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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小朋友的后果就是,被揍得哭爹喊娘装死。
一日,两人比赛射击,楚楚的规则是狙击枪五百米之外射击游动式狙击比赛,靠近一步算是作弊,司念小朋友这人作弊惯了,早早潜伏在中间250米处,想着一定会比离樽那小子射击得准,没想到每人五十发子弹,离樽五十枪中46枪,司念小朋友比人家还要近250米,却只射中了25枪。
司念很不甘心的狙击枪一甩,晃头甩脑的跑向楚楚,“林楚楚女士,你给离樽的狙击枪一定比我的好。”
楚楚一脚将司念踢开,眉梢微挑,嘴角一抽,“司念,你成绩不错嘛,比人家还要靠近250米,居然只射中了25枪,果然是二百五。”
“林女士,你怎么能如此说自己的可爱无比聪明无敌的儿子嘞?”司念狭长的眸子眨啊眨的,天真又无辜。
楚楚笑得更艳了,“确实是可爱无比聪明无敌的二百五。”
司念踢腿扭腰厥双唇的不同意楚楚的说法,离樽在后面冷冷的飘来一句,“越看越像二百五。”
“哎哟,讨厌,你们欺负人家年纪小。”司念扭着小腰冲进了屋子里,离樽嘴角狠狠一抽,人家?人家?靠,不仅二百五,还很二,也很娘。
晚饭过后,离樽第一次找到了楚楚,楚楚倍感意外,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为他倒上了一杯水,“樽儿,这么晚了,有事么?”
“楚姨,能不能说说我爹地妈咪的事情呢?他们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分开的?小叔说现在我还不是知道的时间,但是我想知道。”他进来已经做好了会被拒绝的准备,所以离樽说话间垂下的脑袋,楚楚心里一酸,伸手覆上了离樽的脑袋。
“樽儿,我告诉你我知道的行吗?因为你爹地妈咪的事情,很复杂。”
离樽璨若星辰的眼眸闪闪发光,熠熠生辉,他睨着楚楚重重的点头。
楚楚说了初识夏琂,夏琂去救墨焱的勇气,墨焱为她战斗的狠戾,夏琂为墨焱跳飞机的勇敢,还有两人同生共死的经历,她知道的,听说的,都说给了离樽听,离樽时而蹙眉,时而握拳,时而咬唇时而抬眸,可是小小年纪的眸子里,并不清澈。
悠长的故事说了几个小时才结束,楚楚没想到离樽只说了四个字,“墨焱,没有照顾好她。”
楚楚一惊,嘴角带笑。
☆、240 母子相见
中东,迪拜。
墨小妞整天无所事事的跟着魅离悠转在总部大厦,进出研究间,她对那些病毒什么的特别感兴趣,魅离整天看她笑得邪恶跟巫婆似的,就忍不住想要给夏琂说将你女儿隔离起来吧,笑得我心虚。
夏琂的恶趣味更是得到了体现,因为魅离一句无意中说的话,夏琂天天围着司隶问人家的私生活,魅离就是很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五年前老大出事之后的一星期,我去找司隶,看见楚楚姑娘衣衫不整的从司隶房间出来,姑娘好像很委屈啊。
于是夏琂非常感兴趣的逼问司隶,“你该不会迷|奸了人家吧!”
眼神极不纯洁的上下扫视着司隶,就算是死人也会被她如X光线般犀利的眼神看得从棺材里面跳出来,更何况他是在正常不过的活人,墨小妞很不义气的吹着口哨,“司隶叔叔,一夜七次郎?”
司隶:“‘‘‘‘‘‘”我又不是你爹地,为毛墨焱的女儿会长成这样?
魅离说:“小牛氓,你这话真露骨。”
“切。”墨小妞扭过脑袋,两眼期待的看着夏琂,“妈咪,楚楚阿姨是个美人吧!”
如果不是美人,司隶美人会看上么?这是个很引人深思的问题,再者,能拿下司隶叔叔的人,想必没有两把刷子是不行的。
夏琂挑眉一笑,暧昧又惊悚,司隶脚底抹油,准备走人,魅离将司隶拦在了门口,“喂,司隶,不带这样的啊,你想想,万一那晚上,楚楚带走了你的种,怎么办?你一直杜绝去查找楚楚的消息,但是你真是这么想的么?”
