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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当孟棋楠从前说的都是混话胡话,想她嘴硬心软的表现一时间又欢喜得不行,恨不得把她当糖似的含在嘴里,慢慢抿化了才好。于是使出浑身解数,一点点舔着她的背挑逗,手指在桃源外细挑慢捻,徐徐试探着她的容纳能力。
尽管孟棋楠的豪言壮语都是真的,不过她忘了件最关键的事儿——真正的孟棋楠阅尽男风不假,但这具肉身还是清清白白的小雏儿一个。
于是她悲剧了……
孟棋楠醉得厉害已经认不出人了,同时身体又被卫昇这个老手侍弄得舒舒服服,她享受的哼哼一会儿,回头软糯糯嗔道:“你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
要做就快点!寡人没时间和你耗!
卫昇低低地笑:“没良心的小家伙,还不是怕你受不住。”
指尖摸到一缕滑润,卫昇其实也早已忍耐到极限,顶着少女未开垦的密地入口,缓缓推了进去。
孟棋楠吃痛蹙眉,仍是对这个屈辱的姿势不满:“你不准在上面!不准不准!”
卫昇喉头发出一声餍足的低吼,按着纤细腰肢的手掌倏然抓紧,埋头下去报复性的咬住孟棋楠肩头:“太久没做,差点忍不住……”
孟棋楠又因痛哼哼两声,出口却化作唇边蛊惑人心的娇吟媚呻。
卫昇看她素净细腻的小脸就在跟前,掌下的身体又十分窈窕婉约,是越看越欢喜,拿鼻尖拱了拱她脸颊:“不许朕在上面,那下一遭换你来。”
卫昇顾及到孟棋楠初次承欢,原本也打算轻轻弄慢慢来,可一沾到这具又香又软的身子,就像饿狼出闸一般拉也拉不住。他发起狠来变着花样地折腾孟棋楠,直把她弄得嘤嘤哭了起来。
“讨厌讨厌!”她捏起小粉拳拼命捶他,泪珠子挂在眼角,委委屈屈抽噎,“疼、疼……不要你伺候了,不喜欢……”
女人难缠,吃醉酒的人闹腾起来更难缠,而世上最难缠的莫过于吃醉酒的女人。卫昇深谙此理,想到她痛总归是自己的责任,只好低声下气地好好哄:“好了好了,都是朕的错,且先忍着,朕……”
他本来想许诺只做一次的,转念又把话吞回肚子里,只是含笑去亲了亲她额头,接着腰腹加快律|动,最后身子一挺喷泄出来。
他终于不动了,孟棋楠如释重负,气鼓鼓把压着自己沉重身躯推开,转身缩进床的内侧,裹紧被子生闷气。卫昇拿汗巾随便揩了揩自身的污腻,正说给孟棋楠也擦拭一下,却见她整个人都窝在了被子里面,喊也喊不答应。
他哭笑不得:“怎么弄的好像被强了似的,好了别闹脾气了,快出来。棋楠?”
喊了一会儿孟棋楠不搭理他,卫昇无奈只好凑过去看,谁知掀开一边被角,他赫然发现她竟已呼呼大睡过去。
卫昇摇着头叹气:“没心没肺的小狐狸啊……”
连月积攒的火气虽发了一遭,可剩下的憋在身体里更加难受,卫昇看着梦中都紧锁眉头的孟棋楠,终是打消了再折腾她一回的念头,小心翼翼揽过她搂进臂弯,舒心地阖上眸子。
痛!
痛死了!
痛死寡人了!
