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跟阿骁一样,说不来好听的。暗中帮助你们,实际上也是你们在帮我,大家都是朋友,以后还要相互走动,相互帮助的。”,姜绍谦站起身也说道,说完,一口饮尽。
唐浅央这时开口道,“既然这样,大家也都不要敬来敬去了,一切都在不言中,大家心里都懂的!”
各人都点点头,唐暖芯、童忆安、柯羽茜他们都没说什么话,偶尔三个女生窃窃私语,聊着些八卦话题什么的。许梓芸今天有原因没来,估计又是因为卓君天,裴亦修说,相信卓君天,不会再伤害她的。
唐浅央也就没再找她。
饭后,四个男人在一旁聊天,下棋,喝着醒酒茶。
“那个杜泽铠的案子快开庭了吧?”,任逍然喝了口茶,问道。他正在跟裴亦修下中国象棋,已经被他吃了颗炮了。
姜绍谦点点头,“快了,就这几天。”。
“阿谦,你父亲没受什么牵连吧?”,裴亦修这时问道,杜泽铠落网后,又牵扯出一批官员,相较于他们,许秉承算是无辜的了。
许梓骁眉头一凛。
“你没见着阿骁最近很闲吗?就因着他老子的事,他现在在停职期,等待组织调动呢!”,任逍然这时带着点醉意说道,“阿骁,要我说,别当官了,跟我下海经商吧!”,任逍然又说道,暗指官场的黑暗。
“各有各的追求。”,许梓骁淡淡地说道。
“是各有各的追求,你不能因为它黑暗,就避开它。”,姜绍谦这时委婉的,话里有话地说道,任逍然不置可否,裴亦修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也着实佩服姜绍谦和许梓骁他们。1aWGl。
柯羽茜来给他们添茶,正好听到了他们刚刚那番话,从许梓骁的话里听得出,他还是想做公职的。在她眼里,他是名真正肯为百姓做实事的好官,他若不当官了,很可惜。但,这条路也很难走啊……
她上前,许梓骁这时也见着了她,淡然地别开视线,她心一凛,“给你们加点开水!”,她笑着说道,镇定地将一壶开水倒进了茶壶里。
“谢谢。”,姜绍谦连忙说道,许梓骁仍不语。
其实他是知道父母向唐家提亲的事的,当场便拒绝了,现如今也不想再给柯羽茜任何希望,任何女人跟着他,都是没幸福可言的。所以,对她的态度,又恢复到了冷漠。
柯羽茜不知道许梓骁是不是因为排斥这桩“婚事”,所以对她又恢复了冷漠,不然之前见到她,还能客气地打个招呼的……
心口绞痛了下,连忙拿着水壶匆匆离开。
裴亦修的手机响了,是希爱医院的来电!
说是有个嫌疑犯,心脏被。插了一根勺子,等着他急救,因为翻阅之前的手术案例,洛川只有他做过一次这样的手术,而且非常成功。裴亦修想也不想地起身,“抱歉了各位,我有个十分紧急的手术!”,裴亦修对三个男人沉声道。
唐浅央抱着果果和唐暖芯她们闻讯进屋,唐浅央连忙上前,“什么手术非要你去啊?你中午喝了点酒,没问题吧?”,唐浅央边为他整理衣襟,边说道,表情严肃。17385193
“这个手术只有我能做。那点酒没问题。”,裴亦修沉声道,“一会儿你让司机送你们回家,这个手术最少要两个小时。”
“嗯,知道了,你放心吧!”,唐浅央连忙道,彼时,裴亦修已经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快速地出了门。
“裴医生真帅!哪天我也能成为这样的外科医生就好了!”,童忆安这时羡慕地说道,那种被病人需要的感觉真的非常好!
唐浅央笑了笑,“那就好好努力吧!裴亦修之所以有今天这样的成就,都是靠他踏实的努力换来的。”,她感慨道,为裴亦修感到自豪。
***
裴亦修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手术病患,竟是他恨之入骨的人,杜泽铠!
