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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轩真的很不开心颜。
冯熙女却是心乱如麻!
二人一路沉默着,回了公寓。
冯熙女一进门,就龟缩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被窝里,抚着红唇,阵阵失神中,门被推开,出现了教官神色不善的脸,冯熙女惊问:“要干嘛?”三更半夜,要杀人埋尸?一想到这里,就花容失色。
宋子轩冷声到:“睡觉!”
冯熙女天雷滚滚的想到‘先奸后杀’‘先杀后奸’,一片面无人色,奋起反抗:“为什么不到你自己房里睡?又不是没有床!”
此话一出,捅马蜂窝了……!
不说床还好,一说,宋子轩就杀气冲天,咬牙切齿:“你弄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把床睡脏了!”
啊!冯熙女好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说话!
宋子轩冷哼一声:“睡过去点!”
冯熙女:“……”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坚决不让。
宋子轩冷若冰霜:“那你去睡沙发!”
冯熙女威武不屈:“不要。”
宋子轩走到床边,直接上床。
冯熙女溃不成军,败下阵来,仰天长叹一声,掀开被子,就要起床去睡沙发。身子刚一动,手就被拉住了,是教官。
冯熙女抬头,询问,此时教官却关了灯。但也无妨,反正练武多年,黑暗中也能视物。只见教官两眼闪亮闪亮的,哑声叫到:“冯熙女……”
“嗯?”
宋子轩一个用力,把冯熙女拉入了怀里,怀抱佳人,说:“我很生气。”
面对着教官的冲天怒火,冯熙女连尖叫都不敢:“我错了。”但是,当时真的是一片好心!
宋子轩语气很不好:“我很不喜欢淮河八艳。”
现在知道了。
宋子轩声音里告戒无数:“下不为例!”
再也不敢了!
宋子轩的大手,在黑暗中,强制与小手十指相扣:“冯熙女……”
“嗯?”
宋子轩抬起冯熙女的手,非常用力的野兽般的一口咬在她手腕处。
冯熙女痛得五官挪位,一片扭曲,教官你这是要谋财害命哪?
直到有血渗出,宋子轩才嘴上留人,说到:“这是惩罚!”
冯熙女委屈无数,我最多就只能算是好心办坏事,为嘛要受如此惨绝人寰的惩罚?不服!
宋子轩虎目一瞪!
冯熙女果断的做了俊杰。识时务者,俊杰也。
教官的脸色这才风吹阴云散尽,伸出另一只空着的大手,拉过被子,一起盖好,闭上了眼,幽幽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后,睡觉了。
留下冯熙女夜不成眠,瞪着那只滚烫的大手,猜测万千,教官你这“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的叹息是为哪般?还有,我已经
老得不能再老了!
最主要的是,今夜种种,与冯熙女来说,就如晴天霹雳,被雷得心乱成一团,觉得今天过得甚是分裂。
轻咬红唇,努力做逻辑性的分析,明明都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般境地?到底是哪里错了?许久后,得出一生不如死的结论,貌似所有的不对都是从自己受教官美色所惑开始!
这惊悚的结论,让冯熙女好想自我了断。冲动果然是魔鬼,美色果然害人。一整晚,冯熙女睁眼到天亮,还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吵醒了教官。
也可以这样说,这一整夜,冯熙女被迫让出了半张床来。总而言之,简而言之,冯熙女和教官睡了,同床共枕。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但是,对于这一次,冯熙女却觉得格外的男女授予不亲。
也不是冯熙女不去睡沙发,而是,教官那只大手,不放人。
第二天早上十点,教官才睁开了眼。
冯熙女却闭上了眼,装睡了。请不要问为什么!是不会告诉你的!
看着冯熙女刻意的睡颜,宋子轩无声的闷笑。当然知道冯熙女没有睡着,其实昨夜,无人成眠。
不过,对于昨夜,教官基本上是很满意的,当然,得是在忽略淮河八艳不计的情况下。特别满意冯熙女昨夜的不正常,很好,继续保持。
宋子轩起床,去了洗手间,洗刷出来后,接到李女士的电话:“回来吃饭。”
也行!