翌日孟棋楠缓缓苏醒,首先感受到的是四肢的无力酸软,还有那股子钻心的疼。她好不容易撑着坐了起来,视线渐渐清明,沉沉的脑袋也慢慢恢复清醒。
打量四周,她发觉这不是她的寝殿,而且青碧红绛也没在。
“我怎么睡在这儿?昨晚上……”
她歪着头想半天,却想不起来前一晚发生过什么,这时被褥滑落,她瞥见自己身上的红紫印痕,吓得跳了起来。
这一跳,双腿之间也撕裂了一般的痛。她赶紧闭拢腿又坐下,同时发现了床铺上的猩红点点,混着男人浊白的液体。
她很清楚这些是什么,所以脑中地动山摇,简直天翻地覆。
完了,寡人被强、暴了。
作者有话要说:众美人可看见了?表叔公的肾十分之好呀……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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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bamai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2…24 17:10:51
33V章
33、避子
孟棋楠用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个惨痛的事实。
寡人被强、暴了;而且完完全全认不出施暴者。
她使劲往被褥里捶拳头;咬牙切齿:“倒霉倒霉倒霉!哪个混球胆大包天;让寡人逮着非废了你家伙不可!”
孟棋楠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卫昇。但是表叔公昨晚和心上人翻来滚去都来不及,肯定没时间搭理寡人对吧?还有;看表叔公的样子也不像龙精虎猛能一夜来上几次的。
怪只怪寡人贪杯,明知道每次喝多了都要坏事,偏偏好了伤疤忘了痛;得意忘形又犯了老毛病。
悔!悔死了!
孟棋楠兀自悲哀了一会儿;忍着一身难受把衣裳捡起来穿好;做贼似的打开房门左右望望;趁着没人发现就一溜儿烟跑回自己寝殿去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安盛就带着八个宫女过来,准备伺候孟棋楠梳洗。他挺胸抬头的颇为得意,因为早间的时候卫昇心情大好,甫一起身,开口就给了值守的太监宫女赏赐,还特别赏了他一锭黄金,夸他办事得力。
尽管安盛有些担心皇上脸颊的指印有碍观瞻,不过见卫昇眉眼都挂着满足欢喜,提醒的话到嘴边又变作讨好奉承:“小的谢主隆恩!皇上,小人这就叫青碧来服侍贤妃娘娘起身。”
“等她睡。”卫昇穿好安盛递来的朝服,“朕瞧她宫里来来去去就那么两个人,你再去挑几个伶俐的过来伺候。”说完又往帐子里望了眼,一个劲儿抿着唇笑。
含冰殿离宣政殿远,安盛害怕卫昇误了上朝的时辰,遂委婉催道:“皇上,轿辇已经在外边儿候着了。”
“嗯。”卫昇表示知道了,大步朗朗正要出门,临到垮门槛又折了回去,掀开帷帐钻到床边。
“小狐狸赏你的。”
安盛悄悄抬眼偷看,模糊看见英明神武的皇上弯腰下去,在熟睡不醒的妙人儿脸上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吻声。
很快卫昇出来,这次没再停留,声音轻快愉悦:“走了。”
安盛把卫昇送到了宣政殿之后,赶紧去宫闱局挑了宫女,急匆匆赶回含冰殿,却不备孟棋楠早醒一刻,已经溜了。
孟棋楠一路躲着人,好不容易才走到寝殿门口,冷不丁撞上端着洗脸水的青碧。青碧一脸愕然:“娘娘您已经起来了?这是打哪儿回来?”
昨夜孟棋楠是趁众人睡下才溜出来的,这回闯了大祸也不敢声张,只得讪讪望着天上说:“本宫起来看日出。”
青碧错愕抬头,只见天边两颗晨星。
……娘娘您撒谎有点水平好吗?
“咳……”孟棋楠有些不自在,低眸瞥见青碧手里的清水,顿时一把抢着端了过来,“我自己洗就好了,你忙你的!去给红绛说我想吃糖枣羹,快去快去!”
