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差那么一点点的时候,门外白如紫按响了门铃:“子轩哥,子轩哥。”
冯熙女从迷情中惊醒,一把推开了宋子轩,飞速的转过了身去,心乱如麻。
宋子轩伸出大手,从后面圈住了冯熙女的小蛮腰,在佳人耳旁第一次说甜言蜜语:“乖,我等你长大。”
冯熙女:“……”只想借用东方不败的一句话:本人已死,有事烧纸;小事叫魂,大事挖坟。
见着冯熙女粉面羞红,宋子轩笑,取来大衣,亲自给美人穿上,这才把人带出了门。
门外的白如紫见着亲密走来的二人,脸色一暗。看上冯熙女的目光,很是不善。
冯熙女三魂六魄皆不归位中。
宋子轩拉着冯熙女的小手,坐上了后座,要白如紫开车。
白如紫委委屈屈,若然欲泣:“子轩哥……”
宋子轩心狠:“开车。”
白如紫:“……”!
看着难得安静的冯熙女,宋子轩笑。
晨光中的教官,眉目如画,翩翩佳公子。
冯熙女闭上了眼,拒看美色。
宋子轩柔声相问:“是不是困了?那睡吧。”说完,引导着冯熙女,躺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躺在男人大腿上的冯熙女:“……”只得睡了。实在是太没有选择了,不睡?你以为躺在教官大腿上,看到的是哪里?教官的腰腹下,两腿间。这地方,太让人想入非非了,太儿童不宜了。
本以为睡不着的,鬼诡的是,竟然一闭上眼,就真的睡着了。
有个词,叫春梦。
冯熙女做春梦了。梦中的男人,虎背熊腰。梦中的男人,巧取豪夺。而梦中的自己,却是在男人的身下,千娇百媚,辗转承欢。
车子一个颠簸,冯熙女从云雨巫山中醒来,见着教官的脸,果断的又闭上了眼,再也不敢看。
白如紫想说话,宋子轩却把手放到了嘴边“嘘”了一声,示意不要吵醒冯熙女。
教官如此重色!导致白如紫心里怨气怒气冲天。
半路,宋子轩轻声说到:“转去建国路,接含烟。”
白如紫幽怨的掉转车头。
宋含烟在望眼欲穿中等来了人,可是,一上车后,就被禁言了。
于是,一路上无话,回到了宋家。
宋子轩轻叫到:“冯熙女,冯熙女……”
冯熙女不得不睁开了眼,却再也不敢看教官的脸,于是,看到了宋含烟似笑非笑的眼。
宋子轩打开车门,拉着冯熙女进屋。
禁令解除,宋含烟这才跟白如紫叙旧:“白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如紫有些闷闷不乐:“就这几天。”
“一起去我家吃饭吧?今天我哥生日,我妈肯定做了很多好吃的。”
白如紫求之不得:“好。”。本来,这才是目的,包里给宋子轩买的礼物,到现在都还没有送出去呢。
宋含烟和白如紫说说笑笑的进屋。
宋子轩已经拉着冯熙女坐在了沙发上,正剥着桔子吃。
李女士看着冯熙女,笑问:“坐车累了吧。”
冯熙女还真点头了。
宋子轩把桔子剥完,递到了冯熙女的手上。
冯熙女接过桔子,微低着头,却是不吃。
宋子轩柔声问到:“怎么不吃?”
冯熙女看着走过来的白如紫,怨气四起,横眉,要你管!
宋子轩:“……”此女是要逆天么?!
白如紫巧笑焉然:“阿姨,好久不见,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一样的年轻。”
李女士笑到:“呦,这小嘴甜的,听你妈说回来了回来了,却一直不见人,今天终于现真身了?”
