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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拐他太太了!小悠还不知道我的打算呢,最多就是觉得我最近对她殷勤点。”
姚斌撅倒,“切,闹半天是你单恋人家,八字还没一瞥的事情啊,害我瞎操心。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妞有什么好,和你门不当户不对的。长得是不丑,不过也不是最漂亮,还是个二婚,锦言娶她据说是有个什么不得已的缘故,所以没办法,你是看上她什么了?”
吴一帆不理他,站起来要走,“说了你也不懂。”
姚斌连忙拉住他,“唉,唉,你怎么还要走啊,不是说过个把月后再行动了吗,你现在消停点,忍忍吧,别为了这个和锦言闹不愉快,到时候我要夹在你们中间为难。”
吴一帆着急,“你快放开我,我得赶紧去把莫妮卡打发走,被小悠看见了会扣我印象分的。”
姚斌松开手,看着吴一帆的背影匆匆出去,忽然跳起来,几步追上,“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干什么?”
“你房间和锦言房间挨着呢,我可不放心。”
“去你的………”
三楼的套房里,侍应生把行礼放进里间的大衣橱,然后就很有眼色的出去了。
黎悠四处看看,觉得房间还行,暖色调的装修,卧室里铺有柔软洁净的米色地毯,尺寸超大的雪白双人床,可以彻底敞开和卧室连成一体的情趣浴室,客厅里有真皮沙发,小吧台。
随手脱下羽绒服递给霍锦言,黎悠先去吧台找水喝,看了半天,热水要自己现煮,只好先开了一瓶依云。
霍锦言很莫名的顺手接过黎悠的外衣,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看她自顾自的已经喝水去了,就把黎悠的衣服放在沙发上,也走到小吧台旁坐下,“小悠,看来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不过既然已经来了,咱们还是尽量把这两天过得高兴点,别闹什么不愉快。”
黎悠拿过两个剔透的玻璃杯,先给自己倒了半杯水,难得周到的想起来问了一声,“你要喝水吗?”
见霍锦言点头就也给他到了半杯,“你说的不错,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你是想跟我说,来这里庆祝离婚是我们两个人自己的事情,就不要说给别人知道了对吗?好的,没问题。”
这段时间来,霍锦言领教了不少黎悠的‘快言快语’,已经小有习惯,“那最好了。”
“不过有个小要求。”
“什么小要求?”霍锦言问。
“你的态度。”
“我的态度怎么了?不好吗?”
黎悠笑微微的一点头,又解释一下,“不能说不好,只是不太对,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现在是以朋友的身份接受你的邀请来这里参加你们的圣诞活动,你对朋友应该是什么态度?我要求不高,你只要用对普通朋友的态度对我就行了。”
霍锦言对这个没有多计较,“好的,我尽量注意。”
黎悠满意,“多谢。我等会儿自己会在这里转着玩玩,你也随意好了,有什么活动就给我打电话吧。”
霍锦言下去找姚斌,却发现茶室里有茶没人,红木小桌上的两个茶杯被还冒着热气,正在奇怪,姚斌和吴一帆就一前一后的进来了,“锦言,你下来了?走走走,就等你了,去吃午饭,下午咱们爬山去。”
“走吧,下午除了咱们三个还有谁一起去爬山?”
“还有老蔡,人少方便说话,其余那些客人,等晚上再招呼吧。”
吴一帆忽然插话,“我今天有点胃疼,下午你们去爬山吧,我就不去了,省得半路上拖你们后腿。”
霍锦言关心,“一帆,你怎么会胃疼?以前没见你胃不好过啊?”
姚斌一瞪眼睛,“锦言你别理他,还胃疼?胃疼他也得去,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会头疼。”
30、新年聚会(四) 。。。
吴一帆的胃疼到底没能扛过姚斌的头疼,只得午饭后万分不情愿的被拉着一起去爬山。
启云度假山庄背靠着潼山一侧没有对外开放的山路,比较险峻,以前只有身手矫健灵活的当地人才会走。
姚斌的度假山庄包下这一块地方做开发之后,就顺带着把这处地方也开发了一下,翻修了山路,还专门在一段不太陡峭的地方划出了供业余登山者来训练的无路区,大家需要手脚并用,甚至借助工具爬上去。
因为安全措施做得很到位,有专业人员沿途指导防护,所以很受那些想要体会一下登山乐趣,又缺乏体力和时间的有钱人青睐,这段山路不长不短,刺激但不危险,普通人努把力,最多两小时也就上去了。
是姚斌他们几人每次来启云度假山庄必然会消遣的项目。
老蔡就是西郊跑马场的老板,为人风趣活络够义气,最喜和比他年轻的人打成一片,酷爱各类体育运动,与姚斌有着不少生意上的往来,两个人交情匪浅,霍锦言和吴一帆看姚斌的面子,也当他是个不错的朋友。
老蔡今年四十九,马上就要五十岁的人了,虽然爱玩之心绝不输给年轻人,但体力终究是跟不上了,走有台阶的山路还可以,等到了需要手脚并用攀爬的时候,没一会儿就落在了后面。
姚斌不放心,怕他摔着,放慢了速度和他一起行进。
“锦言,姚斌说你带你太太一起来了?”吴一帆和霍锦言在前面。
“嗯。”
“你和小悠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霍锦言正在全神贯注脚底下,头也不回,“就知道你们要问这个。我和她是离婚了。不过我这几天回头想想,忽然发现结婚两年多好像是挺亏待她的,那天头脑不知怎么一热,就想邀她一起来,算做离婚庆祝吧。我记得前年我带表妹艾芳来的时候,小悠那样子就挺想跟来的,不过没敢开口,我那会儿也没当回事,现在就当补偿她一下。对了,你怎么也叫她小悠?”
