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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远哥哥,你。。。。。。你放开我的手!”细如蚊讷的声音让王静香不敢置信。水眸瞪得极大,蓦然将头埋下,不敢再去看君行远那一张魅惑的脸庞。
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不打招呼就笑了?笑就笑吧。你笑那么好看干嘛?瞧,这不是让我看呆了吗?
“不放!”君行远忽然带着点无赖的笑容,不但没有松开手,反而逐渐接近了王静香的身子,白衣如雪一般,上面带着的淡青暗纹更是就那么直直的撞入了她的眼帘。
这个人是有多么爱白衣啊!好像看到他基本上都是这个颜色的衣服,倒是那上面的图案或是暗纹有所不同而已!
不过,他刚才说什么来着,王静香猛地将头抬了起来,自己这具身子还只有十岁好不好?
可是在对上那双难得带上笑意的点漆黑眸时。满腔的埋怨竟变成了寂寂无声。
忽然,一声带着怅惘的叹息声在马车厢里响起,虽然声音极低,可是在外面风声雨声下,还是被王静香听个正着。
“静香。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这次你来,怎么没有看到我送给你的白玉簪呢?”
君行远幽幽的说着,修长的手指慢慢的触碰到她乌鸦鸦发髻上的一朵珍珠珠花,莹白温雅的款式,将还略显稚嫩的五官衬出别样的婉约。
“这次进宫其实是我想带你见见老祖宗,她不但是个慈爱的老人,也算得上是一个痴花人。你还记得那年我们初遇时。那株即将泯灭生机的十八学士吗?那就是她老人家的,你不知道她见到十八学士开了花的表情,是那样的欣慰而灿烂。”
带着怀念的表情,君行远又说了些关于老祖宗的事情,可是越说,王静香却越是迷惑。
一个身处后宫。将自己的大儿子送上皇帝宝座的女人会是这么慈爱的吗?恐怕不尽然吧!要是没有点手段和谋略,她如何在这深宫挣扎求生,最终成为胜利者,天下的最大赢家?
可是,还不等她消化完君行远的话。那边幽幽的如古琴一般的声音再次细细响起,“静香,你为什么不戴我给你的玉簪呢?”
只觉得头皮发麻,王静香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小手还握在那只大手里,满脑子都是回荡着这句幽幽的询问声。
见她如此,君行远好心情的一笑,却在看到飘荡的车帘间露出来的熟悉的景色而慢慢的垂下了本来上扬的嘴角。
老祖宗,你现在可还清醒着?
“走了?”帘幕低垂的床上传来一声虚弱的询问声,本该昏迷着的老人此刻却带着别样的清醒,一双美目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就跟发着光芒似的。
“回太后,都走了!皇上。。。。。。皇上也走了!”一身嬷嬷打扮的苏姑姑在听到问话声之后,徐徐的靠近了床前站定,身子微微的朝前弓着,神色不卑不亢,眼里却带着关切和浓浓的担忧。
“那群太医可是讨论出什么来了?”想坐起身,却发现全身无力不说,头还感到昏眩,太后不敢再勉力坐起来,右手强撑着伸出帐幔之外,朝苏姑姑招了招手。
“老了,果真是老了,这身子也不中用了!”
苏姑姑快速的眨掉眼里的泪珠,带着笑颜说道,“太后在说什么呢?您可是鸿福齐天,这病啊,很快就会好的!”
“呵呵,算了,我的身体我知道!对了,你还没说那群太医说了什么呢?还是身体虚弱,感染风寒?”靠着苏姑姑放在腰后的枕头,太后吃力的坐着,却不想再舒服的躺下去。
人啊,就是越躺越没精神头!再躺下去,自己这把老骨头恐怕都要散掉了!
缓缓地点头,苏姑姑从没有这一刻讨厌那群唯唯诺诺的太医,什么都不干冒险。虽然自己在那个位置恐怕也是如此,可心里就是过不去。
看她点头,太后也是一阵失望。虽然这次自己的症状和得了风寒差不多一样,可是凭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直觉,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蹊跷。
“远儿的身体还好吧?”
话一出口,却问起了自己疼爱的孙子,太后的眼里闪过慈爱。这个孙子也是命苦的,小小年纪就不知被谁给下毒害了身体,弄的现在也深受其苦。
苏姑姑正待答话,外面却传来了李公公传话的尖细声音。
“太后,贤王府君公子求见!”
太后点了点头,苏姑姑立即答道:“太后说准了!”
不一会,脚步声响起,君行远带着王静香走了进来,行礼过后,不顾苏姑姑和太后的诧异,他缓缓说道:“老祖宗,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王静香!”
这下,苏姑姑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眼皮,而王静香则是诧异的转头看着君行远,困惑的想道:“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能力,居然能在太后面前挂上号,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紧张得将头埋下,乖巧老实的人头顶上犀利的目光尽情打量,就算感到还有一束目光在偷偷的打量自己,王静香也一动不动的,深怕一个动作就将自己的性命交代了!
没办法啊,这个社会可是封建的大宁朝,皇权大于天的!
“呵呵,”忽然,太后低低的笑出了声,这孩子眼睛古灵精怪的,一看就是个活泼的性子,倒是难为她装的这么乖巧了!
“好了,乖孩子,别紧张!远儿可是跟我说了,你种花可是个好手呢?难为你小小年纪居然怀有这么大的本事!好了,都坐下吧!”
如坐针毡的坐在黄花木做成的圈椅上,王静香神情慢慢的恢复了镇静,只是还是有点小小的不安!
