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你没事吧?”突如其来的情况,让苏沐航有些招架不住,他立刻跟到洗手间,然后半倚着门,关切的问道。
“没……没事。”陌白摆摆手,但是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又了一阵呕吐。
苏沐航看不下去,于是走到她身边轻拍着她的背:“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陌白终于顺了口气,然后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面已经满脸猪肝红的自己,眼睛里透出几分忧虑。
“真的没事?”苏沐航探寻的问道,手掌开始在陌白的背部从上往下顺着。
陌白摇摇头,轻推开苏沐航,转向背靠着墙,看着天花板,长出了一口气:“果然,越怕什么越有什么,这个孩子估计得给你添麻烦了。”
孩子问题。棋胜一招
“孩子?”苏沐航目瞪口呆,身体不由得倒退了两步。睍莼璩晓
这一刻,他只感到自己的脑袋嗡的一下,然后那些几天前还在他脑袋里不断放映的场面,一张一张由彩色化为黑白,接着裂成一块一块,那一条条的缝隙,就像天上的雷鸣电闪,把他整个人都轰得外焦里嫩。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虽然他看得出她并不是非常开心,但是他认为他们这样的生活方式很是轻松愉快。
他一直觉得寒子郁只是运气好,比他早出现在她的生命里而已。
他相信自己可以用时间化解寒子郁在她生命中存在的那段时光。
让那些属于他们的过去永远的留在岁月的痕迹里。
可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却意外的把他正努力编织的梦给敲碎了。
陌白脸上带着惨白的笑,然后苦涩的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寒子郁到底是不是个正常男人吗?”
陌白指着肚子说道:“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不过我不会打扰你太久的,找到了住的地方我就会离开。”
陌白知道苏沐航虽然经常面对大众媒体,可是内心却是个很封闭的人。
她很感激他为她所做的一切,不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哪怕就像他说的,是为了宋家的财产。
只是人不能把别人的好当作理所当然,所以有些麻烦,能免则免。
“你是嫌我这工资不够高,但是觉得我这住得没有寒子郁好?”毕竟主业是演员,所以苏沐航很快恢复了自己的脸色,再次拿出一副自以为是的态度。
“都不是,我是觉得你长得太帅,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姑娘的话,我怕到时候你老牛吃嫩草,我亏。”苏沐航刚才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已经有了挽留的意思。
陌白是个聪明人,但却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
虽然并不想打扰苏沐航,却也知道现在这里是她最好的养身之所。
听了陌白的话,苏沐航也是淡淡一笑回道:“既然这样,那你就更得留下来了。我未来的老婆怎么能让别人带走呢。看来我得进行一个新的计划——萝莉养成。”
这一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笑容有多假,他的话有多酸。
“去你的。”陌白被苏沐航这句话逗笑了,原本的忧虑也在瞬间荡然无存:“我家的宝贝女儿才不会喜欢你这样的既小气又无赖,既自以为是又鸡婆的怪蜀黍呢?”
“你确定像我这样既大方又绅士,既帅气逼人又风度翩翩的魅力大叔她不会喜欢?”苏沐航两手抱着胸,眼睛盯着陌白还完全没有迹象的肚皮说道。
陌白两手捂着肚子,故作认真的反驳:“我会告诉她,嫁谁都可以,但是苏叔叔不行,因为苏叔叔是弯的,他只喜欢男人。”
“靠,陌白,你丫的,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哈,我可是直男,直得不能再直的那种。”苏沐航暴怒,差点一记手栗爆到了陌白头上。
虽然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基情不少,但是那都和他不沾边,因为想到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搂抱在一起,他就觉得恶心。
陌白点点头:“再直也可以掰弯的,你不也用嘴巴寒子郁给掰弯了吗。”
“好吧,陌白,我算了服了你了。寒子郁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荡,让你对他这么百般维护?”苏沐航有些生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我没维护他啊,我说的是一种可能性,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肚子里是个男孩呢?”陌白眨巴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笑着问道。
“如果你想让你儿子长大以后卖菊花,我不介意试试赏他几个茶钱。”说着,苏沐航突然感觉有一股恶心的味道从喉腔直往上冒。
“如果你敢的话,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好闺蜜的。”陌白食指和中指夹成剪刀状向苏沐航进行威胁。
两个人嬉哈了一阵后才各自恢复到原本的生活轨道上。
仿佛这个孩子的事情没有对他们产生任何影响。
但是陌白不知道,此时此刻苏沐航的心里却已经是风起云涌。
微扬大厦,总裁办公室。
寒子郁端着茶静站在窗前看着对面建筑,眼睛里含着胜利者的火光。因为那里面有一家叫双白的企业正以雨后春笋般的速度疯狂崛起。
而他正是这个企业真正的幕后领导者,它是他寒子郁能力的象征,实力的证明。
可是离成功越近,他却越觉得失落,因为他当初决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可是她却不在他的身边。
其实,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去找她,却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时机还未到。
自从那天被女仆点醒后,他就告诉自己,这一次,他要给她一个真正安全感的家。
所以他克制着,忍耐着,等着着化茧破蝶的美丽与惊喜。
“进来。”寒子郁还沉浸在自己的沉思里,办公室的门响了起来,于是他习惯性的回了两个字,然后缓步坐回了办公椅上。
“你怎么来了?”看着正进门的许鸣飞,寒子郁问道。
许鸣飞自觉的坐到屋内的沙发上,松了松脖子上的依赖十分慵懒的回答道:“看来你好像并不太欢迎我?”
