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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子玉不在乎,解了小草的哑穴,说:“你要发个誓,永远不背叛。”
小草沉吟了一下,终于小声立下誓言。
侯子玉乐得跳了起来,在屋子里舞。
小草担心姥姥,求他放开她。
侯子玉说:“你怎么向她解释?”
小草无意成为他的同谋,却没法不与他达成一致,低头说:
“我就说你带我去见一位高人去了。”
侯子玉一拍巴掌:“妙,不愧是我的老婆,编起瞎话来神也难测。我们算是天生一对,谁也不吃亏。”
小草没法与他辩说,只求他快点让她自由。
侯子玉又让她下了两个决心,这才解了她的穴道。
小草恢复了自由,虽然恨不得一掌揍扁他,终没有出手,纵身出了屋子。
极芒神姥与牟道斗得正欢,陡见小草出现在她的面前,又惊又喜,叫道:“小草,是那小子把你捉去的吧?”
小草十分委屈地点了点头。
极芒神姥一指牟道:“那小子与他是一伙的,对不对?”
小草弄不清怎么回事,有些发呆。
极芒神姥道:“错不了,他们若不是一伙的,我一逼他,那小子怎么把你放了呢?”
小草不知如何回答,心里分外难受。
极芒神姥一眼看见侯子玉,顿时怒火冲天,泼口大骂:“你这个鬼小子胆子倒大,竟敢捉弄我她挥拳就打。
侯子玉抱头就窜,口里不住地说:“老奶奶,这不关我的事,都是那小子逼的。我忽然良心发现,把她送回来了。”
他听到老太婆的话,改变了主意,戏弄起牟道来。
小草明知他是胡说,也没有吱声,两人已上了一条船,没法不维护他了。她对侯子玉是有些喜欢的,虽觉他的手段不正。
老太婆听了他的话,虽不知有几分对,但替她争了面子。
气霎时消了大半。他承认与牟道是一伙的,这说明她没有冤枉他,可见自己的经验是多么老到啊!
她得意地哼了一声:“你虽没有坏到家,也不是好东西。快点滚开,别让我再见到你!”
侯子玉笑道:“老奶奶的话就是对,我确不是玩艺儿,可被小草感化了,改邪归正了。
极芒神姥冷道:“你也能学好?”
侯子玉说:“只要老奶奶开导我一两句,我会好得不得一老奶奶的话总是对的吗。”
极芒神姥知他是个马屁精,淡淡地笑了,有这么个能说会的小子在身边解闷,倒也不错呢。
她审视了他一会儿,说:“你若想真学好,就别走得太远。”
侯子玉连忙称是,喜上眉梢。
极芒神姥回到自己房里,详问小草情形。
侯子玉站在门口恭耳细听,不住地轻笑。
小草没说他的坏话,让他彻底松了一口气。
戈剑在暗中看得真切,有些迷惑:“姐姐,侯子玉怎么与他成了一伙儿?”
张严馨说:“别管他,我们走。”
两人飘身出了客栈,直奔花月楼主人的家院。
院内很静,灯明还是有的。
她们进了院子,轻轻向里去。
灯下,紫衣妇人正看一册旧书,很认真。
两人欺过去,紫衣妇人毫无察觉。
戈剑忽道:“妈,你看什么哪?”
唯明羽惊了一跳,忙把书收起:“快进来。”
两人进了屋,唯明羽上下打量着女儿。
戈剑冲她一笑:“妈,你想我吗?”
唯明羽道:“太想了!妈没有一刻忘记过你。”
戈剑叹了一声:“妈,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弄清楚了没有?”
“被牟家父子害死的,这个错不了。即使不是他们父子亲杀死的,他们也是帮凶。”
“你有证据吗?”
“这不需要证据,江湖人没有不知道的。”
戈剑呆了一会儿:“妈,你看的什么书?”
唯明羽轻道:“‘绿炎真经’。”
“你从哪里弄到的?,这不是‘毒经’吗?”
