼就认出了是绝望峰顶的那个青衣首领。
雾凰被楼宴枫拿走,江子寒手下高手不少却白忙活了一场,完不成任务的话,估计皇帝那还有一顿惩罚在等着他。
“我们真要进去?”小君顿住脚步,抬头看看不远处松鹤楼里络绎不绝的人流。
“没有吃饱怎么有力气找人报仇啊。”答应了娘亲要好好照顾小君,她这个姐姐可不能让小君给饿着了。
臭小枫,雾凰拿走就拿走好了,居然顺手牵羊拿走他们所有的盘缠,害得他们餐风露宿,小日子过得好不凄苦。还好她是万能的小心,就算骗吃骗喝也能混到京城。
如果再让我碰见你,一定不会客气。小心扼腕。
既然小心昂首挺胸的如此自信,小君也就自觉地跟在她后面吃白食了。其实他也不担心,反正小心总是有办法的。
正在寻找浓郁清香的来源时,小心看到大街旁围着一圈人,好奇心一起,便先放弃美食看热闹去了。
众人一见这一对风姿翩然面容一样的俊逸少年便心生好感,不由自主的让出道来,于是俩姐弟轻轻松松的便到了最前头。
只见桥边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手里捧着一个破碗。
看她大约二十多岁,面带倦容,瞳眸沧桑,虽然说不上漂亮却也及其清秀。她身边依偎着一个小女孩,双目紧闭,清秀的小脸蛋上潮红一片,估计风寒入体发烧的很严重。
站在她们面前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有着一张阴柔的面容,深紫色锦缎翻衬雪色外袍,看着更显妖冶之气。此刻的他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着这对母女,嘴角勾扬的是淫荡的邪笑。
只见他手上掂量着一个灌满水的气球,邪邪一笑,只听见“啪”的一声,水球应声而落,在妇人头顶上破裂,白花花的水顺着头顶往下流,水流垂直而下,不一会儿衣服便全湿了,缟素的单衣一经水淋,顿时体态毕露。
妇人面容苍白,颤抖地睁开紧闭双目,眼底一片清容,她隐忍着无尽的屈辱无声地抬高了手中的破碗。
然而——
“啪!”的一声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