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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笑,还是T恤牛仔裤的窜进那片天鹅湖中。
今天,是舞蹈大赛,秦琳凤为这次大赛勤奋练习了二个月,誓死要夺得名次。
“你怎么还不进去?”我看着美丽的好友,一脸惊艳的模样逗得秦琳凤满意地点头后问她。
“等你啊。”秦琳凤优雅地欠欠身,踮起脚尖飞转一圈。
“KAO。”我没好气地说:“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耍宝。”
秦琳凤优雅地抛个白眼给她,带着我往里头走:“我妈妈早在里头了,我说怕你找不到就在外头等你。”
“切。”我暗嗤,“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啊?”
“小雅啊,别说我看不起你,看从你从复兴街走到义安街花了三小时之后,我再也不对你的方向感抱以任何期望了。”
我翻白眼,“那时候我才十岁好不好,都这么多年的事你记这么牢干嘛。”
“血的教训,怎么能不记清,我可是在义安街傻傻地等了你三个小时。”
“郁闷,你这小心眼咋这么多年都不改啊。”我叹气。
“呵呵。”秦琳凤笑,轻松的脸孔透露着迷人的青春活力。
我坐在秦妈妈身边,在秦琳凤去后台的时候拉拉她的长发,笑着说:“小妮子,加油,回头我请你吃冰水。”
“嗯。”秦琳凤在妈妈和我脸边一人亲一个,笑得可爱的溜去后台。
“真谢谢你了,小雅。”秦妈妈一脸欣慰地看着我。
“呵呵,阿姨,你说什么呢,我跟小凤是一辈子的好姐妹,再说了,以前我可是老抢她的冰水喝,偶尔请一次不为过了,为以后的抢劫掠夺打好基础。”我调皮地朝秦妈妈眨眼,逗得秦妈妈笑得合不拢嘴。
冰水是我跟秦琳凤的最爱,从小到大,我们不争手饰,不争漂亮衣服,唯独一到夏天,一上冰水,两人就抢。
这次舞蹈大赛是总决赛,上几次我都没来看,我相信凭秦琳凤的功底,一定能通过。
秦琳凤参赛的是芭蕾舞,是倒数第二个出场。
我坐在位置上看着舞台上精湛的舞技,看着他们为自己的爱好挥洒着汗水,对自己远离小提琴的想法不觉有些茫然,似乎,一直认为正确的事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正确……
中间休息,主持人说请曾经获得过全国街舞比赛的得奖者上台表演。
震撼的音乐一响起,一个高难度动作出现在观众面前的四人,激起场内一连串的掌声雷。
我傻傻地坐着,背部有些僵硬,站在三人中间的那人……那人是罗俊伟?
漂亮的动作,激情的身体语言,街舞狂热自由的理念表达得淋漓尽致,加上四个人都非常俊美的脸蛋,观众台一扫先前的安静,掌声雷动,一波接着一波。
震得我心里惶惶然,目光追着罗俊伟转个不停。
他长高了一点,认真跳舞的脸上没有表现,显得冷酷,目光还是一样犀利,宽大T恤让他显得瘦削,好像比印象中更瘦了一些。
我不知道自己这时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贪婪,我迫切地注视着罗俊伟跟印象中的他对比,发现,我比想象中更加喜欢罗俊伟……
比赛接着进行,我没有了先前的平静,心“砰砰”的不按节奏地狂跳着,只好假装镇定地看着前方,对秦妈妈“那几个小伙子可真有活力,舞跳得也帅气”的话抱以微笑,嘴里“嗯,嗯,可不是”的应着。
比赛结束,神采飞扬的秦琳凤得到一等奖,我抱着花冲上前去献花,抱着秦琳凤狂啃,“丫的,小凤凰,出息了以后的演出门票就全拜托你了。”
惹得秦琳凤“咯咯”娇笑,像只小母鸡。
出场的时候,我有些迟缓,怕看见罗俊伟,又想看见他,矛盾得心里揪着像针扎一样的痛,还得笑咪咪地跟秦妈妈和秦琳凤说话。
有半年多了,没跟罗俊伟说过一句,没见过几次面,我和他真正的相处还是高一第一个学期,大部分时间还不是很愉快。
我悲哀地发觉,自己做人真的很失败。
这半年多是怎么熬过去的?我对自己的选择抱以苦笑,一直强装的外表此时显得脆弱不堪。
罗俊伟,这三字,在我不以为然中,却深深地铬在了心间,情窦初开的时候,以为不在乎的感情却在岁月的流逝中显得愈加深重。
早知道自己的情感,当初也不会那般草率了吧?
