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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郁的脸上立刻渗出一片青寒,气得几欲吐血。要是知道她会问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昨天晚上他就不应该忍着,要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差点就要爆炸了!
“别那么努力,你再努力也没用的,它起不来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她并非故意想刺激他,只是她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
有些算计终是没有那么准的,有些估量也总会有出现偏差的时候,就在陌白这句话刚落,她就感觉自己的重心不由自主的往下落,然后整个身体倒在了床上。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寒子郁的体重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知不知道当着男人的面说他不行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寒子郁火热的目光与陌白相对,喉结急剧的滚动,声音里也带着重重的喘息。
这样亲密的接触让陌白非常的不习惯,理智上她非常想推开他,可是力量上却并不允许,于是只得用嘴巴抗议:“你太重了,要减肥啦,快起来!”
“放心,压不死的。”寒子郁嘴角擒着痞气的笑,眼睛里更是闪着奸邪:“我只要想让你感受它慢慢长大的过程。”这是寒子郁嘴里第一次说出这么淫秽的话,但是他并不觉得尴尬,也许在很多事情上和她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才有可能和她一起看那些他曾经错过但今后不想错过的风景。
“你变态啊。”陌白急了,也顿时感觉到了危险。尽管她经常隐性的说一些污言秽语,可是她从未看过男人的身体构造,甚至连某些部分都只是模糊的知道一点点。但是现在她却明显的感到到了寒子郁身体的变化,这让她觉得很羞愤。
看着偏向一侧的脸越来越红,寒子郁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只是为什么身体的某个部位好像不太受控制,这要怎么办才好?于是男上女下的姿势就一直这么保持着,她动不了,他不能动。
“喂,你快起来啊,你弄疼我了……”陌白突然叫了一句,语气里是满满的气氛。刚才她真恨不得一脚把寒子郁给踹到地上去,只是她明白面前这个男人已经欲火焚身了,如果再刺激他,怕他被精虫给蚕食了,所以她只能乖乖不动。
“我什么也没做啊!”听到这个疼字寒子郁顿时就想歪了,如果这样都能疼,那到时候他还舍得蹂躏她吗。
陌白咬着牙,狠狠的瞪了寒子郁一眼,然后非常大声的说了句:“我大姨妈来了。”其实她知道这个才是引起她发高烧,昏迷的导火线。
这次轮到寒子郁脸红了,在经过片刻的调整之后,他终于收回了自己的武器,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陌白的暖香玉体。
陌白眸子里向寒子郁射去一道锐利的光,但下一秒她就已经下床去找自己的贴身好伙伴了,然而经过几分钟的寻找后,她竟然发现她的存货都用光了。于是只得抓狂的甩甩头,两手伸进发间,企图让自己理智清醒。她不知道自己是倒了几辈子霉,竟然在关键时刻掉了这么大一根链子。
“怎么了?”看着几欲疯狂的陌白,寒子郁心里不免忧虑,于是非常关心的问道。
陌白软软的瘫坐在地上,身体所有的力气都消耗光了,呆呆的回了句:“我的面包没有了。”
“我去帮你买吧,正好我也饿了,不过你这个样子还是吃点清淡的吧,我给你带点清粥好不好?”以前并不喜欢和女人有太多的交涉,所以这种私人话题他是不会接触到的。
听到这句话,陌白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看向寒子郁的眼神里都有藏不住的欢愉:“你真有意思。”这是她第一次发现寒子郁竟然有如此纯洁无瑕的一面,比起沈奕阳和许鸣飞来,他几乎纯净得有如深潭里的清泉,干净到让人不敢直视。
“嗯?”寒子郁一头雾水。
“我说的面包是卫生巾。”陌白解释,看来她需要给他科普一些基本知识。
寒子郁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个通透,差点要咬断自己的舌头。想来自己肯定被她在心里骂白痴了。
“哎呀不行了,我得去厕所。”陌白说着就立刻晃悠的直起身子咬着牙往洗水间而去,然后隔着门向寒子郁喊话:“喂,你能不能帮帮我啊,楼下有个便利店,你可不可以去帮我买一袋面包来啊。”她向天发誓并非成心整他,她真的是别无他法。
寒子郁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给女人买卫生巾,这对他而言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了,非笑掉大牙不可。可是这确是一个非常好的关心她的机会,他又舍不得放弃。
最终的最终寒子郁终于还是下了楼。
而当他回来,把买来的卫生巾递给陌白时,陌白差一点笑得血崩,因为袋子里是各肿牌子、各种款式的卫生巾。这是她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奇葩的买卖……
凄情别离。毛遂自荐
“那个,我……我没买过这种东西。睍莼璩晓”看着陌白从卫生间里出来,寒子郁解释道,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还是红了个通透。直到现在,那个便利店大娘隐而不发的笑,还有正巧路过的几个人奇怪的眼神,依然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一次,他的脸直接从伊拉克丢到阿富汗去了。
