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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八极神童-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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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她为难迟疑之际,忽听一缕清晰的声音,起自耳边道:“你放心,绝不会撒手不管,我们在山下等候你!”

  年锦佩闻声知意,同时也知麟弟在以传音入密之功,同自己说话,随多情的向他一瞥,盈盈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们先去吧!我在此盘桓一下,随后就来!”

  忘尘此刻站起身来道:“施主们若觉得不便,本寺另有一座静院闲着,可先住留几日,等两天你们和佩儿一块走!”

  “师弟让他们去吧!那些魔头约定三日内来此,现已过了两日,说不定今晚必来,施主们留在此,实在有些不便!”

  忘我方丈仍然慈悲为怀的如此说着。

  忘尘闻言,只得说道:“既然如此,老衲就不留各位施主了,佩儿替我送送客人!”

  年锦佩闻说,正中下怀,随故意打趣着说道:“各位姐姐听到了吧,现在你们可是我的客人呢!”

  大家随相视一笑,辞别了三位和尚,由年锦佩相送,鱼贯走出寺院。

  年锦佩把众小侠送至山下,始依依不舍约又返回寺中,她在相送的途中,已议好对敌的步骤。

  所以年锦佩返寺之后,就随和尚父亲到静室内,谈论着她学艺的经过,并告知自己的姐姐年锦环,因事随谢少侠到鲨鱼岛,不日既将返回。

  忘尘听了爱女的叙述,真是老怀弥笃,有着无限的安慰,尤其当听说谢碧凤一是中川隐侠的女儿时,深悔自己日间的态度,有点过份。

  不过年锦佩也很乖巧,她把同来的人,都详细的说出,唯对于白瑞麟,则略而不谈,否则,将更令忘尘和尚愧疚难安。

  这并不是年锦佩不愿说,而是深恐说出之后,会破坏了意中人的计划,若万一走露了风声,增加不少的麻烦。

  即如此,已令忘尘惊讶万分了,他仅闻知中川隐侠其人,至于中川隐侠姓什么,一般江湖人物均是不大清楚,而今他的后人已出现江湖,怎不惊讶。

  同时他在惊讶之中,尚有几分喜悦,想到自己的一双女儿,能和他们在一起,将来定有一番作为。

  唯一在他内心发生疑念的,就是那个小斯了,看情形,那位小斯绝非等闲人物,不然像谢姑娘等人,怎会以他马首是瞻呢。

  只是这些情形,见爱女避而不谈,便也不好意思探问,静待以后的发展了。

  这父女两人,在静室内深谈,真有说不尽的喜悦。

  试想,一个自幼失怙,虽说师父对之爱如己出,在心灵上,总觉得有被人遗弃的况味,孤单而悲苦,如今一旦与生父相逢,一种小儿女的依依之态,充分表露无遗。

  而忘尘和尚何尝例外,虽然己出家多年,但父子天性,一颗乾枯的心,也油然跃动起来。

  正当父女二人在相依相偎,享受着人生天伦乐趣之际,猛见一个小和尚闯了进来,面色紧张的禀道:“师叔,山下江边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整齐的排列了数十具尸体!”

  忘尘和尚闻言,急道:“可曾派人查看过?”

  “师父已经先去了,命我来禀告你老人家一声!”

  忘尘霍地站起来,说道:“佩儿也随我去看看!”

  说着,就顺手拉起年锦佩急急往江边赶去。

  其实,年锦佩比他们更急,她的预料,必是麟弟弟的杰作,而今既把来敌歼除,为何不向自己打个招呼,难道他们已先走了吗?

  从静室到江边,约有数里之遥,两人展开轻巧,兔起鹘落,像离弦之箭般,迳往山下奔去。

  可是他们父女刚走到山下,却见忘我方丈与忘世和尚,领着几名弟子,自江边踽踽而返。

  忘尘忙迎上前去问道:“江边发生了何事?”