他还是那么耀眼啊。
一出场,被一层人包围着的四人就吸引了一大群人的目光,我在心里轻叹。
秦琳凤抱着奖杯乐得叽叽喳喳,“妈,小雅,刚才我在后台就看见他们四个了哦,真的,酷毙了,听说他们还是风云高中的,小雅你见过吗?你认识吗?”
我苦笑,笑得比哭还难看,还好,秦琳凤和秦妈妈的目光都被那堆人吸引住了,没有看我,轻叹:“我只认识一个,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会长。
“啊,真的。”秦琳凤把眼光转向我:“这么厉害啊,小雅,是哪个?”
我指指嘴边淡笑着却不说话的罗俊伟,秦琳凤“哇”的一声:“是他啊,天,小雅,他可比基奴李维酷多了,哦,我的上帝,让他看我一眼吧。”
上帝听见了秦琳凤的话,罗俊伟的目光看向了这边,在看到我的时候,定定的看了一会,惊得秦琳凤以为是在看自己,连忙摆出天鹅公主最优美的姿态。
秦妈妈看着秦琳凤“呵呵”直笑,秦琳凤不依了:“妈。”
我先是呆立了一下,然后朝罗俊伟微笑了一下,罗俊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把目光转开。
秦琳凤一看,忙问:“小雅,你跟他认识?”
“嗯。”我点下头,随即摇摇头,“在学校偶尔会见到而已。”
在心里重重地叹息,他是我喜欢的人啊,可我却重重的伤害过他,想起来就无颜见他。
司机把车开来了,秦琳凤停止了问话,秦妈妈要我去她家吃饭,我摇头:“明天我再跟小凤庆祝,今天就让咱们凤凰公主在家好好尊贵一下。”
秦琳凤掐了我脸一把,“我就知道,你这小没良心的,想一杯冰水就打发我。”
“呵呵。”我把秦琳凤塞进车子,“你就快走吧,老太爷可在家盼着你的奖怀回去等着庆功呢。”
没敢往罗俊伟那边的方向望去,我走向另一边打算打车回去。
后悔了怎样,错过了就回不来了。
我想,这辈子,我肯定会在后悔里度过一生了。
可怜我还只有十六岁,上帝,我得为我的错误付出沉痛的代价。
手机响起,是老爸的电话。
“小雅,小凤的比赛怎么样了?”
