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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磅礴。端的是气象万千。
云台楼阁,殿堂水榭,在那山涧竹林之间若隐若现,在那瀑布弯溪之畔恍惚可见。鸟叫,虫鸣,兽鼾,滴水,百转声音,万千天籁。氤氲雾霭,好一派,脱得凡俗是仙境,不见红尘真圣地。
古族的地界,每个居住的区域都有十几栋高楼。这些高楼是算是居民福利吧,古族的新诞生的幼儿,都会分到一处居所,面积不大但也是不小,足够一人住宿,生活所用。此处住所的所有权是终身制,也就是,直到你的死亡,古族才会收回这处住所,采取另行分配。你只要不死,房子的所有权就是你!
自己修建的住所,或者购买的住所,拥有完全的自主权任何人不得侵犯。还有其他的一些的私产,物品等等也是不得侵犯。但有一点,就是房产的继承,需要缴纳非常重的税收,其他物品没有这类的遗产税。
古族对每位民众都会发放一定量的生活和修行物资,以保证每个人最低的修行生活。如果想要得到更多,更好的修行资料,那只有自己去探索,或者工作来赚取了。
‘古族修行的根本是道德,道,是大道之道。德,是天地之德。非是儒家那些礼仪枷锁。’刘无笑着淡淡的说道。
多莉这位混血美女直到现在还没有在那震惊中清醒过来,白云,美景。房子?古族每个人都会分发一套房子?那不是太美妙了吗?地球上多少人,在为一套像样的房子而奔走,为一块栖身之地而辛劳。尤其是华国,听说,攒了一辈子钱买套房子,还有使用年限,也就几十年的年限。不可思议!天呐,这里真的是天堂吗?
虽然不能传承!但需要传承吗?每个人都会有,还要什么的传承?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房子的大小,即使很小也是值得的,毕竟也是自己的一个窝。至于那个什么最低生活保证,地球上所有的国家几乎都有,区别在与有的国家是真给,有的国家是真给了领导,有的国家真给了领导的亲属。
陆灿不会因为房子而烦恼,她不是多莉,她出生时住的就是别墅。对于那些为了一栋三居室奋斗一生的人,不是很理解。她在乎的是眼前的美景,自己踏上天城的第一步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心,被这里的灵秀之气所荡涤,干净,清净。
‘难道就不怕,有些人不思进取,游手好闲吗?’陈新焘问道,坐着刘无的云朵,是与小猫的妖风不一样,混吃等死的人到处都是。
‘怕什么?明道知德,古族人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所追求的,什么才是自己应该追求。即使浑浑噩噩,不晓天理,那也是其自身的因果。脱不得凡尘,轮回受苦怨不得谁来!’小猫在一边说道。古族人都在很小的时候接受的就是道德教育,在天地之间感悟那种纯粹的道德。古族凡人也是如此。
刘无看到陈新焘有些迷惑,笑道:‘你是不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难道到古族所有的人都是道德之士?即使凡人也能感天悟地?也能超脱某种俗念?’
陈新焘点了点头,他是这个意思,人,不可能没有欲望,有欲望就有杂念,难道古族所有的人真的都可以超脱这种俗念吗?
