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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四大势力,鄢府定可从居末跃升首位。”谈谈说说问,队伍后面发生了意外。
总人数已超过五十大关,队伍拖得长长地,在小径中鱼贯而行,天色又太黑,走在后面的人以为没有危险了,难免大意了些。
跟来的人是怡平,他悄悄跟在人群后面。走在最后的那位仁兄毫无戒心,人大多,脚步声乱难听觉,根本没听到身后的声息。
怡平像一个幽灵,无声无息地到了那人身后,左手一伸,勾勒住咽喉,右手在那人的脑户穴来上一指头,将人扛上肩,悄然撤走。
在一处小池塘岸边,他将俘虏的脑袋往水里一浸。
“咕噜噜……”
俘虏被冷水一浸,神智一清立即被水所呛,想挣扎手脚又无法动弹。
“清醒清醒,阁下。”怡平将那人的发结揪往往上拉,拉离水面沉声问:“贵姓呀?”
“我……我姓阎……”那人心惊胆跳地含糊回答。
“阎王的阎?阎老兄,公孙云长那混帐东西目下在何处?”怡平变着嗓音问口供:“乖乖招供,不招的话,下次你的脑袋就会按进烂泥里,喝水不要紧,人反正是要喝水的,喝污泥可就受不了啦!招!”
“你……”
“不要问我是谁,反正是公孙云长的老相好。”他揪发结的手向下稍沉:“你们不是也在全力捉公孙云长吗?我可不希望让你们把人先弄到手。”
“在下不……不知道他的下落。而且,除了特别分……分派的人以外,其他的人禁止接近公孙小畜生。”
“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是上面交代下来的,谁也不敢违抗。”
怡平心中犯疑,拔山举鼎禁止手下们接近公孙云长,有何用意?
他想起黑牡丹的口供……
“绿魅蔡凤今晚好像没来。”他转变话题:“虽然来了不少女的,但没有她,她派到何处去了?”
“仅听说派她到岳王庙办事去了。”
“岳王庙?七里山那座岳王庙?”“是的,到底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同行的有哪些人?”
“这……不清楚,好像有魔手无常。”
“去对付公孙云长?”
“在下真的不知道,不敢乱说。”
“你是个聪明人,乱招会送命的。”
“是是,在下不……不敢乱招。”
“你给我传话给周夫子,公孙云长是我的。”
“这……在下一定把话带到,尊驾是……”
“你去猜好了。”怡平手一按一推,一声水响,姓阎的掉下水去了。
幸而姓阎的不是旱鸭子,狼狈地爬上岸,已经看不见人影,惊得毛骨悚然,骇然自语:“是人魔!错不了,这老凶魔可怕,赶快走。”
黑牡丹招供说,公孙云长与高嫣兰,最远逃不过城陵矶,城陵矶距府城只有十五里左右。
又说绿魅蔡凤可能派去对付高嫣兰,同行的有销魂菊、双绝秀士。
现在这位胜阎的招供,还有一个魔手无常,去向是七里山的岳王庙。
城陵矶在府城北面十五里左右,是江、湖汇流处。七里山在府城北七里。公孙云长与高嫣兰逃到七里山附近,该是合情合理的推测。
公孙云长高嫣兰两个人,对付绿魅与双绝秀士该绰绰有余;当然没将绿魅的蚀骨毒香计入。
但对付销魂菊和魔手无常,就不是容易的事了。
高嫣兰有危险!他必须前往救助,非去不可。
丢下姓阎的,他立即奔向城北大道,要尽快赶往七里山,希望先一步在岳王庙附近找到绿魅那些人。
小径与大道会合处是一座丘陵下,他脚下一紧,放开脚程急奔。夜间道上鬼影俱无,正好赶路。
远出半里外,他突然扭头叫:“不要跟来,大家都有好处。”
后面二三十步,传来清晰的、银铃似的语音:“你我的事如果不先解决,你什么好处都没有。”
他心中一动,站住了。
“是卓姑娘吗?白莲花来了没有?”
白影冉冉而至,共有三个白衣女郎。
一阵淡雅的幽香入鼻,白影已悄立在他面前丈余处。
“咦!你知道我?”为首的白衣女郎讶然问。
黑夜中看不真切,但他知道,这位女郎就是出现在白色焰火环中的美丽少女。
“我看到你出现在光环中与走狗打交道。”他无意隐瞒自己目击的事实。
“你知道白莲花的事不足为奇。现在,你也知道我了。”卓姑娘语气中有火药昧。
“还有快活刀,和你那一群人。”
“你知道得太多了”
“杀我灭口?姑娘,你恐怕办不到。”
“真的?——”
“我不骗你,你的武功……”
“至少,你在问口供时,本姑娘就在你身旁,而你却一无所觉,你的武功又能比我高明多少?”
“我承认你藏匿的功夫很高明,但你跟来的功夫就并不怎样了。姑娘,你我有什么事需要解决的?”
“我要那十二色珍宝。”卓姑娘开门见山表明意图。
“咦!这与我何干?你不是说,走狗们之中,有人监守自盗吗?”
“这是逼走狗们加强追寻的手段和藉口。看守的人,全是周、郑二夫子的心腹,不可能有监守自盗的事情发生,我们已经一而再查证过了。”
“找上我,手段和藉口相同?也逼我去找?”
