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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若点点头,若有所思,“原来如此,看来我得和他来些约定,要不然连自由都要受限制了。馨竹,陪我到心阅轩(叶倾若给书房取的名字),我要写一份协议书。”
馨竹:“……小姐,什么是协议书啊?”小丫头诧异了。
“走了。”叶倾若拉着馨竹就往自己的书房奔去。一会儿的功夫,一篇用毛笔字写的协议书一气呵成,若不是叶倾若前世从六岁起就学写毛笔字,她这个现代人还真不知道光是这写毛笔字就够她愁的了。馨竹痴痴地看着小姐,“小姐,您这写的是什么啊?”
“走,馨竹,咱们去会会这个王爷。”说完拿起协议书拉着馨竹就往前厅走去。
正院前厅内,福伯正向楚浩天回话,两位侧福晋也在两旁陪着。“那女人真的这样说?”楚浩天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和以往查到的出入太大,那女人似乎真的和以前有太大差别。
也就是福伯,换做是王府里别的下人,哪敢按着原话回禀给王爷听,福伯是自打楚浩天小时侯就服侍在他身边的,别看他对别人冷漠,可对福伯可是当成长辈一样。
“王爷,王妃在外求见。”家丁进来回禀道,两位侧妃脸上稍稍闪过一丝诧异。
“让她进来,本王倒要看她想耍什么花样。”众人都抬起头等待这个女人的出现。
只见得从外面走进的那人柳眉弯似月牙,却在眉间染上一丝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不见底,小巧精致的鼻子不失秀气,轻启的朱唇不点自红,一身月牙白的紧身裹衣,抹胸处和腰间衬着淡绿和月白色互相协调,月白曳地外披略显飘逸,如墨的秀发随意散在腰间,三千青丝撩了少许盘成发髻,上插着素簪,余下的垂在颈边,玉颈上的金链略有特别,显出神秘。清丽脱俗,不可直视,神色间冰冷淡漠,目光中寒意逼人,看不出她是喜是怒。
叶倾若也打量着坐在上面的男子,他身形修长剑眉下是一双黑亮的眼,布满了深邃,高挺的鼻子,绝美的红唇无一不在张扬着他的尊贵与冷傲,外表看来好像放荡不羁,但眸子里少有的精光让人不敢蔑视,身穿一件月牙白锦缎长袍,腰束月牙白丝带,腰间一枚麒麟玉佩,整个人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倒是馨竹打破了厅内的沉静,“奴婢给王爷,侧王妃请安。”说着福下身去。楚浩天直视着叶倾若,想看看这个女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王爷,请您屏退左右,我有事和你说。”叶倾若冷若冰霜地看着楚浩天缓缓开口,一旁的众人可是睁大了眼睛看向楚浩天,这个女人真是胆大,见了王爷不行礼,在王爷面前竟敢自称“我”。坐在上面的楚浩天往旁边瞥了一眼,两位侧妃识趣地带着下人离开了。
“这是我写的协议书,你先看看,如果没意见的话就在上面签个名,从此我与王爷互不干涉。”
谭少卿把协议书给楚浩天呈了上去,楚浩天展开一看,上面工整的书写着:“协议书——本人叶倾若自今日起与王爷楚浩天互不干涉自由,鉴于双方身份特殊,可以在公开场所保持和谐的关系,但只限于有外人在时,在王府内必须保证我——叶倾若的人身自由,不可以命令我做不喜欢的事情,王爷和两位侧妃未经本人同意也不可以随意到兰苑去……”
楚浩天看罢脸上露出一丝玩味,“你这是何意?”
“没什么,也许我以前很想嫁给王爷,但经历过死的人也算是想开了些,所以我不怪王爷,也不希望馨竹跟我这个主子一样受人欺负,还有你的那两个侧王妃,不必到我那里去找茬,王爷的怜爱我叶倾若也不稀罕。”楚浩天从叶倾若眼中看到了不屑,这女人是在耍花样?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如何。
“罢了,本王也正有此意,只要你今后不在王府内惹事,安守本分,本王自是不会为难你。至于这个……”楚浩天看了看那张协议书,“本王一言九鼎,承诺于你的断不会反悔。”
“好,那我们一言为定,希望王爷遵守约定。”说完带着馨竹离开了。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楚浩天有一丝疑虑,“少卿,她真是叶晋的女儿叶倾若?”“没错,王爷。您也觉得她不一样了吧。”“嗯,有意思。”楚浩天又是玩味的一笑。
第五章 太后召见
思雅居里这几日倒是清静不少,自那日起两个女人也没有再来打扰,两主仆日子过得倒也悠闲。叶倾若一早起来就去后院舒展筋骨,练习散打。白天则是扎进书房不肯出来,弄得馨竹整日唠叨着,“小姐啊,你从醒来后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还会功夫了,以前您可是最害怕打架的,而且现在一进书房就是一天,您不头疼啊?”
“馨竹你不懂,女人学些拳脚好用来防身,多读书多学知识多些内涵和修养。哎,馨竹,你会写字吧。”
“小姐您忘了,您曾经教过奴婢写字啊。”
“哦,我一时忘记了,那闲时我再教你些吧。”
“嗯,好啊小姐。”
“馨竹啊,晚上咱们到院子里坐坐吧,把那把琴带着。”
“啊?小姐要弹琴?”馨竹眼瞪得圆圆的。
“怎么了?我不能弹琴吗?”