挂了电话,走进卧室,叫冯熙女到:“起床,我妈叫我们回去吃饭。”
冯熙女一动也不敢动,假装在熟睡中。
宋子轩走到床边,伸出大手,把被子掀开。
冯熙女不得不睁开了眼,但就是不敢看上教官的脸,就怕又犯昨天晚上的原则性错误,目光游离,飘忽不定的说:“我不想去。”今天只想一个人静静的过。
可惜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教官岂能答应,直接拎人下床:“快点。”
冯熙女幽怨无数:“……”教官,强扭的瓜不甜!
宋子轩无视了冯熙女的别扭,军令如山:“给你半个小时。”
冯熙女心不甘情不愿的进了洗手间,刷牙,洗脸。
等再出来时,教官已经正从厨房端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出来,面里有两个荷包蛋,还有青菜数根——最主要的是,堂堂七尺男儿,戴着个喜洋洋的围裙,让冯熙女的三观再次幻灭。君子远庖厨,君子远庖厨——果然又成了浮云。
基于三观被毁得如此强烈,冯熙女坐到了餐桌前,魂游天外的开始吃面条。
宋子轩去厨房洗了手后,也到餐桌前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吃面,随即俊脸一片扭曲变形,这面怎么咸到如此天怒人怨的地步?为什么冯熙女一句抗议都没有?而且一碗面还快吃完了,是同一锅面没错啊,不至于只自己碗里的又咸又苦又酸又辣还很甜吧?忍不住伸出筷子,到冯熙女碗里夹了一筷子面,放到嘴里,随即就吐了出来。此女的味觉,如此天下无敌!
冯熙女其实只不过是心思不在味觉上……事实上,这一年来,冯熙女对吃的东西,要求已经越来越高了。
宋子轩用筷子敲了敲碗,问到:“好吃吗?”
冯熙女从魂不守舍中回神,随即被嘴里的那股怪味震惊了,什么东西,鬼诡到如此人神共愤?杏眸下移,看上了碗中的面,用筷子再挑了一根,放到嘴里,确定了罪魁祸首。
随即再也忍不住,丢了筷子,倒水喝,妄图稀释嘴里的又咸又苦又酸又辣又甜。怒目看上教官,如此毫无自知之明,你做穿肠毒药哪你?
宋子轩:“……”人生的第一次一本正经的下厨,失败了,黑着脸:“有本事,你来做!”
冯熙女:“……”好吧,半斤八两。但是,在自知之明上,比教官好太多了,真的好太多了。
宋子轩面无表情的拎起开水壶,倒开水到面里,稀释稀释再稀释之后,果然面最少不咸了。
冯熙女果断的决定,吃饱了,尽管还只有半饱。看着自己碗里还剩下的小半碗面,生平第一次如此佩服人。真是人中龙凤啊,能把那苦过孟婆汤的面吃完大半!
这顿早饭吃完后,二人这辈子都不想再吃面了,味道如此惊悚!
吃完面,宋子轩说到:“去洗碗。”
冯熙女:“……”不一向都是你洗碗的么?
面对教官的坚持,冯熙女到底是干活了。不敢不从啊,实在是经过昨晚之后,英雄气短。
宋子轩靠在厨房门槛上,笑看冯熙女洗碗,突然就有一种满足感,而且,鬼诡的,有股冲动,想从后面抱住冯熙女。正想把冲动化为行动的时候,冯熙女把碗洗完了。两个碗,实在是花不了多少时间。
教官叹息,果然机会稍纵即逝,不等人。
洗好碗,冯熙女认认真真的,仔仔细细的洗手。十指纤纤,白嫩如葱,在晨光中,在水流中,变幻着各种动作。宋子轩第一次知道,原来洗手也可以如此赏心悦目。
手机响起,是宋含烟:“哥,你在哪呢?”
“怎么了?”
“我车坏在回家的半路了。”真是飞来横祸啊,竟然在半路撞鸟了。这天气,这温度,难怪鸟都自杀!
