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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床便感觉一阵晕眩,还好戈乔夫及时扶住了她,才不至于她一头栽到地上。
“吉恩斯,你着凉了,现在还在发高烧,等你烧退了再说。”戈乔夫无奈地摇了摇头,想不到她为了一个小小的女仆的死暗自伤神,他心里更多了对她的钦佩和赏识。只怪他去晚了一步,如果他不是要准备凯思琳公主的药,或许今天还能救那个女仆的性命。
“我……”她还想再说什么,刚移动脚步,便直觉得脚下沉重得像灌了铅一样。
戈乔夫小心翼翼地扶着她靠近床塌,眼光的余光瞥见一抹阴暗的身影,瞬间凝结了所有的动作。
“殿下——”他惊呼了一声,一时间又要扶着安妮,又要单膝行礼,顿觉有些手忙脚乱。
“看起来本王子来的不是时候。”莫帝森抿了抿唇,踱着缓慢的步伐逐步靠近,目光紧盯着两人亲密挽着的手臂,几乎要烧灼出一个洞来。
微侧着身的安妮定定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戈乔夫惊觉出莫帝森眼神的异样,慌忙松开手。“殿下,她发高烧,臣下已经诊治过了。如果没别的事,臣下先退下了。”他自知现在解释是多余的,虽然他和殿下私交甚好,但他也同时知道殿下对她的特殊占有欲,于是赶紧找准时机退下。
偌大的寝宫静默得可怕,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努力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倒下,吃力地弯腰伸向搭在床沿的缎被。
突然她身体腾空,不由惊呼出声,热烫的体温带着压迫巾着柔馥的身子,发觉自己被他抱了起来。她低着头,没有出声,任由他抱向床塌,一触碰到柔软的床她便拉过缎被,闭上眼睛。
她现在不想看到他,更可以解释为她现在恨透了他,恨他耍尽阴谋手段,最终把维娅特逼上了黄泉路。
“你这是什么意思?本王子碍你的眼了吗?”他浑厚的嗓音瞬间拉高,带着冷冽的音调。
她身子一僵,并不打算睁开眼睛,吐出淡淡的一句。“我身体不舒服,想睡一会。皇子殿下,请您自便。”
“你这是在做无声的指责吗?”随着他一声怒喝,柔软的床塌的另一侧微陷了下去,她在下一秒被一道力量强拉起来。“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她睁开双眼,冷冷地斜睨着他,“要我恭喜你吗?维娅特死了,你的目的达到了。”
“一个卑贱的女仆死了,值得你这样挑衅本王子?”他冷眸微眯,“如果你喜欢像她这样的女仆,本王子明天可以从皇宫里挑出一百甚至一千个给你。”
“你以为维娅特是物品吗?”她冷嗤一声,直直地盯着他,缓慢而清晰地一字一句说:“我刚来皇宫的时候,她是我第一个交到的朋友,我一直把她当成姐妹。女仆是人,奴隶也是人,他们也都是父母所生,在我眼里没有贵贱之分。”
说完这些,她不再看他,重新拉上缎被躺回到床上,一丝泪珠顺着眼角徐徐滑落。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娇柔的面孔上浓浓的哀怨还有眼角那一行晶莹的泪珠,微微有些失神,他从没有想到她竟会说出这样一番震憾心灵的话来。
从他出生以来所接受的王室教育,就是他天生是尊贵无比的皇子殿下,身边有着成群的人供他使,那些侍女、内侍、女仆、奴隶都只是下等人,他们甚至可以被当物品随意送人,根本不必把他们的生死放在眼里。
他爱怜地看着她粉颊的泪痕,不由伸手想要拭去,但她微扇的浓密睫毛让他瞬间收回了手。
她张开眼,狠狠地擦去脸颊个的泪水,她不想让他的阴谋得逞,是他的指使害死了维娅特。“珀塞尔医术高超,他有独门秘访可以医治鞭伤。你为什么要给维娅特换大夫?”
她指责的目光似乎一下触到了他的痛处,幽暗的眼眸瞬间骛冷阴森。“其中的原因恐怕你比本王子更加清楚。”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他的暗示
脑中千思百转,思量着他话中的含义。他别有深意的眼神,似乎无形中透露出一些信息,他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万一他真的知道她欺骗他不孕的事,是借助珀塞尔给她的药完成的,那么他绝不会容忍她的欺骗,更不可能不拆穿她,或是把珀塞尔抓起来兴师问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别过心虚的视线,压下胸口狂跳的心。现在,不露声色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他把她眼神里的异样尽收眼底,带着对掌心物残忍的宽容。“你有事要跟本王子说么?你现在说出来,本王子可以既往不咎。你应该知道,本王子最讨厌哪两种事。”
他的嗓音低醇性感,听起来像是在诱哄,没来由地,她觉得心跳加快,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或许他这是在暗示她。可同时又有一个声音在尖锐地提醒她,你没有错,是他无理地占有你,把你囚禁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他一次次利用你身边人的安全要胁你。现在他又设计陷害了维娅特,是他害死了维娅特,他才是真正的凶手。
她水润的眼眸里赫然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微弯起讽刺的唇角,冷冷地盯着他。“你说错了吧。尊敬的皇子殿下,你派去的庸医临阵脱逃,在维娅特生命垂危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他微眯起犀利的眼眸,政治家的天生敏感让他察觉出她话中的端倪。“你的意思是说,他的行为是本王子暗中指使的么?”