可医生的职责是什么,治病救人,无论对象是谁!
手术室里的杜泽铠还清醒着,据说是他自己插自己的,那支勺子柄已经插入他心房的右边,插破了一片心瓣,并被深埋在心脏后壁附近的隔膜之中。
这个情况跟当初他抢救的一个被铅笔戳穿了心脏的小男孩的案例一样,随着杜泽铠呼吸,那勺子还在动。
裴亦修睇着躺在手术床。上的杜泽铠,扯下口罩,杜泽铠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诧异。
“怎么,想自杀?还是想以这样的方式逃走?”,裴亦修睇着他,缓缓地问道。旁边站着两名穿着无菌服的警察,随时看守着杜泽铠,防止他玩什么花样。
杜泽铠也没想到,为他做手术的,居然是裴亦修!
现在,他要害死他,易如反掌,而且不会有法律责任。一句:抢救无效。就能宣布他的死刑!
“我,我不要——他——”,杜泽铠撑着身子,指着裴亦修说道。
裴亦修莞尔,“怕我伺机害死你?你不是自杀的吗?怎么又这么怕死?”,他冷声地嘲讽道,也明白,杜泽铠不是真想死,他这么自残肯定是为了逃脱!
“开始麻醉!”,他拉上口罩,冷硬道,不顾杜泽铠的挣扎,护士为杜泽铠打了麻醉。
不一会儿,他便失去了只觉,但还是清醒着的,看着裴亦修拿着手术刀为他开膛……
忘记了深仇大恨,眼前的杜泽铠在他眼里,只是个病人,他的眼里只有那颗被戳坏了的心脏,专心手术,秉承着自己的专业素养。
而杜泽铠却在担惊受怕着,生怕裴亦修弄死他,不过很快,他因为体力不支而昏厥了过去。
手术在紧张地进行,这手术比裴亦修想象地还要困难,不过他还是不急不躁,沉稳专注地手术,在勺子被拔。出的刹那,一股鲜血溅洒在了无影灯上,杜泽铠也停止了呼吸……
手术室里的氛围紧张了起来,不过裴亦修仍旧沉稳如山地站在那,拿着砂布,一点点地将他心房里的鲜血吸干净。
他见过各种心脏,对心脏无比地了解,却看不透人心,比如此刻的杜泽铠。
四个小时过去,手术终于结束。唐浅央在手术门口等了近两小时了,她是从新闻中得知裴亦修手术对象是杜泽铠的,不放心,迅速赶来。虽然知道裴亦修不可能公报私仇,但,她也担心手术不成功,裴亦修会惹上什么麻烦,或者,这是心计多端的杜泽铠的又一诡计!
PS:今天更新完毕啊!后天大结局!洞房肉肉详细版还没写,估计今晚会写好,到时会放群共享!