陌白将袋子放到桌子上,眼睛里闪着真诚和温暖:“我知道,难为你了。”刚才在卫生间,一开始她也只是笑,带着一点尴尬,又带着一些嘲讽,只是当那笑意流过之后,她发现自己内心竟然有一种无尽的空洞和没落在不停的激荡。已经好多年没有男生会这样屈尊折贵对待自己,这让她不禁想起多年前那个如春风一样的男孩,还有那段再也找不回来的时光…
寒子郁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想回一句煽情的话却终是没有出口。虽然刚才他确实很囧,很难为情,但是陌白刚才那让他眼前豁然一亮的温暖还是滋润了他久经干涸的心,他觉得这一趟值了。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陌白身体还是有些虚,于是缓缓的坐到床上,用平常聊天的语气打破了两人的寂静。原本像他们这样发生了这种事情多少会有一些尴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再去提起,不想去捅破那层纸,更不想看到里面的秘密。
寒子郁似这才想自己的责任一般,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着开机,看着上面的几十个未接电话,然后无奈回答道:“嗯,我确实该回去了。”为了防止被打扰,在搂着陌白的那一刻起,他就关机了。
“谢谢你。”这是陌白发自内心最真挚的感谢,有些话既然不说破,那么就只能用最客套的语言来作为结束。人情也好,心意也罢,她不打算还,也还不起,所以惟有到此为止。
虽然只有简单的三个字,但是陌白心思他自然是明白的,心里不由得涌上一丝凄凉,连嘴角的笑都是无奈而没落的:“都是朋友,没什么好谢的。”
寒子郁话里的无奈很明显,但是陌白只能视若无睹。
“对了,桌子的药你得记得按时吃,上面我都标好的一天吃的次数和数量。”不想让这种沉闷延续,寒子郁选择了终止这种氛围。
目光瞟过那堆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药片,陌白的心又一次莫名的柔软起来,但是嘴上依然还是硬气的回答:“我知道了,谢谢。”
寒子郁含情的眸深深的看了陌白两眼,然后点点头转身,只是在步子刚接近门口的时候又立住了,然后又回过头来说道:“我要出差半个月,所以这段时间你就不用去微扬了。”
“好。”陌白的回答依然很简单,只是低眉看着寒子郁干净的鞋子愣愣的有些失神。
脚步声再次响起,然后越来越远,最后终于消失在了门外,在听到房门关上的那一声响,陌白感觉自己的心仿佛瞬间从高空坠落,有一阵缓冲不及的疼痛和压抑。
天气依然炎热,空气中没有一点湿度,甚至连拂面而过的风都带着灼人的温度,闷得人几欲窒息。经过两天的调养,陌白的病终于好了许多,所以在第三天的早上,她就开始上班了。因为寒子郁的出差,所以这段时间她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正式的工作。
“这就是你们写的东西?”才刚踏进办公室,就听到谷清锐利的声音在整个办公室里回荡,只那几个高亢的抖音就可以分辨得出此时的更年总编大人是何等的生气。
“总编,这已经是第六份稿子了,我觉得问题并不在我们身上。”是栏目主编的声音,解释的语气里带着无尽的委屈与无奈。
“这个我不管,既然写不好,那就重新再写,写到他觉得满意为止。”谷清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不容反驳的味道。
“苏沐航的性格太古怪,而且有些要求也太过分,我们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样的东西,我们这些稿子都是按照常规的思路走的流程,一没有夸大事实,二没有弄虚作假,所以我不知道怎如何才能做到他满意。”主编不卑不亢的陈述着自己的苦衷。
“我希望你清楚,我们是撰稿者,只有被挑选的份,没有资格去要求怎样的采访的对象,性格古怪怎样,要求过分又怎样,如果不懂得投其所好,抓住他的内心想法,你们还拿什么在这个行业混?圈圈不是慈善机构,如果写不出顾客要东西,那么就别占着别人的位置。”谷清的措辞十分犀利,句句老到不失道理却又带着强劲的锋头。
“我再找人试试吧!”在恶势力面前,身为下属只有忍气吞声的资格。
因为刚才的对话里涉及到陌白关心的名字,所以这一段对话她一字不漏的听在耳朵里,也许在所有人的眼里,苏沐航是一个非常难伺候的人,但是她却并不这么认为。
“主编,可以把苏沐航的采访给我看看吗?”看着主编耷拉着脑袋从谷清的办公室里出来,陌白立刻就迎了上去,当然也没有隐瞒自己听到了谈话的内容。
“你?”主编脸上是满满的不相信,那一个字里也都是怀疑的语气。
“我是苏沐航的铁粉。”陌白知道要争取一个机会,不需要太多的解释,有时候只要简单的一句话就好。
果然在听到这句话后,主编眼里的那份不信任隐藏了不少,虽然他并不相信一个初生牛犊可以和他手下那些精英铁将相提并论,但是这份知己知彼的了解却是他手下任何一个英才都没有的。
“这是所有的访谈笔录,如果你明天下午三点之前交不上来的话,那就别硬揽下这个活。”主编好心提醒,然后又加了一句:“因为这次的访谈是我们社里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所以总编对稿子非常重视,稿子写好后需要给苏沐航过审,如果你没有十分把握的话,我想我不会帮你递交的。”如果稿子再被打回来一次,他就得去买个金钟罩防着谷清的口水了。
“我知道。”陌白当然听得明白主编话里的意思,只是能离他近一点,她就感觉自己的心活过来了一点,而且她也自信凭借自己对他这些年的关注和了解,以及自己的文笔功底,一定可以功得圆满。
一鸣惊人。意外发现
因为苏沐航的访谈陌白并没有参与,所以她只能一字一句认真的研究资料,同时也在脑子里模拟着他当时的言谈举止。睍莼璩晓
但好在她对苏沐航的了解已经细致入微,所以这篇稿子写得很顺利,于是第二天早上一到社里,她就将稿子陈了上去。
陌白并没有想过这篇稿子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影响,只是希望能尽最大的努力挽留住心底那份挥之不去的温暖。也许是陌白的文字和嵌入里面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