“小凤得了一等奖,我明天再跟她庆祝,等会我就回来。”
“小雅,”老爸好像在忙着什么,说得很匆忙:“今天晚上我和你妈可能迟点回去,你自己弄吃的。”老爸的声音显得有些内疚。
“嗯,好。”我觉得没什么,一个人习惯了,父母回来的时候突然多两个人我还不舒服了段时间。
走了几步,在路边等车,一辆宝马突然停在了我身边,车窗摇下,一美女伸出头就说:“是小雅啊,刚才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我愣了愣,看了看里头,副驾驶座里坐着罗俊伟,再看一眼美女,依稀有点印象,是罗俊伟的堂姐,那个有个超标准脸蛋厨师当老公的堂姐。
“你好。”我点头微笑。
余光盯着罗俊伟贪婪地看着,以前淡然的表情此时看起来有些冷漠,直直看着前方,只有先前一眼看了我一下,现下,连打量我都不愿意了……
上苍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啊……
美女笑得热情,好像不知道我跟罗俊伟已经分手了的事似的,“你打车吧?来,上车,姐送你一程。”
“不用了,谢谢。”我忙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罗俊伟都觉得尴尬,只好连连摆手。
“快点上车,这里不准停太久的车。”美女契而不舍,逼得我想逃走都觉得不够光明正大。
无奈上了车,我觉得自己的脸红得足可以煮熟一个鸡蛋了,早知道这样,就去小凤那蹭饭吃了。
罗俊伟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话,倒是美女一发动车子就说话了:“阿伟,把水给小雅,这大热天的在太阳底下站着,非热坏了不可。”
罗俊伟没说话,从车前拿了瓶没开盖的水给我。
我低头接过,“谢谢。”
美女像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一样,笑着开口:“小雅,你可从没去姐那吃过饭,怎么,嫌我老公的菜做的不好?”
一顶高帽子压下来,差点没让喝水的我呛着,连忙说:“没,没有。”
“那好,今天就去姐那吃饭吧,不准推脱。”美女一脸高兴。
我哑巴吃黄莲,当下真不知道怎么拒绝。
偷偷看了眼罗俊伟,见他直盯着前方,安静地没有任何言语,漠然的脸看不出什么意思。
我觉得苦涩,心想,自作孽不可活。
车里放着歌,轻轻浅浅的。
一群嗜血的蚂蚁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无表情看孤独的风景? 失去你爱恨开始分明? 失去你还有什么事好关心? 当鸽子不再象征和平? 我终於被提醒? 广场上喂食的是秃鹰? 我用漂亮的押韵? 形容被掠夺一空的爱情? 啊乌云开始遮蔽夜色不干净? 公园里葬礼的回音在漫天飞行? 送你的白色玫瑰? 在纯黑的环境凋零? 乌鸦在树枝上诡异的很安静? 静静听我黑色的大衣? 想温暖你日渐冰冷的回忆? 走过的走过的生命? 啊四周弥漫雾气? 我在空旷的墓地? 老去後还爱你?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跟夜风一样的声音? 心碎的很好听? 手在键盘敲很轻? 我给的思念很小心? 你埋葬的地方叫幽冥?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而我为你隐姓埋名? 在月光下弹琴? 对你心跳的感应? 还是如此温热亲近? 怀念你那鲜红的唇印? 那些断翅的蜻蜓散落在这森林? 而我的眼睛没有丝毫同情? 失去你泪水混浊不清? 失去你我连笑容都有阴影? 风在长满青苔的屋顶? 嘲笑我的伤心? 像一口没有水的枯井? 我用凄美的字型? 描绘後悔莫及的那爱情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跟夜风一样的声音 心碎的很好听 手在键盘敲很轻 我给的思念很小心 你埋葬的地方叫幽冥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而我为你隐姓埋名在月光下弹琴 对你心跳的感应还是如此温热亲近 怀念你那鲜红的唇印 一群嗜血的蚂蚁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无表情看孤独的风景 失去你爱开始分明 失去你还有什么事好关心 那鸽子不再象征和平 我终于被提醒捆着手我现在是奴隶 我用漂亮的押韵形容被掠夺一空的爱情
周杰伦的《夜曲》,轻浅吟唱着悲伤,这段时间我最爱的歌曲,低着头,掩饰着涌上眼睛的湿意。
不怎么听流行歌曲的我,在某天突然听到这首歌之后,整夜整夜地听着,眼泪把枕头浸湿,现在躺下去都能闻着盐味。
“失去你泪水混浊不清? 失去你我连笑容都有阴影? 风在长满青苔的屋顶? 嘲笑我的伤心? 像一口没有水的枯井? 我用凄美的字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