“能,能……”馨竹趁着叶倾若没看见吐了吐舌头,听小姐弹琴,简直就是遭罪。
盛夏的夜真的是迷人,银色的月光洒在院子里,给夜增添了迷茫的色彩,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样飘渺,让人不忍心破坏这怡人的气氛,叶倾若和馨竹都沉浸在这美好的氛围中。
叶倾若无声地走近古琴边,轻挑琴弦,双手在琴上拨动着,一曲春江花月夜,婉转动听,宛如天籁之音,弹奏者弹得投入,馨竹听得也很痴迷。岂料这一切被在前院花园里的楚浩天不经意间尽收耳中,那种水天合一,如梦般地境界让人回味无穷,而使得他第一次不经意间向兰苑走去。
一曲完毕,夜又静了下来,仿若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许久,馨竹才缓过神来,“小姐,您的琴怎么弹得这样好了?”
“怎么我以前弹得不好吗?”叶倾若笑问道,她当然知道馨竹为何疑惑,她的古筝可是她那音乐学院的教授姑姑亲自教出来的。为了学这个,她小时候可没少受罪,不过有苦也有甜,她也从中体会到了别人体会不到的乐趣。
“怎么了?小丫头,看傻了。”叶倾若看着馨竹,馨竹眼中充满了崇拜,“小姐,您现在好厉害,和以前完全不一样,馨竹喜欢现在的小姐,我们再也不怕王爷了。”叶倾若拉着馨竹的手,“以后,没人再敢欺负馨竹了,我会保护你的。”馨竹眼中微微闪过两滴晶莹,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小姐您快看,有萤火虫。”馨竹高兴地跳了起来,月夜中,星星般的小精灵自由飞翔,尽情起舞,看着这美丽的景色,叶倾若也跟着馨竹跳了起来,这一夜,她的天性得到了释放,毫无顾忌的飞舞着,像个快乐的天使。
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那一天,他分明从她脸上看到了孤傲和冷漠,冰得让人不想也无法接近,而这一刻,她又是这样无拘无束,翩翩起舞,尽显出天真,快乐的天性和妖娆妩媚的身姿。他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她呢?
自己这是怎么了,不知不觉间听到琴音竟跑到这个女人的兰苑来了,幸亏没走进去,要是让人看见那还得了,哎,也许是好奇心吧,可不能被这个女人的外表给蒙骗了。
许是昨夜睡得晚了些,今早馨竹和叶倾若起得稍晚,刚刚洗漱过了整理屋子呢,就见王府里的家丁进来禀告:“禀王妃,太后娘娘差人来接您进宫呢,说是想您了。”
“行了,你下去吧,告诉他们等会儿我收拾一下就过去。”“是,王妃,小人告退。”
“馨竹,我和太后关系如何?”
“太后娘娘对小姐挺好的,就连嫁进王府……”馨竹见叶倾若沉下脸来吓得不敢再往下说。
片刻后,主仆两个收拾妥当,随着宫里来的人走出王府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颠簸走了好一阵,只听得车夫轻轻吆喝一声,马车停了下来,“王妃,到宫门口了,请您下马车,改乘轿辇。”馨竹扶着叶倾若下了马车又上了轿辇,往宫内走去。叶倾若用手轻轻掀开轿帘,瞧着外面偌大的皇宫。
皇宫真的不是一般的富丽堂皇,虽然在现代对于古代皇宫就有了一些认识,但是和现在亲眼目睹真的是不一样。红红的宫墙,彰显出皇家的威严,哎!就是这高高的宫墙挡住了多少女子的自由。倾若心中不太舒服,轿子继续向前走去,先是皇帝上朝的承乾宫,门前有一对石狮,威严凶悍,象征着权利与尊严,宫殿以黄琉璃瓦为顶,阳光照射下金碧辉煌,唯美庄严,石台层层,犹如白云。轿子绕过承乾宫,往后宫走去,后宫是皇太后和各嫔妃居住的地方,最前面的便是太后的宁康宫,宁康宫内庭院深邃,花苑内有岁寒不凋的苍松翠柏,有秀石堆叠的玲珑假山,楼,阁,亭,榭掩映其中,优雅而恬静。
叶倾若暗地里思忖着,太后见她到底为何事呢?难道真的单单是想念她这个侄女了吗?
“王妃,太后娘娘在里面等您呢。”一见到叶倾若,太后身边的小丫头卓夕机灵的冲她施礼道。
叶倾若收了收心神,抬步缓缓走进殿内,主位上端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皮肤光滑红润,体态略微丰腴,加上锦衣华服,显得风韵犹存,看来倒是慈祥。叶倾若来到太后近前,深福身子施礼,“倾若给姑姑请安。”
“嗯,起来吧。”不知为何,婢女太监们都识趣地下去了,只留下卓夕一人在殿内侍候,“姑姑……”
“住口!你眼中还有哀家这个姑姑吗?”
叶倾若的脑子快速转动起来,不对劲儿,这个太后绝不简单,她和太后的关系应该不会是表面看到的那样,还是先不要做声,想到此处,叶倾若低头不语。太后用手一指叶倾若,“跪下,你忘了出嫁前是如何答应哀家的,可如今你又是如何做的,若不是哀家,你以为你能够嫁入浩王府吗?”
以前世叶倾若的性格,断然不会任人摆布,可她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这里可是欣月国,一个封建制度下的国家,皇权高于一切,她心中不情愿地跪了下去,仍然低头不语。
见她如此,太后稍稍平息一下自己的怒火,看向叶倾若,“浩王暗中培养势力的事查的怎样了?”叶倾若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和太后之间有此交易,该如何回答她呢?身为武警特工的她应付这个还不算难,“回姑姑,倾若无能,自打成亲之日起,浩王爷至今未曾到过倾若院中,所以姑姑所说之事倾若还未查出。”
“什么?那你们……你真是无能之极。”稍作思忖,太后又对叶倾若道:“你尽量去查,如若能让浩王为哀家所用,倒也断了皇帝的臂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