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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并要求一旦逮不着兔子就切腹自杀。结果开会耽搁了时间,兔子跑了,任务失败,可没一个警察自杀。香港警察派了100多号人和几十辆警车,在森林外一字排开,用高音喇叭向里面喊话:“兔子,兔子,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出来投降,香港警察保证你们的性命安全!”半天过去了,没动静,进去搜索一遍,兔子早没影了!最后是中国警察,只有四个人,先打了一天的扑克,黄昏时才各自拿着警棍进了森林,没几分钟,就听到森林里传来阵阵鬼哭狼嚎的惨叫。随后中国的警察得意洋洋地的出来了,后面拖着一只鼻青脸肿的熊,只听那熊奄奄一息的说到:“别打了,别打了,我就是兔子。。。。。。。。”而更可笑的,是这个笑话竟然是一个中国警察讲的!这使七彩男想起了鲁迅的一段话:“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不可救药的民族中,一定有许多英雄,专向孩子们瞪眼。这些孱头们。”
七彩男所在的派出所叫西瓦街派出所,就是一个小平房,外面抹了点水泥,墙上脏兮兮的,经常让人误认为这里是废品收购站,于是夏天就总有人往里面扔西瓜皮。有一次,刚扔进来的西瓜皮正巧被派出所所长一脚踩上了,结果一个倒栽葱把腿摔断了,被一直恨他的副所长继了位。新所长上任后,为防止此类被意外篡权的事情再发生,就派人在派出所的墙上刷上了雪白的大字:往派出所里扔西瓜皮者拘留!
打这以后,老百姓才知道这里不是收购站,而是派出所,也不敢再扔西瓜皮了,但“西瓜皮派出所”的绰号却从此不胫而走。
七彩男在“西瓜皮派出所”碰了一鼻子灰,但还是不死心。他想到了师父告诉他的那个神秘电话:3939339,不想对方的答复同样冷酷无情:“中国和以色列还没有外交关系,中国公民不能前往。”
“那个参加特龙先生会诊的以色列代表呢?我想找到他。”
“那个代表已经返回以色列了。”
七彩男万般无奈,心情极度沮丧,他想再给王月皎打个电话,看她有没有办法,就向离家最近的邮局走去。
在转弯的街口,一个人在地上摆着的“测”字,吸引了七彩男的目光,他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小伙子,想测什么字,很准的。”留着山羊胡的老者看有生意来了,喜上眉梢,眼睛里露出渴望的目光。
“我要测‘娅’字。”
第三章 章娅和章兰萦绕在七彩男的心头
“是测婚姻呢,还是财运呢?或者是事业?”
“走失。”
“哦。”老者用手指捏拿起来,眼睛微闭,很投入的样子,眼睛却不时的瞟着七彩男。这测字的诀窍,就是一开始一定要镇住对方,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片刻,他给七彩男写下了四行字:世高应下重重见,走失终须得转头;癸亥子丑终有信,何必着急去追寻。
从他的四行字里有两个“终“字,七彩男断定这老头的水平很一般,但他说的“何必着急去追寻”,到给没有办法寻找章娅的七彩男一定的安慰。
测字、算命,有时候要的就是一种心理安慰,可测的结果好了会有安慰,结果不好会弄得你很烦,不管你信不信这个东西。
“还要测什么字吗?”老人见七彩男没有离开,知道自己射出的子弹总有一发打哪儿指哪儿、击中了目标,至于是哪个子弹,他自己都不知道。但买者没有离开,说明还有持续的需求,于是带着诱惑的微笑继续问道。
七彩男犹豫了片刻,没有说话,在一张沾满灰尘的纸上写下了一个“兰”字。
“这次测什么?”老者似乎很有把握,手指已经在习惯性地在动了。