“等着,来接你。”宋子轩说完,挂了电话,冯熙女也已经洗完了手,正在抹护手霜,说起来,冯熙女唯一细心,用心,坚持不懈的事情,就是保养了。总而言之,此女是外貌协会的人,对自己要求高的同时,对男人的要求也高,比如,长得不顺她意的男人,她是不会理睬的。比如,长得好看的男人,她是容易热血沸腾的,可参考昨夜此女伸出狼爪的事例。
宋子轩说到:“去准备下,我们要走了。”
冯熙女继续仔细的涂抹每一寸的皮肤:“可以不去吗?”真的不想去。
宋子轩斩钉截铁不容商量:“不可以!”
冯熙女撇嘴,教官如此强人所难。
见着冯熙女的心不甘情不愿,宋子轩仗着人高,居高临下的俯身看着冯熙女:“为什么不想去?”
冯熙女振振有词却又闷闷不乐:“我不喜欢。”
宋子轩追问:“为什么不喜欢?”
冯熙女闭嘴,拒绝说原因。
此时门铃响起,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白如紫,笑靥如花:“子轩哥,能搭你顺风车一起回家么?”
宋子轩看了冯熙女一眼,同意了。
白如紫欢天喜地。
冯熙女看上宋子轩的眼神,甚是丰富多彩。其中,怨气居多。
宋子轩把车钥匙给了白如紫:“去开车。”然后关上了房门,白如紫连门都没进。
走回去,强拉着冯熙女起身回房,教官亲自动手,去衣柜里拿衣服,给冯熙女选了件繁花点点的连衣裙,此裙,是昨天教官抽空去买的,亲自选的:“呶,快点换衣服。”
看到新衣服,冯熙女自是喜爱的,接过裙子的同时,脸就僵了,因为,在裙子的同时,还有套大红色情趣内衣,看上教官的眼神,甚是闷骚。当然,指的是教官闷骚,书上说了,能买这种情趣内衣的人,都是闷骚青年。
宋子轩也很是不自在,清了清喉咙:“快点换。”然后退到了卧室门外。
冯熙女看着那套情趣内衣,跃跃欲试。
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后,在镜前反复扭腰转臀,感叹,欲露还遮得如此销魂。
宋子轩敲门:“好了没有?”
冯熙女这才开始着衣,不得不说,教官对衣服的审美观,还是不错的。
穿好后,打开门,见着美人,宋子轩震惊成呆若木鸡,在看到那裙子的第一眼,就觉得冯熙女穿起来肯定好看,果真,人比花娇。
其实这件衣服很挑人穿的,穿的人一定要气势磅礴,才能震得住裙上的一身繁花。否则,很容易就变成画虎不成反类犬。
冯熙女见教官跟呆瓜似的,不禁问到:“怎么了?很难看吗?”
宋子轩惊醒过来,笑:“有点。”
随即拉着冯熙女到梳妆台前坐下,伸出大手,拿起梳子,给冯熙女对镜梳头。
紫陌沉沉青琐脆。雪泻京华,千里飞花坠。春到长城寒未退,东风窣地芳菲睡。落日飞霞融镜水,晚起梳头,慵手描眉翠。妆罢游鱼飞雁醉,江山谁与争明媚?
看着镜中梳头的教官,冯熙女已经凌乱不堪了。这辈子千年,只有元宏一个男人为她描眉梳头过。
宋子轩低声喃喃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众里嫣然,人间颜色如尘土。”
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遇,一时竟有几分缠绵。
还是白如紫的电话把二人惊起:“子轩哥,快点。”
宋子轩笑到:“好了,走吧。”转身,就要去拿大衣。
冯熙女却出手如闪电,拉住了教官滚烫的大手。
宋子轩回头,问:“怎么了?”
冯熙女千言万语,一句也说不出口,却是眉目含情。
美人柔情相看,宋子轩中魔似的,伸出大手,捧住佳人的粉脸,低下了头……
就差那么一点点的时候,门外白如紫按响了门铃:“子轩哥,子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