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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恒听得怒发冲冠,这一招好狠,云忆柔你想得出来。
林暮雨道:“现在怎么办,他们一定会继续来逼你的。”
秦子恒道:“暂时不会来。”
“为什么?”
“你当那贱人真的有这样好心么?自己不服大还丹,让给那小瘫子服,那小瘫子就算治好了,也没有什么大用。据我估计,那贱人能仅仅五年不到便从病椅上起来,其中有一味药是必不可少的。”
“什么药?”
“哼,这个贱人好残忍,这味药就是他亲生儿子的鲜血和骨髓。那云忆柔一定每月在风寒身上抽取一罐血和定量的骨髓,以这些配药,来补充这贱人的体内的精血。现在这贱人一定觉得风寒还有大用,而那个小瘫子没有什么用了,所以便让小瘫子服了大还丹,从此以后必定从小瘫子身上取血和骨髓。这小瘫子的血里有大还丹的因素,同样可以起到治疗的作用。”
“,啊,他这么狠毒,虎毒还不食子呢?既然这样,不就用不到你了么?”
“哼,他们迟早还要来找我,因为这样的大还丹药力大减,根本起不了原来的作用,那贱人每晚寒毒发作必定苦不堪言。你等着瞧,一下杀了那贱人,怎么补偿我医谷的两千人命,到时候我非叫那贱人再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十三 大军行
司马逸云听到风凝服用了大还丹仅仅二个月工夫已经恢复如初的消息,欢喜得直掉眼泪,他也想不明白,所有的兄弟都比凝弟有才华,可是自己却偏偏对着个小东西最是上心,得到风寒的迅息,便急冲冲的赶回来了。
一进龙澄宫所在的岛的前桥上,刚想通报,就见风寒一边回头看,一边跑。司马逸云刚想给少主请安,少主已经来到他身边了。逸云心下奇怪,少主好象在躲避什么东西,怎么如此着急。
风寒一见他便道:“司马少殿主,后面的麻烦就让给你了,给本主少主挡一阵吧。”
麻烦,什么麻烦,中少主在龙泽最大的麻烦就是泽主,难道泽主在光天化日之下终于肯走出中泽宫了,这倒是件大喜事,怎么会是麻烦?
他刚想不通呢,一阵风就向他刮过来了,不像武林高手,倒像一个在狂奔的小孩子。逸云才伸出手去想把那阵突奔过来的风挡开,就听见一个狂喜却清亮婉转之急的声音道:“云哥哥,你是云哥哥,我正在想你呢?你就回来了。”
司马逸云,把手停下来,在这庄严无比的龙泽七宫内,有什么人家的孩子竟然如此没有教养,在这里大呼小叫的,真是好大胆子,被几位执刑的殿主听见,恐怕要打板子呢?可是他马上就把斥责的心思全都收起来了,也变得狂喜不已,是凝弟,天呢!是凝弟。
司马逸云抱住了他,泪水直流。松开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他的凝弟变得好漂亮,都说风寒有泽主的七分神色,可称是当今龙泽的第一美少年,可是与凝弟一比却逊色了,唯一的遗憾是弟弟太小了,像个精致极了的玉人儿,怎么看都只有十一二岁左右。司马逸云是看了又看,疼爱到心里去了,舍不得放手。
风凝紧紧跟着大哥,一路上就嘻嘻哈哈的跟大哥说话,晚上睡觉了也不回风寒那里,跟司马逸云挤在一张床上,不肯闲着,小嘴就是烦个不住。最后司马逸云终于明白了,风寒为什么要逃,那是被风凝聒噪得实在受不了,才找个地方躲起来的。想不到这小家伙不说便罢了,一说,把人都给叽喳死。
第二天去见风寒,风寒没有一点喜色,再过三个月,在风寒的十五岁生日左右,大军就要出征鸿雁了。
司马逸云心疼兄弟的消瘦,安慰道:“少主再去跟泽主说说,说不定泽主最后改变主意也未可知呢?母子连心,泽主不会不对少主的意见置若罔闻的。少主不再去努力一番,又怎知事情不能改变呢?”
