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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的项目问题,大哥派人考查过,可行性并不大;可仍因为他第一次开口提议而接受了合作意向。他为那小丫头感到不值,一个项目就被父亲推出来使了美人计,且还使得那般拙劣,毫无水份可言。
不过这小丫头过河拆桥的举动,倒是让他摇头苦笑了起来。可他仍担心,她从此会不会变成唯一亲人的利益棋子?!
小坤的手一直被尤璇握到商场门外才松开,松开的时候,小坤往身上蹭了蹭手心里的汗水,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虚脱地唉声叹气:
“小妹妹,你真不亏是我妹子的小师妹,选挡箭牌都找像我这么好欺负的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样子他今天犯克星又多犯出来一个可爱型的!
尤璇的表情依然是平淡无波,可仍是在小坤拆穿她的意图时微微地低下了头,低低歉意:“不好意思!”
小坤被秋风一吹,汗消去了大半,看看眼前可爱清爽的女孩,心中也愉悦了不少。一把就搂上了尤璇的肩头,爽笑道:“没事没事,为美女上刀山下油锅,荣幸之至!”
小坤的笑容灿烂,动作凌然,一辆跑车从眼前飞过时,华丽丽地抽搐在原地,无法动弹。
木星驰通过倒视镜,看着相拥的两人。女孩的表情无常,男孩的表情太僵硬。又是摇头苦笑了一阵,只是笑容有些苦涩。纯净得太纯真的丫头,他担心她!
小坤就这样在尤璇的小别墅住了下来,住在景华的房间里。厉娜时常不归,给人一种已经不住此处的错觉。
小坤白吃白住心中十分过意不去,便是承担了家里的所有家务。实在受不住天天吃尤璇的蛋炒饭,有时他也会露两手炒几个小菜。
尤璇曾在父亲面前提过,可以让小坤进尤氏工作,可由于小坤得罪的是木氏,尤父自是不能聘用的。其实尤父十分反感小坤住在此处,可这小子竟又是景文博明面上的‘干儿子’,只能让他先白吃白住下去。
整整三个月,景华被扣在乡下老家被父亲看管了起来。说起唯一的自由,也只是方君浩每晚下班过来,能开车带她到附近的小海边转悠两圈而已。除此之外,她连与外界沟通的权力都被剥夺!
她的手机响起,是在景文博的裤兜里响起。这个清纯的来电音乐,是她专门为尤璇设置的。这三个月响得久了,景文博当然知道是尤璇又想大师姐了,可仍是例行公事地由他先接听之后,才放心地递到景华的手里!
景华窝在炕头的大被子里,准备在尤璇的来电里好好地消磨一下时间。再被关下去,她很快就要发霉了!
“我是木星辰!”低沉而清晰的声音,使慵懒在炕头的景华顿时一滞。眼睛突地一眯,暗自看向坐在炕沿的父亲。景文博正在调电视,并没有注意到景华的异样。
“我要见你,海边木屋,急!!”
他的声音已经让她急了,后面那个迫在眉睫的‘急’字,使景华的心突得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挂了电话,乖巧地将手机举到了父亲面前,轻笑道:
“爸,别墅的小姐妹办了个圣诞小派对,你让我回去吧!”
“好!”景文博这一松口,使景华狐疑地眯起了双眼,果然父亲不可能让她好过!“君浩马上下班了,你们一起回去,玩够了再回来!”不容置疑地陈诉完,又加了四个字:“不许喝酒!”
景华想,她唯一能送给父亲的,也许只有这三个月来的惟命是从!三个月里,她真如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儿一样,围在父亲的膝下。端茶递水,烧菜做饭,极力做父亲的贴心小棉袄,做得也非常好!
景华对待方君浩,仍是不咸不淡的态度。景文博看在眼中,心中想极力挽回,也觉得无能为力了。他原以为方君浩对景华会像他对妻子那样,等候、守候。可通过三个月的近距离相处,他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年轻人确实不太合适!唯一不放弃的,可能只有方君浩自己!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时,果然有小派对等候在温馨的小家里。景华一阵激动,往手心里呵着暖气,一点一片的白雪落在了脸上。
下雪了……
尤璇首先冲了出来,与大师姐来了一个无笑地热情拥抱。簇拥着进了屋子,小桌子上摆着的是小坤三个月来,苦苦练就的厨师水准大餐!
客厅中央的圣诞树上,点缀了星星点点的愿望,有活力,有张力,却总像是少了些什么似的!直到门口又多了一个人,厉娜一身黑色裘皮大衣地现出,明艳照人:“我能进来吗?”
她问,屋里的人都怔了一下。景华的长臂一伸,揪着她昂贵的狐狸围巾,狠狠地拽了进来。
“你死哪去了?!”景华张口便骂,倒把厉娜骂笑了,只是眼底殷红无比。景华啊景华,她多希望她能一巴掌打过来,她们才能彻底决裂!
景华看着坏在
手心里的狐狸围巾,扯动着嘴角,眼睛里表露出‘巴掌有这围巾值钱吗?!’
“来来来,我们喝酒……”小坤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场面就这样活跃了起来。出门时答应父亲不喝酒,不喝?不喝她怎么逃?!
酒过三巡,小坤与尤璇暗自多灌了方君浩两杯,景华趁着方君浩到卫生间醒酒的当口,接过小坤扔过来的车钥匙,飞一般地窜了出去。
方君浩走出来时,虽醉了大半,可仍能看到空了的那个位置,从他心里空去了全部!厉娜抬首与其四目相对时,眼底的笑意闪现出一丝讥讽,表述出‘你别傻了!’的意味来!
