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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另外两个庞克,便一起配合着怪笑了起来,并且将手中的刀子,全部指向了那个杂役。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个杂役一伸手,便握住了先前那个说话的庞克的手腕,只听到“喀擦”一声,那名庞克手骨被折断,立刻怪叫了起来。
另外两名庞克挺刀直刺杂役的要害,那杂役不慌不忙,反手握住其中一名庞克持刀的手背,将刀尖拗回他自己的面前,并且踢出一脚,将剩下那个庞克手上的刀踢飞,插入天花板中,直没至柄。然后才反手一巴掌,打在先前那个手背被抓住的庞克脸上,那庞克立即昏了过去。
刀子被踢飞的庞克见情况不妙,转身就跑,但是才跑出没几步,便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枝筷子,从后方插入他的膝盖,他便立刻应声趴了下去,不断哭爹喊娘地叫痛。至此,三名庞克全部被摆平,而远处警车的声音也“咿呜咿呜”地响了起来。
那名杂役不是别人,正是赵公子。只见餐厅老板笑嘻嘻地走上前来,搓着手,鞠躬哈腰地道:“原来你有这么大的本事,真是真人不露相,我……”
话还没说完,赵公于便脱下工作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
又过了一个多月,赵公子又烧掉了当地贩毒集团的一批海洛英,抄了一个绑架勒赎的组织的窝,以及捣毁了一个贩卖人口的黑帮。
每次做完这些事情之后,他都会往现场留下一个刻有赵字的金剑作记号。金剑赵公子的名声就这样不经而走,愈传愈广,当地的警政单位对他是又爱又恨,又想颁赠荣誉市民的奖状给他,又想请他回警局,看看究竟是何许人也,但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人,只好作罢。
这天晚上,赵公子打扮整齐,穿着一套意大利制安哥拉凉爽小羊毛料西装,苹果白丝绸金钊衬衫,打着红底白点凸绣手工真丝领带,戴着一寸名家设计黑色扁圆形混金环的眼镜,右手拄着一枝拐杖,十足一个多金公子哥的模样,一个人来到一间华人帮派经营的地下赌场。
他手里的那枝拐杖的杖头,是一个精心雕刻的马雅神氏图腾,杖身颇粗,之中便藏着那把纯金打造的剑。那是怪老头给他的灵感,他第一次看见怪老头拄着这柄金剑时,就曾经以为那是一枝拐杖。
他在几个赌台边逛了一圈,便发现这赌场的大部分庄家都有作弊。
他走到一个最普通的赌骰子“大小”的赌台旁站定,此时桌面上已经连续开了八次“大”,于是便见许多不信邪的赌客纷纷将赌注押到“小”的地方。
赵公子运用耳力侧耳倾听骰盅里骰子跳动的声音,这次摇动后结果是“一个一,一个三,一个四”,加起来是八,果然是“小”。
赵公子自从练了“极动心经”之后,眼力、耳力已超过常人不知多少,就连十公尺外有细针掉落都听得出是针头还是针尾先落地,又怎会听不出眼前三颗骰子在骰盅里停止时造成不同的声音呢!
于是赵公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万澳币,丢在“小”的地方。
那个庄家见赵公子一下注便是一万澳币,看了他一眼,但仍不动声色的继续喊道:“下下下,下大赔大,下小赔小,买定离手。”
众人全部押完注以后,庄家巡视了一下桌上的赌注,确定押小比押大的金额高不少,便踩了一下桌边的一个小按钮,连接在桌子内部分磁石便引动骰子内部的磁石,而跳成“大”
的一面;庄家其实并看不见盟内的骰子,但只要踩一下便会跳大,踩两下便会是小,庄家视情况决定骰子大小。这种作弊的方式只是运用简单的磁石正负极相吸相斥的原理,在一些不入流的赌场中经常可见。
庄家直到开盟前的几秒钟才踩按钮,赵公子锐利的眼光注意到庄家的腿部突然轻微地抽动了一下,然后便听到骰盟里面发出了极细小的响声,“四、五、六”赵公子心里默念道:
“竟然变成了大”。
于是赵公子运起内力,轻轻在赌桌边敲了一下,巧妙地传进骰盟里,骰子便跳成了“一、一、一”小。
那庄家还不知道有人动了手脚,一开骰盅,不禁愣了一下,才结巴地道:“三……三个一,小。”脸色十分难看,心中十分不情愿地把钱赔给了将钱押在“小”上面的客人。按着,庄家又摇过骰盅放好,大家又继续下注。
这次,仍然是赔小的一边多,赌大的一边少,赵公子先前听了骰盟里的声音,是二、二、四,八点小,于是便将原来的一万澳币,连同赢来的一万澳币,一共足两万澳币,一起押在“小”上。
但是开盅前的几秒钟,庄家又动了手脚,使骰子的总数变成了“大”。赵公子二话不说,又用手指在赌台上轻轻敲了两下,便又将骰子震回了“小”。
这次骰盟打开的时候,庄家的脸色变得铁青,简直难看到了极点。就这样连续五、六盘之后,赵公子已经赢了二十几万澳币。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有一个赌场主管模样的精瘦老头来到赵公子面前,说道:“阁下真是好手气。”
赵公子笑笑,道:“怎么,你们这里规定客人不能赢钱吗?”
老头尴尬地做了一个手势,道:“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赵公子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跟老头走到一间办公室之中,随便挑了一张椅子便坐了下来。老头将门关上,立时从另一扇与这房间相连的门后,又走出了四名大汉来,站在老头身后。
老头开门见山道:“阁下是哪条道上的?还请赐教。”
赵公子微微一笑,潇 地道:“我认识一个为人老实的大学教授,他说被人骗来你们的赌场赌博,结果输掉了他毕生的积蓄,连老婆和孩子都跑了。所以我今天特地到贵场来看看,结果发现贵场的赌博方式好像真的不太公平。”
“不公平?”老头眉头一皱:“你敢说我们诈赌?”
