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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善良如她,手中却握着最残酷的刀,伤害着身边的人。
一定要找回洛卡……那只拥有世上最好看的绿松石眼珠子的猫……性别公……毛发白如初雪轻盈同蒲公英……
“小言,你在这,你怎么了?”祁连放下公事匆忙跑来却看到了这样一个她,心疼地想摸摸她的头,又停住了。
“没什么,想到以前一些伤心的事情而已。”絡言擦了擦眼睛,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在等……
“你电话里说的事情……”
絡言抬头看着他,等待下文。
“我想了想,小言你开玩笑的吧,哈哈,走,有什么不开心的去吃一顿,吃饱了也就什么都忘记了。”遇见你之后还真是状况不断。
“我刚吃过诶……”
“饭后甜点?”
絡言挽起了他的手臂。
“嗯,好,去东街的那家甜品店。”
果然,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就好,没有说出口的必要,让它一直一直烂在肚子里,然后忘记。
办公室里。
辛格和约翰开始调录像,电脑上的画面上荡着一个保安,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出现,约翰看到他之后握紧了手。
“看,他出现了。”
保安拦住了他,那人摘下眼镜……
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庞,像到能够以假乱真。
男子拍了拍保安的肩膀,不难见保安颤抖了几下,小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
上面是刚入大门的画面。
再调,是走廊上。该男子对着众职员打招呼,面不改色。
辛格盯了约翰一眼,这点和你很像啊……
最后,辛格调出了自己办公室的录像,男子温柔地抱着洛卡,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洛卡的毛发,更奇怪的是洛卡平时很容易被惊醒,却在他怀里拱了几下,又熟熟地睡去。
于是……于是没有于是了,于是他的猫就被拐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屎~继续去码容成 、、、、望天……
☆、消失的咖啡
辛格的速度很快,“寻猫启示”第二天就出现在大街小巷,传单上洛卡的照片是絡言挑的,她说她要将功折罪,无论如何都得找回洛卡。
也许他们一行人还没明白一件事情,洛卡是永远也找不着了。
洛卡失踪第三天。
“先生,请您看一看,要是看到了照片上的这只猫,请拨打下面的电话。”絡言带着帽子点头哈腰,一边发着单子一边不忘吐槽这传单还做得真国际化——一半是中文,一半是英文。
“将以十万美金答谢……这该不是骗人的吧……”刚接过传单的中年男子喃喃道,“不就一只猫么。”
絡言听到最后一句话一股闷气冲到了心口,像团湿稠稠的棉花似的堵着,一时间站在了原地丝毫不曾动弹。
“小姐,没事吧……”
这不是刚才那中年男子的声音,十分好听悦耳,又不失亲切,像一阵风吹来打在了铃铛上,同时落在了絡言的心里。
她抬头,这是个陌生人,陌生的外国人,面孔完全是照着西方的样式雕刻出来的,眼眶深邃而忧郁,眼睛的颜色很难得,是绿的。
绿,不是鲜艳明媚的绿。
俗气点说就是酱汁里掉入了绿芥末,被勺子一搅完全融合起来,绿意在黑色的酱汁里穿行着,露出几点微光,像死寂里鲜活的生命迹象。
墨里点着绿。
絡言挪了一小步,手指抓紧里传单。
“啊,没什么事。”就是想揍那人一顿了,他说的那番就是完完全全的那啥?!种族歧视!
当过猫的絡言同学深有感触。
他笑了,絡言的手指上的气力又重了几分,使得被她抓住的传单都皱了,出了一道道褶子。
“怎么不给我看看。”他上前一步取过一张,微笑着看完了传单的全部内容。
絡言觉得他……很奇怪,那不是一个陌生人对陌生人应该具有的态度与稔熟。不过这又有什么?从小不爱钻牛角尖一钻就头疼的絡言打算放弃了思考,死猪一样地拖着身子走到草坪前,极度不文雅地坐在边上。
她累了倦了,约翰也曾对她说洛卡失踪到底不是你的错,辛格自那以后也没有怨恨过她,当初说的不过都是些气话。
发传单的人连同她有百来个人,辛格也给洛卡上了报纸增加曝光率,结果洛卡是没找到,名气却出去了,他照片被传来传去,很对女性都对这样一只猫心生怜爱。
“小姐,你们在找这只猫?”男子走到了絡言旁,同样坐在了草坪前。
“对……”
絡言觉得气氛有些微妙,男子一靠近她就有种他乡遇故知的亲切,神情放松了许多,于是抱膝抬头仰望纯净的蓝天。
天空,不管是在中国还是美国到底是差不来多的。
男子突然露出一个不知是苦涩还是嘲讽的笑容,也许两种都囊括了,眼神落在仰望天空的絡言身上,开始莫名地惆怅,最后轻叹了口气。
“北京这么大,怕是很难找吧。”
“难找?那也要找。”
“找不到呢?”男子匆忙一问。
“那也要找。”絡言用肯定的语气缓缓说着,把双手搭在了膝盖上把身子直了起来,“我还是把手上这些发完吧,先生,不多聊了。”
那一刻,洛卡,或者说是米斯,或者说是思恩的叔叔觉得世界都停止运作了,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这一世,只怕又是错过。
“叔叔,机会可不是每次都有的。”思恩如鬼魅般出现在米斯的身后,“可是瞧够了?”