白如紫跺脚不依:“人家又不是娇怪。”
李女士站起身来:“好,好,好,你是仙,不是妖。大仙,坐吧,我去厨房看看可不可以开饭了。含烟,去楼上叫你爸爸。”
宋含烟调皮欢乐的敬了个军礼:“遵命。”
李女士摇头,进了厨房。
宋子轩手里的苹果已经削好,切成块,递给冯熙女。
冯熙女傲娇的无视了。
白如紫娇笑到:“子轩哥,我想吃苹果。”
宋子轩把苹果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咬了一口后,把水果刀递给了白如紫。
白如紫接过刀,脸现凶残,好想把冯熙女碎尸万段。
冯熙女看着白如紫,其实也很不爽。这张脸,代表着失败,耻辱,苦难,仇恨,毒药,陪葬。
饭菜开始端上桌,宋子轩拉着冯熙女去洗手。
冯熙女:“……”我又不是你影子,能不能不要这么形影不离?!本宫不喜。
宋子轩却是非常喜欢。事实上,是一刻都舍不得让冯熙女离开自己的视线。
宋含烟也挤进了洗手间,当电灯泡:“哇,嫂子,你这衣服真好看,阿曼大师最新款的呢。”
冯熙女被这声嫂子叫得魂飞天外,谁是你嫂子了?!岂能乱叫。
宋子车却是眉开眼笑。
宋含烟一脸无辜,暗自嘀咕,我没叫错啊,都听李女士说了,说宋子轩敢逆天,竟然不声不响的就去登记结婚了。
从洗手间出来时,桌上已经是琳琅满目,可以说是满汉全席,色香味俱全。
不过,冯熙女今天胃口欠佳,主要是心思不在吃的上面,她已经被春梦中的男人秒杀了,为什么会是教官的脸?!晴天霹雳!啊晴天霹雳!还有,白如紫也让冯熙女极度不爽!
见着冯熙女的食欲不佳,宋子轩直皱眉,担忧无数。此女一向能吃能喝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冯熙女坐在宋子轩的右边,左边坐的是白如紫,刚好形成左拥右抱,齐人之福。
对于这个座位,冯熙女是非常忌恨的!恍如又回到了千年前,自从元宏刚把雪妃带回宫后,每次都是这样坐的。新宠雪妃取代了皇后正宫的位置,坐在元宏左手边。
这个座位,所有人一看,就知道,皇上的新宠是雪妃,因为元宏是左撇子。所以,文武百官宫里众人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不成文的认定,左手边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女人坐的位置。那个位置,冯熙女曾经一坐就是十年。
可是,十年后,为什么就失宠了呢?
不知道,只知道元宏班师回朝时,带了千娇百媚的雪妃回来,随即七日七夜的专宠,冯熙女这皇后娘娘被冷落,再后来,一个月不到,被打入冷宫。
所以,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脸,让冯熙女很不爽!冷眼看着白如紫那张脸,恨不得撕成碎片。
白如紫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宋子轩的碗里,百媚千生的说到:“子轩哥,你最爱吃的牛肉。”
宋子轩皱眉,勉强说到:“谢谢。”把那块牛肉移到一边,没有吃。
冯熙女眼带凶残的看了宋子轩一眼。
宋子轩夹了冯熙女最喜欢吃的麻辣鱼片过去:“多吃点。”
冯熙女用筷子把那块麻辣鱼戳成了千疮百孔!一片惨不忍睹。
宋子轩:“……”此鱼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李女士亲自夹了个鸡腿给冯熙女:“呶,多吃点。”现在十六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吃好,以后才好为宋家孕育子孙后代。
冯熙女仪态万方的笑:“谢谢。”低头,一点都不津津有味的啃鸡腿。
久居高位的人,大概都有份从容不迫。冯熙女吃东西,不管是狼吞虎咽,还是细嚼慢咽,看上去都是一种赏心悦目,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粗野。
对于这一点,宋子轩一直表示很神奇。
其实也正常,冯熙女这皇后之位虽然做得废了点,但是好歹曾经母仪天下,而且是和天底下最位高权重的九五之尊在一起数十年,潜移默化中都会染上一身贵气。更何况冯熙女曾经还接受了专门的母仪天下的训练,那时心里眼里满满的全是元宏,学得也非常的刻苦认真。
所以,冯熙女的餐桌礼仪透出的都是一份雍容大度。
这也是为什么李女士对冯熙女另眼相看的原因。出身大家的李女士,从小就受着非常严格正统的训练,对于坐立行走都是非常讲究的。最无法忍受的事,就是女子粗鄙。
李女士学不知道的是,冯熙女不粗鄙,但是她粗暴。
这一餐饭,冯熙女是忍了又忍,才没有粗暴。其实是真的很想把白如紫打成面朝黄土背朝天。
白如紫的巧笑焉然,白如紫的存心亲密,都让冯熙女非常的不爽!心情一不好,食欲就更加的直线下降。
看着冯熙女小鸡啄米似的吃饭,宋子轩的剑眉皱成了一团,一吃完饭,就把冯熙女拉进了自己的房间,问到:“怎么了?可是不舒服?”说完,伸手探上了冯熙女的额头。
冯熙女目光游离:“没什么。”
宋子轩见温度正常,没有发烧,再问:“那为什么吃那么少?”
