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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你好!”
当我微笑着向她打招呼时,她也回了我一个微笑,本想好好相处的……我胡思乱想着,等待着教授的到来,这时突然有个人向我跑来。
“姜海吟!听说你进了‘FOV’?最近还经常和申赫元他们扯在一起?”
神出鬼没的区燕姬站在我的桌前喘着气问我。“FOV”是FieldofView的缩写是我们社团的名字。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
“嗯?嗯……”
“究竟是怎么回事呀?你是怎么认识申赫元的?是在上次联谊约会的时候吗?是不是威胁他要他和你交朋友了?”
我是你吗?区燕姬。燕姬的话也勾起了珍儿的关心。我为了打消燕姬的咋呼劲儿没有好气地回答:
“就那么认识的,社团,只是觉得有趣才进去的。”
“喂,以你摄影的实力是怎么进入‘FOV’的。你以为只要有兴趣就可以进入‘FOV’吗?快点给我老实交待,姜海吟!你是怎么和申赫元亲近的?”
“真是的,只是偶然。难道交个朋友还一定需要什么计划和过程吗?你的名字叫偶然(燕姬的韩语发音与偶然的韩语发音相同)怎么还不相信我是偶然的呀?”
这时讲义室的门被打开了,以打分数特苛刻而闻名的金教授走了进来。燕姬纳闷得要死似的坐在了我旁边的位子上。快要上课的时候,传来了珍儿轻柔的声音:
“姜海吟……”
我皱了一下眉,转过头去。
“你现在……还不能接受铉宇吗?”
“珍,珍儿……”
“你难道不知道他心里只有你吗?能不能不要再伤害他了?”
“珍儿……那是……”
“呵……够了。是谁说爱情是会变的来着?真烦死了。”
珍儿不顾教授的视线,抱起整齐地放在书桌上的书,悠悠地离开了讲义室。我一脸混乱的表情,低着头看着书桌。
“姜海吟,怎么认识的呀?快点说说。”
燕姬又开始没完没了了。于是我横了她一眼。
珍儿沉重的话语和行为使我的心情变得沉甸甸的。下课后我无精打采地向社团走去。为了应付燕姬我耗尽了精力。最终区燕姬,斜着眼噘着嘴消失了。本来就够头痛的了,没有眼力见儿的区燕姬……
走进社团室的我向四周望了望。如果没有活动的话赫元会提前通知我的呀,奇怪的是社团室里什么都没有,只是充满了冷清感。决心要在这里等会员的我脱下背包随意地放在了会议桌上。
啊!这时放在椅子上的黄褐色背包映入了我的眼帘。看来还是有人啊!我重新向四周望了望,于是发现了与社团室紧挨着的仓库。或许以为有谁在里面,我便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这时不知是谁的手抓住我的手腕就往里拽,之后慌忙地关上了门。什,什么呀?这里不是仓库,而是一个暗室。时常在电视剧中看到的黑漆漆的暗室。慌忙地拽我进来的人正是章宇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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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的开始(2)
…
“光会进来的。”
宇镇从一只耳朵上拔下耳塞对我说。啊……所以才那么慌忙地拽我进来呀……我又……(你在做什么呢)
“被吓到了?”
“哦……一……一点……”
“不好意思。因为照片会完蛋啊!”
“我没……没事儿,我更不好意思!”
听到我响亮的声音,宇镇忍不住“哧”的一笑。
“嗯,那么你就觉得更不好意思吧。”
因为他的玩笑,心情变坏的我稍一蹙眉,宇镇又一次小声地笑了出来,之后,宇镇每次看我都嘿嘿直笑。我长得有那么好笑吗?啊……不会是……想起迪厅事件才会那副表情吧!我正在想着所有的可能性,什么都不知道的宇镇开了口:
“成彪哥说离展览会没几天了,所以马马虎虎地照了几张蓝天。是不是很不像样儿?”
“不是啊,很好看。”
我,不会看照片呀。稍沉默了一会儿的我从兜里掏出了宇镇的手帕递给了他。
“谢谢你。”
“不是叫你拿着了吗?”
“行了!以后不会用手擦了,不用担心!”
接过手帕后笑眯眯的宇镇打开手帕像是炒栗子的大妈一般,给我围在了头上。上下打量我的他的视线一点也不觉得可恶。
“和你好相称呀,嗯……好可爱,像个卖火柴的女孩。”
重新戴上耳塞的宇镇说。可……可爱?啊,这不会是在做梦吧?这个人是章宇镇吗?宇镇的话让我受到了幸福的打击。所以我身后咔嚓一声什么东西被锁上的声音,紧接着远处又有什么东西被关上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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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一步(1)
…
我尴尬地笑着把手帕放在了桌子上,原本就对这东西不感性趣的我,这时却觉得看照片是这世上最有趣的事情一般,紧贴在宇镇身旁看着照片。沉醉在宇镇身上的清香味道中的我,在他突然开口后才醒了过来。
“都做好了,回去吧。”
我还不想走呀,带着惋惜的心情我握住了冰凉的门手把,试图要开门……但如同谎言一般打不开。是谁把门锁上了。
“宇,宇镇!门被锁上了!好像谁在外面把门给锁上了!”
“什么?”
拔下耳机后,叫我让开的宇镇,疯狂地摇动着门把手。但冷酷无情的门,只是哐当哐地响个没完。谁在外面把门给锁上了,里面的我们想要飞出去比登天还难。
宇镇好像也很恼火,不断地抱怨着。
“啊,快疯掉了!是谁锁上的呀?怎么都不确认一下有人没有就把门给锁上了?拿着钥匙的只有成彪哥和达静姐呀。”
这时蓦地想起昨天赫元发给我的短信内容。
'给你制造一个美丽的回忆'能做出这种缺德事的怎么想也就只有申赫元一个。分明就是向尹前辈或者达静姐借了钥匙把这平时都不锁的门给锁上了。我对一直摆出烦闷状凝视着紧闭的门的宇镇说:
“宇镇,那么用手机给尹前辈或达静姐打个电话吧。”
“我的手机现在不在这里,在外面的书包里呢……你呢?”