唯明羽半晌才说:“是周仓送给我的,他许久以前就想送给我,我没有接受,现在我倒想看看它了。”
张严馨皱眉思忖了一下:“前辈,周仓可练成了‘绿炎真经’上的奇功?”
“没有,他不过得些皮毛而已。‘绿炎真经’太难懂了,似乎大异常理。”
张严馨眼睛一亮:“前辈,能让小女一看吗?”
唯明羽不答,心里犹豫。
戈剑道:“妈,我姐姐是个才女,能看懂的。”
唯明羽没法让戈剑明白她的心情,苦笑了一下,把“真经”递给了张严馨。
书挺薄,黄的。
张严馨打开书一看,差一点把书扔了,吓得脸色惨白。
戈剑不明真相,急道:“姐姐,怎么了?”
张严馨长出了一口气,说:“没什么,我只是对蜈蚣有点儿敏感。
戈剑接过书一看,书上画了一个大蜈蚣,活灵活现,她也感到有些发毛。蜈蚣下面是许多曲曲弯弯的细线,仿佛蜈蚣爬的,一个字也没有。向后翻,才见几句真诀。
戈剑看了一遍,什么印象也没有。再看,更迷惑,都有些头疼了。
张严馨仅在她翻书时瞥了几眼,不再看了,她似乎受不细看的刺激。
唯明羽有些纳闷,这么怕书的人儿还不多见,肯定她有。另张严馨说:“我从小就怕蜈蚣,看见它就浑身如有虫爬,书上的蜈蚣太象活的了。”
唯明羽淡淡一笑:“没有别的感觉吗?”
张严馨低下了头说:“书上的细线好象也是活的,到处乱爬。
但都围着一个中心。”。
唯明羽“啊”了一声,笑了起来,她明白了书上的细线是什么了。她几乎飘起来了。
戈剑见母亲如此得意,轻道:“妈,你怎么了?”
唯明羽说:“妈终于明白了这部真经,妈得道了,谁也不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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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飞蛾扑火不量力
人生总相似,处处都不同。
片刻之前若发生这样的突变,唯明羽还真的没法出手相救,如今她开悟了,有了大境界,就能应变而发了,瞬间对她来说也不是太短了。绿影一闪而至,她的掌就扬起了,颇象事先有所准备。
绿影不敢接掌,飘身急退。
张严馨得救了,好险。
唯明羽看清了来人,冷道:“周仓,你为什么对她下手?”
周仓嘿嘿一笑:“‘绿炎真经’岂是人人可看的?她若也学会了上面的奇功,我还混什么?”
周仓一晃脑袋:“你与她们不同,嘿嘿,老夫喜欢你呢,我不怕你厉害。
戈剑忽地“咯咯”地笑起来:“老前辈,你这么一副怪模样,绿眼绿嘴绿脑袋,还说喜欢我妈,我都被你笑死了。”
周仓把眼一瞪:“小丫头,你懂什么?我的模样虽不美,可心眼却挺好,没有一个及我的,不然我会把宝贝给你妈?”
戈剑摇头说,“你别骗人了,你若心眼好,还会偷袭人?我姐姐才是最好的。”
周仓瞟了张严馨一眼,笑道:“你妈才是美人呢。你见过她年轻时的模样吗?”
戈剑说:“没人会上你的当,还是一边唱去吧。”
周仓有些恼火,眼睛胡乱问。
张严馨这时叹了一口气,向外就走。
戈剑道:“姐姐,你哪里去?”
