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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胃里灼烧般的抽痛着,血魅全身都止不住的抽搐起来,嘴角的黑血,不停的向外流淌着,素净的枕头上,一大摊的黑血印在上面,与纯白的枕头形成强烈的对比。
意识慢慢的抽离自己的身体,眼前变得越来越模糊,那杯茶水有毒,剧毒,不过,现在一切都晚了…
为时已晚
()()“小姐,御医来了!你坚持住!”模糊间,耳边响起珍儿的哭腔,微微的张了张嘴,一股黑血再次涌出口,而血魅,则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依儿!御医你快看啊!”摇着血魅的肩膀,任若云尖声的叫道,吓得年老的御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若云,你别急,依儿会好的!珍儿,跟我过来!”安慰着任若云,柳旭转向了一边愣住的珍儿,凝重的表情预示着柳旭不一般的心情。
“老,老爷…救救小姐…呜呜”被柳旭的表情吓到,珍儿不禁哭了起来、
“别哭,依儿我自然会救,告诉我,刚才那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依儿会变成这样?你给她吃了什么?”
“我没有给小姐吃什么啊,刚才就喂了小姐一杯水,其他什么也没有。”猛地摇头,珍儿急急的解释道,老爷的表情好严肃,好吓人。
“水?那杯水呢?”抓住了关键词,柳旭急急的问着,难不成是水里有毒?
“水?水呢?刚才明明放在这里的啊!”目光扫向一边的桌子,珍儿一瞬间的呆愣后,立刻冲到了桌旁。没有!什么都没有!刚才放在这里的水杯忽然间没了?怎么回事?
“你把茶杯放在了这张桌子上?”指着空无一物的桌子,柳旭的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是啊!刚才还在这里的,怎么会忽然间没有了?”环视四周,珍儿纳闷的挠了挠头。
“刚才在这里?”重复着珍儿的话,柳旭猛地冲出了屋子,空荡的院子,除了草就是树,根本就没有人,难道说,刚才有人趁自己和珍儿说话偷偷将杯子取走?可这皇宫中,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行事?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你这个庸医!你给我查仔细了!什么叫为时已晚!”屋内,传来任若云悲痛的哭泣声和御医的救命声。
“若云,你别激动,陈御医,怎么回事?”将任若云拽紧御医领子的手掰开,柳旭沉重的问道,能让若云这么激动的原因只有一个,同时,这自己最不想听到的……
“回将军,这…柳小姐,她…哎,为时已晚,老夫已经尽力了…”摇了摇头,陈御医还是据实答道,这毒,可不一般啊,不管是谁,只要喝下去,绝对没有活命的机会,到底是谁,如此的残忍?
“旭,你听,这个御医胡说八道,依儿怎么可能,不会的!”疯狂的想要挣脱柳旭的怀抱,滑落的泪水滴在柳旭的手背上,犹如是滚油般,烫的柳旭就连心口,也开始抽痛起来。
“好了,好了!若云,你听我说,依儿没事的,她只是累了,知道吗?她只是累了,你先睡一觉,我保证,一会你起来就可以看到活泼乱跳的依儿,好吗?”大手抚上任若云的脸庞,柳旭微微的笑了起来。
鹤韵?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忽然停止了挣扎,任若云抬起头,一脸茫然的望着柳旭,那样子,就像是想要得到大人肯定的孩子。
“恩,我为什么要骗你呢?我发誓!来,好好睡一觉。”将任若云的头压在自己胸口上,柳旭仰起头,硬是将眼泪逼了回去,若云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绝对不能受刺激,哪怕只能瞒一会也好……
“恩…依儿,你要快点醒来,娘给你做好吃的…”声音越来越低,任若云安静的闭起了眼睛。
“若云,依儿会没事的!”抱住任若云往下滑的身子,望着一脸苍白的血魅,柳旭缓缓的说道。“陈御医,你先走,珍儿,照顾好夫人,我去去就回。”将任若云的身子放在椅子上,柳旭转身向外飞掠而去,只要找到他,一定可以治好依儿,一定可以!
“恩。”最后看了血魅一眼,陈御医无奈的摇了摇头,背起药箱踏出了屋子。
“小姐,你不要睡了好吗?珍儿好担心你,小姐…”轻轻的坐在血魅的身边,珍儿机械般的擦着血魅嘴边还不断往外溢的黑血。“小姐,怎么这么多血,你快点醒醒好吗?要不这样,你最喜欢吃珍儿做的东西了,珍儿现在就给你去做,你一定要醒过来哦!”抓住血魅的手腕,珍儿强硬的勾住血魅冰冷的小拇指,拉起勾来。“小姐,拉过勾咯,记得哦,珍儿现在就去给你做,快点醒来哦!”咧嘴一笑,将血魅的被子盖好,珍儿转身也跑出了屋子。
空荡的屋子,冷风吹打着窗户,却吹不透血魅周身逐渐浓郁起来的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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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喧闹的大殿上,轩辕真询享受的品尝着杯中的美酒。
“柳小姐中了毒!”俯下身,福贵低声说道。
“中毒?什么毒?”端着酒杯的手有一瞬间的停顿后,轩辕真询依旧保持那份淡然。
“鹤韵。”好半响,福贵才继续回道。
“鹤韵?”深邃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虽然表面无常,一旁的福贵却知道,皇上生气了。
“福贵,朕记得,这种毒半年前就交给你让你销毁的?”旋转着手上的酒杯,底下歌舞升平,座上却暗流浮动。
“是!”冷汗从额上滑下,就连福贵,也不禁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轩辕真询的吩咐。
“呵,那为何现在还会出现这种禁药!”猛地转头看向福贵,轩辕真询的眼神肃杀而嗜血,好像只要有一个不顺心,就活扒了福贵的皮。
“奴才知罪!”倏地跪下,福贵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那凌厉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好似要穿透自己的头皮般。而坐下的大臣,虽然感觉奇怪,可谁敢问谁敢太过关注?那可是皇上!除非谁不想要脑袋了!