三言两语把青碧撵走,孟棋楠端着沉甸甸的铜盆,进房自个儿清洗身子。
“好痛!一定肿了……”
洗完了不知名野男人留下的东西,孟棋楠觉得腿根儿那里都不像自己了似的,火辣辣地疼。她坐立不是,只好软哒哒躺上了床,把换下来的脏衣裳一股脑儿塞进了床底下,寻思着找个机会毁尸灭迹。
一想起天杀的淫贼把自己吃干抹净后就溜之大吉,她恨得直砸床板:“寡人要把你碎尸万段凌迟至死!混蛋混蛋混蛋!嘶嘶——”动作太猛扯着伤处,她又疼得嗷嗷叫。
青碧去小厨房的路上遇见安盛,两人见面一说,青碧立马知道了孟棋楠大早上衣衫不整的是为哪般。
安盛翘着兰花指说道:“皇上心疼娘娘,特意让我送来东珠九十九颗,取长长久久之意,还有上等伽南香所制的如意一柄,祝贤妃娘娘事事如意。”
青碧喜出望外,急忙道谢:“奴婢代咱们娘娘叩谢皇上隆恩。安总管您辛苦了,请往偏殿喝口茶歇一下罢。”
安盛摆手:“不了,待会儿我还要回宣政殿。青碧姑娘,娘娘还没梳洗好吗?小人可不是催娘娘,不过皇上那儿还等着回话呢。”
青碧想起孟棋楠早晨的别扭劲儿,掩嘴一笑,招手示意安盛跟她走到一旁,不动声色地往他手里塞了颗珍珠:“咱们娘娘脸皮薄,昨儿出去了今早才回,偏偏被奴婢撞见了,登时闹了个大红脸,这会子正躲在里面害羞呢!安总管请多担待,娘娘见了这些东西自然感激着皇上的好,不过现下您还是别进去露面了,免得娘娘脸上挂不住。”
安盛一想也是。英明神武的皇上何曾对哪个女子这么上心过?这位贤妃娘娘一看就与众不同,不是盏省油的灯!反正东西送了他任务也完成了,于是道:“青碧姑娘说的是,那小人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告辞。”
安盛走了以后,青碧把他留下的宫女都分配了差事,经过上次黛紫的事情,她再也不敢随便让人近孟棋楠的身,只让来的几个在外院做些旁杂使唤,内殿的事还是亲力亲为。处理完这些,太阳也升起来了,红绛做好了早膳端到屋前。
青碧敲门:“娘娘,该用早膳了。”
半晌,里面才传来孟棋楠死气沉沉的声音。
“……不想吃。”
红绛一怔,眼睛里含着泪又要哭了:“娘娘是不是嫌弃奴婢了……”
“交给我吧。”青碧安抚地拍拍红绛肩头,接过方木径直推门而入,“娘娘,奴婢进来了。”
孟棋楠要死不活地趴在床上,就像霜打过的茄子一样没精神,恹恹抬起眼皮扫了青碧一眼:“是你啊。”
青碧微笑着把糖枣羹端起,走到床边要喂孟棋楠:“娘娘您要的糖枣羹,熬得软糯,您尝一口。”
白瓷勺送到唇边,早就饥肠辘辘的孟棋楠闻着香甜的味道,决定不跟自己过不去,坐起来端过碗:“我自己吃。”
青碧见她不闹别扭了,遂也弯起眉毛:“娘娘,刚才安公公送了好些东西来,说是皇上赏赐的。”
“哐当”一下瓷勺落碗脆响,孟棋楠张嘴愣愣:“赏赐?赏的什么?”
难道表叔公知道寡人昨晚的遭遇了?他这么小肚鸡肠的男人肯定气自己给他戴绿帽子,八成是毒酒白绫要赐死寡人!
不过说起绿帽子,这三个字怎么这么耳熟呢?好像听谁说过来着……
“赏的东珠还有伽南香,奴婢看过了都是上好的。”青碧是典型的主子好她就好的那种奴婢,满心满怀都为孟棋楠打算,“虽然皇上对娘娘用心,但奴婢以为咱们还是谨慎些好,得了什么赏赐最好别往外说,省得招惹了某些眼红您的人……”
孟棋楠莫名其妙:“他干嘛赏我东西?”
青碧抿笑,委婉道:“想是对娘娘您昨晚……总之皇上是很喜欢吧。”
敢情是睡纪婕妤睡满意了,给寡人送来谢媒礼!
孟棋楠愈发憎恨卫昇。表叔公你倒好,为了跟心上人卿卿我我,连累寡人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而且被哪个不要脸的野男人睡了都不知道!
一转身她扔了碗,抱着软枕使劲撞头:“给他人作嫁衣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雷公你劈死寡人算了算了!”
青碧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