景华开的是警车,倒也是畅通无阻。只是马路上铺了一层薄雪,滑了一些,交通也堵塞了一些,虽然她开得不慢,可心却焦急起来。她不知道木星辰有什么急事找她,可听到他的声音,她便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他的样子,他的脸,深邃的眼神,温和的笑,一下子就窜在了眼前,牵动着她的心!
雪片变成了鹅毛的模样,飘扬出洋溢的美妙,在车灯下,映射着来来去去焦急的人……
无人欣赏的雪片,洋洋洒洒地包围着整个C城。海边屹立着一栋一栋迷蒙的小别墅。一栋透着暗灰色的小别墅里,一个高挑儿的身子正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窗外的雪花。
一枚手指轻轻地抚向落地窗玻璃上,隔着一层阻隔,她对这雪体会得仍很透彻。雪过后,会很冷!楚慧直直地望着窗外的飘雪,在明亮的月亮下,纷飞起一层又一层的思念来。星夜……星夜……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念着,一片片雪花,竟真变成了黑夜里的星星,冲她眨着欢跃的眼睛来!
“慧儿……”慵懒的声音使楚慧打了一个冷战。转过身,将苍白的俏面掩在高高的黑色毛衣领子里,挽起衣袖,蹲在床边,例行公事一般,为楚天河按摩着患有疾病的伤腿!
楚天河舒适地依在床边,一边把玩着手指上的红色宝石钻戒,一边低眼看着楚慧认真地模样。嘴角温和地扬起,大手慢慢地伸了过去……触及到柔亮的长头发时,楚慧微微一滞,短短半秒又继续手里的按摩动作!
“慧儿,知道我为什么会收养你吗?”抚摸着柔顺的长发,楚天河低沉地问。
楚慧淡淡地抿着嘴唇,平淡无波地低回:“您说过,我像您的一个老友!”
“嗯!”楚天河笑着颌首,大手已经顺着楚慧的长发抚到了她的脸庞。冰冷的温度使楚慧忍不住微微颤抖,下一秒下巴被狠狠地钳制,逼着她抬起头面对他含着笑的冰冷:
“其实你不像她!没有人像她那么残忍…
…我不允许任何人再对我残忍!!”
说罢,低吼一声,楚天河将楚慧反身压在了床上。
楚慧一惊,缩着身子抵抗着,低哑道:“爸,我是你女儿!”
“你只是我收养的女儿!”楚天河一句狠冷的话,打灭楚慧毫无用处的反驳。
两只大手不容置疑、粗鲁急切地拉扯着楚慧极力反抗的身子,一个收养的弃婴罢了,她虽做足了接受任何屈辱的准备,可现在……
“爸,我已经是星夜的人了!!”楚慧大吼,全身痛苦地颤抖起来。咬牙狠狠地推了楚天河一把,便跳下床向外奔跑!
奈何,她的功夫,是楚天河手把手,从小到大,像训练狗一样,磨练而成。所以,她永远也逃不过成为他宠物的命运!!
楚天河身形一闪,便堵住了门口,如来大掌一把便掐住了楚慧白皙的脖子,微微一施力,楚慧的脸已经变得惨白!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屈服我,二是死!!”
她知道没有第三个选择,屈服?死也不能!那么只有……死?!
楚慧淡淡地闭上了泪眼,脖子上加了五分的力量,掐断了所有气息,瞬间使她看到了死亡的方向。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流到脸庞,映射出一张痛苦的俊面,焦急的声音:‘慧,要活着……’星夜……星夜……
眼睛猛得张开,她……她不能死!!第三个,她还有第三个选择!
“爸!”楚慧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脖子的力量松了一分,却仍没有给她生还的希望,只到她继续道出……
“酒鬼没死!!”
作者有话要说:冬天了……
☆、51。只属于你和我的秘密
景华的车子终于成功地停在海边小木屋前。
三个多月没有来此;这里变了模样,越发像两年后那个模样。景华抿了下嘴唇;还是忍不住咬了咬下唇。下唇的疼痛竟是比不过心中的痛!将两年后的一种状态呈现在她眼前;她虽已经做足了接受的准备,可仍因为面对他时;而退却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思绪会被他牵制。原来她虽做足了接受的准备;其实很多时候还是在退缩着!
雪厚了一些,盖在了木屋上,甲板上。站在甲板上的男人;不知站了多久,连头发上都有了积雪。
景华的步子有一瞬迟疑,可木星辰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了下来,急速地奔跑过来,一把拽住了景华的手臂,扯到了怀里……
真的好冷好冷,海边的风那么大,雪那么大,等了那么久!
“有没有想我?”他问她,竟有一丝哆嗦。
想!她的嗓子哽住了,吱不出声来。她知道自己想他,不然不会在未见他这三个月中,用护身符偷偷看了他一次!
木星辰紧紧地将她抱住,下巴顶着她的头顶,哑道:“景华,能不能帮我一次!”
景华一怔,抬头看他眼底的认真,他还需要她的帮助?!
“能不能帮我看看星夜在哪里?”
“什么?!”景华愕然,瞪大眼睛看着木星辰的凝重。
他的大手直接伸到她的衣领,冰冷地手指使她缩了下脖子,下一秒竟将她颈间的护身符拽了出来,举到她眼前,低道:
“景华,这个护身符,是我八岁的时候为刚刚出生的你戴上的!我现在没有时间解释太多,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求你!”
景华的大脑嗡得一下抽白,木星辰前先说的那句‘是我让她重生回来!’占满了整个大脑。重复着,响动着回音,一遍又一遍。这个护身符,竟然是他送她的!那么,这里面的秘密他全知道?那么……
“景华,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太多。如果不是迫在眉睫,我并不想那么早将这个秘密,这个只属于你和我的秘密说出来。
星夜并没有死,可我竟然找不到他任何生的迹象。我在飞机爆炸的周围找了很久,甚至捞遍了大海,连飞机都快拼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