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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纪有点紧张地说。
「是吗?」
大仓不可思议地看着妻子。
服务生送来咖啡之後,大仓不悦地喝了一口,便皱起眉头,说:「这是咖啡吗?尽是苦味。」
「所以才有效啊!」有纪说。「喂,我有重要的话要和你说。」
「什麽话?」
「现在不行。你这副样子,而且这里人这麽多。」
「那麽,要怎样呢?」
「今天结束了以後就马上回家。不要一个人溜到外面喝酒。」
有纪看到大仓的视线移向别处,知道他果然想要到别的地方去。
「 好不好?就这麽说走了。」
「呵,知道了。我会好好地喝咖啡,但是至少也让我放一点砂糖进去嘛!」
「好的,请用。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先和你说好。」有纪说。
「好,好。不管什麽都答应。」
「认真听哦!」
前田先生,啊,好久不见了……。那个时候……。
附近桌边的谈话,无意中传入耳里。前田先生。 「前田」先生。
「今天都不要和老爸说话。」有纪说。
「什麽?不要和爸爸说话?」
大仓吓了一下说。
「对,详细情形以後再说,总之别和爸爸说话,知道吧?」
「啊……」
大仓对於有纪不同於以往的「命令」,甚是惊讶。
「但为什麽 」
「以後再告诉你。今天就乖乖地一起回去吧!好不好?」
「啊……」
那麽,等一下就可以看到小夜子了。
是啊!小夜子现在应该是在休息室。我老婆在那里陪她。
小夜子。
前田……小夜子。
有纪心不在焉地听着这名字……。自言自语地说:「莫非是……」
回头一看。
一位有点秃头,感觉温柔敦厚的中年男子,正和另一位看似他的亲戚的男子寒暄着「那麽,待会儿见。」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他们如此客套回答着。
前田小夜子? 可是,难道……。
「喂!怎麽了?」
大仓看着妻子的样子说。
「没什麽。」
有纪摇着头说。可是只要看到有纪的表情,就知道她有心事。
「 嗨,大仓先生。」
说着来到的是容貌端正,身材细瘦的男子。
「野口先生。不好意思,你找我?」
「不,并没有特别的事,只是想确定你是否在这里罢了。」
内山广叁郎的秘书野口走向大仓说:「好久不见!」
并且行了一个礼。
「哪里,哪里。」.大仓在咖啡里加了一匙砂糖,说:「刚刚才酒醒呢。我老婆总是受你照烦。」
「你在说什麽?野口先生是爸爸的秘书 !」
有纪皱着眉头说。
「我知道,我是说他在别的方面满照顾你的样子,对吧?」
「你在胡说什麽?……」
有纪突然脸色胀红。
野口的表情则丝毫不变,说:「我不懂您在说什麽。」
「不懂就算了。算是醉汉的自言自语吧。」
大仓笑着说。「你们先走吧,我随後就到。是到「内山休息室」的地方吧?」
「是的……。那麽,一定要来哦。」
有纪站了起来。「准备好了以後就过来。野口先生,走吧。」
有纪随着野口走出休息室。走到出口时回头一看,大仓正以痛苦的表情喝完咖啡。
「咖啡钱我付了。」
野口说着,正把皮夹收进口袋。
野口总在不知不觉间就把事情做好,就这一点来看,他是个优秀的秘书。
「唉!野口先生 。」
有纪急急忙忙地一边走着边说:「我先生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看不出来。」野口说。
有纪停下脚步。在大厅的一个角落,正好没有什麽人。
「野口先生……。上次的事情……请你明白只此一次。我当时喝醉了,并不是在正常的情况下……。」
有纪吞吞吐吐地说着。
「我很了解。」
野口的嘴角浮现出笑容。「但是大仓夫人您这麽美丽,只要抱过一次,就绝不会忘记。」
「别这样说……。」
有纪一下子红了脸。「不过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那还有什麽事?「那」件事的话没有什麽问题的。大家都知道内山广叁郎是个怪人。若说想一个人休息而待在另一个房间,也没有人会觉得奇怪。」
「嗯,这一点我很放心。你处理的事情,不会有什麽疏失才对。要是由哥哥来处理的话,一定就糟了。」有纪说。「只是,我现在有点担心。昨天那个女孩子,你还记得吗?」
