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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嘲地一笑,眼泪却流得更加汹涌,说:“那贝勒爷真心喜欢过如雅格格吗?”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他开始不耐,蹙眉问道。
我抬手抹了泪,说:“贝勒爷真心喜欢过八福晋吗?”
“唐诗!”他终于动怒,“你跟她们不一样!”
“是吗?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她们都跟了你,而我还没跟你而已!”
“你非要这么说吗?”
“不是吗?也许贝勒爷喜欢奴婢是发自真心,可是这种感情有多薄弱贝勒爷你比谁都清楚,在贝勒府我们还没开始我就进了宫,进了宫再相见也不过彼此寥寥数眼,这样的感情如何去维系?奴婢不想患得患失,也不想不明不白,贝勒爷好好想想,想想对奴婢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奴婢自已也要时间。”
我一口气说完,他忽地不说话,我垂下眼不再看他,一时狭小的屋子沉静了下来,烛火忽明忽灭地幽晃,投下暗淡的影子,我心里憋屈,抬起头,正好他也抬起头,我们相顾无言,我怕这样的情景会让我更加难过,正要再低下头去,他却开口说:“不管你信与不信,我对你是真心的,在此其间你若不想见我,也不用花心思踩点去延禧宫,我错开请安时间就好!”他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拉开门,却突然顾住,说:“唐诗,你和她们是不同的!”言罢,头也不回地跨出门槛,
我怔怔地看着他月白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全身像是被生生抽走了所以力气,蹲身抽泣起来,刚哭了一会又想起这里是晚月姑姑的住处,只得抹了泪,起身出去,我正疾步向回走,冷不防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这不是蘅姑娘吗?到底是晚月姑姑相中的人,大晚上还在姑姑这呢!”
我循声,就见秀嫣施施然迎面走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相貌清丽却满脸怒容的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分啊,藏啊,求求求!!!!
☆、有凤和鸣
我下意识朝四周望了一眼,确定八阿哥早已没了踪影,这才暗松了口气,幸好我们不欢而散,要是此刻还在晚月姑姑屋里,那后果……想到此不禁打了个冷颤。
秀嫣冷笑了一声,月色盈盈下更显得眼波流转,我疑心顿起,不敢确定她是不是看到什么,心里即惊且怕,却又不敢表漏分毫,这时忽听她说道:“你刚从晚月姑姑那里出来,想来姑姑是还没歇息,这新来的丫头真是一个比一个叫人不省心”她后一句显然是说身旁的那个清丽的少女,说道还不忘怒瞪那少女一眼,但同时又暗讽我当日在浣衣房时不听她话。
那少女闻言冷哼了一声,神情薄佯且不屑,倔强的扬着小脸,于溶溶月光下更有一种天然的贵气来。
我大致已猜到这少女是犯了事被罚到了这里,秀嫣一定是又找了她的茬,少女不服,两人定是来找晚月姑姑,只是这少女貌似不像一般的宫女却也不知犯了什么事被罚到这里,想到秀嫣一向的嚣张,加之今天的心情实不是不爽,便冷哼了一声说:“不是新来的不省心,是秀嫣姑姑你嫉妒心重,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吧!”
“你!”秀嫣被我呛得怒意顿生,道:“好你个齐佳﹒青蘅,你以为仗着晚月姑姑为你撑腰就目中无人了,别忘了晚月姑姑也不过是个奴才!”
她这样一说我反而放下心来,可见她刚才没有看到什么,要不然定不会说我仗着晚月姑姑,但她口出狂言倒激起了我心里的怒意,不禁连讽带剌道:“是,我仗着姑姑,可至少姑姑是真心护我,不像某些人,凭着虚无飘渺的东西在这里作威作福,我们是奴才,某些人一样是奴才,还以为自已是太子妃呢!”
“呵呵……”我话音刚落,便听见那少女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在这夜里煞是好听。
看到秀嫣气得浑身发抖,我忽地就有说不出的痛快,痛快过后又觉悲凉,秀嫣怒意横生的脸此刻颇为狰狞,她指着我又指了指那少女,气的话也哆嗦了:“好,好,你们……”
“大晚上的不睡,你们这都是想干什么?”一声厉喝突兀地传来将秀嫣的话打断,侧目就见晚月姑姑不知何时到来。
我们同时欠身道:“晚月姑姑。”
晚月姑姑眼波向我们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秀嫣身上,问:“秀嫣,你这是做什么?”
秀嫣走到晚月姑姑面前,指了指那少女说:“新罚来的瓜尔佳﹒凤和以为自已还是高贵的小主,竟然忤逆我。”
那少女瓜尔佳﹒凤和闻言也走到晚月姑姑面前,欠身一礼,不卑不亢地说:“姑姑,是秀嫣姑姑不待见奴婢,奴婢没有自持矜贵”
“你这会是没有,在浣衣房那会怎地不自称奴婢了!”秀嫣抢白道。
“那是因为你还不配!”少女冷然道。
“你…”秀嫣气得说不出话来,又转向晚月说:“姑姑,你可看到了,这个瓜尔佳﹒凤和自持是秀女,都罚到浣衣房了还这么嚣张,上三旗下五旗的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不小心就罚到这来了!”
“我是不小心被罚到这了,不过这也是暂时的,我阿玛到底是正三品协领,哪像你不过是内务府的包衣奴才,一辈子也翻不了身”少女冷蔑地说道。
到底是有来头的,说话都有底气,她那句“内务府的包衣奴才一辈子也翻不了身”让我心寒。
“够了!”晚月姑姑断喝一声,我们都噤了声,晚月姑姑上下打来回地打量少女,眸子里迸发着水样的光泽,瞧在人身上凉凉的的寒意仿佛能渗透到对方皮肤里,那少女明显一愣,不明所以,张口欲言,这时晚月姑姑却开口道:“不要以为身后有人就可以翻得了身,旗籍高贵也好,低贱也罢,不过都是大清的奴才,皇上的奴才,除此以外,谁也不是谁的凭仗,收起你们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都清醒一点吧!”