  忘我方丈摇摇头,随道:“师弟同去吧!我们这次是栽到家了!”

  忘尘尚欲发问,但看大师兄面色凝重,故仅把嘴张了几张,把想说的话咽回肚中,默默随在师兄之后,又回头走去。

  年锦佩有点蹩不住了,忙道:“师伯可知死的都是什么人?”

  忘我并未立刻回答,仅道:“佩儿,我正有话要问你,回去再谈吧!”

  年锦佩真恨不得自己跑去看看,但在长者面前,且又是刚来,虽心中发急,也无可奈何的随在父亲之后,同返寺中。

  一路上,因忘我的态度严肃,面色沉重,故都默默无言。

  忘我到了大雄殿,落坐之后,就从袖中拿出一幅红布,顺手一扬,递给年锦佩道:“佩儿先看看这个!”

  年锦佩接过一看,见仅系一块衣襟,不禁诧异的道:“这不过是一片衣襟,难道师伯对它发生疑问吗?”

  “你再详细看看!”

  年锦佩就近灯下一端详,不禁粉脸变色,急道:“他们人在何处?”

  “人家早去了,还会在那等着不成!”

  你道年锦佩有何发现,怎会如此紧张?

  原来此刻东方虽己泛起鱼肚白,但室内的光线仍然很暗,当她将红布就灯下一看,始发现红布上用血写了几行字,若不细看,实难看出字迹。

  年锦佩如此一说,再也顾不得礼貌不礼貌,就去下手持红市道:“爹,各位师伯,我要告辞了!”

  说完,就闪身朝殿外奔去。

  忘尘和尚急叫道:“佩儿,慢着!”

  年锦佩边走边说道:“爹!你放心,过几天再同姐姐来看你!”

  最后的话音传出,人已去得很远。

  忘尘猛然站起身来,就想追去,忘我方丈却道:“让她去吧?师弟二十年的清修,看来是白费了!”

  忘尘猛然心中一惊,忙宣了一声佛号,说道:“尘念未净,魔由心生,小弟知罪了!”

  忘我见师弟面现忧伤,随安慰着道:“人非太上,孰能无情,这也难怪师弟,只是应该看开一些,免为后辈讥诮!”

  忘尘和尚喟然一叹,顺手拾起年锦佩掷于地上的那块红布,隐约有殷红字迹,显然已过数时之久了,不然血迹不会变黑,只见上面写着:“为免佛门染血腥,特将任老贼诱至江边就歼,同来贼徒,均系任荫老贼旧属,死之并不足惜,菊姐父女团聚,应该盘桓数日,以慰亲心。”


  下面的落□,为:“随行小斯!”

  忘尘看完,随道:“师兄觉得那少年该是何人?”

  忘我诧疑的道:“难道佩儿没和你说起?”

  “我曾问过!”

  “那她怎么说?”

  忘尘微一摇头,黯然的道:“她似有难言之隐,始终未正面答覆!”

  一向沉默不言的忘世和尚此刻却接口道:“假若我判断不误,此人必是“八极神童”无疑一“我也是如此猜想,不过以他的外表,却又有些不像,因为除了他说话中气充沛之外,倘带有几分文弱,看不出有很高的武功!”


  “师兄怎可仅看表面,武功练至归真返璞之时,从外表是不易看出来的!”忘世和尚不以为然的说善。

  “何以见得呢?”

  “别的不谈!”忘世答道:“就以任荫那魔头来说吧!我们之中,恐怕谁也难以单独相抗,可是人家竟不声不响的把他毙于掌下,就凭这份功力,现今江湖之中能有几人?”

  忘尘仍有几分不信的道:“他与符立的约会,转瞬即到,到时我去泰山看看,自可水落石出!”

  “虽说他在我们面前耍了点花样,但总算对我们有恩,届时我等就联袂前往吧!”

  忘我方丈语意坚决的如此说着,忘尘与忘世均点了点头,表示同感的道:“小弟等均有此意!”

