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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何?”凌天熙问道。
“师傅,你自己看吧,若是我说了,便没有那种新鲜感了!”丹清道。
凌天熙“额”了声,没有再问,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冥夜。
冥夜眼望着那羽毛球飞来,没有了刚刚的慌张,反而是淡然一笑,邪魅的声音在冷冰耳旁响起:“令尊家的《冷羽令》,很抱歉,对我无用!”说着手上突然出现了一面大盾,很诡异的盾牌。
盾牌周边上雕刻着黑色的古老花纹,而那中间,则是刻画着一只魔鬼的头,青面獠牙,很是狰狞。而那盾上,却是散发着一种魔气。
冥夜将那盾放置于胸前,在羽毛球接近的一刹那,盾牌迅速变大,几乎罩住了冥夜整个人!
在众人以为会有一声属于爆炸通有的“轰”的一声时,那盾却奇迹般地将羽毛球吞噬了!整个比赛完结的很快,但这结局着实是诡异!
冷冰看着那面盾,眉头皱了皱,收回了幽冥蟒,冷声道:“我输了!”说着,跳了比武台。
裁判道:“冥夜胜。下一组,三十九。”
冥夜走到凌天熙的身边,微笑道:“怎么样?合你的意吗?”、
凌天熙看着他,站起身来,从他手边走过,直接无视掉了他,道:“走吧。”炎帝、水镜玄冥站起身来,走到了凌天熙的身边。
冥夜咧嘴一笑,呵,沉默是否代表成功呢?
丹清在经过冥夜身边时,轻声道:“冥夜,不愧是冥氏家族那冥幽的儿子啊!”
冥夜看着丹清,道:“自然!”没想到,丹清竟然知道他父亲的名字!
发现后面两人没有跟来,凌天熙回头道:“走吧!”
丹清、冥夜点头,跟了过去。
这一夜,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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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奉上!
☆、010 平静的午后,安逸
朦朦胧胧之中。
“炎帝,你说,你会离开我吗?”凌天熙看着站在她眼前的炎帝,杏眸中闪烁着一种不知名的神色,略带着忧郁看着炎帝。这似乎是个悬崖,风,刮着,凌天熙一袭白衣随着风飘舞着,说不出的轻灵、出落凡尘,如同误入凡间的仙子。
炎帝注视着凌天熙,深邃而米人的黑眸中尽是柔情,他浅笑着,抬起手,将凌天熙耳角的一丝火红的秀发别至耳后,而后,执起凌天熙一只手,在上落下了一吻,道:“天熙,我不会,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眸中虽是温柔,但却有种说不出的坚定,如磐石一般的坚定,似乎谁也动摇不了这样的坚定。
凌天熙绝美的脸庞上终于绽放出一抹微笑,眸中忧郁之色尽数退去,反之是一种幸福。她缓缓抱住了炎帝,头靠在炎帝结实的胸脯上,火红的秀发遮住了绝色脸庞。凌天熙幽幽道:“炎帝,这世界上,我只有你了……是啊,只有你……父母都离我而去……我想抓住他们向我伸来的手,可是我抓不住……我好怕、好怕……炎帝,你一定会在我身边的对吧……”
炎帝轻轻额首,双手箍住了凌天熙,给予她最安全的怀抱,下巴轻拱着凌天熙火红色的秀发,道:“天熙,放心吧,我一定会守在你身边的……放心吧。若是你抓不住他们的手,你放心吧,我会在你的身后,永远伸出那只手,你不论何时愿意将手放在上面,我都会等,等你把手放上去……放心吧……”
凌天熙笑得更为灿烂,芊芊玉手捂住了炎帝的大手,紧紧握住,似乎不愿意放开了一般,点了点头,道:“嗯!”