晚月姑姑一席话让我们都默不作声了,我们三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丝希望,秀嫣凭的是太子,瓜尔佳﹒凤和凭的是她阿玛,我呢,即使不肯,可心里或多或少都对八阿哥抱有幻想的,纵然这种偶然流露出来的幻想总是会在面对现实时不堪一击。
“都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晚月姑姑见气氛凝重下来,出声打断我们各自的出神,瓜尔佳﹒凤和突然朝晚月姑姑直直跪下,我们都被她这一举动大吃了一惊,晚月姑姑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姑姑,奴婢不愿待在浣衣房里,奴婢自知与秀嫣姑姑这一闹,必还会有接连不断的冲突,奴婢求姑姑另给奴婢分工”她说的诚恳,虽自称奴婢,却俨然自有不卑不亢的气度。
晚月姑姑看了看跪着的少女,又看了看含怒的秀嫣,思忖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说:“好吧!你来薰衣房,先让青蘅带着你”
少女闻言朝我看了一眼,又朝晚月拜道:“谢姑姑成全之恩!”
凤和是个颇为聪明的女子,对一些事情总是能很快上手,到底是大户千金,剌得一手好绣,丽秋不免又要拿绣艺这事来取笑我,薰衣房的其它丫环也知我的绣技,也时不时的打趣我,之前我和丽秋两人住在一起,现在多了个凤和,一时也热闹起来,我们每天一起去东六宫送衣,凤和跟着我,去了延禧宫再去永和宫,有了她,长长的宫道,走起来也不觉得长了。
八阿哥如他所言,尽量与我错开去延禧宫的时间,我不必再花心思踩着点避他,这些日子每每去延禧宫送完衣服,我常有种幻觉,丫环挑帘进去,帘子微动,下一刻他会一如从前挑帘而出,然后波澜不惊地看我一眼从我面前走过。
当这种错觉愈来愈频繁的出现成为下意识的渴望,我知道,时间对于我来说不是距离,而是更深的念想,这种念想过多的侵入我的思想里,一种莫名的疼痛会从手心里漫延到皮肤里再渗透到五脏六腑,然后便滋生出长久的无力感,抓不住却又真实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某茉更的有点不积极,评太少不给力啊!!还停电断了网,这章节字数有点少,下章节会多放送的
新出现的瓜尔佳﹒凤和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其实茉对应了一个康熙朝的真人,只不过茉小小的篡改了她的经历与年龄,但是姓氏,身份还是真实的,为了剧情需要,亲们原凉茉小小的篡改吧。提到这,或许有些也猜出她对应的是谁了吧!
对于秀嫣这个女子,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以后会向亲们证明的,小悲剧,这里茉又埋了个小伏笔,但是会推动事态的发展,好吧!茉要变成伏笔控了
最后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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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心字成各
晚月姑姑使人来唤我过去时,我即惊且喜,一时竟愣着恍惚,直到小丫环催促我这才恍过神向晚月姑姑那里走去。
直愣愣地看着纸糊的窗纸上透出的昏黄的灯光,依旧是一灯如豆与月色溶溶,这样的夜晚总让人生出暧昧的伤感来。我站在门外半天不敢敲门,不见,成了眷念,再见,却开始情怯,迟疑着最终情怯却敌不过对他的眷念,敲了门,低着头却不敢面对。
“唐唐,进来!”
我霍地抬起头,莹然穿着宫装俏生生地站在门槛处,一瞬间,我心绪复杂莫辩,看着莹然竟回不过神,莹然不解地看着我,问:“唐唐,你怎么啦?”
我讷讷地对她一笑,说:“你怎么来了?”
“进来再说!”莹然拉我进去,顺手关了门。
我们在桌前坐下,莹然从桌上拿了个纸包递给我说:“皇太后赏的点心,快吃吧!”,我打开纸包看到几块糕点,我抬头,莹然朝我眨眼,笑说:“我吃过,味道不错,与月盛斋有得一比”,我点头笑了笑,说:“你怎么来了?宫里是不许宫人私窜宫门的!”
“没事,我今天休息,早前就想来了,那时还没勾搭上晚月姑姑,不敢来,不过,我打听到八阿哥的生母良妃年轻时曾在浣衣房时与晚月私交甚好,晚月姑姑能当上浣衣局的姑姑也是靠着良妃,所以我就央了八阿哥帮我勾搭晚月姑姑”莹然说完投给我一个得意的眼神。
我笑了笑,打趣说:“果然没有你办不了的事情啊!”她闻言故意嘿嘿憨笑,杏眼瞄成一条缝,我不禁莞而,拿了一块糕点咬了口,果然香甜爽口,想到她如今在皇太后身边做事,便问道:
“那个皇太后是真心对你好吗?”
“嗯!她老人家对我是真喜欢!”莹然说,我点头说:“那就好,这样我也放心了!”
“哎!”莹然突然叹了口气,我忙问:“怎么了?”,她双肘支在桌上托着腮,蹙了蹙秀眉,说:“光有皇太后的宠爱怎么够,我一下子得志,已经不知让多少同届秀女嫉妒了,再加上我在太后面前能说上话,有些后宫不得宠地位也不高的妃子便来巴结,我一时即不能接受也不能拒绝,只得推委着,却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太后年纪大了,我能倚几时,再说了整个大清国权力最大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