风寒苦笑道:“先师有遗训,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哪!云说得对,风寒还是要去泽主处再劝上一劝,风寒此心只是为了龙泽,对天可表。”
母子的见面非常不愉快,泽主根本不可能改变,他在纸上严厉斥责风寒道:“你忘记了舅仇母恨了,你不愿与风家为敌,骨子里风家人的气血改不了是么?我还指望你什么,你不愿去,交出兵权,龙泽并非离了你不行。”
风寒跪下请罪,垂头丧气的离开了中泽宫,他一路沉着脸,不发一言。风寒本来当杀手之时,已经生性冷绝,罕有笑容,再加上拉长了一张脸,有谁敢再去招惹他。
回到梵音阁,风寒倒在床上,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有谁知道他的委屈,有谁知道他这些年付出的努力,有谁知道他这些年的艰辛。当年舅舅和母亲还能互相合作,而今弟弟除了口上掉掉文,什么正经事都干不了,所有的担子都压在自己身上。
一更天就起来练功,整天不是操练军队就是忙于泽务,本以为能够使母亲另眼相看,但是到头来却是这样一通斥责。风寒好伤心。
风凝在殿外看着哥哥,没有发出一声。风寒的眼泪使他震惊,他心目中如此坚强,如此冷静的哥哥,哭得不可抑制。没有人,没有人能这样伤害哥哥,就算是泽主娘亲也不能。不就是出兵西呈而已么,有这样为难么?劝了不听,可以用其他办法呀?哥哥那些兵书都读到那里去了,随机应变,先下手为强都不懂。
风凝站了一会道:“哥哥,今天下午,我要和涔哥一起去北夏筹钱,二千万两军费,弟答应你一定筹到。”
风寒眼眶通红站起来,把弟弟抱在怀里,使劲的吻了一吻道:“你走,走得远远得,别再回来,明皎就给你安身立命,只要你幸福,哥就幸福。”
风凝第一次回应着哥哥的吻,他像只小狗一样在哥的脸上咬了一口道:“哥哥,我们要一起幸福,弟弟向你保证,我们一定会一起幸福的。”然后就挣开哥哥的怀抱逃走了。
风寒化了二个月时间整顿好了所有的大军,出发前五天风凝和晴轩回来了,也带来了两千万两的军费。这总算让风寒有了那么一点点高兴,凝弟还是有良心的,没有管自己逃走。
深夜风凝带晴轩趁着侍卫换班来到中泽宫外,那蛐蛐儿真有本事,把两个人化妆得像两棵树,慢慢的移动,竟然没有被警卫森严的中泽宫发现。到了宫外风凝道:“有完全把握控制这里五天么?只要五天,咱们的大军进入西呈腹地,与西呈开战,所有的命令都无法更改了。”
晴轩得意的一笑道:“我使毒的本事,我娘解不了。更何况娘、爹、师姐已经被我控制了,关在地下室里。我按照小公子您的吩咐威胁他们,如果他们不听我的话,泽主就危险了。我对他们说:’你们要是敢叫其他弟兄,小公子瘫痪了那么多年,心理上极不正常,万一他走起什么急端来,泽主可真的危险了。至于我,跟着小公子,一死殉主而已。’看来我娘他们对泽主忠心的很,生怕咱们对泽主不利,所以现在只要控制泽主五天,并没有什么难的。”
“你家伙的药里面没有其他问题吧?不会真的伤了我娘亲吧?”☆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 不会,其实只是点补药而已,不过是杯弓蛇影,利用人们恐慌的心态而已。”
“小公子,你可要叫人把内外殿控制住,你还得模仿好泽主的笔迹,要不然,可要泄底。咱们两个说不定掉脑袋哟。”
“你后悔啦?”