「内山先生带回家的那个吗?」
「嗯,她的名字的确是叫做前田小夜子,是吧?」
「是的。」
「刚刚我听到「前田小夜子」这个名字。好像是要在这里举行结婚典礼。」
「 怎麽会?怎麽说都太巧了 」野口瞪大眼睛说。
「当然,我也是那麽想。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知道了,我马上去查。要是今天真有叫做「前田」的在这里举行婚礼的话,要找是很简单的。」
「是的。」
「不过,我想也不必太放在心上,场面这麽拥挤,当事人若是新娘子的话,一定没有空再去看别的客人。」
「嗯,我知道了。经你这麽一说,放心不少。」
有纪松了一口气说。
「我是精神安定剂吗?」野口笑着说。
「不只是让我精神安定,也使我精神迷乱。」
「是吗?」
两人的视线一瞬间交缠在一起。
「我先生要是发现了的话就糟了。可不能疏忽哦。」
「我偶尔也想「疏忽」一下呢。」
野口说着就微笑地又说:「那麽,我走了。 待会儿见。」
野口的表情一下子回复到「秘书」的身分之後,便走开了。
有纪轻叹了一口气。
和野口的关系会变成那样,是从来没想到的事。但是,就只那麽一次……。和丈夫大吵以後,就无法在众多客人的面前扮演「贤伉俪」。就是因此之故吧!
其实也并不是特别地被野口所吸引。 不过,有了那麽一次,野口就不再是个单纯的「秘书」了。
有纪叹了口气,振奋一下精神,就走上宽敞的楼梯了。
而大仓贞男就在不远处,注意看着有纪的身影。
原来就在有纪和野口出去之时,大仓马上就离开了座位。他远远地看着两个人讲话的样子,当然听不到谈话内容,但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一种「拥有共同秘密」的独特亲密感……。
野口这家伙……。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过 有纪的样子也是奇怪。
以前老是噜嗦着要我向爸爸打招呼、要讨爸爸喜欢,今天却叫我「不要和爸爸说话」?真是怪事。
大仓已经完全酒醒了,马上就可以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原本就不是大醉,稍微重新打理了一下领带,就走上和有纪相同的楼梯。
途中与一位穿着新娘礼服的新娘子擦身而过。
今天是内山家亲戚的女儿要出嫁。
结婚……。目送着纯真新娘的背影,大仓的脸上浮起一丝苦笑。
想当初和有纪结婚时,有纪非常紧张,切结婚蛋糕时,眼睛还泛着泪水呢。
哎,虽说那是特意的表现,但是应该也有那麽一点以严肃的态度,希望这个婚姻直到永远的心情吧!
人的真心是多麽无常啊。 当然啦,事到如今叹气也没有用……。
大仓走上楼梯。
要不要去见内山广叁郎呢。 大仓对於有纪不让他见内山一事,感到兴趣……。
3 交错而过的脸孔「还不错吧?」神田聪子说。
「嗯,很感动。」亚由美诚恳地点了点头,说:「结婚典礼果然不错!」
「我指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个新郎,长得一表人才。」
「你在说什麽呀!」
亚由美瞪了聪子一眼,而脚边「汪!」的一声,唐璜「笑了」。
「呀!真是仪表出众啊!让我想起年轻的时候。」
殿永从两人的背後走过来。
「啊,殿永先生也有年轻的时候啊。」聪子说。
「真无礼啊,聪子。殿永先生当然有年轻的时候,也有「瘦」的时候呢,对不对?」
「你们两个都没礼貌!」
叁人正在斗嘴时,会场的服务人员大声地说:「各位,真不好意思,由於後面的人无法前进,所以请早点前往喜宴地点!」
「真是混乱!」
「真赚钱。」
聪子说出自己的实际感受。「喂,拍照了。」
在基督教式的会场,久井隆和小夜子的婚礼刚刚结束。
婚礼之後是喜宴,在这之前应该会有个合照纪念。
「摄影室非常拥挤,所以请在听到广播以後,再按照顺序来。」
服务人员大声地说着。
走廊上有好几对新人。真是今人难以相信的盛况。
「啊,前田学姐。」聪子说。
穿着新娘礼服,脸颊泛红的小夜子走了过来。
「冢川,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