吴一帆听到‘我和她是离婚了’的字眼从霍锦言嘴里冒出来,顿时吃了定心丸一样,全身放松下来,同时又有点酸溜溜的不舒服。
和黎悠接触过几次,就能看出她的个性,她虽然从来不多话,也很少爱炫耀表现,但很明显是个十分骄傲自信的人,吴一帆想象不出那时候眼巴巴想多被自己丈夫关注一点的黎悠是个什么样子。
“咳。”吴一帆捂住嘴,掩饰一样咳嗽一下,“小悠在我学校里当老师嘛,不是和你说过,上次骑马我顺便叫了她,结果你和姚斌临时有事没来,我一个人招呼的。还有画展那回,最后不是我送她回去,所以我们挺熟的了。我说,你一直不提,我和姚斌就也没多问,你大前年的时候到底是忽然想起什么来了,悄悄的就和她领了结婚证,亲戚朋友一个没通知,婚礼也没办。”
霍锦言叹气,“也不为什么,你还记得我们公司以前在固城县接的修建经济开发区的那个项目吗?”
“记得,那段时间你不是一直挺烦,说那边县城里那些地头蛇还挺难缠的,最后还是找我叔叔出面帮忙硬压着固城县的那几个管事的去下力气管了一把他们才不敢再乱闹了吗。”
“其实在找你叔叔帮忙之前我就去过一趟固城县。”
吴一帆一愣,试探问道,“你在那边吃亏了?”
“可不是,实在不是什么光彩事情,所以我一直没和你们说过。固城县有两个地头蛇,土皇帝做惯了,忽然被我抢了这么大一笔发财的买卖,还一点没搭理他们,什么好处都没分,差点没气疯,也是我自己疏忽,没多防备,冒冒失失的,只带了个司机还有助理凯文就过去。那天和县长去勘察现场,一起吃过晚饭就回酒店。你也知道,那种小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像样的酒店,更别提安保了,我的房间在三楼,当时一脚踏进去就觉得不对劲儿,那是酒店里唯一的一个套间,门前的穿衣镜正好能照出卧室里面的情形,起码有六七个人抄着铁棍什么的在里面蹲着呢,我一闪身就进了洗手间,估计你都没住过那么不像酒店的酒店,普通居民楼一样,所有的房间都带窗沿街,不过也幸亏这样,我才能从洗手间的窗户翻出去。”
吴一帆听得张大了嘴巴,停在原地都想不起来要往上爬了,“还有这种事!固城县的那伙王八蛋们吃了豹子胆了!敢做这种事!那后来呢?”
“后来我也来不及叫隔壁的司机和凯文,跳下来沿着街道就跑,那几个人跟着追…………小悠有个叫汪雨新的同学,外婆家是固城县人,那时候她们刚毕业,一时都没找到工作,就结伴到固城县外婆家玩几天,汪雨新外婆家的老房子正好就在我住那酒店的隔壁一条小巷子里,……………小悠就把我藏在她住的那间平房里。我那次是真见识到小地方地头蛇的厉害了,根本就是目无法纪,他们竟然明目张胆的叫了二三十个人在那一带挨家挨户的砸门,小悠硬是提心吊胆的把我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才打通了县长电话找了县公安局的人来把我接出去。”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姚斌不知道什么时候赶上来了,大嗓门喊一声,“这不是英雄救美嘛!”看霍锦言脸色不对,又再改口,“说错了,说错了,是美救英雄。”
看看吴一帆,再看看霍锦言,“怪不得你要忽然和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妞低调结婚呢,实在不喜欢又被缠得没办法了是吧?干嘛不谢她一笔钱呢?”
“小悠她当时除了结婚什么都不要,我能怎么办啊。就是这么回事,这个你们知道就好,我以前的倒霉事别再说给别人听了。”
“放心。”
“你放心吧。”
两人拍胸担保。
对于这件霍锦言自称的倒霉事,姚斌和吴一帆心里其实是有点佩服的。
说什么富二代,官二代,基础再好也得自己肯干肯拼才能有长足发展。只靠吃父辈的老本,那最多混个生活优渥,想要像现在这么风光是不可能的。
他们两个自问也算是努力上进类型,但还是比不上霍锦言。据他们所知,霍锦言后来稳稳当当的把固城县的经济开发区项目做下来了,很是赚了一笔。
强龙不压地头蛇,明知道当地有那么一伙亡命徒在虎视眈眈,还敢把合同签了做下去,没有点魄力和执着肯干的精神是不行的。
姚斌仗着个高腿长后来居上,第一个到了终点,站在原地等着——他们只负责爬上来,有缆车再给送下去。
霍锦言和吴一帆比姚斌晚几分钟,三人在终点汇合后又一起站了半小时,运动产生的一身热气都快散完了,老蔡才呼哧呼哧由一个登山教练陪着出现在等缆车的平台上。
一边喘还一边怪姚斌没义气,说好一起爬山,怎么一见有教练陪他就赶紧先开溜了。
姚斌赔笑,“我实在跟不上你那节奏啊,爬得慢比爬得快还累呢。”
老蔡敲敲自己酸疼得快抽筋的腿,“年岁不饶人啊,这腿都快不是自己的,晚上肯定没法陪尼娜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