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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言听话的松了嘴，还拿起自己的茶杯漱口水，好像玉长生的手真有多么脏似的。
看得玉长生那叫一个脸绿啊。
原想着欺负小娃子，没想到被个小娃子给调戏了。
“外公，你的妆怎么卸了？”连续漱了好几次，直到茶杯里没水了，莫小言才睁大了眼睛发问。
“扑哧！咳咳咳。。。。。。”莫如风原打算喝口水清醒下脑袋的，不想，莫小言这时候说的话，让他一下子喷了出来。
卸妆？咳咳，这孩子不是应该忘了的吗？
“哈哈哈！小风风，就是，你什么时候把妆给卸了呢？哈哈哈！”
这人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自己觉得被调戏的时候，玉长生不乐意，可这会儿见到莫如风都被他孙女调戏，这货心满意足了，平衡了。
莫如风一脸的无奈，卸妆？他什么时候有上妆啊！一定是刚刚喝酒，放松了脸部的伪装。
不过既然莫小言都知道了，莫如风也没打算再下去，至少在这座修真坊市是不会了。
莫小言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小风风。。。。。。汗一个。
。。。。。。
长生酒馆。
莫小言抬头看了下牌匾，估计这里就是玉长生的地盘了，要不然外公怎么会带她来这儿？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发现，让莫小言对玉长生的厚颜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这货明明自己开着酒馆呢，刚刚竟然还在人家的酒楼里连吃带拿还打包的！最重要的是，最后结帐的还是莫小言！
倒不是莫小言在乎那几十块下品灵石，而是玉长生这种做法真心不厚道嘛。
坐在长生酒馆的小包厢，从窗外望去，莫小言已然知晓外公之前其实并未走远，一直在远远的看护着自己。
只是，外公的样子又明显是有话要对自己说，连玉长生那厚脸皮的家伙都主动找借口退出去了，留下空间给祖孙俩。
“言言。。。。。。你长大了。”莫如风似是在组织措辞，可他看着莫小言的目光，却仿佛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你一定疑惑，我既然能入这处坊市，那么你的心脉问题应该很好解决才是。”
莫小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莫如风知道她的意思，她摇头的意思是她不曾埋怨自己能治而不治，点头是因为她确有此疑惑。
“言言，你可知道，你真的很像你外婆。。。。。。”
外婆吗？莫小言抬头，这个词汇对她来说很陌生，不只是外公不曾提起，就连她妈妈莫锦绣也从来不曾提到过。
就仿佛，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而今，外公突然提起，原来她很像外婆啊。。。。。。
饶是莫小言两世为人，可她实则还是一个活在象牙塔里的小丫头。今天，莫如风跟她说的那些事，已经大大的超出了她的理解。
神裔、血脉者，这些都不是她曾接触过的概念。
而今天，她又从外公口中听到了外婆的一丝信息，虽然只是说了一句她长得像她外婆，后头就又避开了话题，但这却在莫小言的心中留下了一颗种子。
。
第二百二十五章 莫氏丹药坊
【不断＋6！】
对于莫如风明明能够进入修真坊市，却不曾用任何修真手段来为她治病，莫小言的确是有疑惑过的。
不过，莫小言却深知一点，用普通的医疗手段来压制她的病情，远比使用修真手段难得多得多，所以，她从来没对莫如风升起过埋怨的念头。
莫小言隐隐的知晓，外公会这样做，肯定是跟他提到了的外婆有关，但莫如风才刚一开口就止住了话头，莫小言知道，在她外公的心里，外婆仍是一个禁忌的话题，于是她不问。
可是莫小言不问，却不代表她不会用脑子去想。
神裔的血脉来自隔代遗传的外公，那么她的先天性心脉缺陷，却极有可能是来自外婆了。
要不然，外公不会在关键时刻提到禁忌一般的外婆。
对于外公莫如风给出的理由，莫小言是认同的。
修真和长生并不是所有人的希望，幸福的定义往往有许多种。
比如她母亲，一生一世一双人，抚养两个子女健康长大，就是她的幸福吧。
对此，傲娇白给出了一个狗血的剧情，曾经有一个少女，一个跟莫小言长得很像的少女，从小就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少女。
她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神裔血脉者莫如风，然后狗血的，两人相爱了。
初尝禁果之后，少女便有了惊喜，而那时，莫如风却为她找到了治愈先天性心脏病的方法，就是透过修真的某些手段。
而此种手段，却必须要少女舍弃她腹中的骨肉，少女不肯，拼死生下了一个婴孩。就是莫小言的母亲。。。。。。
真当是狗血啊。。。。。。莫小言心里想着。
可她却不以为意，或许搁在别人身上，这个狗血剧情的可能性达到九成九，但莫如风是什么人？
以莫小言对她外公的了解，要是外婆真不在了的话，他能独活？
所以，莫小言坚信，她的外婆还活着，在世界的某处，好好的生活着。
至于莫如风为何要给她自己选择的机会。莫小言心中也有自己的一个想法。