睁开眼眸,看向四周,还是那竹屋,坐起身来,蓦然看见了炎帝的笑容,同样是笑了笑,道:“炎帝!”说着,站起身来,轻跃而起,落坐到了椅子之上,道:“炎帝如何起得这么早。”
炎帝轻点凌天熙的鼻间,道:“天熙,昨天通知过了,今日不比赛。因为人多了,今天是另外的人去比赛。所以,我们便是商量着今天玩会啊!然后呢,轩便去看那个杀手冷冰了。你不起来,便是我们来准备一切了。”
凌天熙俏皮地吐舌,环视着四周,疑惑道:“炎帝,丹清、水镜大哥、轩、冥夜呢?他们都去哪儿了?”
炎帝用灵气幻化出一把木梳,细心地梳理着凌天熙的秀发,道:“他们都在外面,一会等你收拾好了,我们便也出去,可好。”
看着炎帝脸上的温柔笑意,凌天熙浅笑一下,道:“好。”
凌天熙静坐于木椅之上,半眯着杏眸,极为慵懒;炎帝站立于凌天熙身后,认真地梳理着凌天熙的长发,没有温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了屋里,散在了两人身上,如此唯美,似梦似幻。
凌天熙还在想着那个梦境,竟是如此的真!不禁意间脱口问道:“炎帝,你说,你会离开我吗?”声音中听不出感情。
炎帝微微一愣,用一根玉簪别住凌天熙的秀发,走到凌天熙的前方,半蹲下身,道:“天熙,我不会。就算这世界变化瞬息,但,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他的神情如此的坚定,和梦中一模一样。
凌天熙浅笑着,点了下头,道:“嗯。”说着,站起身来,道,“我们也出去吧!”炎帝微微额首,拉着凌天熙的手,走了出去。
外面虽然不冷,但阳光照射下来,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这天,变冷了啊……”凌天熙淡然道。
水镜玄冥拿了件大衣出来,披在了凌天熙的身上,道:“天熙,天冷了,加件衣服吧!”
凌天熙回眸一笑,点点头,道:“嗯!谢谢水镜大哥!”
“娘亲!”一声奶声奶气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接着,一个超级可爱的小男孩跑了过来,扑到了凌天熙的怀中,蹭啊蹭。
炎帝、水镜玄冥满脸黑线,什么跟什么啊!娘亲……这是什么时候认的?他怎么不知道?
凌天熙抱起了宝儿,道:“宝儿,火叽哇呢?”宝儿闻言,道:“娘亲说的是不是那个长得红红的小萝卜啊?他呀,好好玩哦!你瞧,他在那儿!”说着,指向了一边。
紧接着,宝儿抱怨的声音响起:“凌天熙!看好你的孩子!哎哟……”
火叽哇现在是一个“遍体鳞伤”,看着这样的火叽哇,凌天熙、丹清、炎帝强忍着没笑出来,凌天熙道:“火叽哇,这下吃着苦头了吧?”
火叽哇怒视着凌天熙,道:“凌天熙,你,你再给我笑一个!哼,不理你了!”
“是吗——”“吗”字拉得特别长,而后,凌天熙道,“我现在就让你理我!”说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灵气球在空中凝成,火叽哇见状,也不顾得什么闹脾气了,连忙奔了过来,抢走了灵气球,一边啃着一边念叨道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闻此,终是忍不住了,众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凌天熙边笑边道:“火叽哇,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
丹清止住了笑,对凌天熙道:“师傅,我寻得一处风景亮丽的好地方,一起去呗!”
凌天熙沉思了一下,道:“好!”众人也是纷纷点头。
一个时辰后……
“到了!就是这里!”丹清道。
凌天熙点头,这儿不错,刚好,来练习练习驯兽吧!想着,道:“嗯,你们玩吧,我去练习驯兽!”见众人点头,凌天熙独自寻了一石块,盘腿坐下,拿出一根笛子,笛子上刻有一簇火苗,这代表驯兽一级。将笛子平端于最前,朱唇轻启,手指在笛身上跳动着,一阵脆亮悠远的轻快笛声从笛子上倾泻而出。
凌天熙的笛曲世界里充满阳光、和平与快乐,她的笛曲朝气蓬勃没有半丝阴暗。
以石块为中心,跑来了不同种类的灵兽将凌天熙一等围住。灵兽全部都趴在滴在瞌目听曲,在凌天熙所编织的和谐之境中无法自拔。
丹清、炎帝、水镜玄冥、宝儿、火叽哇认真地倾听着,人人神色轻愉。
听着这笛声,水镜玄冥微微沉思,从储物环中那出了一把骨萧,竖立于唇边,如青竹般儒雅飘逸的乐曲在那跳动的手指之间响起,与凌天熙的笛音你呼我应,仿佛同一个所奏一般。这也难为水镜玄冥了,毕竟萧本属于悲哀的乐器,能奏成与凌天熙一般的清脆,绝非一朝炼成!