结局卷:没有后悔二字!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病人被推了出来,那应该就是杜泽铠,有三名佩枪警察跟着。2她没心思去关心他的死活,看也没看担架车上的人一眼,双眼看着手术室,等着裴亦修出来。
她知道,他手术后习惯先洗个澡。
约莫过了十分钟,穿着白大褂的裴亦修终于出来,他已经是一身清爽,身上有着清爽的薄荷香味。
“你怎么来了?”,见着唐浅央,他挑眉,严肃地问道。小心谨慎的他认为医院现在是个危险的地方,这里随时可能埋伏着来救杜泽铠的人。杜泽铠太过阴险,狡猾,他不得不这么想。
“我知道做手术的是杜泽铠,我就来了,我怕他耍诈,你有危险!裴亦修,咱们别管他了,离他远点,好吗?”,她上前,双手紧抓着他的手臂,激动地说道,脸上的表情十分紧张,紧张中有夹杂着几分畏惧。
此刻的她,想起了那枚戒指,想起了杜泽铠的变。态和恐怖,仍然心有余悸着。也确实害怕他会报复他们一家,他们这一路走来已经够辛苦了,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裴亦修明白她的意思,也能理解她的心情,扯着唇笑了笑,“没事,有警方的人在呢,我是他的主刀医生,就得负责善后。你先回家去,警方会派人保护我们的。”,大手抚着她的脸颊,他柔声道。
“你也跟我回去,杜泽铠就交给其他医生吧!”,她还是激动地央求道,仰着头看着他。
“你知道的,凡是我的手术,善后都要亲力亲为的。放心吧,警方这么多人在这守着,不会有事的。”,他俯下。身子,睇着她,柔声地说道。
她知道,在原则性问题上,自己是改变不了他的决定的,只能听他的。
“那你千万小心,你要敢出事,我不原谅你!”,她激动地说道,裴亦修笑笑,送她出医院。
杜泽铠被送去了重症监护室,手术很成功,预计十二小时内会苏醒。裴亦修晚上没回去,一直在值班室守着,也配合警方做了些工作。他们也怀疑杜泽铠要么是想逃跑,要么是想延迟开庭时间。
只是,他下的血本太重,差点要了他的命。
卓君天不放心裴亦修的安危,闻讯赶来。
“老大,真服了你了,居然还给那人渣治病,要是我,一定再捅他一刀!”,卓君天气愤道,说的也是气话,他坐在值班室沙发上,双臂展开在沙发靠背里,翘着二郎腿。
裴亦修坐在办公桌边,头也没抬,手上翻着资料。
“你跟许梓芸的事,怎么解决?”,裴亦修淡淡地问道,卓君天的脸上稍僵,“她说了,要么我向许家低头,娶了她,要么,就别再缠着她!”,卓君天有些恼怒地说道。
“不错啊,她说的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裴亦修这才抬首,看着卓君天说道,许梓芸能够既往不咎他对她的伤害,还要他娶她,对卓君天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恩赐了。
“你也想让我向许家低头?向她那对势利眼父母点头哈腰?那我坐的三年牢呢?!”,卓君天提起那事,心里还是有着恨意的。他这个人,性格耿直,有仇必报!
为了许梓芸,他已经妥协了,没有在许家面临危境的时候再落井下石一次,现在还要他低头……
“那你说说,到底是许梓芸和你的孩子重要,还是面子,仇恨重要?”,这个卓君天,许是没经历过大风大浪,所以还没意识到,什么是该珍惜的,什么是该舍弃的吧。
卓君天放下一条腿,站起,看着裴亦修,“老大,我是个粗人,没上过大学,不懂多少大道理,但我知道礼义廉耻!我咽不下去这口气!真的咽不下!他们欺人太甚了,你明白么?!”,卓君天低声吼道。
当年的一切,就好像是场噩梦,他十九岁,被污蔑坐牢,在牢里,受尽折磨……
不过就是觊觎了他们的女儿,就对他如此。
他能明白卓君天心里的不甘和委屈,裴亦修站起身,走到他的身侧,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含冤入狱过,也被人冤枉过,能够理解你的苦,但,君天,等你面临着失去了最重要的时候,就会明白,这些都不算什么!你也许听不进去,权当是我这个过来人对你的一点牢骚吧,退一步,海阔天空。没什么比和心爱的人幸福的在一起更重要。”。
裴亦修知道,卓君天深爱着许梓芸,许梓芸的父母也确实有错,但他们毕竟还是她的父母,许梓芸夹在中间,只有调节的份,为了卓君天跟父母断绝往来,也不可能。
卓君天深吸口气,沉默,迈开步子,朝着值班室门口走去。
刚要跨出门口,又转身,“我让人过来看着你,你自己小心点杜泽铠。”,卓君天低声道,说完便走了。
***术推先担铠。
杜泽铠在凌晨五点醒来,裴亦修过去给他做了番检查,确定不会有生命危险。
病床。上的杜泽铠,光着头,脸色惨白,看起来极为的虚弱。眯着眸子看着他,裴亦修也睇着他,病房里外都是警察。
“你已经顺利地度过危险期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裴亦修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