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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异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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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牟道说:“这地方不错,对你有利,大概古树不倒,你也不会死。”
  罗国伟笑道:“这时候你能为我着想,难得。”
  两人对峙起来,不再说话。
  许久,两人也没动手,都不想先进攻。
  两人又僵持了一会儿。“罗老兄,你是否打算改变主意?”
  罗国伟冷射了他一眼,说:“你等得不耐烦了?”
  牟道摇了摇头:“我可以等你十年,但无论如何,你只能是输家,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罗国伟哈哈地笑起来,豪放:“我的刀也不会乱砍,这你尽管放心。”
  牟道似乎寂寞地说:“万里深处,总有头。”
  他一扬剑,直向罗国伟欺进,平常之极,毫无天才可言。
  罗国伟一怔,视如儿戏,这不是他想象的惊天一击,但他马上换了念头,无论对方怎样,自己是不能变的。他的刀在腋下一旋,闪电般削向牟道的小腹,无声无息。
  牟道身形一扭,忽如风雷起,长剑虚光连成甲,一片汪洋都不见,人影顿失。他的“禹步”被他天才地发挥到“虚无一气”的境界。
  罗国伟感到不妙,前胸一凉,鲜血飞流,他中了一剑。不知何时,牟道又退到原来的位置上去。
  罗国伟惊诧极了,刚才仿佛一梦。他好不容易才从汹涌阴暗的大海里挣脱出来,他觉得没被吞没实在是万幸。
  牟道剑下留了情,罗国伟竟没觉察到。
  戈剑、张严馨欣喜地冲过来。
  “兄台,我知道你会胜的,谁也别想在你身上大发横财。”
  戈剑十分兴奋。
  罗国伟心中一片幽暗,说不出话。他面对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说不清的“变化”。这让他从心里感到可怕,他实在不明白牟道的身法怎么会这么玄乎、这么快。
  牟道轻微一笑:“罗老兄,看来你还得改变一下自己,这回你没法儿如愿了。你希望还有下次吗?”
  罗国伟冷道:“我会考虑下一次决斗的,你不会有太好的结局。”
  牟道自信地说:“除了意外,没有什么可以动摇我的东西,仇恨也不能。”
  罗国伟哼了一声,飞身而去。他很累。
  牟道冲张严馨一乐:“你知道我何以会胜得这么容易?”
  张严馨笑吟吟地说:“你总是不断地制造怪念头,谁能猜得好呢?不过我可以试一下,也许你心里突然进入了一个明丽的清影,你才有了灵感,胜得兴奋轻松。”
  牟道“啊”了一声:“好厉害,什么也逃不过你的眼睛。不错,动手前,确是你无比的美丽给了我深刻的启示,由你那绝顶辉煌的眸子我想到了剑,想到从什么方位下手。”
  张严馨脸儿一红,幸福甜蜜的红,更加夺人心魂,仿佛一片火云能把人送上青天。牟道不由看得痴了,真想走进去。
  戈剑把头凑上去,直直盯着牟道的眼睛,轻声说:“兄台,要不要我帮你一下,你的眼珠停住不动了?”
  牟道瞬时回过神来,笑道:“你鼓捣什么,我在奇怪你们两人有些相象。”
  戈剑一本正经地说:“那当然,她是姐姐吗。”
  张严馨轻挥衣袖,飘身而去,向北。
  牟道一推戈剑,两人追上去。
  牟道不语,三人纵身东去。
  一路急行。半个时辰后,他们进了安阳城。
  小城还是那么古旧,似乎从来就没变过。
  他们走进一家酒店,牟道顿时愣住了。
  一个风流少年正向范幼思大献殷勤,旁边坐着一位很老的道姑。
  牟道轻轻地坐到一边去,等待机会。
  少年的形状、声音似乎有些熟,这让他想起在侯文通家碰上的那一幕——侯文通的儿子调戏小丫鬟。
  他没有猜错,少年人正是侯文通的儿子“金风手”侯子玉,他抢了老子的心上人逃到了这里。
  范幼思一脸冷漠,对他并不感兴趣。
  老道姑一言不发,侯子玉大唱独角戏。
  侯子玉摇头晃脑,大讲他爹的坏处:“老头子什么都好,就是一身狐臭,让人受不了。
  范姑娘,我可是白壁无暇,什么人也比不了。”
  老道姑这时忽说:‘丫头,你就跟了他吧。他比他爹强多了,你不吃亏。”
  范幼思道:“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好,除非他能让我相信这一点。”
  侯子玉笑说:“这有何难,我会让你开开眼界的。”
  他扭头看见了牟道,站了起来,轻轻走到牟道面前,一伸手说:“把偷我的钱给我。”
  牟道料不到他这么会找理由,笑道:“你没有认错人?”