“自己去黑棋。”伸手拍了拍福贵的肩膀,轩辕真询淡笑着,语气异常的温柔,而跪着的福贵,早已脸色惨白,满脸冷汗。
“是!谢皇上!”深吸口气,福贵艰难的站起了身子,颤抖的双腿,暗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皇上刚才的那三拍,彻底的费了他四成的功力,只剩下六成功力的他,去黑棋……还真是个挑战……
PS:亲们,继续支持俺~~下面更精彩,嘿嘿~~到底咱女主角会如何?墨斯又会如何呢?期待下回详解~~
照顾好自己
()()“玉尘呢?”视线扫向坐下空缺的位置,轩辕真询继续品着刚才没有喝完的美酒。
“王爷已赶去了,奴才派人监视着,一有情况就会回报。”提起酒壶为轩辕真询倒着酒,福贵硬是吞下了口中涌上的鲜血。
“恩……”随意的应了声,轩辕真询继续把目光放在了底下的舞蹈上,鹤韵,呵呵…他倒要看看,谁那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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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耳边,响起墨斯叹息的声音,一只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脸蛋。
“墨…斯…艰难的睁开眼睛,血魅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这里是哪里?”周围,一片雾茫茫,除了雾什么也看不见,就连墨斯,也是模模糊糊,只能大概的看清轮廓。
“这是幻境,娘子,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的,懂吗?”抱起血魅的身子,墨斯下巴来回磨蹭着血魅的发丝。
“你什么意思?”一把拽住墨斯的袖子,血魅紧紧的盯着墨斯的眸子,她怎么感觉,有些不安……
“没什么意思,娘子,给为夫一个吻!”勾唇一笑,不容许血魅再说什么,墨斯低头直接盖住那张樱唇。
不像上次那样的掠夺,这次的吻,很淡,很轻,麻麻的触电感从唇瓣传了过来,熨烫着自己的皮肤,只是……
“墨…,唔,你…”试着挣脱开,血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这绝不是单纯的吻,缕缕青丝正从墨斯的口里奔涌过来,而墨斯的身体,则越来越冰冷,越来越僵硬……
强硬的捧住血魅的脑袋,墨斯不容许血魅逃避,现在,她的身体已经被毒液破坏的差不多了,要想修复,就一定需要自己如今所有的法力,这样的话,自己也许……
“娘子,照顾好自己!”抬起头,墨斯温柔的注视着眼前的血魅。
“你…你…”张着嘴,望着眼前的场景,血魅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前的雾,似乎消失了,而墨斯的身体,也随着这浓雾慢慢的消失,从脚,然后是身体,最后是脑袋。
“墨斯…你给我出来!”扑向最后那一丝残影,血魅嘶吼出声,泪水,就这么毫无预期的流了下来,多长时间了?久的她连泪水是什么滋味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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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儿,依儿?”急切的唤着血魅,柳旭不禁担忧的看了身边的轩辕玉尘一眼,轩辕玉尘诊断的结果,无非是和陈御医一样,不过,就在自己完全绝望时,依儿的脉搏忽然间再次跳动了起来,连呼吸,也从无到有,慢慢的恢复着。
“不!不!”猛地直起身子,血魅突然地动作吓得床边的三人一大跳,随之,便是无尽的喜悦。
PS:亲们,不激动,淡定,要相信咱们的墨斯……
怪,怪,很怪!
()()“依儿!我的宝贝女儿!”伸手将血魅拥入怀中,柳旭激动地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那种失而复得感觉,真的太好了,他的依儿,又活过来了。
“爹?”嘴里呢喃着,血魅茫然的抬起头唤了声,一声爹,唤的柳旭老泪纵横,不禁再次抱紧了血魅。“好女儿,好女儿!”
“对了,墨斯,墨斯!”像是想起什么,血魅忽然间挣脱开柳旭的怀抱,看向了手腕上。
长长地舒了口气,血魅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手镯还在手上,还好好的在…“这,这怎么回事?谁换的手镯?”伸手抚上手镯,那不一样的触感让血魅再次紧张起来,这不是原先的手镯!虽然外表看起来一样,可是触感完全不同,墨斯变得手镯是润滑而且富有光泽,而这个摸上去,不仅粗糙,就连大小也变了,变得可以随意的脱下和戴上,到底是谁偷了自己的手镯?
“依儿,你怎么了?没人换你的手镯,这是你原来的手镯。”与轩辕玉尘互视一眼,柳旭尽量小心的回道。
“我原来的…这不!不是!…”眼角撇到手镯上那特有的标志,血魅忽然摇起了头,这不是她的手镯!绝对不是!墨斯不会变成这样!不会!可是,手镯上的那个标志为什么和自己以前的那么相似?听墨斯说过,这是绝对伪造不出来的,那为什么……
“依儿,你怎么了?为父在这里,你别怕。”抱住血魅,柳旭眼里是满满的疼惜,他可怜的孩子,到底怎么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血魅只感觉眼前一黑,身体,已经软软的倒下。
“王爷,你做了什么!”扶住血魅的身子,柳旭急急的问向了一边的轩辕玉尘。
“柳将军,现在柳姑娘的情绪太激动了,我只是让她小睡一下而已。”收针,轩辕玉尘重新搭上血魅的脉。
“那王爷,依儿怎么样了?”轻声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