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相传傒囊是属于天生天长的异类妖兽,因其并不是靠生育产生的,而是在长期沉浸于阴煞之气的极阴之地慢慢形成的,而那极阴之地还必需备具灵气兼之有众多的尸气让其吸收,方能真正的生出傒囊,也正因为傒囊这特殊的产生环境,它才会是世间至阴至毒之物,因其天生带有最伤人根本的阴煞之气,一被它触及阴煞之气入体,断生机侵心脉毁丹元,任是修为再高的修士都无法幸免,修为高的修士幸许还能在完全死透之前元神出窍,夺舍重生,修为底的修士会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便死得不明不白了。
就因这傒囊太过阴毒,而且这种天生地养所生的妖兽,灵智比起一般妖兽还要低,伤起人来根本不会分好坏的,全凭喜恶,甚至谁遇上谁倒霉,所以修真界一直不允许其存在,凡发现必灭之。而且它的产生条件也太不易齐聚,所以很少会有傒囊出现,却没想到有人丧心病狂到养傒囊。
寒嫣揉了揉手臂,“我就说云家那园子怎么会那么渗人的,原来是为了养傒囊。”
“可是。”秦可似想起了什么,脸露不解,“我看那傒囊一直追着小曦,不像是没灵智的妖兽。”
淳于越等一众目击者也都点头同意,“秦兄弟说得不错,师伯,那傒囊从出现在最后的表现都不像是没灵智的妖兽。”选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来对从云曦出手,怎么看都不像是妖兽想得出来的。
成老祖和丹易道尊沉吟片刻,双双抬头,“伱们说说,那傒囊刚出现时做了什么?”
淳于越等人忙又把那段从头到尾细细说了,莫惜名还把玄武所看到的也细细说了一遍。
听完后。成老祖两人一脸恍悟的点头道,“那就没错了。”
“什么没错?”包括无战道尊在内,都没弄懂。
成老祖一声低叹,“那傒囊虽然是养出来的。但是其本体并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本就是个人。”
是个人?众人再次直了眼,把人变傒囊?人变成兽?
“确切的说应该是个死人。”丹易道尊声音有点沉重,“照伱们所说,她本身应该就是云家的子孙,甚至和这丫头许是同胞手足,所以模样方会那般的相似。”
无战道尊脸色微黯。“据门里弟子回报,我徒弟确实有个一母所生的姐姐,云家出事的时候正好八岁。”
成老祖转头看着昏迷的从云曦,“曦儿应该对这姐姐尚有印象,所以才会因看到她而过于意外,失了防备被她偷袭得手。”否则以无战道尊长期偷袭磨练出来的应变能力,从云曦断不会这般轻易被旁人暗算到的。
淳于越等人都默了,从云曦离家的时候已经五岁。对至亲的手足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是……想到从云曦不惜成为废人也要助云家众魂重入轮回的行为,他们真不知道她日后要如何面对这个已经变成傒囊的姐姐。
“能再让她变回来吗?”秦可终是不忍的问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知道不太有可能的问题。
果然。成老祖等人无奈的瞅了他一眼,“都说了她是死人,还如何变得回来。
“可是师叔,我们看她的行动并不像是傀尸。”以傒囊产生的条件,淳于越不难推测出其养成方法应该和傀尸差不多,只不过更阴损更没人性一点罢了,而傀尸并无自己的灵智,可那个傒囊明显是具有自己灵智的,否则她不会在被雷劫逼得无法的时候懂得把雷劫往自己这边引,然后趁机遁身而逃。
