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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言啊,黄伯伯就不能打个电话问候你一下吗?就非得有事才行?那个。。。。。。你爸没跟你一道回来,是吧?”其实会打来这个电话,就说明黄培杉那儿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了,可问题是人总相信自己亲耳所闻,亲眼所见的事情。
哪怕眼睛和耳朵有时候也带着欺骗性。
“没有,我爸快玩儿疯了都,短时间内没想过要回来。”怎么也得等她妈妈把弟弟生下来的不是。
“哦?都玩儿疯了?这家伙,亏我还替他担心。。。。。。”黄培杉这可是真心实意地心里话,嘟囔了一会儿,黄培杉也知道自己这个级别了,有些电话都是受到监控的,也没说得太多。
只是吩咐了莫小言要是一个人在家的话,随时可以上他家蹭饭,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也可以随时找他。
虽说莫小言不大可能找上门去,不过谁也不能否认黄培杉这话里的分量。
事实上,在一定程度,黄培杉也是要给某些人听听,莫小言可不是那等没有根基的小孩,要是某些人为了讨好珍宝堂而对莫小言不利的话,他也不是吃素的!
这绝不是黄培杉的多虑,自杭城发生那起子惊天劫案以后,她就进入有关部门的监控范围了,而后,她又在京城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无意间,小丫头给自己惹下的仇敌可不少呢。
在之前,那些仇敌或许还没有冒出头来,但随后盛家的近乎族灭,以及盛景春一家的“消失”,看在一些人眼中,可就有些意味不明了。
就拿锦绣集团来说,若不是其总部在杭城,而杭城有恰恰又黄培杉坐镇,怕是也得有不小的麻烦。
哪像是现在,虽说也有些麻烦,不过傅俊的能力就已经足够处理的了。
感激的话,莫小言也没多说,这人情是冲着她老爹的面子,那就等她老爹带着老婆孩子回来的时候,再跟黄大书记细算得了。那俩人,也是少年时期积累的友谊,这辈子要想算清谁欠谁的,怕也算不仔细了。
而她,还得去查下自己那个梦呢。
既然梦到了小西坡,自然得去询问一下那边的情况。
好在,她老爹的基金会全面启动以后,小西坡那边也有了卫星电话。。。。。。(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一章 来,咱们化解下误会
李鱼是个信守承诺的女人,她既然答应会在小西坡好好培养孩子们,她就会认真的去做好。可她的这种认真,有的时候,也可以称之为偏执。
就跟她那冤冤相报无可了的深仇大恨似的,这会儿当了老师,李鱼也是一样的倔强,要强。
虽说对于小西坡这个村落,锦绣集团旗下的基金会给予了不少的政策倾斜,可毕竟也就是一个村小,一个年级的孩子都没有外头的小学校一个班的人多,就算基金会想给予支持,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况且,养玉一脉在隐门从来是最不缺钱的,愣是哪家缺钱,也缺不着养玉一脉,李鱼是养玉一脉最后的传人,她自然也不例外。
对于基金会在小西坡修缮的小学校,那基金会要不是莫小言的,李鱼或许还会嗤之以鼻呢。
她认为自己有能力教好村小里的每一个学生,所以当基金会分派了两名教师过来的时候,李鱼愣是自作主张的把人挤兑走了。
当然,或许那两名教师也有些不对的地方,小西坡的生活环境对年轻人来说的确是有些寂寞清寒的,人家过不了这日子,嘟囔几句也正常,而李鱼却不给人留半点的余地,她现在是小西坡村小的负责人嘛,说赶人,那就赶了。
而被“赶走”的那两名教师,貌似是当地县城的人,没在小西坡村小任教,人家后来到了距离小西坡最近的那个小镇上。
现在的小西坡也不再是那么地与世隔绝了,李鱼吧,时常也会去镇上、县城跟那些学校交流一下教育经验什么的。
之前她不把人家给挤兑了嘛,现在倒好,反过来被人挤兑了。
也不知道双方是怎么回事,李鱼就跟人打了赌,说是在某个竞赛上面,要让她教出来的学生拿奖。诸如此类的。
这原本没什么,几个教师之间的打赌,也不能喊打喊杀的,做多就是叫输了的一方服个软。认个错啥的。
李鱼呢,前段时间就专门在应付这件事,愣是把她教的那帮孩子们操得叫苦连天的。从六七岁到十二三岁不等的孩子啊,正是玩儿的年纪,李鱼却填鸭式的压着那帮她挑选出来的“学习尖子”没日没夜的做题,那么大的习题量,就是做到晚上十一二点的孩子都有。
要不是小西坡现在家家户户铺设了电线。还有莫小言那个基金会负责电费,就小西坡的村民也不能同意李鱼这么做了呀。
最近这半个月来吧,小西坡持续下雨。这大山里的雨一下,就算通往小西坡的路已经夯实过的了,也架不住那路两旁的山缝一直往下掉碎石和泥沙呀。
好死不死的,李鱼跟人约定的那场竞赛就在这几天里。
村里的老人已经劝过李鱼了,他们村的孩子系统的学习也就这么短短几个月,能认识些字。会算基本的算术,他们已经觉得很满足了,竞赛什么的。真心没必要。天天到晚上十一二点啊,那么小的孩子,哪里受得住呀。
这学习上的事情,自然是老师做主,他们不敢有异议,可是最近那么多的雨水,小西坡这地方可不是没发生过泥石流,事实上,基本每年都会来上一遭的,区别是大小的问题。
这次连着下那么几场大雨。按照老人们的经验,这肯定有得有山体滑坡的呀。
李鱼面对自己丈夫村里的老人,倒也不至于当面掘人面子,这不,竞赛的前一天雨止了嘛,她就说什么都要带孩子们出去了。不战而败,那不是她的风格啊。
世上有一种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还有一种人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李鱼显然是那后者。
参加竞赛的那天,天气就有些阴沉沉的,但李鱼没当回事儿,硬是固执己见的要带孩子们去镇上。去的时候,还算幸运,没出什么状况。
可回来的时候,却出了岔子。
那山里的天气是说变就变的呀,前一小时,还出现过的太阳,没一会儿,就彻底的阴沉了下来,再到后来,雨是越下越大。
当时,李鱼的心里就有些后悔了,可她还是硬挺着,都已经在半路上了,也不能停下呀,再说就是停下了,也没有安全的停车地点啊。
按照墨菲定律,人越是怕什么就会来什么的,车子因为泥浆雨水的缘故,在半路上抛锚了,李鱼就带着孩子们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快回到村子的时候,灾难就那么突然的发生了。。。。。。
现在,小西坡泥石阻路,李鱼却因为要救孩子,被一块巨石砸中了后背,这会儿又人事不省了。
小西坡的村民虽然也怪罪过李鱼,但是毕竟还是这女人救得他们的孩子,还把自己弄成这半死不活的样儿了,也不会有人怪责她。毕竟她最初的目的,也是为了孩子们好不是?
