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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甩了甩头,将心情平复下去,安慰一样的拍了拍骄阳的肩膀,便绕过了屏风,等着骄阳沐浴。
骄阳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叫柳溪就在池边看着她的话语,见屏风后面隐隐约约看得到柳溪的人影,心里略微安定了些。快速的将衣服褪去,泡入温暖的池水里。
胸口的伤痕先是被热水刺激的有些疼痛,随即一种舒服的感觉从皮肤传遍全身,那些带着血丝的地方也迅速愈合,不过短短的瞬息功夫,胸口已经一片光滑水嫩。
骄阳想到被凌古压倒时候的惧怕,以及那双手游走全身的恶心,拼命的搓洗着自己的娇嫩的肌肤,直搓得皮肤泛红,仿佛要褪了一层皮一般,骄阳才停了下来。
喘了口气,抬眼就见柳溪还在等着她,心里一暖,总算还有师姐。骄阳迅速的出了池子,擦干净身上的水渍,穿上挂在一旁的浅色衣裙,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肩上。
“师姐!可是等久了?”绕过屏风,果然见柳溪在等着她,骄阳现在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脸上扬起的明媚的笑容,比绽放的花朵还要娇艳。
“等美人出浴,这耐心我可倒是有。”柳溪随口说道,现实中她和闺蜜常常这样相互调戏,什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出来。边说边挽起骄阳的头发,施放了一个暖身的咒语,头发上的水滴便被蒸发殆尽,变得干燥柔顺起来,灵巧的帮她挽了个发髻。
“谢谢师姐。”骄阳脸上飞起了一团红晕,动作轻快的挽着柳溪的手臂,随即愤愤不平的说道:“他……他对我做的下流事儿,我要去告诉师傅,让师傅处置他。”
骄阳口中的他是谁,两人心里都知道。柳溪只是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个孩子,告状什么的,怎么可能有用。
女主骄阳自幼被家里人娇宠着长大,意外被发现有灵根,才送到了紫霄宗,平日里都是一派天真,对事对人都是黑白分明,只是,这份天真在修真界里可不是好事。
别忘了,那凌古可是金丹期的修为,虽说骄阳是难得的单灵根,又是纯阴之体,修为不过是炼气期而已,待到了金丹期,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掌门会帮着谁,不言而喻,更何况,掌门一手把凌古养大,几乎是把凌古当做儿子疼爱的。
所以柳溪才敢毁了凌古的容,却不敢真叫凌古变成太监,为的是不让玉清被掌门记恨。毕竟毁容还有救,真的踹断了凌古的小*,绝了他的子嗣,那日后就麻烦了。
“骄阳,我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仍想告诉你,我只说一遍。”柳溪抬眸看着骄阳,眼里的带着认真。
骄阳心中一紧,突然觉得听了柳溪的话,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张了张嘴,糯糯的道:“我听着,师姐,师姐说吧。”
“修真界里,最重要的就是实力。若是你没有强大的实力做保障,那就夹着尾巴做人,公平正义,那是对强者说的。”柳溪声音沉沉,这个世界虽然有相应的秩序,但也只是能稍微约束而已,修真本就是和天争命,逆天行事,这些个规矩,在强者眼里,只是笑话。
“记住,财不外露,自己得了什么宝物,若不想成为旁人的刀下亡魂的话,最好嘴巴闭紧一些。”柳溪看着瞪大眼睛,表情越来越不可置信的骄阳,继续淡淡的说道:“别轻易信任旁人,但是能以性命相交的同伴,值得你将后背露给她,还有,多喝师兄妹打好关系。”
“最重要的一点,保护好你自己。”这点就是柳溪最想告诉骄阳的,书中的男主之一的修魔者就是一见面就□了骄阳:“你是纯阴之体,多少人对你觊觎,在紫霄宫还好,若是日后出门,被强者掳去,你的下场你自己其实也清楚。”
骄阳的身体摇摇欲坠,柳溪的话残忍的打破了她天真的幻想。她一直都以为仙人是高贵的,悲天悯人的,但是她错了。
“师姐,我要想想,想想。”骄阳虚弱的声音中还带着惊疑不定,但自由一股韧劲儿在里面。
“你好好休息吧。”柳溪点点头,难怪书中女主日后的实力能横行无忌,显然不仅仅是因为玛丽苏的作用。
待柳溪离开之后,骄阳一脸颓丧的坐在床上,呜咽的低泣起来。她好想回家,好想爹爹和娘亲!
而另一面,回到自己的洞府的玉清,正盘膝坐在蒲团上,闭目打坐,身体内的真元缭绕,一遍又一遍的循环轮回着。周身剑气纵横,凌厉如剑刃一般锋锐,仿佛一靠近就会被割裂的支离破碎。
怎么回事?
玉清感觉到自己站在一处地方,很奇特的环境,他从来没有见过。
入眼处是一条石头小路,两旁有绿色的草坪,高高低低的灌木和乔木,高大的乔木掩映的是他从没见过的屋子,屋子上那透明的一块块的窗户被打开,有不少带着青涩的少男少女在窗户边说话。
这是什么地方?
当他看到两个人走过来的时候,瞳孔一缩,原本冰冷的脸庞也龟裂开来。
尽管这个女孩和自己的徒弟仅有两分相似,可是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柳溪,另个一男孩他没有见过,但却有一种玄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来自灵魂的深处,深刻的叫他忽视不得。
他就是他!