“因为她吞了曦儿的心头血。”成老祖叹声道。“天生天养的傒囊会随着修为的增长渐开灵智,情况就如同寻常妖兽一般,但是伱们所遇上的那个是被人养出来的,云家虽在世俗界,但怎么说也是修真世家,就连曦儿这样的五灵根五岁时亦有炼气二层的修为。作为姐姐的不可能没修炼,修炼的孩子灵智早开,八岁的孩子懂得应该不少了,亲眼看着族人被杀,满门遇害,她心中必定也有怨愤之气。以伱们所说云家的魂被拘为五鬼聚魂阵的阵眼,对被选为傒囊主体的她所做的事只会更狠毒,带着这份怨气被养成傒囊,又长期沉浸于家人怨气聚集而成的阴煞之气中,吸着族人亲友的骨血,这傒囊可以说是凝聚着所有云家人的怨愤之气而生的,所以当伱们炼化了云家人的魂让他们重入轮回的时候,这个聚结了云家所有怨气的傒囊便真正的养成了。”
成老祖缓口气接着解释,“伱们所说率先袭击曦儿的符应该就是封印它的同时也是替她吸取云家之魂阴煞之气的关键,当外界的怨气散去,她本身的怨气巨增,这个封印便被震开,而因为它是以云家人的怨气为源的,所以它一被震开,便会率先攻击让它失了依仗的目标,也就是以自己的精血唤回云家之魂灵智的曦儿。而那个傒囊虽然养成了,但是因为它并不是天生地长的,失了天地精元的粹炼,其实力必定比不上真正的傒囊,那人既然耗这么多的心思养成一个傒囊自然不愿意她就只有这种实力,所以便打上了曦儿心头血的主意,因为只有至亲的心头血方能让傒囊成为一个真正的活物而不是行尸。”
淳于越听得一惊,“师伯,您的意思,那根本就是一个局,是对方为了得到师妹心头血所布的一个局?”
成老祖沉沉点头,无战道尊不相信的叫道,“这怎么可能,我徒弟的来历没什么人知道的呀。”
丹易道尊白他一眼,“伱徒弟是云家遗孤的事在神兽山秘境开之前就通天了。”
“是哪个混蛋说穿的。”无战道尊顿时气得双眼发红,让他知道是谁碎嘴,他非劈死那家伙不可。
丹易道尊一脸古怪的笑意,“是栖云师伯说的,伱有气找他撒去。”
啥?无战道尊脸颊抽了抽,最后耷着脑袋嘀咕了一句,“师叔果真年纪大了,什么都爱乱唠叨。”
难得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无战道尊也有不敢惹的人,南宫皓等人纷纷低头闷笑。
淳于越好心解释,“其实当时师叔祖是为了解释清楚师妹为何成了青龙兽主顺带提出来的,不过当时在坐的都是六大宗门的道尊和精英弟子,照理这话应该不会传得出去方是。”
丹易道尊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这倒不一定,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师伯在众人面前提起这丫头的身世自然没想过再隐瞒,事后众人为了查探清楚那伙人的来龙去脉,少不得要向前往打探的弟子交代一二,若是遇上有心人,小丫头的身世不难被摸透。”
成老祖也同意道,“而且近来各宗门都有弟子失踪了,如果对方有心探消息,只要一搜魂,就什么都瞒不过去的。”
听了两人的解释,淳于越他们也就释了疑。
宫非羽有点头大的蹙紧了眉,“若是如此,只怕在沧洲的弟子失踪便是对方有意为之,为的就是引我们前去。”
闻言,淳于越等人都沉下了脸,宫非羽推测得极有道理,本来前往沧洲查探的弟子一直无事,而各宗门对在沧洲会发现什么也没抱多大的希望,毕竟相隔十年,许多蛛丝马迹都不会再存。却没想到在他们寻齐了六大神兽的当口纷纷传来各宗弟子在沧洲殒落的消息。于是简单的以为那些弟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遭灭口,从云曦也想回云家看看,他们便有了沧洲之行。孰不知,对方在这个时候出手为的就是引他们前往沧洲。