莫如风对修真，甚至对他自己身上的神裔血脉都很不感冒，而莫小言呢？她本身对修仙和长生。也的确是很没有激情的。
或许正是因为莫如风自己深受血脉之困，所以希望外孙女能有选择的机会咯！
。。。。。。
“言言乖孙女，你是不是把你外公这些年来的账给结一下？”
总有一些人，是天生讨人厌的，莫小言相信。这些人中，绝对包括了眼前的玉长生。
这货仗着自己跟她外公莫如风的交情，就一口一个乖孙女的叫着她，偏生她还没法反驳，谁叫这货是管她外公叫小风风的呢？
为了避免此人改口之后，却叫自己小言言。莫小言觉得乖孙女还比较好一些，至少不令人作呕。。。。。。好吧，其实也有点恶心着了。
“结帐？”莫小言眨巴下眼睛。看着玉长生递到自己面前那本厚厚的账册。
唯一的感觉是，此人贱了些，毛笔字倒是写得挺好看的。
“对呀！言言乖孙女，你和元婴期的门派长老都能应对自如，还做成一笔大买卖。不会在意这点儿小财的吧，正所谓父债子偿。外公的债孙女偿。。。。。。”
“停停停！”玉长生还待瞎掰下去，莫小言却已经受不了了。
“你就说，总共需要付你多少灵石吧！”尼玛字典一样后的一本账册啊，叫她看到猴年马月去啊？
“嘿嘿！不多不多，就一百块，呵呵呵。。。。。。一百块中品灵石。”谁让莫如风那货要把他的琼花酿给喝掉的？一滴都没给他剩下，有木有？
现在不从他孙女身上找补回来，还待何时？
“一百块中品灵石？”莫小言警惕了，要是光喝酒吃菜，以她在坊市最繁华的酒楼计，也能吃上数千顿了吧？
更别说这小破酒馆了。
灵石没问题，莫小言可以付，但她不当冤大头啊。
“嘿嘿，是啊是啊，要不，打个八折？八十块中品灵石？”玉长生抹了把汗，莫小言和王武的交易，可是他亲眼所见的呢。
足足五十万下品灵石有木有？这就是五百块中品灵石呢！
不过那么多的丹药也不可能是莫小言自己一个人炼制的，所以玉长生也有些忐忑，莫小言拿得出那么多灵石吗？他会不会要价太狠了一点儿？
要说玉长生不这么爽快的主动提起打折，莫小言还真就把帐给结了，因为她知道，这事儿拿去问她外公的话，他肯定是不会要自己结这个账的。
倒不如花钱买个消停了呢。
不过玉长生要真是趁着她外公出去这会儿准备讹诈，莫小言可也不是吃素的。
从他主动降价，莫小言已经看出了猫腻。
于是，故意没做声，只是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玉长生，一眨不眨。
“呃。。。。。。那要不半价？五十块？”玉长生被莫小言看得实在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又再次自我贬值。
“呵呵呵。。。。。。”莫小言假假地笑了两声，这回她确定了。
不就是账册嘛，想当年，她还不是把十公分厚的原文词典给背了下来。
看个账册算得了什么！
当然，莫小言自然不可能浪费自个儿宝贵的时间，将账册一收，她就有效地利用起空间和现实的时间比。
这不，玉长生如坐针毡的在莫小言皮笑肉不笑的注视下难受了五分钟，就在他后悔不迭的下一刻，莫小言却是将账册甩在了桌面上，道：“我外公欠你一百块中品灵石？嗯哼～”
你妹，要不是她从头至尾将账册重列了一遍，还不知道玉长生这货那般无耻呢！
“一百块中品灵石的数额倒是不错，不过不是我外公欠你的，而是你欠外公的！几时还？你说吧！”
。。。。。。
“言言，你。。。。。。这是。。。。。。”莫如风回到酒馆的时候，就见莫小言将玉长生逼至了角落，并且从他的角度看去，两人之间的氛围实在有点儿那啥。
“外公！你回来啦？”莫小言几乎是在一瞬间变脸，恶魔变身天使，甜甜地给了莫如风一个笑脸，道：“玉掌柜说他早年欠您一笔账，我这正和他收呢！”
玉长生悲催啊，看到莫如风回来，几乎是眼泪鼻涕要齐流了。
你妹哟，他道莫小言既然不可能去问她外公的，那肯定也绝无可能查看账本咯，于是他连假账都懒得做，直接将真正的帐薄给了莫小言。
却如何都料不到，莫小言竟然有这样的本事，查账都没见她查，直接就报出准确的数字了。
这姑娘彪悍啊，一步步地竟逼着玉长生到了角落，要不是莫如风回来的及时，玉长生觉得自己就是那被人催债的杨白劳，都要被逼死了，有木有？
“收账？”莫如风看看莫小言，又看看玉长生，心下有些哭笑不得。
他了解自家的孙女，要不是玉长生把她惹急了的话，莫小言也不可能对玉长生步步紧逼的。
这孩子自小就没缺过钱，又怎么可能会对钱财那般在意呢？更别提是为他收账了。
“对啊，外公，您看这里，玉掌柜将欠您的一笔笔帐都有记录哦！在这里，还有这处。。。。。。合共一百多块中品灵石呢，不过玉掌柜将您在这里的消费也一并计算在内了，四舍五入算他一百块中品灵石。可咱这利息也是要算的，按照银行贷款利率，收他两百五十块中品灵石不算多吧？”
莫小言笑得无害，莫如风却是一阵头疼，唉，他算是知道遗传的可怕了，龙生龙凤生风，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果然是盛景春的女儿哈，收账还带计算复利的。
不过当玉长生将求助的眼神看向自己，莫如风却是给了对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必玉长生今天是了解得十分透彻了。
想他也是在修真界摸爬滚打数百年的一只老鸟了，虽说修为也不至于多高，但在地球一派，提及他玉长生，也是一个人物呀。
今儿不但没占着便宜，还被莫小言个小丫头给唰了。
他的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