张严馨止住步:“我回客栈去,你在这里吧。”
戈剑犹豫了,去还是留呢?她是喜欢母亲的,可更想和张严馨在一起。她也说不清为什么。。
唯明羽并不理解女儿的心情,轻笑道:“心儿,妈有话给你说呢。”
戈剑只好留下了。
周仓大急,小丫头,你在这里干什么,走呀!我可是等了许久才弄到这么一个好机会,若是泡了汤,老夫这辈子完蛋了,连张美人皮也没摸上。
戈剑却不帮他的忙,见他不走,斥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没吃没喝的。”
周仓好恼,却发不得火,唯有嘻笑道:“我的话还没完呢要给你妈讲。”
戈剑说:“你还会有好话?以后再讲吧。”
周仓大怒:“丫头,我和你妈的事你少掺和,这不碍你的事的!”
戈剑笑了:“你的决心还不小呢,可你的能耐呢?我看鲜不了。”
周仓道:“你想考究老夫一下吗?”
戈剑说:“只要你不怕出丑,我自然乐于奉陪。假如你输了呢?”
周仓翻动了一下小眼睛:“我会输吗?丫头,老夫可不是好惹的,你别小看人,你妈知道我的本事,对我也大有意思,不然怎要我的书呢?”
戈剑乐得“咯咯”笑:“小老头,你少吹,耍两下才见真手段,我可是不怕你。”
周仓犯难了,他吃不透戈剑到底有几下子,若是拿不住她,岂不要灰溜溜走人?这不是好办法,还是让相好的发话是正经。
他冲着唯明羽嘿嘿一笑,“她可是真难缠,还是让她回去吧。”
唯明羽淡淡地说:“你先去也是一样,有话以后说吗。我们母女还没一起住过呢。”
周仓大是不快,叫道:“女人住在一起有何趣?我可是等了你几年了。”
唯明羽的神色冷下去:“一这百年很长吗?我不这么看,若是真有好情谊,留在心中又何妨?”
周仓气得几乎跳起来:“我的姑奶奶,你说得倒轻巧,我是个太监吗,那么沉住气?”
戈剑乐得直笑,身子都摇了。
唯明羽道:“我的心早已冷了,你不要再提这事了,我的女儿都长大了。”
周仓说,“这不要紧,我当她的后爹就是了。”
戈剑斥道:“你别说我,我可不想与你沾边。”
周仓嘿嘿一笑:“想不到你们母女是一路货,拿了东西不给钱,让我白舍吗?”
戈剑轻笑两声:“怪谁,谁让你的眼睛不好使呢?天下纵是有好事,也轮不到你呀?”
周仓怒不可遏了,弹身跳起,奋力向戈剑扑去:“臭丫头,我让你多嘴!”绿掌拍向她的面门,急如惊雷。
戈剑毫不畏惧,身形微旋,斜走一边,同时玉掌轻扬,向周仓的左肋按去,看似轻描淡写,掌劲实如狂涛。
周仓想不到戈剑比她妈还滑,来不及反击,急向前窜,一滚射出丈外,心慌意乱。
戈剑笑道:“你的本事呢?都用到别处去了吗?一打就跑还想做好梦,那么容易?”
周仓的脸变了形,气得眼睛立起来,臭丫头,想搅我的桃花运,劈了你!
他心一横,不顾利害了,他不信自己会毁在女人手下。这回他改变了打法,身形一矮,飞旋而起,看不清脚与手,仅见绿影一团飞向前。
戈剑虚形一晃,急退近丈,没有还手。
周仓闪到一旁,自忖难得好处,唯有怆然涕下:“想不到我周仓临到老来被女人欺,可怜啊可怜,天道不公!”
唯明羽哼了一声:“你叹上苍不公,我又怪谁?你的风流韵事少吗,哪些不算?”
周仓翻动了一下眼睛,叹道:“倒霉,白让你知道了我的老底,我算是输光了。”
唯明羽淡淡一笑:“你还是以前的你,何言输?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不是很好吗?”
“周仓伸了一下手,欲言又止。
唯明羽知道他要什么,把“绿炎真经”递了过去。周仓翻腕猛抓,迅雷不及掩耳。
唯明羽玉手轻摇,周仓什么也没抓着,仿佛一片云从他手中流过。
他彻底呆了:“看来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