在与蜃龙无形的较量中,虽然处于被动,但他们一直没吃过什么亏,且一而再的打击了对方,难免出现了自得的情绪,也正因为这种自满的情绪,方造成他们在沧洲一步一步的落入了别人的算计之中。
五鬼聚魂阵并不是他们到了才布下的,却一直隐藏得很好,多个宗门弟子前往查探都没发现,偏偏他们一到,便露了马脚让根本不懂阵法的焦充和霍云烟都看出那个佛堂有问题,这里面其实就已经有猫腻,可叹他们一时蒙了头脑居然没能想到这一点,反而以为真的抓到了人家的马脚,迫不及待的跑去破阵,于是阵眼一破,云家的魂全体被拘正受着非人的折磨的事被大白于眼前,从云曦不忍亲人万覆不劫,决定以身相搏炼化它们让它们恢复常性,而他们不愿让从云曦一人承担,聚集了所有人布下那个五域轮回阵,而要让那对些人顺利轮回就需从云曦的心头血引他们走向轮回路不再对尘世有牵挂。
这一步一步看似他们主动,其实都是照着人家安排好的步子来走的,好一个环环相扣,好一个算无遗策,他们真的是太小瞧那些人了,以为自己聪明没让对方摸透,却不知人家早把他们的本事、性情了解了个通透,利用他们所熟知的法阵,利用从云曦的重情,反将了他们一军。
****************************************************谢谢鐘鼎山林的香囊、冰冰的下雪的平安符,谢谢春暖花开紫、00110244、寒羽星晨的小粉红。
再多两张小粉动笔就加更了,嘎嘎!(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无处寻
青莲郡位于随风大陆东边,因占据着连接内地和水域的重要地理位置,虽然不大却极为热闹,来往其中的多为前往水域探险寻宝的修士,也有特意前来收购某些水域特有灵植、灵兽和炼器材料的修士,所以小小的青莲郡商铺林立,摆摊叫卖的人也比比皆是,而靠近陆地的一片水面也是布满舟船,时见修士来往其间,显然这些舟船是别样的商铺。
初到青莲郡的霍云烟等人让入眼的一片人头、阵阵入耳的喧哗声狠狠的雷了一把,“丫的,这人也太多了吧。”
莫惜名一双眼睛四处扫,“这有什么奇怪的,水域中所藏的东西丝毫不比陆地少,而且有一些只有在水域方能寻到,前来寻宝碰机缘的人自然会多,这青莲郡是进入水域的最后一个落脚点,聚集此处的修士哪能不多。”
淳于越点头道,“没错,所以我们也需在此处修整几日,准备充足后再进入水域。”
众人都没异议的点了点头,毕竟他们没一人熟悉水域的情况,若不探听清楚便贸然闯进去,很难说不会出事。
宫非羽细心问道,“淳于师兄,我们是寻客栈落脚,还是到宗门的行馆呢?”青莲郡虽小,但如莫惜名所言其重要性不容小视,所以各大宗门都在这设了行馆的。
“去行馆。”淳于越早已有了主意,“我们先分头到各自的行馆探听情况,晚上聚在本宗行馆内,汇集我们各自所得的情况再决定下一步如何走。”
“好。”淳于越的主意很快得到众人的赞同,护送淳于越一行人到了天玄宗的行馆后,宫非羽几个人便各自前往自己宗门的行馆探听情况。
看他们离开后,淳于越这才领着霍云烟等人转身走进了行馆。
各宗门的行馆是为了方便自家弟子,并不对外开放的,淳于越一行人为了路上少引人注目并没穿本宗的服饰,负责招待的弟子瞧不出他是什么来路。忙现身将他们拦住,“不知这位师兄如何称呼?”
宗门的规矩,作为少宗主的淳于越自是知道,没怪对方无礼。掏出身份玉牌朝那名弟子一扬,“此处不知是哪位师兄管事?”
青莲郡虽然有一定的重要性,但远离内地,会被放在这里的弟子其实形同发配,都是些修为上没指望,或是犯了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