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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只是默默的吃饭,默默的睡觉,然后默默地起床去上班。沉寂的家庭,几乎要把人窒息。
“痛苦的爱情是一种绝症!”这是001常说的一句话。
“可你说,当时那个情况,你不去谁去?你不是爸爸的心头肉吗?爸爸不知道疼你吗?我领导5局,总不能是个光杆司令吧?总得有姐妹做出牺牲吧?如果有来生,爸爸替你做女人,爸爸去受苦,好不好?”
1980年9月7日,是001和东方幻影生离死别的大演绎。就要前往以色列的东方幻影哭的悲痛欲绝,而001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人掏空了!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小影阿,爸爸这一生,不求功名利禄,但求无愧我心。人生不能选择,它就是一次炼狱和变化的过程。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少些不幸和苦难,但命运更多是偶然,它不服从你的期望。如果说不幸,当我们一出生,就注定要端着一个灰暗的盒子,去盛装生、老、病、死和各种苦难。因此,人生没有胜败,没有一种更好或者更高明的活法,只要专心投入,只要觉得值得,那无论什么活法,都是饱满的、大写的人生,我就是这样挺过来的。”
想到这里,001铺开纸墨,挥笔写下了《江城子?悼爱女小影》
草木春色丹山路,心飞渡,两茫茫。
千里思梦,幻影浴红妆。
江湖夜雨山无陵,梧桐树,掩波浪。
残风吹彻梅花落,悲离合,鬓如霜。
浩然一笑,北望射天狼。
暮云落日功名去,青山意,钓沧桑。
王月皎和胖黑在001的房门外面焦急地来回度步。一个担心首长的身体,一个有重要的事情汇报。但此情此景、此时此刻,他们都不敢打扰首长,更不愿意面对他心痛的形象。
“我要进去,我不能再等了。001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他有严重的心脏病呀!”王月皎急的火烧火燎。
“王医生,我们再等等。我了解001,我相信他不会被击垮。”胖黑坚定地说。也就是在此时此刻,胖黑恍然明白了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刚强。他的胸膛里涌动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激情和冲动,他决定自己向001坦白和葛小微的关系,而不再需要七彩男为他解决问题。在001身边这几年,胖黑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成才了。话音未落,紧闭的房门打开了,001像铁塔一样笔直地站在他们的面前:他头发花白,眼睛红肿,但脸上的神情却刻满了钢毅!
第二章 东条龙男预感自己要死
东条龙男的住所。一个中年的大学教授在应邀给东条龙男形象地讲解有关预感的问题:“历史上有两个人类预感的典型案例:一个是林肯预感到自己要死。
美国已故的著名总统林肯,于1865年4月4日遭到暗杀,林肯在死前的三天,他就预感到自己要死,并和自己最亲近人的讲了他的预感:“4月1日晚,我做了一个噩梦。我走在白宫走廊上,听到许多人都在伤心地哭泣,于是我走出自己的房间,经过一间又一间,最后来到一个房间里,看见房间正中摆著一副担架,担架上有一具尸体,周围站满了泣不成声的人。我就问一个士兵:谁死了?士兵回答说,总统被暗杀了!”
大家听了都十分不安。过了一天后,林肯的预感变成了现实,他在一家剧院的包厢中看戏时遭到枪杀……
第二个案例也来自美国,说的是梦中的灵车救了一位小姐。
罗兹小姐住在圣路易。有一次她去纽约,途中访问一位住在距纽约30公里左右的农村的朋友,她在那里住下了。这是一个月色皎洁的夜晚,卧室外的挂钟闷声闷气地打过了12点,这时,从外面的砂石路上传来“趴嗒趴嗒”的马蹄声。
“深更半夜的有什么客人来呢?”罗兹这样想著,站了起来。她从窗帘之间的缝隙向外望去。走在砂石路上的,是一台灵车。车上面没有棺材,却挤满一车人。马车走到罗兹向外窥视的窗下,赶车人用劲一挺腰,转向这个方向走来。
这是个外貌多么可怕的男人啊!罗兹感到毛骨悚然。只听那个男人喊道:‘还能坐一位呀!’
他的声音何等清晰!罗兹忙拉上窗帘,跑回到自己床上,用毛毯把头蒙起来……
次日早晨,罗兹虽然明白自己昨夜的所见所闻其实不过是一个梦,但仍感心有余悸,匆匆告别再三挽留她的朋友,走了。
罗兹到了纽约,去一家大商场的7层买东西。购物结束时,正赶上向下的电梯要开,她很想坐电梯下去。由于电梯挤满了人,所以她有些犹豫,电梯服务员看出了她的心意,就笑着对她说:“还能坐一位呀!”