“不,我认为你和神箫客涉嫌最大,也只有你们有这种能耐,其次是灵怪,最后才是人魔和鬼母。”
“你不觉太武断了吗?”
“我只凭事实来判断。”
“我明白了,那两位曾经警告我,要我不要去杨家打扰的人,是白莲花和另一位可怕的高手。好象他们曾经说过,我如果不去打扰,将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我是个守信的人,此后即未到杨家打扰,可是,似乎不但没得到意外的好处,反而惹来姑娘再次相逼。卓姑娘,不要在我身上用手段好不好?”
“你不要急于否认。”卓姑娘严峻的神情,有一种迫人的力量:“一定是你和神箫客弄的鬼。”
“乱入人罪。卓姑娘,快去找证据再来找我。”他掉头就走。
“站住!”卓姑娘清叱。
他懒得理会,身形突然去势如电。
前面岔路口,人影乍现,五个青影劈面堵住去路。
“你走不了。”有人冷叱。
泥菩萨也有火性,他急于要到七里山,救助心爱的高嫣兰,可说去心似箭,被人一纠缠,他毕竟年轻,修养不够,不由心中冒烟,一声怒啸,回头猛扑追蹑在身后的卓姑娘。
双方的身法皆快得不可思议,接触当然更快。
“啪啪啪……”
四只肉掌一阵暴影,就在这电光石火似的快速接触中,双方各展所学进攻。
不但两只肉掌硬接硬拼,肉掌也毫不留情地击中身躯。大概由于双方本无仇恨,心意相通,都没用内力进击,全凭快速的掌法相搏。
“啪!”
他一掌拍上了卓姑娘的左胁下。
“卟!”
卓姑娘在他的左胸回敬了一掌。
身形闪动逐渐加快,他禁受得起打击,掌乘势上拂,毫不客气地拂中卓姑娘左胸,触及那女性最敏感的部位。
“嗯……”
卓姑娘惊叫,花容变色急退。
他如影附形跟进,巨灵之掌按上了对方的脸部。这瞬间,他看到姑娘脸上羞急与惊惶的神情,百忙中收掌撤招向左急闪。
糟了,卓姑娘本能地扭身一脚疾飞,卟一声扫在他的右胁下,直把他踢飞丈外。
他骤不及防,满以为他从对方的脸上撤招不伤害对方,对方就算不知道感恩,也不至于仇报反击。
这一脚力道不轻,他砰一声摔倒在丈外,立即一跃而起,哼了一声飞掠而走,口中不住咒骂:“女人,真是不知感恩的坏东西!我见了鬼了!”
卓姑娘站在原地发愣,不再追赶。
从此,他对这位美如天仙的卓姑娘,有了很坏的印象,心里不是滋味。
破晓时分,他潜伏在岳王庙左侧山坡的树林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全庙的一切动静。
七里山的岳王庙规模相当大,正殿三进,偏殿也有两进,平时香火鼎盛,十余名庙视接应不暇。
岳州人对岳王的崇敬程度,远非佛、道的佛仙所能望其项背。
但是,自从走狗们在岳州出没郊区,乡民们怕事,因此皆相戒少出门为妙,进香也跟着免啦!
庙祝们只知道睡懒觉,不像寺院宫观的僧道要上早课,所以除了派一个人烧早香之外,既听不到念经声,也没有钟鼓的清鸣,显得冷冷清清,庙内庙外不见人影。
庙内建有客院,招待远道来进香的香茗。
他耐心地等候着,猜想魔手无常那群男女,可能在庙中投宿。
他心中不住暗叫:“寺庙是非地,高姑娘,不要闯来,不要闯来……”
西面约三里地,正是公孙云长和高嫣兰双宿双飞的小茅屋。
天亮了,小茅屋中洋溢着满屋春。
美人爱英雄。这句话未必正确。
英雄爱美人,其可靠的程度,至少其真实性要比前者高出三倍,甚至五倍或更多。
公孙云长是江湖正道人士公认的英雄,而已是英俊魁伟的武林世家公子,当然爱女人;男人好色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
高嫣兰不是他第一个女人,对付这种大闺女,在他来说,大有操刀而割,游刃有余的感觉。
在什么时候该表现英雄气概;什么时候该轻怜蜜爱;什么时候该灌迷汤显小殷勤……在他这情场老将来说,简直驾轻就熟,应付裕如,不消浪费多少工夫,就可令高嫣兰死心塌地向他投降,达到他的目的。
高嫣兰已被爱情冲昏了头,更在一番历险、一番困顿、一番有计划的安排下,最软弱最无依的感情崩溃期出现,自然而然地一头钻入公孙云长设下的爱情网罗。
经过一夕缠绵几番风雨,朝云暮雨神女会襄王,她已经迷失了,还自以为是抓住了幸福获得了依靠。
她却不知,在这室无长物的茅屋卧室中,公孙云长曾经和另外一个女人、那有脂粉香味的女人,已经在这里缠绵了一下午。她所嗅到的脂粉香,正是巫山云雨留下的残香剩芳。
日上三竿,他们仍在屋中情话绵绵。
他们在等待,等待衣裙鞋裤干后穿着上路,吃一顿丰富的早餐,惬意得很。
第二十九章 最毒妇人心
怡平躲在山坡的树林里,啃着带在身边的糕饼充饥,等候要等的人出现,像只呆头鹅,心慌意乱地痴痴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