两人并肩走着,柳溪脸上带着灿烂的笑,那明亮的双眼弯成了月牙一般,仿佛一只欢乐的小鸟,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
那个男孩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那双漆黑的眼里溢满了对柳溪的宠溺和爱怜,显然已经是情根深种。
两人无知无觉的穿过玉清的身体,听到柳溪猫儿一般撒娇的叫着:“庄祁……”
那语调柔软仿佛棉花糖一般,听的人心里都想化了一般,那男孩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不明显的笑。
玉清静静的看着,手慢慢的捏成的拳头,直到柳溪死在了那苏然的刀下,双眼已经是血红一片。
当柳溪死了之后,画面突然又转换成华丽的宫殿,宫殿里,一个美丽绝伦的妃嫔正在破烂不堪的床上拼命砸床。那个瘦弱的小太监出现的时候,玉清也知道,这个人也是他。
小庄子?一个小太监?难道这是他的前世?
玉清不得而知,他就立在她的身边,可是她毫无知觉。冷宫里的那段日子温馨而暖人。
接下来的发展,玉清甚至无能为力,他劈出的剑气穿过皇帝的身体,落在地面上,随即消散,而柳溪也就这么死在那皇帝的手中,那眼角的一滴眼泪,刺痛的他的心脏,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玉清就这么看着柳溪一次次的和自己相遇,再一次次的死于非命,不论两人多么相爱,总会在某个时刻戛然而止,仿佛被人强行掐断一般。
这个是柳溪的轮回?玉清已经疼到了麻木,看着伤心欲绝的柳溪抱着自己的尸体,如同自爆一般的绽放出强烈的白光。
他怎么舍得叫她受一点点苦,怎么舍得她伤心流泪?
是不是只要不遇到我,那你就能平安一世?
是不是……
可是他更舍不得!他舍不得柳溪身边站着别的男人,更舍不得柳溪、被别人拥在怀里!
玉清涌起了滔天的恨意,双目猛然睁开,所有的画面都烟消云散。
这一次,他偏要睁一争,看谁还能把柳溪从他身边带离!
“师傅。”柳溪进了洞府,就看到玉清身上溢满了杀意,不停的向外扩散,所到之处,仿佛要把一切都绞杀一般恐怖!
师傅是受了什么刺激?柳溪不顾那些剑气对自己的压制,费力的靠了过去。
“柳溪……”玉清有些疑惑的看着她,随即勾起一个笑,整张脸如同冰雪消融,春风拂面,就连整个洞府都因为玉清的这个笑而变得明亮起来。
“你可知道,我是你的庄祁,你的小庄子,你的将军……没关系,只要我知道就好。”
70、修真问道玛丽苏文10
柳溪听到玉清低低的声音;仿佛耳边一个炸雷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嘴唇有些颤抖的说道:“你……你都想起来了……”
若说每一次柳溪的死亡都叫他痛不欲生;那么背负着两人所有记忆的柳溪,又何尝是轻松的呢。
一个是在生命中等待的绝望;另一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面对恋人永远不知道的陌生。
“别哭……”玉清看到柳溪的眼里已经充斥的一层水光;心里也一阵阵的难受。从柳溪的话语里;他明显的听得出;那些记忆;不止是他拥有,就连柳溪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般想来;玉清更觉得心里仿佛被钝刀子一刀一刀的切割一般,原来见到她的心动;并不是红尘情劫,而是早就命中的注定。
伸手揽着柳溪,将柳溪的泪水一点点的吻干,脸颊贴着脸颊,感觉到肌肤之间暖暖的温度,玉清的声音带着一种罕见的柔情:“我都记得,这一次,我回牢牢记住我们的每一世,谁都不能拆散我们。”
柳溪闭上眼,紧紧的反握住玉清的手掌,那手掌干燥有力,脸上因为激动而透出淡粉色的红晕,红唇开开合合之后,终于低低的说道:“这一次,我不会让它再伤害我们。”
“它?它是谁?”玉清很敏锐,抓住了柳溪口中所透露的信息,难道,柳溪每一次的死亡,都是由它造成的吗?想到这里,玉清心里一阵阵的钝痛,他竟然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手臂不由自主的使劲,将柳溪搂的更紧一些,仿佛要将柳溪嵌入自己的身躯之中,合二为一。
“就是那颗被火烧着的珠子。”柳溪主动的搂着玉清的脖颈,将头埋了下去,闷闷的说道:“我先前不是问过师傅知不知道系统,那颗珠子就是系统,就是因为它,我每一次都没什么好下场。”
玉清听得恨极,表情阴郁,单手搂着柳溪,另一只手取出了火凤离火罩。顿时一股灼浪喷涌而来,洞府的温度一下子就高的吓人。柳溪眯起眼睛,微微将眼皮掀开了一条细缝儿,仍然觉得眼睛刺痛不已。扭过头不敢在看。
低头细看,玉清发现火凤离火罩里那颗灰绿色不起眼的珠子完好无损,九天的时间,三味真火竟对它没有丝毫的损害。这个叫系统的东西,倒是叫人不容小觑。
面无表情的熄了火凤离火罩里面的火,顿时那火被罩子底部的一股吸力吸了过去,缓缓的收拢起来,只剩下绿豆大的一点火苗在跳动。
伸出手便想把那珠子取出来,柳溪急急的叫了一声:“师傅,方师叔说这可能是一颗种子。”
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玉清手一顿,立刻就明白了柳溪的意思,天地间植物的生长条件不外乎就是泥土、水和阳光。若是一颗种子倒是好办了。
玉清随手一挥,那珠子就悠悠的飘到了半空中,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带着浓绿色的胶状体,有着植物的芳香。
那珠子准准的落在了里面,被那胶状体层层包裹起来,让人惊奇的是,那淡绿色的胶状体不止将那珠子包起来,甚至一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半透明变成乳白色,凝固起来。
“师傅,这是什么?”柳溪好奇的用纤细白嫩的手指戳了一下,真硬。
“这是从寒极之地的一棵万年冰霜树的树叶中提取的树液,这种东西只有用冰霜树做成的盒子才能保存,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