据说那什么竞赛的名次的话,念初中还有的加分呢。
莫小言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村子里大半的人都围在段青牛家的大瓦房里,就算帮不上什么忙,他们也想在边上尽点儿自己的心力,哪怕是给烧个水,递样东西也成呢。
李鱼和段青牛的孩子又那样小,这不是造孽嘛。
所以呀,莫小言这一个电话打过去,虽说段青牛是顾不上接电话了,但边上总有人听得到的。
在李鱼受伤以后,段青牛也不是没给外面打过求救电话,但小西坡的路被阻了呀,就算有救援人员,那也进不来。
至于说打电话给莫小言?段青牛总觉得自己一家欠了莫小言太多,这口他开不了呢。
更何况,前些天李鱼好像要给莫小言打电话来着,不是没打通嘛。那几天,段青牛觉得老婆的脾气都差了好多。
可他宁愿老婆脾气差点儿,也不要她这样人事不知的躺着呀。
那个最先发现电话响,也是离电话最近的人,起先还没敢接,后来看段青牛在那儿神神叨叨的。电话又不依不饶的,他才在周围其他人的催促下接了起来。
“喂?”这电话是这么用的吧?
“咦。。。。。。”这声音既不是段青牛的也不是李鱼的呀,莫小言疑惑了一下,也不管那许多了。问道:“这是小西坡的电话吧?请问段青牛在吗?或者李鱼也成。”
“啊!”接电话的人突然在那边大叫了一声,他貌似听出这个电话里的声音是谁的了。
“呆虎!你喊啥喊!”
“是。。。。。。是。。。。。。是莫小医师吧?莫小医师,您快来看看。。。。。。快救救李老师,她被石头给砸了。。。。。。”呆虎不理那许多,他自己是文盲,家里又有两个孩子都是村小的学生,所以对于李鱼这种教书育人的老师。他是特别的尊敬。
听出莫小言的声音,他不知怎的,就记起了自家亲戚段大娘的病来了。
当时段大娘病得都快死了呢,莫小医师一出手,就药到病除了呢,有木有?
可能莫小言对呆虎没什么印象,毕竟那么多人呢,可是呆虎却记住了莫小言的面容和声音。
医生。特别是其中的佼佼者,上至帝王将相,下到贩夫走卒。没人不想要认识一个的,这要万一自己或者亲人有个啥毛病的,多认识个好大夫,那就等于多一条命呢!
“啊?”李鱼被石头给砸了?她不是玩儿石头的祖宗嘛?
莫小言倒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李老师指的是谁了,但对于李鱼是如何被石头砸上的,她还有个认识误区。
只是打个电话去问问情况,她哪知道那边会真的出事呀。
屋里头正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李鱼不放的段青牛,这会儿耳朵特别的敏锐,一听到莫小医师。救人这样的字眼,那动作,就迅速得跟山里的花豹似的。
两手同时放开,就朝电话冲了过去。
要不是李鱼的床边围着好些人呢,他们家孩子可就遭殃了。
就算那个高度摔不出个好歹,也非得摔疼不可咯。
“言言?莫小言?是你吗?”一把拽过呆虎手中的电话。段青牛就跟找到了主心骨似的。
他不主动找莫小言,却不代表在莫小言自动送上门的时候,他还会迂腐的啥也不告诉。
“嗯,是我,段大哥,嫂子被石头砸了?这究竟怎么回事儿。。。。。。”
莫小言这一边惊疑着,一边问着缘由,等那边段青牛好容易将事情说清楚了,她在松口气的同时,却真不晓得说什么好了。
庆幸的是,这一次泥石流灾害除了李鱼之外,孩子们都没事,无奈的是,好像每回她遇到李鱼的时候,这女人都是受伤状态。
一块石头嘛,既然没有当场把李鱼砸死,而只是昏迷的话,基本上性命是无忧的了。
像是李鱼这种练过的人,身体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本能反应就是形成自我保护机制,她受得伤也许很重,但暂时还死不了。
甚至,莫小言还觉得李鱼昏迷着才好呢,要是这女人现在是清醒的,在受伤严重的情况下,她肯定又得和莫小言叨咕,要莫小言帮她照顾孩子什么的话了,真要是那样,莫小言才崩溃呢。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