她无声地冷笑着,别过脸掩去眼底的怨恨和哀伤。维娅特,可怜的维娅特,她在珀塞尔的医治下,本可以健康地活着,却因为一个阴谋,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她再也看不到她了。
“在你的眼里,本王子是这种卑鄙的小人吗?”他深幽的眸底隐隐带着冷酷邪魅的气息,一手支着床沿,倾身逼近她的脸。“本王子如果真的想杀一名小小的女仆,完全可以派人直接动手处置,根本必要这样费尽心计,耍尽阴谋手段把她逼上绝路。”
她哽咽着冷冷地瞪着他,白皙的手指紧紧揪住裹住身子的缎被,语气里有着浓浓的指责和恨意。“如果不是,那你如何解释维娅特的死因,假如珀塞尔继续医治,那么她完全有生的希望……”
“女人,你是存心在挑衅本王子。”他紫色的眼眸里燃烧着赫然卷起一阵风暴,警告的话里藏着些许不耐。“本王子说过,她的死因与你有着直接的联系。如果不是你,本王子不会把珀塞尔暂时换掉。”
“你混蛋!”她霍然坐起身,因他的话而气恼,发疯似的使劲的捶打着他,泪水如断线的珍珠大肆滚落下来。“都是你,是你害了她。你为什么要把珀塞尔换掉……你说啊……你太卑鄙了……你这个魔鬼,魔鬼……我恨你……恨你……我不会原谅你的……不会……”
她的眼中泪水莹然,双拳还在挥舞着,重重落在他的身上,他咬牙钳制住她的双手,冷峻的眼眸里是一片阴沉。“珀塞尔的事,完全是你逼本王子这么做的。”
“你撒谎,借口……借口……我不会相信你说的鬼话……不会……”她声色俱厉,扭动着手腕,努力想要挣开他的手掌。
柔嫩肌肤上烫热的温度令他微拧起眉,一只手探向她的额头,她躲开了,她拼尽全力想要挣扎。“你不要碰我……我讨厌你……恨你……你走开……走开……”
他握着她的肩,一下把她推向身后柔软的床塌里,随即压上她,将她反抗不停的手固定在她肩膀的两侧。
“我再说一次,放开我,否则”她声音里没有温度,透露出她的愤怒和冷漠。
“否则怎么样?”他捏着她小巧光洁的下颚,线条优美的唇角冷冷勾起,灼人的气息喷在她白皙无暇的粉颊上。“本王子的囚奴似乎开始学会了威胁。”
她全身紧绷起来,泛着雾气的水眸对上紫眸,深沉的眸底含着浓郁的***。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推拒他,然而他似乎是个最好的猎猎者,早已透视她每一个可能的举动,甚至在她还没有动作之前,就已经开始防范她了。
“你放开,你这个魔鬼,我说你不要碰我。”她大声叫喊着,全身都被他压制住,动都动不了。
“你说过要做个顺从本王子的女人,看来本王子要好好教教你。”他紫色的眼眸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温润的指尖抚滑着她细致的容颜,这种姿态就像猎手对着掌心的猎物做着最温柔的威胁一样。
她刚想反驳,他的唇带着烧灼的热力却随即攫夺了她娇嫩鲜甜的唇瓣。没有想到他突如其来的吻,她错愕时已经给了他长驱直入的机会,他肆意地撬开她不设防的贝齿,贪婪地吮吻着,狂暴却细腻地掠索着她唇内的每一分甜蜜。
她完全不放弃得想要抽出被他压住的手腕,挣扎中睡袍成了彼此斗争的牺牲品。单薄的睡袍在他的强力撒扯下,转眼间上半身已空无一物。
她毫无畏惧,虽然还没有习惯在他面前裸裎着身子,只是一双水眸恨恨地瞪视着他。“放开我,你难道没有听见戈乔夫说我发高烧了吗?”
“该死!看你刚刚和他亲密的模样,乘本王子不在的时候,他碰了你哪里?嗯?”他低声咒了一声,像是正极力克制着一些恼意,魔魅的大掌覆上她泛着瑰丽娇红的雪乳。
“你……你无耻。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人,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你别碰我……嗯……”她纵使身子不能动弹,但她的骄傲不容许她的臣服,胸前传来一***的酥麻,她吐出的最后一个字却是几乎娇吟的声音。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抽离的心
“你说过你要做本王子的女人,那么本王子理所当然可以享受你的身体不是吗?”他眯起如恶魔般邪魅的紫眸,望着她玲珑般丰盈的雪乳毫无保留地在他的抚弄下变得浑圆尖挺。
她紧咬着红唇坚决不回应他,把心抽离到很远的地方,任他的手在她娇躯上肆意游走。
他微眯起眼盯着她木然的娇颜,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还无的笑痕。“女人,本王子会用行动证明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意志更诚实。”
她没有说话,双眸已经紧紧闭上,做出无声的反抗,只是浓密的睫毛在剧烈地震颤。他粗鲁的指尖在蓓蕾上轻轻转动,她感觉到被恣意撩拨地开始微微翘起,像有电流从被他揉搓的地方扩散至四肢。
他俯下首,灼热似火的唇舌沿着她细如凝脂般的锁骨,一路燃烧到她挺立的雪乳。一股莫名的热气从小腹升起,她从紧咬的唇间溢出虚弱的娇喘着,却又感到万分羞愧地摇头,抗拒着这不该的感觉。
“享爱本王子带给你的感觉,这样对你而言会比较容易。”他低语着,火热的唇吸吮她胸前绽放宛如花蕊般娇嫩的蓓蕾,用牙齿轻咬蹂躏,经过一阵湿热的咬噬那盈盈两眯已经立即挺立而嫣红。
“绝不!”她紧闭的睫毛在颤动,咬着唇努力将自喉间吐出的娇吟吞下去。细嫩的唇瓣经不起她贝齿的咬力瞬间渗出了淡淡的血腥味。她仍旧在抗拒着一***向全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