啊!这与昨夜梦里那位男人的话怎么一模一样?罗兹犹疑起来了:“谢谢,我走下去吧。”说着,她向楼梯的台阶口走去。这时,就听“咣当”一声巨响,电梯在人们的悲惨叫声中像流星陨落一样,坠到了底层的地面上,乘客全部遇难。而罗兹则由于昨夜那奇怪的预兆而幸免遇难。”
日本东京国立大学的心理学教授井田把他的形象教学内容给东条龙男讲完了。
他30多岁的年龄,戴着细细的金丝边眼镜。此时,井田的眼睛有些得意地看着东条龙男,好像在探询他对自己的形象教学如何评价。
昨天,一个神秘的人找到他,希望给他们的老板形象地讲一下什么是预感,报酬是每小时支付200万日元。所以,井田今天开头就讲案例,显然他希望一下子抓住老板的心,但他对自己获得每小时200万日元报酬的事情却没有丝毫的预感。
“我再向教授请教两个问题,就结束我们今天的谈话。”东条龙男伸出了两个手指头,他觉得自己说的“谈话”二字很符合他的身份。论学历,他和井田没法比,但他的年龄比井田大,钱比他多,势力更是他没法比的。
东条龙男近期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开始烦躁不安,而且越来越强烈。他觉得有一条硬邦邦的破烂不堪的绞索已经套在他的脖子上,而且在逐渐地勒紧。他有些惧怕,他需要迅速摆脱这种预感……不……搞不好已经不是预感了。
“一、什么是预感?二、预感的事儿都会发生吗?”东条龙男说完了他的两个问题。
“预感是一种天生或自发的能力,几乎每一个人身上都具备。从概念上说,预感是一个人通过梦境、幻觉、直觉等方式对未来事件的信息预先感知。未来发生的事件可能比人产生预感的时间要迟到几个小时、几天甚至几年,这段时空差距就构成了预感的无穷魅力,就值得让人们为之思索、为之行动。”
井田的讲话明显有些不合时宜,东条龙男皱了皱眉,等听完井田的这段话,特别是听到他颂扬预感的无穷魅力时,他的脸几乎扭曲了。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加快,这令他非常厌烦。
“那您的意思是说,预感的事儿一定会发生喽?”东条龙男说这话时的语气翻译成粗话简直就是“*你妈的!”
“预感可能比事实晚几个小时、几天甚至几年,它的无穷魅力就在这里。”井田依旧毫不知趣,笑嘻嘻地说。他并不知道,支付给他巨额资金的人,实际需要的是预感根本不会发生、噩梦不会变成现实的回答。而他在心里则喜滋滋地盘算:他现在一分钟的收益是1。9万日元,创日本高校教授收入的新纪录。
东条龙男觉得,如果再让井田讲下去,他会把井田杀了!中国的解梦,都是把坏事说好,把好事说的更好,这小子可到好,专拣难听的说,快乐地把他要被绞死的预感说成是几天、几年甚至几个小时就会发生的事实,真他妈的是屁眼嘴!
“美惠子,送客!”东条龙男脸色铁青,不等井田站起身来,自己已经拂袖而去。
井田不知道东条龙男为什么突然发怒了,他接过美惠子递过来的钱时还是懵懵懂懂。
回到房间里的东条龙男打开了电视,又是一条让他意想不到的新闻:
“4月11日,日本警视厅犯罪搜查支援室,对“中正帮”的一个主要活动据点——川崎市多摩区明治大学生田校舍内的学生会馆进行了搜查。结果从学生会馆的1层仓库和2层的办公室里,警方搜出36把军用匕首、45根铁制棒球棒等被认为是武器的器具共160件。警视厅认定此处为一个武器库,这与以前发生的相关事件有何关联,尚需进一步调查。“
“看来,国际刑警组织和日本警视厅都动手了,吕塞特的失踪对我们非常不利。”东条龙男又预感到那个绳索了。
美惠子一声也不敢吭。
“听说,警视厅新上任的警视总监,就是当年我们打死的那个押运员的父亲?”东条龙男问美惠子。
“先生,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到您身边。”美惠子毕恭毕敬地说。
东条龙男点了点头:“时光如梭呀,我来日本快快10年了。你把川上津给我叫来。”
“嗨!”
川上津有些紧张地走了进来,她对这个暴戾的哥哥一向十分畏惧。但她今天更害怕的是东条龙男在晚间召见她。自从美惠子出现,东条龙男很少在晚间骚扰她。还有……
“川上津,你这次干的不错,及时阻止了哥哥去法国,避免了一场灾难。嘿嘿,长大了,越来越好看了。”
川上津听了这话,无异于听到了一次宣判!她13岁那年,东条龙男就是在晚间把她*的。
“谢谢哥哥。”川上津的声音比蚊子声还小。这次生擒文冰意外“失手”,而东条龙男没有暴打她,已经让她感到十分的意外了。
墙上的时钟敲响了,晚8点!川上津的身子一激灵:七彩男约定晚8点到9点之间和她通话!如果七彩男这个时候把电话打过来,那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你怎么显得很紧张呀?”东条龙男敏锐地察觉到了川上津面部表情的变化。
第三章 关键时刻
“没有,没有,我看哥哥心里有事,为您担心。”川上津急忙否认,她面色苍白,身子僵硬的象一只可以用线操作的木偶。
“近来日本的风声比较紧,我想带你去中国,你不是一直想看看劲城吗?”
“谢谢哥哥。”川上津没有料到东条龙男的新计划竟是去中国,而七彩男说他近期就会到日本。“七彩男,求求你了,不管你来不来日本,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川上津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着。
“准备两本护照吧。”东条龙男似乎把要说的话说完了,川上津心里也一阵轻松,急忙低头回答:“嗨!”
实际上,东条龙男是想去中国会会那个大人物——“核动力”。他们的交易进行的非常艰难,对方十分谨慎。等他亲自(这也是对方的要求)做完了这一单,他就要带着美惠子和川上津告别日本,远走他乡,去过另一种生活了。
就在这时,川上津的手机响了!急促的铃声像索命的符咒一样接连不断。川上津想把那催命的铃声捂住,发现根本不可能,又想把手机赶紧拿出来,免得东条龙男怀疑。她已经紧张的花容失色,不知所措,强烈的恐惧感震撼着她的心房,而这一切,被东条龙男看的真真切切。
“把你的手机给我!”东条龙男阴沉着脸,冷冷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熊掌一样的大手伸向了川上津。
东条龙男按下了接听键。
“是川上津小姐吗?”电话里传出一个深沉雄浑的男性的声音。
“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