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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二话没说拉了灯也迅速的钻进了被窝里,然后习惯性的环着陌白的腰,唇印到她的脖颈间。
熟悉而暧昧的气息让陌白很是不自在。
以往她可以任由他胡作非为,可是今天,她就是觉得别扭,于是掰开寒子郁的臂说道:“你今天太累了,别折疼了。”
“我不介意再累一点。”寒子郁完全不给陌白反抗的机会,直接将她的身子掰平,然后压在身下。
“可是我很累。”陌白撑着寒子郁的胸,企图阻止他的入侵。
“你只要乖乖躺着享受就好。”寒子郁反握住陌白的手,含情脉脉的说道。
她的身体就像是种在他身上的一棵罂粟,只尝过一遍以后,就再也戒不掉了。
明明知道她并非心甘情愿,可是在她面前,他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下半身。
于是,他每天就这样饮鸩止渴,来缓解他对她无法满足的欲望。
他害怕有一天,如果离开了她,他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来。
感觉到寒子郁已经搭在箭上的弦,陌白只得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弄。
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要理性,可是身体真实的反应冲破理智的防线,最后,她只能配合他做着自己内心并非心甘情愿想做的事情。
每次欢愉过后,陌白总是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入睡。
这次也不例外,听着身侧寒子郁发出来均匀而又厚重的呼吸声,陌白能想像到他的累。
虽然她觉得他确实很不容易,看着他累成这个样子她也心疼。
可是她没有立场去关心他,更没有资格去为他担忧。
她不想让自己像个怨妇一样,永远被养在这如牢笼一般的金屋中,有可能还被戴上了一个第三者或者狐狸精的帽子。
特别是今天,她发现自己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她竟然在乎了,吃醋了。
她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女人只有在认可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才会做出那样的反应。
所以她不允许自己继续这样下去。
于是她决定,必须尽快离开。
然而,她究竟要怎样离开这里?谁能救得了她呢?
她又一次将她认识的人在脑海中刷新一遍,这次,她终于刷出了一个特殊的人物,还有那个从来没有验证过的手机号码。
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她甚至连他叫什么,姓什么都不知道,他给的电话号码会是真的吗?他会真的愿意帮助她吗?
而且就算他有那个能力,那个意愿,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她都还没有弄清楚,他能够找得到吗?
一串串的问题在陌白的脑袋里乱成一团麻。
经过一个多小时,她才终于把这所有的一切给快刀切了。
最后,她还是决定给那个神秘的男人发个信息。
因为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只是,她肯定她的手机被寒子郁监控了,她又要怎么和他联系而不被寒子郁知道?
这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就在陌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一阵振动声传来,是寒子郁的手机。
陌白顿时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小心的查看着身侧的寒子郁动静,发现他依然酣睡,于是便小心翼翼的拿过他的手机。
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双手小心的发了一条信息。
救命稻草。论胸之道
接下来的几天,陌白依然在焦虑与等待中度过。睍莼璩晓
那天晚上发的信息像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
坐在石凳上,看着地上已经铺得满满的树叶,感觉着那吹进颈窝间冷冷的凉风。
她才终于发现,原来已经入冬了。
冬天过完就是春天,可是她却永远看不到属于自己的春天。
一种无奈的落寞感无意间袭上了陌白的心头。
此时此刻,她已经看不到这固若金汤般的围墙外面的希望了。
她从来不是一个消极的人,但是却再也想不到办法去挣脱这样的禁锢。
“果然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就在陌白陷入自己无限的遐思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在她的身后,让她的心忍不住快速地跳起来。
因为这是她这些日子里听到的最新鲜的一个声音。
陌白转过身,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物,一时间竟然怔怔地呆住了。
因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她发送信息的对象——那个在舞会上认识的神秘男人。
只是他今天的打扮比上一次更神秘,简直就像个爱斯基摩摩人,但见他整个人都被一件有帽子的大衣裹着,完全看不到他原本健硕的身材,黑色的口罩,黑色的墨镜,依然还是看不清他的五官。
“真……真的是你?”陌白既惊喜又激动,声音都是打颤的,眼睛里放射出一种异样的光芒,像突然间看到了希望。
“不是你发信息给我要我过来帮忙的吗?”男人一屁股坐到石凳上,语气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我以为你找不到这里。”陌白连忙解释,也跟着坐了下来。
男人对这句话显然很不受用,于是板着脸说道:“T市就这么大,临海的地方也就那么点,而且你还描写得那么详细,你觉得我是白痴吗?”
感觉到男人语气里的愤怒,陌白立刻讨好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在这里住这么久,都不知道这是哪里,所以……”
“那是你笨,当然,你们女人都笨。头发长,见识短。”
“再说了,你以为福尔摩斯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啊。”
“很多人没有我这样的脑子却总喜欢站在我一样的高度思考问题。”
男人不屑的撇撇嘴,抖着二郎腿看着陌白。
见自己的好心喂了驴肝肺,陌白的心里的怒火也是不断地往上涌。
想不到这男人嘴这么贱,说话这么臭屁,如果不是有求于他,她早就开始唇枪舌战的表演了。
想着自己的自由,她只能忍着。
“好吧,那请大侦探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又打算如何把我带出去?”
