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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喝水。”她端来了一杯水。我注意到,这是她在学校喝水的杯子——印着卡通米老鼠的咖啡杯。
“呵呵,好香!”我尝了一口,赞道。的确,里面有茉莉花香。
“嘻嘻。”她在我身边坐下,“我喂你喝。”
我不敢反对,把杯子递给了她。
“张开口啊!”
我老老实实地张开了口,但心里那个别扭,唉,不知怎么说才好。
喝了一口,由于没有配合好,我呛得咳了起来。
她慌忙放下水杯,帮我捶起背来。
嗯,这样很受用。
“好些了吧?”她边捶边关切地问。
“还有点不舒服,还有一点。”我装出痛苦的样子,其实是想多享受一会儿。
她又努力地捶起来,还边捶边按,似乎要把那口水按进我的胃里。我偷偷地笑。
“怎么,还是不舒服?”她终于觉得不是这回事了。
“快好了,嗯,快好了。”见好就收,不能惹恼她。
“唉,我也累哟!”说完,她竟躺到了我的大腿上。
我吓了一跳。但我不能多想。
她仰着艳若桃花的脸,眼睛迷离多情,嘴唇鲜艳欲滴。
我抿着嘴,笑了笑。
“笑什么,傻瓜?”她蹙了蹙眉头。我觉得,她这样更美。
三十五
“没有笑什么啊!”其实,我是看见了她的半个乳房。
她穿的是碎花棉布做的睡衣。看得出,不是买的,是自己做的。我瞥见屋角有一部老式脚踏缝纫机,这说明她那样子挺凶的母亲很能干。只是此刻,她可爱的女儿睡衣上面有两粒扣子开着……
我忙让眼睛离开那里。
她勾起脖子看了看自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开始耍赖,用脚在我身上蹭:“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可恶。”
“我没有呀!”我干笑道。其实,我很想再看一看。因为那的确好美,洁白如雪,清纯如玉,甚至还可以看见紫色的血管。
“哼!你这个流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坐了起来。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嬉皮笑脸。
她撅起了嘴巴,冲我嘴唇杀了过来。我慌忙迎了上去。
这次,我觉得她身上比刚才要烫一些,也觉得自己身上开始发烫,似乎是她将她的热量传递给了我。这次不是4片唇合在一起,而是互相在对方的脸上寻找着,遇见什么就吻什么,逮着谁就是谁。
“我爱你!”她终于腾出嘴来,说出这一句振聋发聩的话。
“我也是!”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你愿意永远对我好吗?”
“愿意。我要永远照顾你。”真是怪事,我说这话时一点也不觉得别扭。所以,我可以向世上所有的神保证,我没有说假话,也不应该说假话,这么漂亮多情的女孩子愿意与你厮守,你还好意思说假话?
“我要嫁给你,真的。”她严肃地说。
“我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现在啊!”
“可恶,我早就想要嫁给你了。两年前。”
“真的?”
“真的。你不信?可恶!”
“我不是不信,而是不敢相信啊!”这也是我这辈子为数不多的大实话之一。
“嘻嘻,这还差不多。”
“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又想起了这个问题。
“放心吧,她下午回来。即使回来了,你也不用怕啊!你是老师嘛!嘻嘻!”
“你又损我啊!”我伸手去抓她的手,却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乳房。她的身体颤了一下。我慌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可恶。”她低声说,但接下来的行为却让我大吃一惊——她轻轻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啊,这真是世间最美妙的东西,小巧结实,充满弹性。
我的血往上冲,我不敢动,让手停在那里,呆呆的。这不是做梦吧?我问我自己,甚至轻轻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是梦。
她羞赧地闭上了眼,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手却按着我的手,似乎生怕我离开她。
“你喜欢这样?”我轻轻地问。
她点了点头。
我轻轻揉了几下,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又猛地抱住我,胸部紧紧贴着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
我觉得我们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时手机响了,我们像触电似的一下子分开。
唉,要不是这个电话,真不知我们接着会干什么。
电话是三狗打来的。
三十六
“喂,你在搞什么?”那家伙流里流气地问。
我可不能暴露我的幸福,于是装出一副可怜的口气:“在学校帮忙填表。你们怎么样?”
“大丰收。下午送鱼给你。到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忙吧,我们还要喝了酒才回去!”
“腐败呀腐败!”我装出愤世嫉俗的口气。
“呵呵,谁不想腐败一把?就是没有逮着机会!拜拜!”
“你撒谎!”她笑嘻嘻地说。
“不撒谎怎么说?”
“就说和老婆在一起呀!”
晕!强烈地晕!
“你你你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什么啊?我不是吗?”她又不高兴了。
“是是是!”我忙给予肯定。
“这还差不多。刚才是谁呀?”她问。
“一个朋友,说下午送鱼给我。他们上午钓鱼去了。”
“我要吃鱼,我要吃鱼。”她欣喜地说。
“好啊,晚上到我那儿去,我弄酸菜鱼给你吃。”
“好啊!你会弄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紧张!”我老实地说。
我一想到那天在校门口她母亲那个样子,我就有些害怕,尽管我愿意分分秒秒和朝烟在一起。
“看你这可怜样子。我们到你那儿去玩吧?”她建议道。
这甚合我意,但我又怕下午三狗送鱼时看见她。
“可以呀!”我说。
“什么可以呀?这么勉强!分明是不愿意!”她生气了,当然是假装的。
“好好好,咱们马上走。怎么走?”