赵公子道:“有没有诈赌,你们自已心里最清楚。”
老头道:“这个赌场是我们青虎帮的地盘,阁下足哪条道上的?”
赵公子冷冷地道:“我只是路见不平,想把它踩平罢了。”
老头道:“你好大的口气,只可惜,口气大的人都不长命。”
说着,老头便向四个大汉使了使眼色,四名大汉立刻围了上来。赵么子动都不动一下,只是微微一笑,等四人都靠近了,才准备要出手。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赌场大厅突然传来了几声枪响。老头对四名人汉丢下一句话:
“这家伙就交给你们了。”便冲了出去。
四名大汉一拥而上,赵公子却出指如风,迅速点了他们的穴道,四名大汉就这么毫无抵抗力地软倒了下去。
赵公子快步走回赌场大厅,只见大厅里已经乱成一团,赌客四下奔逃,有七、八个拿着手枪的人躲在各处有利的角落,似乎都是赌场的保镖。而在赌场入口不远处,则有一个隐蔽点,露出一个枪口来,但是看不清楚拿枪的人的样子。
双方僵持了一阵子,有两个保镖十分“英勇”地向前冲了过去,似乎是急于立功,却听见“砰!砰!”两声,两名保镖应声倒地,来人的枪法显然不错。
而这时,赵公子也稍稍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是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子,身材似乎很好,但是戴着头罩,看不清楚面孔。
赵公子心想:“不管他们之间是什么纠纷,也不管那女人有多厉害,几个大男人合力对付一个女人就是不对,看来我他该出手了。”
于是赵公子随手从一张赌桌上抓起了几张牌九牌,连起七成内力,向那几名保镖撒了过去。只听见一连串惨叫响起,剩下的几名保镖都做出了一样的动作 左手抓着血流如注的右手,蹲在地上呼痛,而枪已经飞离了他们的手。
躲在隐蔽虚的女子“噫”了一声,突然惊呼道:“是你!”便立时向赵么子冲了过来。
赵公子觉得那女子的声音有几分熟悉,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是谁。他伸手挡住了那女子,那女子立刻将头罩除了下来。
“啊!”赵公子惊讶道:“是你!”
原来那名女子,就是赵公子在杀手训练中心所在的山下遇见的金龙。
“你怎么会在这里?”金龙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赵公子也问道。
金龙道:“我是来抄这个地下赌场的,他们可害了不少人。你呢?你近来可好?”
赵公子正想回答,却听见身后有空气急速流动的声音,金龙也同时人叫道:“小心!”
赵公子知道是有人偷袭,而从气流的声音和来人的速度判断,偷袭的人武功应该不弱。
他连忙转身推出一掌,正好与偷袭者攻来的一掌对个正着。偷袭者立刻一个倒翻,退出三公尺,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
赵公子这时才看清楚,原来偷袭的人就是刚才那个精瘦的老头。老头道:“我是青虎帮护法 葛朔,你们来我的地盘撒野,打伤我的手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赵公子道:“你们设假赌局敛财,害人无数,是要自己去警察局自首,还是要我送你们去?你说吧!”
葛朔道:“年轻人好大的口气,简直就是自不量力,看我收拾你们。”
说着,一做手势,便有人送来一柄精钢大刀,交在葛朔手上。葛朔手握钢刀,眼中精气大盛,喝道:“纳命来!”
赵公子见对方拿出兵器,便也从拐杖中抽出金剑,当胸一横。这时,葛朔的大刀已经砍了过来。赵公子使出极动剑法,快速绝伦地挡在应该是葛朔预走硬砍的地方,谁知道葛朔这一招竟然是虚招,招式未老,便蹲了一个弯,向赵公上毫无防备的颈部砍了过来。
要知道,赵公子虽然曾经经过杀手中心的严格训练,又学会了奇特分极动心经和剑法,也实际做过一些行侠仗义的事情。但是到目前为止,他却还没有和真正的武林高手交战的经验,因此在碰到过惯刀口舔血、武功又不弱的人时,难免会有些微的经验不足。
现在的情形,就是这个样子,赵么子见葛朔的大刀从他意想不到的地方攻了过来,已经来不及回剑抵挡,只好凭着从极动心法练就出来的矫捷身手,快速地一弯腰,躲过了那势如千钧的一砍,但是头发却也被削去了一小撮。
葛朔见那一刀应中未中,不禁有些气急,立刻又补上一招,向赵么子双腿砍来。
赵公子有了先前的教训,不敢大意,一方面快速将剑挡在大刀攻来的位置,一方面注意葛朔是不是又要重施故技。
果然,葛朔这一招又是虚招,半途刀口一翻,又砍向赵公子的项颈。然而这次赵公子已经有所准备,后发先至,一剑削在葛朔大刀背上。一时之间火星并射,葛朔虎口剧震,差一点大刀就要脱手。
葛朔好不容易稳住大刀,叫了声“好!”,又是一招砍来。
十几个回合之后,赵公子已经明了了葛朔虚实并用的刀法,便见招拆招,渐惭应付自如起来。又斗一会儿,他见时机已到,发一声喊,剑身绕过大刀的攻击,竟然直取葛朔面门。
葛朔来不及回防,连忙侧脸闪避,却不知道赵公子这一招竟是临时向自己学来的虚招,金剑并不是真的要刺他面门。
赵公子见葛朔稍稍分心,便快速地改刺为削,金剑向下一划,剑身正好划过葛朔握刀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