“后悔,跟着小公子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是害怕,但决不是后悔。小公子说得对,为了龙泽的将来,长痛不如短痛。”
第二天清晨,风寒率领所有的殿主在龙泽中宫外等待大军开发的命令,只等一声令下,大军便要冲出地下城,直攻向占领原来龙泽七州土地的鸿雁军队。
等了一会儿,李如宁出来道:“泽主有令,原来说要攻鸿雁只是故放疑风,现在传令大军直扑向西呈。中少主,你率领前军先打开通道,进入西呈平原后,兵分两路,一向北,一向南,至于统帅,到时候自有任命。”
众人哗然,但是李如宁手上所执之字的确是泽主亲书,这可错不了。也许泽主在临了终于接受中少主的劝说也未可知呢?
那些殿主和长老不乐意,可是这是泽主的命令,怎能违反。至于一群年轻人,他们对风寒早就十分拥护,一听出兵西呈一片欢呼,大军以不可不可思议的速度誓师出发。临走前风寒还想先见弟弟,结果找不到他,没有时间了,风寒将剑一举,十五年没有打过仗的龙泽大军憋足了气,把所有的劲全都出在西呈身上。原来风寒还以为要五天时间攻入平原,谁料只用了三天,就杀进了平原,并且顺利的招降了西呈的军队,如愿以偿地打出了为先祖复仇、吊民伐罪的旗号。
在中泽宫内,风凝低着头,不敢看那双眼睛道:“对不起,哥哥已经打下了大平原,现在等待进一步的命令。我想请您亲征,这样可以确立您的绝对威名。还请您授命于我,让我作为北上大军的先锋,而您亲自做统帅。我还要请您同行。”
躺在床上的泽主隔着那张面具用杀人的眼光看着风凝,风凝在这种眼光的压迫下抬不起头。但是泽主却拉过一张纸,写下任命,并且盖了印。
风凝鼓足了勇气,对上那双眼睛,他突然有了一个看看那张脸的念头。反正现在中泽宫内所有的宫女和侍卫都得听命于他,现在不看,以后就没有机会看了。他抖着手把那面具拉开,他早知道母亲的脸已经变得很难看,但是没有想道会变得这样,当他的眼睛落在那双睛下鼻骨上的两个手指样粗的黑洞时,他无法想象是什么东西可以这样穿过鼻骨,而在穿过时,又是怎样的痛苦。当他在退后一步看时,那脸上比蛇鳞不要密集的伤痕已经无法磨灭的刻入了风凝的脑海中。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是怎样把那张面具再放回到那脸上去的,只是踉踉跄跄的走出去,在外面大口的喘气。良久才返回宫内,打起了所有的笑容道:“没有什么,脸不过是皮相而已,红粉骷髅,转眼即逝。唯有为百姓苍生造福,才能名垂青史。我相信,您一定会成为百姓念念不忘的英明君主。”可是他自己却不知怎么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这在一刹那间,他想起在北夏三哥的帮助下看到的和跟君哥哥去南拓时所见到的母亲真容,当真两个都是天下无双,不过反差大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已。母亲的容颜就这样尽毁了么?他开始觉得自己的大不孝,自己做出劫持并软禁母亲如此的天打雷劈的事来,万死不足以赎其罪。
泽主亲征的消息又在泽内引起了巨大的轰动,第二天清晨,泽主的车驾出了龙泽奔向平原。龙泽士兵一听泽主亲临前线,士气大增。风家兄弟兵分两路,一北上,一南下,司马逸云跟着风凝,龙泽士兵势如破竹。
车内,汝梅道:“主上,您为什么如此纵容他,只要主上一声令下,泽远就会率领神龙卫士将他拿下。龙神侍卫明明可以告知各位殿主,让殿主们将那小东西格杀。泽主您为什么反而禁止神龙侍卫向外边传递消息呢?主上又不是不能控制局势,却由着他来控制您。”
野明道:“主上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少野心,到底是风家的种,不是好东西。”
宁筝轻责道:“你们俩就少说两句,主上自有打算。主上早就可以将他拿下,却任由他胡作非为,自然有主上的目的。”
北上大军两天并作一天走,风凝知道只要夺下天燕城,母亲一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