虽然这个男人嘴贱,但是能在这么多人的盯梢下这如此堂而皇之的进来,也非泛泛之辈。
毕竟外面有寒子郁的精英护卫,内里又有他的专职眼线。
“至于进来嘛,没必要和你说,因为我已经做到了,不过出去,得容我好好想想。”
男人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的五指有频率的敲着桌面。
神秘是他一惯的作风,所以他不会告诉她,他是坐在送货车的隔板里偷渡进来的。
为了救她,他花了几天的时间找到这里,又花了几天的时间考察这里的环境,然后寻找机会。
最后他发现那辆每天进出的小货车是唯一的漏洞。
于是他花了大价钱买通了这个送货司机,然后又用药物迷倒了两个女仆才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
只是,小货车需要经过门口那些守卫一遍排查才能进出,这是个比较伤脑筋的事情,因为夹板里只能容下他一个人。
“这里的护卫你熟不熟?”男人依然保持着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情问道。
陌白摇摇头:“不太熟,寒子郁只让他们保护我,但是并不让他们和我接触,不过他们应该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一般的保安不可能一天都可以站得那么正,而且寒子郁也不会花钱雇佣一些普通人来当守卫。
“那后门那些人有见过你吗?”男人继续问道。
“你说什么,这里还有后门?”陌白表现得很惊讶。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提起,她都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坐井观天。
“看来你不但脑子笨,而且视力还有问题。”男人脸上是满满的蔑视,然后站起身来非常得意地说道:“那就行了,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陌白也跟着起身,眼睛里满是期待的光芒。
男人呶着嘴,将陌白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会,然后盯在陌白的胸部摇头说道:“身高是差不多,可惜干瘪了一点。也许塞两个苹果进去可以蒙混过关。”
女人的直觉向来灵敏的陌白非常不客气的瞪着面前这个色胆包大的男人骂道:“麻烦收回你那250的目光,我怕我36D的胸承受不起那里面灿烂的黄色。”
“你们家的D还真是比别人家的D小的不只3个C啊。”男人不屑的回答道。
“不和你贫了,快说,你到底要怎么办?”陌白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在做一笔非法的买卖,一个不留神就得人脏俱获,最后就会永远的被困在这看不到希望的牢笼里。
她只有这一次机会,所以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寒子郁应该有给那两个仆人自由出入的权力。”
“不过这段时间她们偶尔会坐着送何物的小货车偷偷去办一些私事。”
“现在她们被我迷晕了,你可以偷偷扮作她其中一个的的样子混出去,不过前提是不能让那让后门那个护卫发现。”男人说道。
自从寒子郁和陌白的关系缓和以后,寒子郁有吩咐两个女仆就不再时刻盯着她,给她一些私人的空间。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们竟然会假公济私,不过倒也是这份私心成全了她。
“只不过呢,外面的那个护卫每次检查的时候都只看那两个女仆身上的某个部位,你的身材和那两个仆人相比缺了一点女人味,就是不知道那个护卫能不能看得出来。”男人依然不放过这一点可以拿来打压陌白的东西。
陌白白了男人一眼,然后咬牙道:“不用担心,女人的胸挤挤一还是有的。我这就去换衣服。”
陌白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挑衅,于是用力的一甩脸,然后就大步往屋里走去。
看着换好仆人衣服出来的陌白,男人盯着她上身两个过E的球形忍不住调侃道:“这里面垫了几张胸贴?”
“等我安全离开这里,我会告诉你的。”陌白故意的昂起脸,锐利的目光穿透男人墨镜后看不清的瞳孔。
心生忧伤。终是别离
陌白的离开比她想像中的要顺利的多。睍莼璩晓
虽然当那个护卫将目光盯着她的胸时,她紧张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但是双那有色的眼睛并没有察觉到她脸色的不正常。
当车子离那栋不喜欢却慢慢开始习惯的别墅时,陌白还是莫名的觉得眼眶发热,心里生疼。
尽管她不赞同寒子郁的做法,可是她依然是爱着他的。
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尽管她觉得很困闷,但他给的爱却是她无法割舍的眷恋。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的沟壑,那么多的阻碍,能和他在一起,是她这辈子的心愿。
只是生活就是这么残酷,人生就是这么无常,他们注定了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注定了是无法在一起的。
别墅越来越远,到最后只剩下一个点,然后再也看不见了。
想起这些天和寒子郁在一起的点滴,想起他对她的好,对她说过的超出他原则的甜言蜜语,她泪水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如果舍不得的话,现在回去还来得及。”神秘男人从夹板中爬出来,脸上依然是十分的不屑。
“我看你对寒子郁也并非没有感情嘛。”男人继续调侃。
“也对,寒子郁那么有钱,又给你买了个那么大的房子,就算当他的情妇,你也是一辈子衣食无忧,是个女人都会舍不得。”
“再说了,这个世上,估计只要他吆喝一声,想为他献身的女人都可以绕赤道半个圈了。”
“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
陌白将泪水擦干,然后转过脸看着后排已经坐起来的男从,嘴角一勾说道:“你丫的,一个男人嘴巴怎么老这么贱?你就不能说点人话吗?”
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难道他看不出来她很伤心吗?
当然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