  米米米米扬子江饭店。

  乃镇江街上有名的客栈,不但规模宏大,且设备也很齐全,故来往客商,多选择此处居留。

  在日落西山,傍晚之际,忽从门外走来二女一男,年岁都很年轻。

  她们到店内略一观望,既向店家要了一间一明一暗的上房住下。

  开店的眼睛都很亮,见这几位少女打扮不俗,虽然不识,就以他们的经验,便知绝非俗客,故卑躬屈膝,招待异常周到。

  这几位少年也很奇怪,自进房之后,就再没有出来,连吃饭都叫到房内吃的。

  在这座上房的对面,是一座厅房,于人晚之后,有十余位彪形大汉,拥簇着一拉红袍老人住了进去。

  那位红袍老人,说也奇怪,他虽有八十余岁年纪,却穿了身红色大袍,再配上披拂肩上的红发,看起来,好像一段红色木桩。

  只是腰间鼓鼓的,显然带有什么兵刃之类的东西。

  而随他同来的那些大汉,一个个豹头环眼满脸凶恶之像。

  这些人物,店家不用细看,即知是江湖人物,没有一个是好惹的,自是不用吩咐,就围在他们的身边,忙得团团转。

  这些人,也真傲慢的可以,只见他们大模大样的往厅中一坐,即向店家道:“先来两桌好的酒席,要快些!”

  那店家连连应是,忙吩咐厨下准备。

  这扬子江客店,确也有一手,约盏茶工夫,即把两桌酒席,整齐的摆了上来,而且伺候得如侍奉亲老子似的,是那么的周到与体贴。

  那些大汉入席之后,尚是很规矩的不大自然,可是酒过三巡之后,就原态毕露得大吼大叫起来。

  常言道得好,人是英雄酒是胆,也许是几杯老酒在肚内发烧吧!先前对红袍老人的那份顾忌,逐渐趋于灭的地步。

  就见其中一位大汉,手持酒杯站起来,先是放声的哈哈一笑然后阿谀的道:“我敬坛主一杯,祝此行胜利成功!”

  那红袍老者坐着并未动,仅微一颔首,举起酒来一饮而尽,不在意的道:“谢谢葛香主,几个老秃驴,还不是手到擒来!”

  “是!是!以坛主的功力,在目前江湖上,虽不敢说天下无敌,但相信很难找到对手!”

  那敬酒的大汉,又谄媚的说着,面现得意之色。

  “老葛说得对,就不论我们的教主老人家,单凭坛主的技艺,不要说对付几个老秃驴,若那姓白的什么神童不死,也难在坛主手下走上三招两式!”

  这位说话的大汉,个子瘦长,鹰鼻鹞眼,生怕落了后,忙抢着戏媚,一副胁肩谄笑之态,令人看了发三日呕,并在说完之后,又是一阵嘻嘻。

  谁知出人意外的,那红袍老者,非但听了不悦,反而微现怒容,两只凶暴的双目一瞪,从鼻孔中冷冷发出声怒哼!

  这种情形看在瘦个子大汉的眼内,不禁打个寒颤,适才的满脸媚笑,也陡然给吓了回去。

  “格格!格格!”

  蓦地传来一阵清脆的娇笑,直把那些凶恶的大汉听得一怔,不由齐把目光朝厅外望去。

  可是秋意甚浓的院落中,仅见风扫落叶,那有一点人影。

  正当他们诧异之际,忽然又是一个清晰的声音道:“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这一蹄可够受了吧?”

  清晰的声音刚落,就见那红袍老者陡然跃起身形,像脱弦之箭般,纵落院中。

  这位老者,不要看他是八九十岁,而动作可说得上迅速二字,只是虽够快,却仍一无所见。

  而且那缕清晰的声音,好像来自四面八方,话音虽然很清,就是无法断定究竟来自何处?

  那红袍老者在院中向四下一打量,倏又纵身上了房顶,向附近寻视了一遍,唯有萧萧秋风,那有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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