原因不能说!会羞。会怒。羞的是春梦,怒的是亲密。
冯熙女只得顾左右而言其它:“我没睡够。”
于是,祸从口出了。
教官个禽兽,拉着美人躺上了床,目的明确,一起睡。正好,昨夜未成眠,也犯困。
冯熙女泪流满面,谁要和你一起睡了。挣扎,不干。
宋子轩闭着眼,轻捏了大手中的小手一下:“别闹,睡觉。”
冯熙女:“……”谁跟你闹了,本宫这是妇德!妇德懂不懂?女子岂能随便?!
宋子轩暗哑着声:“冯熙女,不要动。”再动,就要天雷地火了。
冯熙女身在险中不自知。
宋子轩一个翻身,把冯熙女压到了身下,俯首相看:“熙女……”声音里满是隐忍,眼里却是柔情无限,似水万千。
冯熙女一动也不敢动了,就怕教官兽性大发。
可惜,不动教官也化身为狼了。
宋子轩头越来越低,距离冯熙女的红唇越来越近,两人呼吸交融。
冯熙女:“……”莫非这是要春梦重现?
想起梦中的亲密无间,冯熙女一个用力,把身上的狼推开,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不容易把娇喘平息了下来,冯熙女探头查看倒在一旁一动也不动的教官伤处,刚才一时情急,力道并没有控制,果然,一看之下,脖子处已经是一片青肿紫红。
冯熙女:“……”不是我要心狠,而是教官啊,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还活着,已经是本宫越来越心善了。当年,本宫手染鲜血无数,你这种胆敢无礼,肯定是要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的!
看着宋子轩的脸,冯熙女伸手,探上了教官的衣服内,把他随身携带的玉拿了出来,随后又把自己身上的那块取了下来,两玉合一,天衣无缝。
冯熙女看着龙凤呈祥的玉佩呆呆出神,元宏,已过千年,相约三生三世的诺言犹如在耳,可是你人在哪里?当年,下旨打我入冷宫,你可有过犹豫?当年,下旨让双蒙灌我毒药,你可念过旧情?当年,下旨让我陪葬,你可有过挣扎?元宏,我恨你千年,怨你千年。却还一直记得桃花林下你许我三生三世,如今,你人在哪里?
一想元宏,冯熙女就想起了东郭百里的那张脸,于是,毫不犹豫的拨打了大洋彼岸的电话。
东郭百里好梦正浓,催命的铃声就凶残的响起,一看来电显示是冯熙女,东郭百里就好想死。
冯熙女的声音幽幽的:“我想你了。”
东郭百里非常清楚明白的知道此话何意,冯熙女想的是自己这张脸!而不是本人!正因为知道,所以,更想死。你丫的想念,与我何干!却扰我清梦!觉得冯熙女一如既往的混蛋,只想挂电话,重新入睡。
冯熙女从不知道适可而止:“自拍一张相片,发过来给我可好?”
东郭百里没好气:“不好。”我凭什么要满足你?
冯熙女果断威胁:“那我明天就去骚扰苏西北!”
东郭百里:“……”遇女不淑!到底是有多命苦,才会遇上这样的人!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