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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毛毛跳跳。
“有,你以前损过我好多次。”黎琪开始炒冷饭。
“不算,不算,以前的全都不能算,那只是我和你拌嘴时说的玩笑话。”拓跋刚哇
啦啦地挥着手耍赖。
“你也讥讽过我的身材既矮又平。”女人最恨的就是别出心裁批评她的三围。
“我要是真那么在乎你的平不平,干么不去抱条猪算了?何必还搂着你又亲又吻?”
拓跋刚气得想撞墙,这女人什么东西不好记,偏记些有的没的,存心是在找他碴嘛!
“你的意思是我连猪都不如罗?”黎琪震怒,“好呀,你去抱猪,你去呀!”
“我……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黄河,他要去跳黄河。
“你骂我猪你还说我无理取闹?”黎琪也晓得她是在无理取闹,但心中的惶怵有如
芒刺在背,教她没法控制情绪。
“我哪有骂你猪?你实在是……”一声狂啸,拓跋刚抡着拳头躁怒地跳起来踱步,
他到底该怎么说才不会越描越黑?
“我实在是怎么样?你说呀,你说呀!”她也站起来,并撒野地举手对他乱敲乱打,
结果挨打的人尚未发飙,她自己倒泫然欲泣了起来。
“唉——”他看得心好疼,放软了声音,他将她的手收到她的背部,然后用自己的
双臂为她圈成一座围城,而她,就在此围城中受着呵护。“我该如何证明我的真心?切
腹?割腕?还是上吊?”
“可是我没有水柔漂亮?”她贴着他的左胸,听着他的脉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
“你是你,水柔是水柔,你们俩是不同的典型,根本无法相比,况且我是选老婆又
不是在选美,你就算比东施还丑,我也认了!”拓跋刚柔情暗露地吻着她的头顶。
“可是我也没有水柔的温柔和气质。”原来困扰她的不是自尊,而是自卑啊!她自
觉配不上他,所以才弄得自己患得患失的。
“没关系呀,我也不是很温柔,很有气质的人啊!”吻逐步落到她的耳际。
“可是我也没有水柔的博学多闻和女人味。”黎琪又说。
“我要娶的又不是图书馆,至于你有没有女人味……”他将唇移到敏感的颈窝间。
“就让我现在来尝看看。”
“你别闹了啦!”黎琪羞涩地用手拨开他的嘴,“人家是在跟你讲正经的。”
“我刚刚做的事也很正经呀——”山不转,路转。拓跋刚的热力改由她的掌心来传
送,他贪婪的唇最后吮着她们指尖。
黎琪但感全身通电,呼吸喘骤,为怕迷失,她迅速抽回导电体,“可是我既不会煮
饭,家事又做不好,脾气坏,性子急。”
“这么说来,你的缺点还真多啊!”拓跋刚啧啧有声,做出值得再商榷的表情,在
黎琪面色随之暗沉时,他又笑道:“好在我的缺点也不少,咱俩棋逢敌手,势均力敌,
两不相欠,刚好平衡,谁也不吃亏,满意了吧?”
“可是我也没有……”黎琪是暖在心里,嘴里却不肯这么快降服。
“你今天真的很吵你知不知道?”拓跋刚边吻边嫌烦地抗议。
“可是你帮我还的那笔钱?”黎琪百忙之中又说。
“就用你来抵债好了。”呵,他的麻辣情人啊!拓跋刚托高她的下巴,用最原始的
方法叫她闭嘴。
至于那位蓝衣人和大面男呢?据说,两人被关在一虚拟实境的空间内,经历了电影
史上曾出现的各式灾难洗礼后,即送入精神病院进里再也没有出现过。
“黎琪,黎琪,黎琪!”
电控玻璃门自动向两旁滑开,拓跋刚顶着一头冲天怒发,以龙卷风之势一路卷进门,
又扫过由六坪阴暗窄室荣升为六十坪宽敞、鲜亮的办公室,然后直窜底端的总编室。
在美术嵌灯的照射下,门旁墙上那几个黑色金边的“黎清杂志社”字样,显得分外
耀武扬威还带着反光。
“你说,这是什么鸟?”砰地踹开门,拓跋刚舞着手中的报纸兴师问罪。
“哇,死拖把,你回来啦,人家好想你哩!”黎琪喜出望外地从办公桌后面跳到他
身上,两手勾着他的颈,双脚锁住他的腰——啵啵有声地响吻拼命地烙在他怒极的俊脸,
也不管门外是否还有其他十名员工在场。
不过这个戏码天天上演,他们早已习惯了,老板娘和老板的三日大斗嘴,每日小吵
嘴,用不到两分钟,马上又亲嘴。
“我也是。”拓跋刚的气愤登时酥为柔情密意的吻,用脚再踢回门时,他瞪了外面
看热闹的员工一眼。
“你不是去环游世界巡回演奏会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搂归他,她撒嗲:
“人家以为这次起码得忍耐三、四个月才能看到你呢!”
“还不是因为太想你罗……”小别胜新婚,拓跋刚将她抱坐在桌上,不清不楚地呢
喃声从他的碎吻中泄出。
“等等啦,外面那么多人。”黎琪娇羞不已地低嗔,虽说结婚快一年了,但每次他
的挑逗总让她的欲血快速沸腾。
“鸟他们?”拓跋刚继续吻着,好补偿这一个月来的相思。
都怪此鸟杂志社,牵累她不肯随他一起参加他的巡回演奏会,说什么事业才上轨道,
她走不开的鸟话,呸,他非想办法让它关门不可。
“对呀,你刚进门是急着要问我什么?”黎琪好笑地拍拍他的颊,就像在安抚吵着
要糖吃的小男生。
“对喔!”她的话提醒了他方才生气的原因,那是他一下飞机气都未喘时,就瞄到
各大报纸上相同刺眸的大标题。“烦请英明的老婆大人解释,这报上说我要出写真集是
怎么一回事?”
“说到这个,你知道吗?你的写真集居然大轰动,人家我才发表要出刊,就已被一
堆订单预售空空,目前我们正在加版赶制中耶。”黎琪乐不可支地报告战绩,全然没注
意到老公面上的铁青。“想不到你先前的曝光事件,一点也不影响你的票房哩!”
“那媒体传闻,我要上美国‘花花公子’拍裸照的消息,又是怎地?”汹涌的怒涛
已濒临冲越防波堤的边线。
“那个呀,他们是有来找我啦……哇噻,你晓得你值多少钱吗?四千万耶,不是台
币是美金喔,你相信吗?”黎琪见钱眼开,与有荣焉地得意着。
“所以你就趁我不在时,把我给卖了?”拓跋刚皆自斜睨她。
“我哪有?”黎琪撇嘴不依,“人家我才没那么笨呢,对方肯出这种价码,表示你
的报酬率肯定不只这些。”仰着头,她洋洋大笑。“既然要赚,当然要把钱收到自己的
荷包呀,因此我打算自己来出你的清凉写真集。”
“你、你、你、你不在乎你老公的身体被别人看光光?”他哪一天必会死于脑血管
破裂。
“这……在乎呀——”不过她更在乎那些钱。“所以我决定照片由我来拍!”
天呐!拓跋刚险些气晕。娶到这种老婆他到底是幸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