‘为什么要超脱这种俗念呢?比如说性欲,乃是大欲,正因为有这种大欲物种才得以繁衍。道德,不是灭情欲,而是明白天地之德,清晰大道之理,超脱那种私欲之念,以清明神智遨游于那种虚空逍遥之间。欲望不是错误!’刘无说道。
‘还有一点是,古族人包括古族凡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因果孽力带来的痛苦煎熬。地球的那些凡人,能感知灵魂吗?不能!尔虞我诈,阴谋诡计,谄媚,贪婪,残酷,等等的那种种因果孽力,所带来的煎熬,他们是看不见的,感受不到的。’刘无淡淡的说道。
刘无手指虚空:‘你们看,那人是华国某领导,这种痛苦那些浑噩茫然的凡人,怎么能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也许就不会残害那些百姓,收受那些钱财,不会祸害那些女子了。’晴朗的虚空中,咧开一道黝黑的大门,门内有一人形魂灵扭曲惨嚎。漆黑的火焰在他的身下燃烧,无数的孽力丝线上下缠绕,这些因果孽力拉扯,扭转,切割,大大的小肚腩扭曲的不成样子。凄厉惨嚎响彻那漆黑的空间。
陈新焘,魏忠国后背发凉,那扭曲的面容,嘶嚎的惨叫,都表明了这位领导此时绝不是在享受。‘他的那些因果,足够他在这六道轮回里受魔火煎熬一千年的。’刘无笑着说道,手指一点漆黑的裂缝渐渐的合拢消失。
一千年?魏忠国的脑门上冒汗,看那领导魂灵的意思,就是传说中的上刀山下火海十八层地狱的所有刑法,也没他凄厉,也没他痛苦。此种煎熬还要坚持一千年,啧啧,真是生的‘伟大’,死的难受。极其的难受!不过,要是有受虐倾向的是不是很喜欢?
‘而且不得超生,永堕畜生道,世世刀割,生生斧剁。’刘无驾着白云向那天城七部而去。陆灿心里道,那不是永远为猪为狗?
刘无回头对她笑道:‘你别侮辱猪狗了!’
古族七部永远是建立在一起,七栋各色的建筑错落而建,其间是一巨大的黑黝黝的石柱,掌管古族天地律法的天律柱。
拉姆跪在亚特兰蒂斯皇宫的大祭坛之上,莉斯站在祭坛的下面。这个祭坛除了国王,任何人也不能登上。
‘我活的已经够久的了,十万多年了,曾经无比的荣耀,也曾经卑贱的匍匐在那人的脚下。’拉姆的声音低沉,嘶哑。‘没有想到,这块锦缎不仅不是长生的珍宝,而是灭族的罪魁。’不知道他是说的罗西人,还是现在的亚特兰蒂斯人。手里的一块黑色锦缎,锦缎之上是银色丝线绘制的各种图案。
莉斯看着父亲手上的锦缎,恐惧,惊慌,愤恨,她没有想到这块锦缎居然会在自己父亲的手上。她以为父亲得到的是关于这块锦缎的资料,没想到这块灭绝了罗西文明的可怕锦缎出现在这里,而且正在灭绝着自己民族。
‘也许真的是我们错了,当我们剥夺那些我们认为卑贱的生命的时候。这个结果就已经注定。’拉姆笑了笑:‘其实不要怪这锦缎,是人们心中的那可怕的贪婪淹没了理智,我想即使没有这锦缎,罗西人也是要走向灭亡。就像现在的地球人一样,自己一步一步的把自己推向毁灭。’
‘莉斯,我的女儿,现在我很轻松,忽然感觉要解脱了一般。看来死亡也未必是件坏事情,让人愉快。可惜,我茫然谨慎的追求着生,战战兢兢的活了十万年,恐惧了十万年。当我不再恐惧死亡的时候,才猛然发现原来死亡才是快乐的归宿,才是一种宁静的安眠。’拉姆苍老和蔼的脸上,首次显出了真诚,疲惫中带着安详。面具带了十万年,他真的累了!
莉斯的眼泪不停的流下,哭泣的声音在这大祭坛的神殿里回响。圆形的祭坛上,拉姆倒伏在地上,鲜红的血液在扎在心脏的匕首上流出。渐渐的染红了祭坛,神殿顶上那巨大的天窗中阳光洒下,映照着拉姆微笑的脸。
帝王有帝王的尊严,也有帝王的死法。帝王的死,不能假手于人。
拉姆国王的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渐渐的飘散,染红的祭坛似乎在发着光芒。一道红光而起,没入了天际。莉斯的眼泪停住了,透过殿堂的那巨大的天窗,她看到无数道红光升向天际飞去。哇!一声孩童的哭声,惊醒了莉斯。
殿堂的外面的花园内,数百个襁褓中的孩童哭泣着,看着那漫天的红光消失在天空。他们的哭声似乎在祈祷着什么。
月陆的背面,积怨柱,无数道红光无视古族的焚魔大阵进入积怨柱。翻腾不息,咆哮不已的积怨柱,慢慢的平息了下来。血红的巨柱上淡淡的有了一些光辉,少了一些什么,又似乎多了一些什么。
又一个震惊世界的消息,很猛的料。发布者是亚特兰蒂斯四公主莉斯殿下:亚特兰蒂斯拉姆国从此消失,亚特兰蒂斯民族归附与古族,成为古族的一部分。世界上又是一阵烦躁!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人道
亚特兰蒂斯大陆是寂静的,正因为这种寂静世界上才喧嚣,烦躁的喧嚣。关于亚特兰蒂斯的瘟疫,各国的媒体都是大篇幅的报道,有褒义的也有非褒义的。有带有倾向性的,也有带有公正性的,总之媒体吗,就分两种,一种是政治口舌,一种是精英口舌,至于民意吗?哪里有的什么民意,领导的意志就是人民的意志,精英们的诱导才是民意的流向,民众什么时候真的做过主!