魅离一脚踩中痛处,司隶只字不语,随即暗淡下神色,“他不可能怀着孩子,我看着她吃下避孕药的,我两都说过,那个只是一个意外。”所以这么多年,他才没有去找楚楚,如果楚楚真带着孩子离开,那是不可能的。
魅离挑眼看着夏琂,夏琂和墨鸢对视一眼,墨鸢上前,纵身跃上司隶的后背,白白的手臂稳稳抱着司隶的脖颈,“司隶叔叔,负责我的安全。”
司隶:“‘‘‘‘‘‘”小牛氓,你能在不要脸一点么?
司隶带着墨鸢出去,魅离和夏琂开始找楚楚的地址,魅离说几年前,离殇寄来一个地址,让司隶过去看看,也许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是多年过去了,司隶一直没有去,魅离找到信封,将里面的地址拿出来,夏琂夺过来一看,愣住,“魅离,这不是FBI的私人地址么?你是不是搞错了?”
“绝对不会,离殇亲自送来的,离殇估计还不知道你活着。”
说道离殇,夏琂略微觉得有点心酸,离殇对她恩重如山,但是没办法回应就是没办法回应,离殇不适合她,相对的,她也不适合离殇,她不知道离殇为什么能坚持一段感情这么久,可是,她这辈子只爱过两个人,一个是初恋离灏,一个是现在,乃至将来也不会改变的墨焱,爱一个人,从不轻易说出口,但是她会做。
或许,离灏只是迷蒙青春期的一种向往,而真正被她所爱的人,只有墨焱。
夏琂将卡片往自己兜里一放,转身离开了书房,带着墨小妞很坦然的离开了中东,司隶问她们要去哪里?墨小妞一个飞吻,笑得跟朵花儿似地,“去找回小婶婶。”
魅离大笑,司隶只觉一阵乌鸦头顶猖狂飞过,带直升机已经看不见踪影,司隶转过头,目光如箭,冷若寒霜的睨着魅离,“魅离,信封呢?”
“夏琂拿走了啊。”魅离毫无压力的回答,英俊的脸上张驰着淡淡的微笑,回打上表示毫无压力。
司隶阴暗一笑,双全握紧,“哦,夏琂拿走了?”
“司隶,有话好商量,别这样。”察觉到司隶的不对劲,魅离欠抽的笑着说,司隶哪里管他,先揍到心里爽了再说。
于是魅离牛肉满面了。
夏琂,我恨你。
美国,达拉斯边境,小木屋。
直升机的声音震得小木屋有些轻微地震的错觉,螺旋桨的转动声音非常刺耳,楚楚机警的站起来,“你们两个去密室呆着没我命令不准上来。”
司念点了点头,带着离樽率先进入地下室,离樽说,“喂,你妈咪你不管了?”
“我妈咪的身手,没我们想象的那么不济事,就算妈咪真的不行,我会立刻冲出去救她。”司念一边往5号密室走,一边说道,没有平日里偷闲的那种玩虐,现在的司念算得上是一个头脑冷静的分析家,离樽摸着下巴,觉得这小子其实不是二百五,其实是为了让大家笑起来吧。
楚楚打开小小的边窗,用扫描透视镜看过去,飞机停在五十米之外,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多人会到,因为来的人就两个,一个大人,一个孩子,而且那个女人在楚楚看清容貌后便不可制止的激动起来,她甩开手里的透视镜,打开门,一阵风般的跑出去,夏琂看见她远远跑来,张开双臂跟楚楚两人抱了个满怀。
楚楚有些激动,盯着夏琂的脸看,声音里都带着颤抖,“你没事,夏琂,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楚楚,好久不见。”夏琂轻笑,骨子里依旧透出那股浑然天成的霸气,她依旧冷清淡然,只是多了丝温软,少了丝杀缪。两人再次见面,相较于楚楚的惊喜和吃惊,夏琂显得坦荡很多。
楚楚转头看向了夏琂脚边的小女孩,长发披肩,背心皮裤,马丁靴,时尚有点女王的架势,更让楚楚惊讶的是小女孩那双潋滟无双的紫眸,闪闪发光,熠熠生辉,她长得很漂亮,五官精致,不难看出孕育她的父母是何等的好样貌,楚楚有点讶异,“夏琂,她是‘‘‘”
“墨鸢,我女儿。”
小墨鸢朝楚楚笑了笑,“楚楚阿姨,司隶叔叔很想你哟。”
夏琂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楚楚的表情,楚楚一愣,随即一笑,“司隶?恐怕早就不记得我了,夏琂,当初你产下的是龙凤胎么?”
