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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难怪了骆展堂说要加入,他们家老子盛景春会越俎代庖的替他们应下。
“既然小叔来了,要不一起吃点?少是少了些。大家分着。。。。。。”莫小言会把香味弄得那么足,就是为了引这位前来。看到骆展堂果真来了,她倒不似盛晨光那么的惊讶。
预料中的事,有什么好惊讶的。
可是不等莫小言把话说完,骆展堂就伸手自己去抢那火架上尚且差些火候的野兔,这就太。。。。。。
吃吧,吃吧!撑死你最好!
人家那么不客气,莫小言也不再言语,兀自侍弄着另一只野兔,掐分记秒的等它到了最佳火候,才从架上取下,而此时,骆展堂那里已经大半只兔子下去了。
看到骆展堂还将啃得狼藉的野兔骨架丢给小黄,莫小言的眼神却深邃了一下。
好的嘛,她嫌弃她弟弟迂腐,这却还有一位脸皮比鞋底子还厚的。
小黄打得野兔,它竟然只得到骨头?
莫小言想都不想,原本掰下来要递给盛晨光的一只野兔后腿,却是递给了有些委屈的小黄。
这下却又轮到盛晨光委屈了,他的手都伸出去了好不好,他姐又逗他,还带拐弯的呀!
一只兔子就两条腿,一只给了小黄,那剩下的一个当然是他姐的,盛晨光倒不会跟莫小言抢食,可一想到造成他没的吃的罪魁祸首是骆展堂,先前那种崇敬强者的心绪又没了。
少年的心情就像六月的晴雨,也是说变就变的。
你说骆展堂先前就已经表现得那么不客气了,他还会在意别的吗?不到火候的兔肉再好吃,也肯定比不上莫小言手里那四分之三只精心烹制的。
看到莫小言把一条后腿竟给了小黄,骆展堂挑下眉,有些不满,却并不曾说什么,看他那样子是盯上莫小言手上仅剩的那只了。
他们家盛景春同志,咋就找了这么一没羞没骚的大叔来当他们的临时保镖了呢?
莫小言却不理他,接着撕另外一条后腿,不等骆展堂的手伸到,就闪电一般直接塞进了盛晨光微张的嘴里。
这动作肯定是粗鲁了些,但盛晨光却犯贱地觉得,这其中蕴含着姐姐对自己满满的爱护,呃。。。。。。
那兔子挺肥,去掉内脏都足有四五斤重,照说骆展堂一个人霸占了一只兔子,怎么都该饱了。可是骆展堂这样的练家子,一人就抵七八人的食量,这一天,又多是吃酒顾不上吃饭,这会儿还真是饿了。
这会儿,莫小言手上去掉两条后腿的兔子。他竟然还紧紧盯着不放呢。
莫小言是着实被盯的不自在,又因为存了别的心思,随手掰了一小块,就把整个的大半只兔子递了出去。
“姐!”盛晨光在涉及到莫小言的事情上,是从来都不会顾忌其他的,这不,抬高声量喊了一声,就用眼刀子飞着骆展堂。
这货先没长辈样的,盛晨光仅存不多的那些尊敬,再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再说了。盛晨光从小就见识过盛家那些所谓的正经亲戚怎么样,这种半路冒出来的,他还真敬不起来。
没这习惯!
“晚上吃宵夜要胖的。我等鱼汤。”莫小言笑笑,用手比了比正扑腾得欢畅的鱼汤。
她这兔子又不是那么好吃的,不过单吃烤兔的话,别说骆展堂吃一只半,就算他吃十七八只。都不带有事的,顶多吃撑了消化不良。
不过再加上她这锅鱼汤么,嘿嘿。
等着吧,一会儿她给自家弟弟安置好,这家伙就让他在外头呆着!至于要不要在人脸上画乌龟呢,莫小言暂时还没想好。
骆展堂当然看出这俩孩子对自己的敌意了。哼,不愧是盛景春的儿女,心眼儿都是一样的小。
不就是吃他们只兔子么。还至于跟仇人似的。
事实上,莫小言隐藏得太好,也会露出破绽,但只是她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时候。人家就能一眼望穿她是不是在打小注意。
谁让她的眼眸那般清澈呢,目光太清晰。有时也不见得是好事呢。
骆展堂是仗着自己年少时候的奇遇,所以有恃无恐,想来莫小言也不至于为了只兔子在伙食里下毒吧?