寒子郁脸上带着一丝怒气问道:“照片的事情难道你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吗?”
“我记得当时我可是说了不允许拍照的。”
寒子郁说完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凝重之色,然后轻轻的喝了一口茶,语气比以前多了一份商业化的味道。
许鸣飞轻然一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修长的五指轻轻的擦亮了一根火柴,接着又优雅的甩灭:“用习惯了打火机,偶尔用一下火柴还挺让人回味的。”
许鸣飞回了一句与情景不搭且不合时宜话。
寒子郁没有说话,依然有一下没一下的品着手里的茶,房间的空气一下子冷凝下来。
“子郁,想不到几个月没见,你就让我刮目相看啊。”许鸣飞轻吐出一口白烟,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闪着一抹冷寒。
“这是一个成长的过程,人人都会有的,只是我领悟能力差了一点而已。”寒子郁不冷不热的回答道。
许鸣飞轻轻的摇摇头,将还没有抽完的烟用力按压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然后才若有所思的说道:“一个领悟能力差的人能用这么高明的手段让宋佳玉就这么自打退堂鼓?这一招自黑可用得真是绝了。”
激烈争吵。兄弟选择
许鸣飞半赞半怨的话让寒子郁觉得非常刺耳。睍莼璩晓
他冷冷地看着许鸣飞嘴唇的弧线不停地一拉一扯,可是他后面说了什么,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明白。”寒子郁挨着桌子,让身体有个支点,脸上保持着职业的平静,表情没有丝毫的波澜。
“子郁,咱们就别绕弯弯了,如果在以前你说不明白,我会耐心地给你解释;但是现在,你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我再说那就是多此一举。”许鸣飞说完,眼睛里闪过一丝淡淡的无奈和恐慌。
寒子郁直起身,然后坐到沙发前,与许鸣飞对坐:“我是真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我现在只想知道照片究竟是怎么回事,麻烦你解释一下。”
虽然两个人的关系因为陌白已经有了一些隔阂,但是寒子郁并不希望它继续演变成无法逾越的沟壑。
许鸣飞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立刻接话,只是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看了寒子郁许久。
“子郁,这样的你真让人觉得害怕。”许久之后,许鸣飞才终于又开了口,只是语气里透着无比的凄凉与哀伤。
然后长出一口气,两手拍上膝道:“既然你不肯撕破这层纸,那么今天我来当一回小丑了。”
“子郁,我不得不说你令我大开眼界了,我许鸣飞一直觉得自己的手段少有人及,但是此刻我终算是败给了你。”
“你不是一直问我,那两张照片是怎么回事吗?”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知道你信吗?”
许鸣飞说完看着寒子郁,希望透过光的传播能看清他眼底隐藏的东西。
“我信你,但是其他人,我不信。”寒子郁半仰着身体斜在沙发上,让身体处于一个相对舒适的状态说道。
“呵。”许鸣飞一声冷笑:“我想知道的是,你所谓的其他人包括陌白吗?”
“你什么意思?”寒子郁再次直起身上,打起满分的精神。
他一直觉得和人斗智斗勇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所以他喜欢放任自己随心所欲。
但是身处这样的位置,逼得他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野心和不得已的手段来对付。
许鸣飞轻瞟了寒子郁一眼,然后再次划燃火柴,点了一支烟,随着那哈出的一口白气冉冉上升,然后消失在空气中,淡淡的不见踪影,许鸣飞才缓缓问道:“子郁,你是什么时候遇到陌白的?”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寒子郁避而不答,但是心里却咯噔的一跳。
许鸣飞向来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猜到他同陌白的相遇会和那两张照片有关系。
他认为这个秘密只会是他一个人的秘密,可是他终是没有逃过许鸣飞敏锐的洞察力。
许鸣飞弹了弹指尖的烟灰,又猛吸了一了口,带着渗人的笑回答道:“为什么问,我想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子郁,有些话我们还是敞开天窗说吧。”
“如果我推测得没错,你和陌白认识,估计就是那次在千巧汇吧!”
“若是我的假设没有错,那两张照片应该是陌白的作品。”
“我知道为了保护陌白,你会想否定。但是先听我把话说完。”许鸣飞阻止正要开口的寒子郁。
“你也许想问为什么我会猜到这些。”
“还记得那天游戏,我到外面找你吗?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天你发了很大的火气。”
“当然最重要的是,你遇到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惹到了你,估计就是那两张照片惹的祸吧。”
“其次,你露出破绽的地方是和宋佳玉的订婚宴。”
“我记得那次游戏商业展前,你说过,你这辈子再也不会去千巧汇。”
“你从来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可是那次你却破了例,而且是自己的订婚宴。”
“这只能说明,千巧会对你来说是个很特殊的地方。”
“还有,订婚那天你穿的衣服是大红色,你一向喜欢低调,却在那天穿得那么招摇,这不合常理。”
“所以原因也只有一个,你遇到她的时候穿的也是大红色。”
“最后我们再绕到照片上,按照你的性格,出了这样的事情,你绝对不会坐在这里和我喝茶聊天。”
“更不会无动于衷,任由舆论传播。”
“甚至包括刚才对我兴师问罪你都表现得那么平淡,那么气定神闲。”
“这所有的一切,只能说明,对这件事情,你早已知情,或许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