是呀,测什么呢?母亲临终前写下“章兰”,是一个很难破解的迷。蓝盾很隐蔽地向许多人打听过了,可没有人知道谁是章兰,也不知道章兰代表什么。
“就测这个‘兰’字代表什么吧。”
一个女人推着自行车从七彩男的身边走过,车子的后座上放着一个白色的箱子,女人无精打采地喊着:“冰棍!冰棍!”显然今天她没卖出去几根。
等卖冰棍的女人走远了,测字的老人才卖弄地说:“梅令人高,兰令人幽,菊令人野,蓮令人淡,春海棠令人艳,牡丹令人豪,蕉与竹令人韵,秋海棠令人媚,松令人逸,柳令人感。听好了,兰令人幽!‘兰’的字义大体如此。但‘幽’‘忧’同音,这非常不好。古语素有‘兰艾同焚’之说,就是比喻美的与丑的一同毁灭;‘兰摧玉折’则是比喻贤才大都夭折死亡。兰字者,五行属木,高贵而不长寿,此字与‘三’有关系。”
“与‘三’有什么关系?”七彩男觉得老头唠唠叨叨,有点卖弄文采,实际是两头堵,好的、坏的都说,惟有这个“三”字说让他觉得有点新意。
“‘兰’字上面的两点,预示着对立;两点下为‘三’,寓意排在第三位。”
“是指人吗?”蓝盾急忙问。
“可人,可事。”老头很神秘地说道。
七彩男觉得,再测下去,他就会叫老头“两头堵”的手段堵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于是递给老人一元钱,转身离开了。
还没到邮局门口,就听见一片人声鼎沸的吵嚷,“打,打“的喊声夹杂其中,现场已经围了一堆人。七彩男拨开人群,只见一个小子躺在地上,满脸是血,旁边有三、四个人还在使劲踹他,围观的人没有敢吱声的。
第四章 打架场上,愣的怕不要命的
“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七彩男一声怒吼,把那几个小子镇住了。他觉得躺在地上的人有些面熟,但其满脸的血迹使他看不清楚。
七彩男蹲下身子:“喂,你怎么样?还行不行呀?”七彩男刚想扒拉那个躺在地上的人的脑袋,那家伙突然睁眼了,这叫七彩男大吃一惊:躺在地上的人竟是胖黑!胖黑赶忙侧过身子,他也认出了七彩男:“哥们,是你呀,嘿嘿,我没事!”
“都满脸是血了,还说没事儿?”
“就破一点口,脸上的血都是我自己抹的。那小子刚才踹我老二上了,真他*疼。”说着呲起牙来。
几年不见,还会装神弄鬼了!七彩男在心里骂着,但还是喜欢胖黑的随机应变:“你不是到山东了吗?”
“别提了,那个鸡巴叔叔不给我饭吃,还老打我。”
那几个打人的小子见两人唠了起来,估计打的不轻,也有些惴惴不安,七彩男起身抓住一个小子的胸口:“赶紧送人上医院!”
“上医院?你他*知道我们是谁的人……”话还没说完,七彩男一拳打了他个满脸花,鼻血立刻像自来水一样“哗哗”地往下流。
俗话说:打架场上,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另外三个见来了一个不要命的主,撒丫就跑,边跑边叫:“等着,叫三爷来收拾你!,有种的到大厂等着!”
这时围观的人才说话了:“小伙子,你不能去,那崔三爷是劲城的大流氓,连派出所都不敢惹他们咧。”
“是呀,是呀,不能去,赶紧救人就行了。”周围的人附和着。
七彩男右手扶起胖黑,左手拎着那个歹徒,雇了个三轮车,向230医院而去。
正在门诊给患者看病的王月皎,看着七彩男领着两个满是血迹的人进来了,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这是怎么回事呀?打架了?你没有事吧?”
“没有大事。”说着,七彩男小声告诉王月皎:“就说这个人脑震荡,全身骨折,怎么说都行,说的越重越好!”看王月皎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七彩男干脆的说:“你就照我说的办!”
