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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七七满心满眼都是那只叫煦的雄兽。从清洁卫生,到投食上药,她都是亲力亲为,从不离左右。
她表面上对自已还算和善。甚至是客气,但他知道,她心底里对他防得紧。这认知,令他满腔满腹的酸涩。
好吧,他们两之间的初见、再遇。都不美好。
她对一个绑架自已,并造成如今境地的歹人,能出手相救,并和平共处这么久,已相当宽和了。
于是。秦苏压抑着本性,任劳又任怨地捕猎、采药,装着对两人间的甜情蜜意视而不见。
今天,煦伤情明显好了很多,离开前还听到他正与七七商讨着要走远点散步,七七显然是不乐意的。秦苏回头看了眼两人嘀咕着都试图说服对方,再一次深刻地感觉到他们间自成小世界,自已是那个被摒弃在外的人。
他眸光黯然,但这种沮丧的情绪一闪而过,他从不是那种轻易屈服的人。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他的身份与处境,注定了他起步就比其他雄兽差很多,而他也早就准备好了打上一场持久战。不以日计,不以月计,也许得以年来计算时间。
林中最多的是野兔,他却一连放过了好几只。因为他发现七七更喜欢野鸡,特别是鸡汤,尤其钟爱。
只要是她的意愿,他都想满足。
行了个把小时,他终于寻到了一对儿野鸡,连着那一窝子蛋,将它们一家一网打尽。
扯了藤条将两只鸡的四只脚捆扎一起,又用藤条编了个网兜装上蛋,拎着战利品上路。他还想采些蘑菇,等回去放进鸡汤,定是鲜得很,如果能得到她的一场赞叹,那就好了。其实,就算她什么也不说,只看着她美滋滋地吃着他做的食物,他就会心里无比满足。
那个叫凌月的雄兽定也是抱着这样的心理,所以才能日日窝在厨房里,心甘情愿地为她洗手做羹汤,绞尽脑汁想菜式。
煦的身体底子很好,加上草药的功效,伤口康复很快。也许再过不久,他们就会上去。那时,自有那个叫凌月的为她做饭做菜,他就会被她抛之脑后……
蘑菇还没找到,倒是先采到了第一天寻到的那种小果子,他采了些放在裤袋里,还想再寻时,天就下起了暴雨。
他长年在野外生活,处理这样的事情极有经验。立马寻了几片芭蕉样的大叶子用细藤窜着做了个斗笠和雨披。
因为担心杨七七是不是会被淋雨,他就拎着东西就往回赶。
雨很大,脚下很快变得泥泞不堪,他捡着有草的地方落脚。回到前几天一直待着的地方,竟然看不到人。只留了浸在水中的那件斗蓬和被雨水浇灭了的柴木,及放在边上的那块石板和当锅用的果壳。
他们定是走得远,雨下得又大,为了煦的伤口不过多淋水恶化,定是就近找地方避雨了。
望着漫天的雨幕,白茫茫地,他们走过的痕迹早已不见。
他不知他们走的是哪个方向,只得一边埋怨着早晨非要走远的煦,一边随便挑了个方向寻去。
兜兜转转,走了不少路,终于寻到了他们避雨的那处树窝,但入目的情景却是如此地刺目。
远远地望着两具纠缠交叠的身体,耳中飘来他们情不自禁的娇啼轻吼,他双眼睁得极大。明明不想看的。却为什么要努力睁大眼?还怕看得不清楚,心痛得不够狠吗?
煦是她的守护雄兽,交合是天经地义的。
可还是痛啊~
心就像是被利爪挠了无数次。痛得密密麻麻。
他就这样站在雨中,遥遥面对着那处正激情燃烧的树窝。
他倔强地睁大了眼。一眨也不眨,直到眼睛酸痛难忍,充血流泪,才闭上眼垂下头。
手中拎鸡和蛋的藤条还抓在手中,只是抓得太牢,指甲嵌进了肉中。鲜红的血从指缝流出,被雨水打薄后又顺着藤条流下。滴在那两只断了脖子的鸡羽里,也滴在了那兜鸡蛋上。
不知站了多久,等他收敛了心神,仰起头让雨水冲去脸上一切的痕迹后。睁开眼,就见那里已经完事。小雌兽更是强撑着不适与疲乏将两人的身上都清理干净,穿戴整齐。
现在,她正窝在煦的怀中睡得酣甜。
身体在雨中站得太久,又冷又麻。他抬腿时竟还晃了下身体。但终于还是稳稳地走向那里。一步一步又一步,直到能看到她因刚刚的情事而嫣红的小脸,红肿破皮的樱唇,制服遮掩不到的部位上,更是泛着密密青紫。似在述说刚才的激烈。
这样就忍受不住了吗?她还有五只守护兽呢,这只是其中之一。
秦苏心中自嘲着,走得更近,在树窝外站定,静静地看着她。
他想,他也许办不到与其他雄兽共享她,想像与亲眼所见的感受是如此的不同。只这一回,他就恨不得上前立马将那只占有她的雄兽挫骨扬灰。心一寸一寸地绞拧着,痛得几不能呼吸。
他泛红的眼睛看向煦,扫了下他流血的腹部与泛白的脸孔。
这只雄兽伤得很重,今天本来好了许多,经这一回,伤口再度开裂,根本就没有任何危胁。要除掉他,比捏断一只鸡脖子难不了多少。随便折根树枝,往那起伏的胸膛上一捅,就可以。用他们的话说,噢,是回到兽神的怀抱。
七七倦极了,窝在煦的怀中如小船进了港湾,只想好好地睡一觉。但上世培养的警觉性还在,秦苏的靠近引起了她的警觉,她依然假寐,想看看他想做什么。
直到那浓浓的杀意笼罩过来,她陡然睁开眼,看到他正用嗜血的目光紧盯着煦的脸。
“你想做什么?”七七眯眼,问出的声音冷如冰,寒如雪。
秦苏似是魔怔了,呆呆地扭头看她,而后又看向她手中凝出的刺藤。