凌天熙抬眼看了水镜玄冥一眼,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笛箫合奏,如此动人!如此绝配!
灵兽静静趴在地上,眸子轻轻闭上,似乎沉醉在了这合奏所饰的幻境之中,无法自拔。
蓦的,笛声一转,悲哀的乐曲倾斜而出,箫声一顿,旋即跟上了节奏,悲而不哀。灵兽们纷纷仰天长吼,如此悲哀绝望。
听着这笛箫合奏的悲哀乐曲,丹清心中不禁一颤,脑海中抑制不住地想起了那次……那次悲哀而痛苦的事情,泪水,潸然而下,轻声唤道:“师傅,停下来吧……”
笛声所弹奏的悲哀渐渐淡了下来,重新变为了轻快活泼。箫声跟上。
不知道为什么,凌天熙终是感觉到这笛声有一些的不足,究竟是什么不足,她如何想也想不明白……蓦的,睁开了杏眸,看向了四周倾听她笛声的人和灵兽。
他们都在认真地倾听着她的笛声,用心的倾听……心?心……若是说不足的话,莫非是自己没有用自己的心情去奏曲?若是这样的话,心这个东西,不正是所有笛曲的关键么?既然是如此,那么,便试试吧!
想着,凌天熙抛下了心中的杂念,脑海中一片空白。心……随意而奏不是吗?若是被死板的节奏限制住,那,就算用心,或许也奏不出心中的想法吧,那么,节奏,也该抛下吧!
一曲仍然清脆的笛曲倾斜而出,却有着不一样的地方。对,是节奏,是那声音。没有了死板的节奏,整个乐曲显得十分随意,如同一个不受约束而奔腾不息的生命,使人很容易感觉到一种难得的快乐之心。那声音,似乎在倾吐着凌天熙的心声,快乐而又宁静,不缺乏淡雅,如同那叮咚的泉水,以快乐为主调,恬美无比。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
箫声在凌天熙的曲调变幻的那一瞬间,便停了下来。水镜玄冥明白,他跟不上凌天熙的节奏。这种随意的节奏,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凌天熙下一步会去哪儿!这如何跟得上?他也明白,他对驯兽乐曲的领悟,并非凌天熙!
逐渐的,笛声停了下来,但似乎还在四周回旋不息。手中一烫,却并非第一次一样将笛子扔下,因为她明白,她的驯兽等级,又上了一层楼!手中绕上了一抹灵气,紧握着那笛子,细细端详着笛身,果然,在那簇火苗的身后,又窜上了一抹火苗。
炎帝抱住了凌天熙,道:“天熙,你又升一级,太好了!”凌天熙点头,幸福地笑道。
在那个山谷中,一位红发女子静坐于一块平整的石块上,火发随风飘散着,如此不羁,却又不失恬静。一袭白袍,在风中飘逸着。羊脂般白皙的手指在笛子上跳动着,略带随意的曲调在跳动着的手指中倾斜而出。一名黑发黑眸的男子微笑着看着她,黑发别一根玉簪别在脑后。
一名蓝发男子在那女子身后,手中握着一根骨萧,痴痴地看着红发女子,整个人不无儒雅飘逸。
一名黑发白衣女子,如一泉温和的泉水,如此清纯,接近大自然的气息。
如此绝美的午后,怎能不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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