“只觉浮生若梦。”他喃喃自语。
那天思恩抱着洛卡来到一个荒僻的别墅,将他轻放在椅子上,替他解了封印。
“叔叔!”他大喜。
洛卡不见了,椅子上出现了一个气质男子,暗绿色的眸子里流转出一种疲倦与哀伤,问题是——是□的。
“思恩,帮我拿条被子来……”
思恩方才只是大喜,哪里有注意到他叔叔这下形象全毁了,被他这话一点,脸顿时红成了个番茄,嘴上应着,捏了个法决飞也似地去取被子了。
等思恩回来时,他的叔叔又不见了,椅子上躺着一只绿色瞳仁的白猫,正用舌头舔着身子,看到他过来,放松地眯了眯眼睛。
“我维持不了人形。”猫咪的嘴巴一张一合吐出人话来,“我想去见见你的母亲。”
维持个把分钟,还是没问题的。
米斯当年只是封印了记忆,至于为什么维持不了人形……躯壳里只剩下半个灵魂,要怎么维持?
约翰过些天就要回美国了。
辛格办公室。
约翰的手指一遍遍勾着咖啡杯的轮廓——这两天,可是一杯咖啡都没有。
“该不是她泡的吧。”约翰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真是有趣的人。”
约翰翻开了爱猫杂志,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副黑框镶钻眼镜架在了鼻梁上,视线落到了摊在桌上的杂志上。
杂志上说:猫是动态视觉,看电视只是因为对动态的东西感兴趣,其实它们是看不懂的,况且猫咪们的视觉停留时间比人短很多。
约翰回想起阿曼达看电视的专注劲,八头牛都拉不走。有几次他在家里放电影,把她放在怀里,她居然也是看得津津有味。有一次放恐怖电影的时候,阿曼达死死地闭着眼睛又把爪子捂在眼睛上,从指甲缝里看电影,见到一个浑身浴血的鬼出来,吓得跳了起来躲到被窝里去。
杂志上说:猫的嫉妒心很强。
唔,这点的确有。
约翰的眼神染上了宠溺,他抱着洛卡,她都会在旁边“呜呜”地抗议,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瞪着他。
放下杂志,约翰开始沉思。
以阿曼达的种种表现来看,她是有思想的,而且能看得懂人类的电影、电视,有自主选择,会选择肥皂剧、选秀节目,知道这些节目集中在哪个台,知道这些节目播出的具体时间。不喜欢在夜里出没,像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众人:纳尼?剧场怎么又出现了?!!!
某声(笑而不语):呵~secret
猫生学堂。
【老师】祁连
【学生】约翰、絡言、洛卡
老师祁连:“今天让我们来造句,让我来给你们来打一个比方——黑板前的洒满了粉笔屑,不!!!那不是粉笔屑!那是老师播撒的智慧!”
学生(交头接耳):“哧哧哧哧(傻笑)。”
洛卡:老师,我也来造句。
祁连点点头。
洛卡(清了清嗓子):“老师放了一个屁。”
祁连面色一黑。
洛卡:“不!!!”
约翰:“哈哈哈——哧哧哧哧!!!(被絡言一把捂住)”
洛卡:“那不是屁,那是屎的灵魂。”
祁连:“………………”
☆、约翰走了
三天后,在飞机巨大的轰鸣声中,絡言安静地盯着飞机起飞的方向,眼眶湿润了少许。
絡言家。
“妈,您当初到底是怎么泡到爸的啊?!”絡言拉了母亲问道。这个问题她想问许久了,怎么让约翰知道自己的心意呢,委实烦啊,主人走了两天后她就开始莫名地心焦,闭上眼睛浮现的全是他一个人身影。
“闺女啊,你喜欢上一个人了?”她家的蠢丫头终于开窍了,祁连啊祁连,我怕你还是不知道的吧,丫头像性子随他爸,对于感情这种事情迷糊得很。
絡言眼神微微闪躲:“嗯……”
程双双喜上眉梢,觉得自己织的那些个毛线衫有人穿了,拉了女儿坐下,笑眯眯地说:“是该找个人嫁了,再憋下去,姚若静家的小孩都能下地打酱油了!”
絡言刷地红了脸。
“妈……”絡言别开了脸不愿她看到自己的窘迫,“我问您问题呢,当初您怎么追的爸。”
“咳咳——”
母女俩同时抬头一看,絡言他爸垂着眼睛拿着报纸站在门口。
“说什么呢。”他问道。
“不就和闺女说说怎么追的你呗,咋了,闺女有喜欢的人了,你看她大学毕业几年了还这样耗着。”
“爸妈——你们在吵什么呢。”絡彬顶着黑眼圈出来,他是生生被这几人的动静给闹醒的,昨夜通了宵看比赛,时差摆在那呢。
絡彬瞅见了坐在床沿的絡言,于是说:“小妹,你也没睡啊,这都几点了啊。”
三人很没好气地告诉他:北京时间晚上六点。
这儿可真是北京时间。
程双双清走了絡云——絡言他爹,让他一个人在客厅里杠着脚丫子喝啤酒看电视。花了三分钟哄着絡彬去睡觉,絡彬眼神迷离又复杂,被推出门前深深看了絡言一眼。
好了,这下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
絡言从母亲的眼神里读出了这句话。
那天,絡言从房间出来后,嘴角挂着傻笑——她母亲成功地给她诠释了倒追的最强悍手段。
她对絡言说:“##%!#”
用邪恶的语言翻译过来:上了他。
絡言给辛格留了一封辞职信。= =,这丫抛弃亲朋好友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头也不回大义凌然地追随着某人的身影飞去了美国纽约(一口气,呼……):“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