它们正张牙舞爪地警卫在他们身前,藤梢如蛇吐信般地对准了他,只要他有稍动,就会闪电般刺来。
黄阶女君啊,他没有把握在她清醒状态时拿下她。
他想说什么,喉咙却是干哑滞涩,嘴里苦如黄连。
“你想做什么?”她原句再问了一次。
她从一开始就提防着他,所以,对煦的事都是亲力亲为,是怕他暗下毒手吧。
他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神,哑声道:“我给你做吃的,这里很好,雨淋不到。我去把东西搬过来,等下给你做鸡汤。”
说着,果然将鸡蛋与野鸡放在了树窝外,人又没入大雨中。
七七散去木系元素,想到秦苏应该是发觉了她与煦刚才发生的事情,所以才会神情大变。不知,他是事后寻来的,还是看到了现场版。她又羞又恼地磨牙,暗想着找机会用精神系把他摧残成真正的“小白”。
过了一阵,秦苏带了东西回来,有果壳,有石板,还有用芭蕉叶包裹着的干树枝。令七七意外的是,他竟然还带了外伤草药来。
将草药递给她后,他将木柴放在树窝里,然后拎着鸡走远了些,去开膛拨毛。
第一百四十四章 后悔,不后悔
煦这一回伤上加伤,还没养回的身体再次流了血,又累得狠了,竟是睡了个天昏地暗。
七七给他上过药,怕饿着他,又嚼了肉糜后一口汤一口肉地哺食。
待得煦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树窝外阳光明媚,几乎耀花了他的眼,不知今昔是何昔。
腰腹上的胀痛及表层的清凉又慢慢抓回他的思絮,回忆起两人避雨到了一处树窝,而后……
抽着鼻子嗅了下,就算是现在,这里还留有淡淡的气味。
他弯起嘴角笑眯了眼,原来他真的与七七交(防禁)合了呢,他占了小雌兽的第一次。
她误食野果后一反常态的热情,不光迎合着自已的拥吻,在自已的抚摸下不耐地扭动哼唧,直至自已突破了她的圣地,一阵紧于一阵地进攻,将她姣美雪白的小身体顶得如浪中孤舟。
煦向来自认为自制力极强,虽然不知另几只能不能在她的身上保持清醒,自已却必是其中之一。但事实上是,当自已硬得快要爆裂的兽纳入她体内后,他就失去了对身体的主导。
那柔润紧致的所在是如此的销魂,每一次的进出都分泌出更多芬芳的汁液,一声一声娇啼,半阖的眼眸流泄的迷醉流光,无一不引诱着他失控发狂。
伤口在中途就裂开了,血滴在她无瑕的身体上,醒目异常。
他那时哪里还能顾到伤口,只想冲锋、冲锋,将那销魂地捣烂,将自已嵌在里面,融在一处,从此永不分离……噢,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当时,他竟真有这样的念头。
无数次的拔出再刺入,终于换得最后的绚烂。身体上的极致愉悦,让他眼前如烟花燃放。
然后。然后……他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回忆到最后,原来自已在最高峰时竟就嘎然而止地失去了意识。
煦抬手捂住自已的眉眼,虽然,是因为腹部伤势的原因,他还是觉得极为丢人。
虽然,他在育崽堂里接受服务雌性身体需要的课程时并不认真。总是走神去琢磨身体修练的事,但常识他还是知道的,这门课的考试至少也能及格。
交(防禁)合过后,雄兽对雌兽的爱抚会令得她们倍感温馨。是一个好情人不会漏做的事情,是增加雌兽好感的绝佳机会。而且,事后身体的清理服务,也是每一只合格雄兽所必须做的。
但是,他就那样华丽丽地昏睡过去了~~~
错过了爱后的安抚。连事后的清理也没有做。
院长大人,煦有负你的教导啊,真是太丢人了!
“煦,醒过来了?”七七顶着阳光走向树窝,向来清丽的声音带了些沙哑。
煦放下手。抬眸望着她的脸,想从她的神态上看出自已的第一次能令她满意几分。
后续事情,他因为昏睡过去了一样也没做,所以暂且不论。但是,过程是不是令得雌兽享受到了更重要。
比照在育崽堂的相关课程中所统计的初次持久时间,他貌似在平均数据之上的。不过,他当时的表现对第一次承受的小雌兽来说,有些癫狂。而前戏,她满意吗?
噢,七七的脸那样红,红得像是要煮熟了般,而且这红一直顺着脖子往下漫延着。
她的眼睛四下游移,不敢直落在他身上。但是,又忍不住偷瞄他一眼,被他眼神逮住后便索性破罐子破摔般地望着他。
“七七,我有没有弄痛你?”
煦现在也很有些害臊,但看到七七这样恨不能变成个小乌龟缩进壳的样子,反而就坦然了。
他坐起身,腹部的伤口又被扯痛,却是面不改色地抓过她的一只手,与之手指交缠。目光炽炽地望着裙子的位置,指向极为明确。
“还好。”这两字吐得又轻又快。
七七扭过头,心中宽面条啊!
其实,她好痛的啊!
这具身体才刚来初(防禁)潮,极是稚嫩,身量还在成长中。而他的本钱雄厚啊!
想到以前看到过的阿季与阿狩的尺寸,想来兽人雄兽的资本比之前世那些人类男子的物件,那长度与粗细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不过,自已的身体却是的的确确的人类女性。现在的情况是,小螺帽配了好几个大螺钉。
如果,昨天不是那野果起了催情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