  “笑话,我的眼睛不是吃素的。”
  牟道说:“你把偷的人给我。”
  侯子玉一惊,以为牟道是他爹派来的杀手,厉声问:“你是什么人?”
  牟道笑道:“我不是你爹……派来的,你别太紧张。不过,你爹抢的人要让你放。”
  侯子玉嘿嘿一笑:“做梦!大概你还没在江湖上混几天吧?”
  侯子玉也是青年一辈中的好手,他有些自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过他小看牟道却是一个绝对的错误。他一抖手中“金扇子”向牟道点去。
  牟道向后一仰,侯子玉的金扇顿开顺手划向牟道的脖子;牟道飘然而起,闪到他的右侧,伸手点向他的“章门穴”。
  侯子玉大骇,欲闪不及,被点在那里。
  老道姑这时怒形于色,喝道:“小子,放开他?他抢他爹的女人碍你什么事?”
  牟道说:“问题是范姑娘并不是他爹的女人,她是被抢来的,这不行。”
  老道姑一拍桌子,怒道:“不管这丫头是怎么来的,你都得放人!”
  “你们也得放人,这才公平。”
  老道姑哼了一声:“好个狂妄的小子不让你栽几个跟头,恐怕你死活都不买帐。”
  牟道满不在乎地说:“我并不在乎栽个什么样的跟头,只问救个什么样的女人。”
  老道姑扬了扬手,连声说:“好,好,那你就先接我一掌。
  她身形一动,犹如一股风忽地吹到了牟道面前,身法之快实属罕见。
  牟道一惊,挥掌迎上。
  “砰”地一声,两掌接实,两人各退出半步。
  老道姑似乎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老眼不住地翻动,吃不准牟道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牟道亦亦有些惊异,老道姑似乎已过百岁,竟然这么硬朗,堪称奇迹。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老道姑说:“你是何人门下?”
  牟道道:“你看呢?”
  老道姑脸色一寒:“你想硬到底?”
  “我只关心放人,只要范姑娘自由了,一切都迎刃而解。”
  老道姑权衡了一阵利弊,无奈他说,“好,我放人。”她推了一把范幼思。
  牟道挥手解开侯子玉的穴道。
  范幼思走向张严馨。
  侯子玉叫了起来:“不,你不能走!”
  范幼思叹息了一声,没有理会。
  侯子玉飞身欲扑,忽儿看清张严馨的面孔,他顿时呆了,这么美丽的少女他还不曾见过。
  他直勾勾地盯着张严馨,竟忘了范幼思。
  戈剑讨厌他那副馋相、闪身挡住他的目光。
  范助思对张严馨似乎有一种天然的好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纯朴的亲呢:“姐姐,我能和你在一起吗?”
  张严馨轻轻笑道:“当然可以,我正少一个妹妹呢。”
  范幼思脸上布满幸福的笑意。
  侯子玉这时冲老道姑叫道:“老姥姥,我不让他们走,你帮我!”
  老道姑抬眼看了一下门外,罗国伟走了进来。他见了老道姑,连忙施礼:“祖师,您老人家可好?”
  老道姑面无表情:“又来劝我躲起来吗?”
  “不,弟子知错了。祖师,弟子想问您一句口诀。”
  老道姑“嗯”了一声:“什么口诀?”