“我也一样……在外面呢!”
“哎呀,怎么办呀?我们再这样下去不会得等到明天吧?”
“啊,我不知道。”
今天可是我舅舅的生日呀……回去还要做好吃的,还要买蛋糕,还要准备一下派对……申赫元,为什么非要今天啊!
为了要逃离这黑灯瞎火的鬼地方我们俩绞尽脑汁地想,结果还是没有想出一点办法,由于希望的落空我无力地瘫在了地上。
“地上凉,坐在这个椅子上吧。”
宇镇把角落里旧得不能再旧的椅子放在我面前说。
“那么你呢?站着很累的。”
“我坐在地上就可以。”
“那你不是很凉吗?”
“我不是男人吗?女人是不可以坐在冰凉的地方的。再说估计这椅子陈旧得也承受不住我这体重了。”
然后,讲不过宇镇的我,只好坐在了这个椅子上。不过这个椅子却不断地发出“吱吱”的响声。我被不安全感所包围着,于是尽力地把力放在身体上想减少椅子的负担。
“我可怎么办呀?今天一定要早点回家的……”
“有约会吗?”
“今天是舅舅的生日。”
“哇,你真孝顺,连舅舅的生日都这么紧张。”
“我的舅舅就好比是我的父亲,紧张是当然的了。”
由于宇镇那好奇的眼神不停地端详着我,使我只好继续说下去。已是无论如何也要说点什么的状况了。红色灯光下,只听见我们俩的呼吸声,这感觉变得真是奇妙。
“小的时候我的父母……去世了。还没等我记清楚妈妈、爸爸的脸的时候他们就离开了我们。所以我和我的弟弟是舅舅给抚养大的,光棍的舅舅为了好好地养育我们,把自己的青春都献了出来,并且为了挣钱供我们上学什么罪都受了。
“生活本来就挺困难的了……为了供我上这所学校,竟没日没夜地干活……现在也像十五年前那样没有片刻休息地干活。真的……舅舅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舅舅把我一辈子都还不清的爱洒在了我的身上。”
我也不禁鼻子一酸,眼中噙满了泪水。越是往下说,我的自责感就越加沉重。每当我的生日对舅舅而言就是休息日,关上店铺领着我和海俊去游乐场。又给我们买吃的又带我们玩这玩那的。不仅如此,我想要的人偶还一个不落地都买给了我。但是到现在为止舅舅生日的时候我又为他做了些什么呢?我要出去,我要为舅舅准备生日。
这时……我低下的头底下递过来一张手帕。
“你看,不是叫你拿着吗?我用不上,现在正式送给你吧。”
宇镇笑眯眯地看着我。接着他低沉的声音使我暂时地忘记了呼吸。
“你太孝顺了。所以你比任何人都可爱。”
正在用手帕擦眼泪的我,听到这话吓得我下意识地抬起了头。宇镇此刻的表情比什么时候都要严肃。
哐当当……
美好的气氛,瞬间就被尴尬的气氛所代替了。从一开始就特怀疑这个陈旧的椅子,没成想这么快就崩溃了。理所当然地我的屁股瞬间便着了地。
“还好吧?”
“嗯……”
有宇镇的搀扶我才可以站起来,并用一只手不停地揉着那因与地面亲密接触而感到刺痛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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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一步(2)
…
“你的体重是?”
“哈哈……45……”
“说谎。”
当然是谎言了!我身上的肉,可是很压秤的(姜海吟,又露出原来的嘴脸了)。
倚在墙上的我,因为腿有些酸痛,又重新坐到了地上,宇镇便用异样的眼神俯瞰着我。灯光下映出的宇镇的脸是那么的有男子汉气概,那么的有魅力。黑漆漆的这间房间里听到的却只有健壮的两个男女的呼吸声。呵,我这是在想象什么呀?这都是因为这妖艳的红色灯光。
瞬间我感觉到向我靠近的宇镇那强烈的目光。紧张起来的我感到身体越发僵直,并斜眼观察着宇镇的每一个动作。注视着我的宇镇,突然摸着自己身上穿着的那件薄衫猛的一下脱了下来。现在他身上剩下的就只有露着臂膀的背心了。我感觉到他正慢慢地向我走来,于是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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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摇我(1)
…
渐渐接近我的宇镇!然后是疯狂跳动的我的心脏!啊,这样下去不会得心脏麻痹而致死吧!逐渐缩短自身与我之间距离的宇镇,凝视着突然变得一脸怪异表情的我,将他的手放到了我火烧似的额头上。我的身体也随即微微颤动了一下。
“身体不舒服吗?好像在发烧呀……”
“没,没有呀……”
一脸担忧的宇镇,把刚才脱下来的薄衫平整地铺在了我的身旁,并拍着它说:
“坐在这上面吧,地不是凉吗?”
宇镇的话把我的脸刷的一下烧起来了。姜海吟,你到底在想象着什么呀!宇镇可是这样无一丝瑕疵清澈纯洁的孩子呀……
“这可是你的衣服呀,怎么可以……”
“正因为是我的衣服所以才没有关系。”
当我坐在白色薄衫上的同时,宇镇也坐到了我的身旁。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味儿又一次包围了我。以后一定要问一问他是用什么牌子的沐浴露。暂时不知所措的我转过头凝视起了旁边的墙。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