“你怎么知道?”夏琂错愕。
楚楚一下,“你儿子在我这里。”
“哥哥?”
☆、241 美人计,百试不爽
“什么?”夏琂没想到这么大的惊喜,她双眼有些发酸,楚楚自是知道这种骨肉分离的痛苦,拍了拍她的肩,“回屋慢慢说,这事儿,说来话长。”
楚楚将离樽和司念叫上来,离樽看见夏琂的时候一愣。
司念暗忖着,最近怎么总有人来到这里?
楚楚说,樽儿,她就是夏琂。
离樽豁然睁大了眼睛,夏琂风情万种的站在门边,妖娆魅惑,净若幽兰,将妖娆和纯洁的气质结合得毫不怪异,反倒有一种摄魄心魂的美,她嘴角勾笑,睨着离樽的眼神带着一种打量,怪不得第一次觉得这孩子熟悉,原来是她儿子吗?
夏琂任由离樽的目光扫视在她身上,接受这个小时五年的儿子的打量。
小墨鸢这次没有找离樽麻烦,而是安静的在一边盯着自己的哥哥,怪不得熟悉,是哥哥的话,熟悉就不在话下了,离樽默默上前,拉住了夏琂的手臂,“我恨你。”
谁也没有想到,离樽开口说出来的会是这三个字,只有夏琂显得淡然,她没动,也没有说话,墨鸢站到了离樽身后,“妈咪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你别像三姑六婆那么在意行么?你是女的吗?这么小气。”
“一边站着去。”夏琂目光冷冷的扫向墨小妞,墨小妞嘴巴一厥,扭过身子,和楚楚身后的司念四目相对,司念望进墨鸢深紫色的眸子里,微微一笑,表示礼貌,墨鸢也一笑,算是回敬。
夏琂蹲下身子,和离樽平视,离樽没有墨鸢那样的紫眸,但是他的眸子会变色,怒气或是激动的时候,漆黑如墨的眸,会变成暗紫色,很魄力,夏琂望着他,“你没资格恨我。”
楚楚:“‘‘‘‘‘‘”
这两母子第一次重逢,这夏琂也太没道德水准了,谁做母亲跟她一样?就算她确实没错,有必要这么理所当然的告诉自己儿子,你没资格恨我么?不过要她们像普通母子那样,见面泪流成河的话,确实不是夏琂的作风,见到儿子不是不激动,但是即便是儿子,就算对的,也没有资格指责她,这就是夏琂。
离樽依旧拉着她的手,没放开,然后上前一步,靠在了夏琂肩膀上,嘴唇覆在夏琂耳边,“我恨你。”
“乖,我也不爱你。”
楚楚:“‘‘‘‘‘‘”
墨鸢:“‘‘‘‘‘‘”妈咪你爱过谁了?离樽你真可怜,我为你默哀,多年不见的母亲,连一句我想你也不会说,所以说,没文化,真可怕。
离樽一声又一声的说着我恨你,温热的泪水滴到了夏琂的脖颈,但仅仅是一滴,便在没有任何感觉,夏琂心里想着,不愧是我儿子,男人,就不该流眼泪,离樽说着说着突然笑了,脑海里冒出小叔说过,他没资格恨他母亲,而他母亲依旧将我很强悍进行到底,亲自跟他说,他没资格恨她,这样的妈妈,他其实恨不起来。
离樽支起身子,睨着夏琂,“我是离灏养大的。”
离樽说了有记忆以来的事情,他两岁就被离灏强化训练,一直是魔鬼式的训练,每次都以为自己活不过明天,但是却又活下来了,每一次都想死,但是还是活下来了,夏琂认真的听着离樽阐述着自身的经历,他说就是因为离灏对他太过严苛,所以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