于是,鲜美的叫人恨不得吞掉舌头的加料版鱼汤,上场了。。。。。。
骆展堂只记得自己跟盛家的小子最后抢那锅鱼汤,都不怕烫的抢的差点儿打起来,后来,感觉浑身上下都舒坦,只是脸上麻麻痒痒的有些小瑕疵,这一觉,却是睡到了日头高悬,才迷迷糊糊的睡醒。
等他醒过神来,暗道一声糟的时候,一群飞鸟却掠过他的头顶,集体在他脑袋上空停顿了几秒,随后,小西坡周围方圆十里处,都在响彻着一道惊怒的吼声,竟还得到了山里野狼的回应!
可惜这一些,已经深入山林的莫小言是听不见了,要不然她会很开心自己这番成果的。
要知道,为了这一幕戏剧性的效果,她可是耽搁了不少时间,用御兽术训练那群鸟儿呢。
当然,她是不会承认这场报复是因为骆展堂抢她的烤兔子而策划的。。。。。。
由于珍宝堂的干预,莫小言对那消息的可靠性还是有把握的,不过据那家的反应,无论是赤血玄参还是那株绛珠果,都是好些年前,他们家族从小西坡所处的这片山林中得到的了。
事隔多年,西南又是个地貌变化颇大的地方,哪怕就是那家的人亲自来找,也很难找对地方吧。
莫小言此时一个人在林子里,起初倒也是颇为快活的。
谁让她因为先前的那番恶作剧,想到了一个极妙的点子呢。
此刻莫小言的形象哪怕就是被盛晨光看到,估计也会忍不住爆出一句“鸟人”的。
没错,莫小言找了一堆鸟儿给她开路,可这家伙,竟然觉得闲着也是闲着,一下子招呼了好多的鸟,导致最终那些鸟儿都赖在她身上不肯离开了。
虽说那些野生的漂亮鸟儿对莫小言都不会有恶意,但不经驯养的鸟儿总是不能很好的掌握分寸的。
莫小言头上、衣服上那一撮撮的鸟毛就看得出那些被她招来的鸟儿有多么的热情。
白天很快的过去,夜晚降临,莫小言却还没一点头绪。
许是鸟儿的脑容量都太小,它们都没法向小黄那样理解她的意思吧,莫小言无数次尝试要跟它们表达出自己要找的地方,奈何。。。。。。她的御兽术着实成效有限,她尽力了,鸟儿们也尽了力。
傲娇白曾想过莫小言到这原始森林来,也能够磨练一下她的实战技巧。
却不料这丫头脑瓜子那么灵,很快就想到御兽术上去了。
如此一来,哪怕莫小言这一天毒蛇猛兽遇到无数,都不曾对她造成任何威胁。
要不是莫小言身上尚存一些女性的本能。对蛇类的冷血动物有些犯怵,说不定她身上的就不只是鸟毛,而是大蛇了。
天黑了,莫小言毕竟还只是炼气低阶的小修士一枚,还是个啥都不曾经历过的小菜鸟。
所以在这深山老林子里,她也只能安分着来。
原先,她是准备好了帐篷睡袋那些家伙什的,不过看到这处还有不少数人合抱才能围上的大树,莫小言心头的妖蛾子也就冒出来了。
两根树枝之间拴根绳子做床,那是小龙女才有的本事。莫小言就算能做到,也不会那么干,看着是美。仔细想想却是遭罪。
莫小言享受得很,看到一路上好些藤条,于是就缠着傲娇白给她用藤条编了张宽大结实的吊床,然后再在上头铺上褥子睡袋,如此一来。还真当是似模似样的。
寻常时候,傲娇白还是很宠她的,这日子倒让莫小言过得有些乐不思蜀了。
转眼三天过去,莫小言却好像是在林子里迷了路,本来就不是方向感太强的小孩,竟然还敢一个人跑原始森林里。
头一天有鸟儿们带路还好一些。接下来的两日,莫小言却是怕了那些鸟雀了,她的准备再充分。可是换洗衣物也毕竟是有限的呀。
傲娇白倒是说空间里有某位前任留下的衣物,还是有防尘避暑等功能的高级货色。只是,莫小言的前任都是男人啊,而她又不会女红,顶多会缝扣子。改衣服那么高级的事情,她可不会。
做人。还汉斯低调点的好。
吃食上面,莫小言从来都不会亏了自己。
不过,可能是那日骆展堂与她抢兔子留下的后遗症,这两天,莫小言顿顿烤野兔,竟然还不腻!