“老祖宗,身体好点了吗?您这段时间是不是经常去看那火舞黄沙呢?”轻松写意的说着话,可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捏紧,君行远关切的看着太后,担忧溢于言表。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果然,不愧是在深宫混过的人,太后马上就抓住了重点,修的好看的柳叶眉微微的皱了起来。
看到屋子里只剩下苏姑姑,君行远神情沉重的说道:“老祖宗,虽然我现在拿不出证据,可是我倒觉得您这病不像是简单的风寒。太医虽然胆子不大怕担责,可是也不至于无能到连一个小小的风寒都医治不好!”
“远儿,你的意思是。。。。。。?”太后神情仍然是淡淡的,远儿提到火舞黄沙,难道是那火舞黄沙有问题?
可是,这能进入宫里的东西,可是经过严格检查的,照理说不应该才是!
君行远点头,看了王静香一眼,“其实,这都是静香告诉我的。据她所说,这也是她那个行踪不定的师傅说的!”
太后还在沉吟,王静香没有办法,只得在君行远的示意下,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缓缓地说了出来,声音清丽,如莺啼,让人听之沉醉,如果说得不是有关毒性的话题的话。
“禀太后,其实火舞黄沙是带着慢性毒性的,而且在日积月累的情况下,毒性不轻,基本上算得上无药可救!”说到这,看到太后的表情变了,王静香挑眉,双眼看向君行远,用眼神询问,要不要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
君行远缓缓摇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在听完王静香的话之后,想到宫里那为数不少的火舞黄沙,太后在这一刻脸色终于不再遮掩,变得很是难看。
无力的用拳头捶在床边上,她语气阴沉的说道:“这是何人,居然如此大胆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100 应对之策
君行远沉默,脑海中出现父王那与往日迥异的行为,看着老祖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居然还带着颓废的灰败,他心里一震。
父王的事情可不能再让老祖宗知晓,要是她一个挨不住打击再次昏厥过去,醒不过来的话可如何是好?
“ 老祖宗,我看这件事恐怕还要从长计议,毕竟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如果此番大举搜查恐怕会打草惊蛇不说,还可能让他们跟逼急了的老虎一般,凶狠恐怖的要吃人!”
虽然心里极是不愿承认,但君行远还是压抑着心里的怒气缓缓劝道。
这个神秘人是谁?他到现在只是有一点点头绪,更重要的是他一直不明白那个人为何要针对王家花圃,针对静香,这可绝对不是仅仅因为自己的原因?
“对,远儿说得对!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不过这火舞黄沙可不能再放在宫里了。”太后的神色慢慢缓和,恢复了平静,虽然还有着疲惫虚弱之态,可眼里却没有了初开始的震惊,变得波谲诡秘又似平缓无波起来。
“对了,这火舞黄沙恍惚是听说是从你那休养的偏僻地方传到京城来的?”
君行远点头,“嗯,老祖宗说的没错!这火舞黄沙是从秦家那边传过来的,说是那养花圣手江一白的功劳!”君行远淡淡的说道,看着离自己不远的乌青头顶,眼里有了一丝温情。
捕捉到那抹温情,太后诧异的看了一眼王静香,挑了挑眉,眼睛闪了闪。
“江一白?就是那次连十八学士都没折的养花神手?”浓浓的怀疑,太后有点不信,那江一白可是个名声极响亮的人物,应该不会卷入这场阴谋吧?
“对,老祖宗,据静香说。当时江一白欠了一个大人物的人情,所以才会替秦家培育出这火舞黄沙。可是,无论怎么试探,江一白好像真的是不知道那花有毒性!”
君行远也百思不得其解。无论是以前的那株十八学士还是现在的火舞黄沙,静香知道的东西好像比那养花神手还要多!
以前的疑惑再次浮上心头,明明自己调查的资料没有一点出入,可王家村那淳朴落后的地方真能养出静香那般的聪慧人儿?
更令人不解的事,静香提到过那神秘的师傅,好像除了她自己,从来没有人第二个见过!难道真是不出世的绝世高人?!
太后一听,将脸转向王静香的方向,带着希冀的问道,“静香。那。。。。。。那江一白可有将那大人物是何人告诉与你?”
问到后来,不只是因为虚弱,还是因为看到希望的曙光,经历过多少风雨的太后,语气竟带着颤抖。
虽然非常不忍太后失望。可王静香还是沉重的摇了摇头,“没有,因为当年江大师欠人情的时候也是不知那人身份,只识得那个人身上的玉佩!”
实在是顶不住太后那犹如实质一般的遗憾目光,她将头再次埋低了少许,声音也小了一些,生怕这个太后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回太后娘娘,这次也是那个人主动找到江大师,并以玉佩为证,这才说动江大师培育出火舞黄沙的,但实际上江大师并不知晓那火舞黄沙竟含着毒性,只是一心想着还了人情好了了心中牵挂罢了!”
这件事虽然江一白江大师有关系。也有责任,可是王静香不想自己敬爱的那个长辈牵扯进这一团乱麻之中。自己趟这趟浑水是逼不得已,何故再牵扯进另外一个无辜之人。
果不其然,太后苍白带着青灰的脸色瞬间更是灰暗,虽不至于失语。可那脸上的失望之色怎么也掩饰不掉。
“老祖宗,这人虽然藏得深,可也不是一丝蛛丝马迹也无。再说了,他对付的人是天下最尊贵的人,没有天大的利益又怎么冒如此大险?”
君行远起身走到太后的跟前,握住她的手,见手有些冰凉,细心体贴的将手放进了锦被中。
眼睛稍稍扬起,带起不甘心的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