  “邪魔经’上的一句口诀。”
  老道姑不言语了,飘身而去。
  罗国伟、侯子玉急忙跟了上去。
  侯子玉把老子的心上人弄丢了,心如被鼠嚼,一路上叫骂不止,仿佛天下人都与他过不去。
  牟道这时走到范幼思面前,笑道:“范姑娘,你自由了,想到哪里去呢?我可以送你。”
  范幼思并不看他,两眼直盯着张严馨,淡淡地说:“我哪里也不去,只和姐姐在一起。”
  牟道感到有些别扭,也没往深处想。
  张严馨轻笑道:“跟我在一起是要吃苦头的。”
  “我不怕。只要跟着姐姐,什么苦我都愿吃。”
  范幼思十分坚定,似乎张严馨是她唯一值得信赖的人。一个人难得有这样的好感觉。
  张严馨轻抚了一下范幼思的秀发,甜怡地说:“你喜欢喝酒吗?”
  范幼思一愣:“姐姐喜欢喝吗?”
  张严馨摇了摇头:“不喜欢,可有时不得不喝,喝得很厉害,以致都找不到自己了。”
  范幼思嘻嘻地笑起来:“真有趣,姐姐干什么要喝酒呢?”
  “为了不被人伤害。你若想好好活着,从现在起也必须开始喝酒,喝得越多越好。你能做到吗?”
  范幼思一脸惊慌之色:“我恐怕做不来。”
  张严馨微微摇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除非你甘心受人摆布,走得远远的。”
  范幼思忽觉一种冷硬的东西扼住了她的喉咙,心中一酸,颤声道:“喝酒与自由有什么相干呢?”
  张严馨一笑:“只要你愿意喝酒,以后会慢慢明白的。你若不喝,我也保护不了你。江湖并不平静,你心里该有数了。”
  范幼思心中一痛,觉得张严馨在责她无用,自己被人抢来抢去,确也是耻辱,可这能怪我吗?她几乎哽咽地问:“姐姐,你有武功?”
  张严馨微微地笑了,仿佛迷人的红云在她脸上升起,似水纹向外散开。范幼思呆了。
  许久。范幼思说:“姐姐,我喝,就是毒酒我也不怕,只要你不嫌弃我。”
  张严馨冲戈剑点了点头,戈剑便要菜点酒。
  酒店老板抱来一坛酒,揭开封盖,酒香扑鼻,果然是好酒。
  范幼思几乎被吓蔫了。
  戈剑托起坛子一连倒了十大碗,坐到一旁。
  张严馨一指桌上酒,笑道:“先喝十碗试试。”
  范幼思吓得直咽口水,这不是要人命吗?她两眼盯着青白的酒,不敢喝。
  张严馨一指桌上菜:“你可吃几口菜,然后喝酒,只许吃调黄瓜。”
  范幼思为难极了,似乎这是逼她跳水,她恐怖地想起深井里闪着暗光的水。
  戈剑见她毫无英气,不快地说:“姐姐,她这么一副样子,你又何必费心呢?”
  范幼思看到戈剑眼里的轻蔑,脆弱的心宛如被划了一刀,在滴血。这不公平,她在呐喊。
  又过了一会儿,连张严馨对她也失去了信心。范幼思再也受不了了,不是酒吗,有什么?
  她银牙一咬,猛地端起一碗酒,扬脖狂饮。喝到中途,她被呛得不住咳嗽、流泪,几乎站不住了,但她心一横,没有停下。
  她心里清楚,若是自己放下碗,就再也喝不下去了,会晕倒,会不省人事。
  她憋足一口气,一连喝了六大碗,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她胸中燃起了冲天大火,要把她烧坏了,香汗淋漓。她晕倒了。
  戈剑欲扶起她,张严馨摇了摇头:“让她来。你可以扶她站起。扶不起她的自由,一切应由她去拼搏。”
  范幼思在朦陇中听得也清,暗恨自己无用,怎么几碗酒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呢?十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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