舆论汹汹!世界上混乱的很,各国的政府都在影响着自己的媒体,做出最大利益化的报道。因为这个彗星般崛起的强大的亚特兰蒂斯,几乎是一夜间的倾覆,那过百万的亚特兰蒂斯人在瘟疫中消亡。可还遗留下了,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大陆,还有那些超科技的技术。
根据古族的光暗媒体的报道,世界上的民众知晓了,亚特兰蒂斯大陆,亚特兰蒂斯城所有的民众只有数百婴儿以及莉斯公主存活下来。灭族了!亚特兰蒂斯大陆,除了一些记者,无一人存在。大大的蛋糕!
那些曾经在亚特兰蒂斯工作,旅游,考察的外国人,只有在亚特兰蒂斯西还港上,存活了三百六十一人。烈士都是不怕死的,记者中有的是烈士。第一时间赶到亚特兰蒂斯各大港口的记者,没有几百也有几十。暂时没有到达亚特兰蒂斯城的记者,因为四大港口的航空港都处在瘫痪的状态,哪里会有飞往亚特兰蒂斯城的飞船呢?
这些烈士般的记者们,传回来的信息,令人震惊,也令人欣喜。港口内,到处是黑色的斑块,那是血液干枯后的痕迹,以及有些腐烂的尸体碎块。这些尸体,据在场的记者们推测,都是那些滞留在亚特兰蒂斯的外族人。最令这些记者们惊讶的是,在西还港,居然还有三百多生还者,而且这三百多人还是世界上赫赫有名,名流士绅,泰坦尼克2号的乘客。
被吓破胆的名流们,就像流民一样,躲在港口的一所大库房内。并且用重物把大门堵得死死的,如果不是一位记者爬上仓库的顶上的出风道,还真发现不了,这些在世界上跺一脚晃三晃的大人物们。
没有了高贵,没有了高雅,没有了那所谓的气质风度。名流们中间的一些女人,躲在角落里哭泣着,一些男人也是躲在那里哭泣。英俊潇洒,英雄式的人物登场?有!不过早被那红着眼睛的亚特兰蒂斯疯子撕成了碎片。
漆黑的仓库,在考验在人们的人性。是死亡前的放纵,还是沉默着内心的坚持,这,对于这些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的名流们是一种抉择。仓库里当时是有四百零一人的!
梅才!这个名字再次让全世界听到,还有他的亲密的对手王薇。正是这两位台湾的金牌记者,把那些在仓库中名流解救出来。也正是他们把那些尸体碎块的照片,拍的有了一些艺术的气息,毕竟有了上次华美大厦的经历,对着不在是热气腾腾新鲜内脏,脑浆,抽搐的肌肉,他们两个有了一些的免疫力。
走出仓库的名流,是三百六一位,至于仓库里的那几十具完整的尸体,没有人开口。梅才到是对这些尸体很感兴趣,明显的与那些碎块呀什么的死的不是一个类型。但这个问题,他是不会得到答案的。人性啊,就是那么的善变,时而道貌岸然,时而穷凶极恶,黑暗中的一夜的考验!
政治是没有人性的,它不会在乎人的生死,因为政治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