“怎么走?难道用手走?”她反问。
“我是说是分开走,还是一起走?”
“你到机械厂门口等我。”
5。 展露厨艺
我们坐出租车到学校门口,下了车,我犹豫了一下说:“是分开进去,还是一起进去?”
“一起进去,现在我又不是这里的学生,怕什么?”她豪气冲天地说。
“那那那……那我还是这里的教师呀?”我讷讷地说。
“都什么时代了,男教师和女学生走路也犯法吗?”
“可可可……可我们仅仅是师生吗?”
“谁知道?走!”不由分说,她迈开步子往前走。
幸亏暑假里学校几乎没有人,所以也就没有谁看见我们。不过我倒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开了门,进了屋,她就嚷:“好热好热。”
我立即奉上可乐。
“嗤——”一扯拉环,汽水就冲了出来,溅到她脸上。
“可恶,可恶!”她喊道。
三十七
我忙去拿毛巾给她擦脸。
她忽然问:“这毛巾是不是你洗脚的呀?”
“是呀!”我笑着说。
“你这个坏蛋!”她又把我扑到了沙发上,开始吻我。
手机响了——三狗回来了。
“你不是说吃完饭才回来吗?怎么这么快?”
“咳,大哥要回来打牌。鱼我送来了。我在你家楼下。”
我吓了一跳,对朝烟说:“你到卧室躲起来。我没有喊你,就不要出来。”
“我偏不去,为什么要我躲起来?”她撅着嘴说。
“哎哟,我的好同学,现在不讨论这个,你快去躲会儿。呆会儿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她高兴地闪进了卧室。
刚安顿好朝烟,门铃就响了。
“给,这是你的,我们3个平均分,”他把一只血淋淋的编织袋搁在我门口,“我就不进去了,身上脏。”
“好好好。”我忙说。
不过我又觉得这样说不妥,幸亏他也没有察觉什么,说了声“再联系”,就“咚咚咚”下楼了。
我将沉甸甸的袋子提到厨房,倒进水池,呵呵,还真不少:3条大草鱼,每条至少有10斤,还有一条红鲤鱼,至少有5斤。
我忙过去开了卧室的门向朝烟报告,却发现她已躺在床上睡着了,眼睛微闭,睫毛微合,鼻子微微翕动。
我很奇怪她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于是走过去,俯下身子看她,将脸挨近她的脸。她却突然“咯咯”地笑起来,伸开双臂,将我的脖子抱住,顺势一拉,我就压了下去,压在她身上。
“放开我放开我。”我忙喊,“把你压坏了。”
“压不坏,我喜欢。”
我们脸对着脸。她又笑,肚子一起一伏的,我像在游船上,好舒服!
“哎,你说说,你这床上睡过几个女人?”她睁大眼睛问。
上帝呀,救救这个女孩吧!我心里说。
这是一个刚刚毕业的高中生吗?我问我自己。
“没有啊!你别问这种问题。咱们看鱼去!”
“对对,看鱼去!”我好不容易从她肚皮上爬了起来,正要往厨房去,她就吼道:“等等我!”好像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一样。
我们携手进了厨房,她看见这些鱼,终于露出了孩子的本性,拍手叫道:“好大耶,我喜欢,我要吃,要吃!”
“我们中午吃酸菜鱼吧!”我建议。
“你会弄吗?”她怀疑地问。
“你等着瞧!”我信心十足。
“我给你当下手。”
“好啊,你也可以学习学习嘛!”
“我才不学呢?”
“为什么不学?”我好奇地问。
“要是我学会了,你以后会总让我做给你吃!”她想得可真远哪!
酸菜鱼是我的拿手好菜。我系好围裙,戴好袖套,全副武装起来,然后神气活现地对她说:“你看好啊!看我做菜是一种审美享受。”
“吹牛。”她撇了撇嘴。
事实胜于雄辩,我对自己说。
三十八
我挥动菜刀,飞快地给鱼去鳞,只见雪花霏霏,她看呆了,眼里不自觉地露出艳羡的神色。我装做没看见,迅速地剖开鱼腹,去掉内脏,将鱼头、鱼身和鱼尾分开,又将鱼身削成薄薄的细片,剁开鱼头,把鱼尾中有用的部分剔下来。所有这些,一气呵成。当最后一道工序完成的时候,我颇有庖丁解牛之后“提刀而立,为之四顾”的成就感。
“啧啧,还真不错。”她终于折服了。
“那你也为这道菜做点什么吧。”我大度地说。自古以来,胜利者总是宽宏大量的。
“我来剁生姜。”她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
不过我又差点笑了起来——她是个左撇子。我说看她做事怎么这样别扭!
“你笑什么?”她还是发现了我的表情不正常。
“我没有笑你啊!我觉得你剁生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