这会儿,莫小言看看高悬的日头,明明有表,却不用,跟野人似的感叹一句,中午了呀,然后找个地方清理出一片空地,就将她用顺手的家伙什都搬了出来。
熟练的用几块石头支起锅子,倒入空间出品的灵泉,再将一路上采到的那些蘑菇拾掇起来。
话说,那花花绿绿艳丽的颜色就知道,莫小言的这堆蘑菇毒性不下于砒霜。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越是带刺的事物就越是美丽,越是带毒的蘑菇就越是鲜美。
莫小言也算是将她前任那儿继承到的记忆物尽其用了。
这些毒蘑菇经她处理,哪怕是有毒,那点儿毒性也不会对她造成威胁。
就算有威胁的话,难道她的解毒丹是假冒伪劣的不成?
找不到目的地,莫小言倒是一点儿没着急,这会儿烤肉等肉熟的档口,竟然还有兴致哼首不成调的小曲儿。。。。。。
与莫小言的悠闲不同,就在她扎营地点不远处,正有两拨人在对峙着呢。
都说深山老林子里,最可怕的野兽是一猪二熊三老虎。可事实上,最最可怕的却是人类。
因为无论是野猪,还是暴熊,甚至是老虎,最终都可能成了人类的盘中餐。
随意当莫小言正端着碗盛汤的时候,乍一听那几声由远而近的枪响,可不就吓了她一跳么。
碗是傲娇白提供的不晓得什么材质的碗,任由莫小言使劲摔都不可能摔破,可她舍不得那碗汤啊!
毒蘑菇很难处理的,好不好!
虽说莫小言骨子里也颇有些冒险精神,想要尝试一下现代武器与修真术法的高低,不过,终究是舍不得她刚做好的午餐。
于是,这货很没品的端着一锅汤,叼着一只刚烤好的野兔遁了。一点普罗大众围观看热闹的觉悟都木有。
事实上,莫小言这几天就一直在忏悔自己犯贱。
傲娇白虽说对未知的地狱不甚明了,不过就是因为未知,才恐惧的么。
明明该死的人,她却偏要叫人生,这在修真界可是要担因果的呢。
这种因果当然不是说佛教的那种因果报应,而是说的违背天道的运行。
傲娇白可能对天道不是很感冒,但这不代表它不敬畏。
要不是天道的浩瀚,它哪里会需要经历那么多个主人,像它这一类的空间宝物。除非主人身陨,要不然怎会易主。
就连踏破虚空的大能都会陨落,莫小言现在不过一炼气期二层的小菜鸟,却已然连续乱了数人的命理。
就算莫小言抗辩她原本重生就是乱了天道的运转,可。。。。。。事实上她是明白的吧,所以才会避免自己沾染因果。
莫小言不是圣母,可她虽然长着一颗残缺的心脏,但那也是肉长的,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大活人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
她听到枪声,就道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