“好……好,那你去哪儿呀?”
“我今天就去会会这个崔三爷,我看叫他三孙子还差不多。”七彩男不理会王月皎的阻拦,扔下胖黑,直奔大厂而去。
大厂是过去劲城一个练武、摔跤的老地方,随着人们有鼻子有眼的传说,变得越来越神秘,好像成了黑帮的大本营。现在大厂已经变成了建筑工地,到处是钢材和扔在地上的草垫子。但在道上有点名气的人,解决问题的时候还是愿意来大厂,显得有份儿。
七彩男到的时候,大厂已经有四、五十人在等着他了,准备械斗的场面十分宏大:各个杀气腾腾,手里都拿着棍棒、刀、砖头等家伙,有的还故意把胸前的刺青露了出来,开始打心理战。毛主席说的嘛:战略上重视敌人,战术上藐视敌人;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可是,看见七彩男只有一个人来了,那帮家伙顿时觉得“包装”过度了,显得很没面子,只好把骂骂咧咧的嗓门提高了十八度,好像是说这他*还值得打吗?
七彩男也不说话,操起工地上一根碗口粗、三米多长的木桩,往地上一戳,进去有半米深,人几步就攀上了木桩,然后身子一转,稳稳地坐在了上面:“哪个是崔三孙子?赶紧出来见你七爷爷。”
七彩男这个亮相,把那些只知道舞刀弄棒的地痞流氓看呆了,我的天,这是什么功夫呀,人坐在三米高的木桩上竟一动不动!于是乎,刚刚松懈的手又赶紧把凶器握紧,有的则飞快地把烟头扔掉,慌里慌张的把石头、砖头重新拣起来,他们知道:今天是遇上茬子了!
第五章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看着地上的人目瞪口呆,七彩男在心里冷笑一声。当年在玉龙山,他在十六根三米高的桩子上来回飞舞,这个金鸡独立算得了什么?而他只所以如此,不是要在他们面前显摆自己的武功,而是不想对他们下手太重,但也要防止他们不知好歹或从背后下黑手,毕竟好虎架不住一群狼。
“兔崽子,你活腻歪了是吧?弟兄们,给我砸!”一个戴着墨镜、穿着时髦风衣的家伙喊了起来,顿时,砖块、石头雨点般地向木桩飞来。
看来,这个家伙就是崔三了。崔三留着锅盖头,因为香港电视剧《霍元甲》里面,霍元甲和梁小龙剪的就是这种前面有刘海,后面长及脖子的发型,当时非常流行。
七彩男凝神聚气,在身边布起防护道。扔了一阵子,地上的人纳闷了:那些石头明明冲着人去的,怎么到他身边就拐弯了呢?几个胆大的小子干脆跑到木桩下去推木桩,后来改为用脚踹,可木桩纹丝不动。
“三爷,用飘刀飞他!”
“三爷,飞死他!”
只见那崔三爷双肩一抖,把风衣卸在地上:“兄弟,今天我们比命,死不偿命,活者为王,你敢是不敢?”崔三见此人来着不善、功力非凡,气势上自己已经输了一截,但当着这么多弟兄的面,他岂肯低头?于是拼命亮出了自己无往不胜的杀手锏:比命和飘刀。
以往崔三一说比命,整个劲城没有几个不得瑟的。一般人,喊可以,骂可以,打也没什么不行,械斗场面可以十分宏大,但是往往血流满地就是死不了人,可这比命就是另一码事儿了。两年前,东北的流氓到劲城撒野,崔三就和对方比命,对方死了,崔三伤了,谁也不找谁的帐,但高低已见。打这以后,崔三的比命就在劲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七彩男一声冷笑,抱拳算答。
崔三见七彩男不仅不害怕,而且都懒得和他说话,一股怒火登时从脚后跟一直烧到脑门,对方那哪里是抱拳呀,那拳头明明放在肚脐眼下面,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