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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闭眼都是无用功,南歌郁闷的撩开床帏。披着件长袍就悄悄推开了窗户。桃树枝桠交错间,能借着雪光模模糊糊的瞧见小屋的轮廓,主卧室的灯已经熄了,隐在夜色中格外的极静。
南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倒是好,早早的睡下了,反倒是叫她白担心了一场,辗转难眠的……
这心里正嘀咕着不经意的朝下一撇,恍惚有个高大的身影,站在篱笆的一角儿正照和一处张望,南歌眯着眼儿,仔细分辨了一阵,这家伙,不是萧迟又是谁?
顿觉得心口一阵酸甜,揪紧了身上的长衫,三两步跃出了窗外。
夜风忽的一阵吹过来,立时叫那个怕冷的小糯米团子狠狠一哆嗦一阵,略蹙起眉头,南歌略瞪了萧迟一眼,这么冷的天,也不知这家伙站在那儿多久了……
才到篱笆边,萧迟就凑了过来。“在这傻站着做什么,大过年了还想生病不成?”
萧迟蹙眉看着南歌身上不算厚实的衣服,才要给她抱起来。又想起他在雪地里站了那么久,身上也不见得多暖和,便住了动作。
见萧迟缩手,南歌顺手给他拉住,两手捧着他冰凉的大手,又是呵气又是揉搓。萧迟心口一暖,索性,给南歌抱进怀中。“怎么来了?”
“不是看你在这站着么。”南歌环住萧迟脖子,肉呼呼的脸颊顺势贴上他的,竟跟贴在冰块儿上无异。怕是这家伙,怕是她走后就一直在雪地里站着吧……
“你都跟冰雕一样了。“南歌撅着嘴略抱怨了一句,脸颊还不忘跟萧迟噌几下,觉得这能叫萧迟暖和些。萧迟眼底微柔了一刻,正要抱她回屋,只南歌拍着他肩膀不怎么乐意。
“别闹,不然爷爷奶奶该恼你了。”
萧迟斜眼看了某一处,没再坚持,给南歌披风系的更紧了一些。
南歌乖乖在萧迟怀里握着,手环住萧迟的脖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诶,萧迟,你看咱们这样像不像经典剧目?”
“恩?”
“罗密欧与朱丽叶啊~”
萧迟脸一黑,眼角的余光冷冰冰的扫向南歌,偏南歌被他宠的无法无天,哪里会怕他竟还嬉皮笑脸的凑到萧迟脸颊上轻轻啃了一口,低语道:“罗密欧啊罗密欧,你为什么叫罗密欧呢~”
萧迟挑眉,顺嘴给要咬南歌的嘴唇,又被南歌嬉笑着躲开了,一手捂在萧迟嘴唇上:“咯咯咯,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哪个yin 贼如此放肆,在我奶奶家门边上也敢如此孟浪?”
南歌小脸儿唬着,故意沉着嗓子低呵。只最后却是她破功笑开了。萧迟眼底微闪了闪,自然感觉出,南歌对她开放活泼了许多,是因为那些npc的关系么?
见萧迟定定盯着她看,南歌收了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颊:“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么?“萧迟睫毛轻颤了颤,启唇轻啃着南歌的手指:“清清白白,恩?”
便觉得面上一烧,南歌飞似的给手抽了回来:“别闹,很晚了,你快回屋睡去吧。”
“同我一起。”
“别了,爷爷奶奶会不高兴的。”
南歌晃了晃小短腿儿,闹着要下地,只萧迟手一紧,竟叫南歌没处逃去:“你说错了。”
“恩?”
“我不是yin 贼,当时是强盗。”可不,这会儿就要给人抢着了,哪里有叫她在逃了的道理南歌一阵惊呼,只能揽住萧迟的脖子,眼睁睁看着萧迟搂着她朝屋里去。还未能走出几步,便听:“咳咳。”两声轻咳,给南歌吓的缩进萧迟怀里,也不知是风吹的,还是羞的,一双如玉雕琢的耳朵竟泛出一阵粉红来。
“怎么,以为躲着就没事儿了不成?”
南歌从萧迟身上缩下来,怯怯的望一眼贺大爷,嘴上低低的嘟嚷一声:“爷爷……”
“哼,还不回去睡觉?”
“恩恩,这就回去呢:“南歌纵身一跃,翻进贺大爷院内,讨好似的拉着贺大爷袖摆。又极谄媚的冲贺大娘龇牙。”奶奶~:““你哦~没一刻叫人省心的时候。”贺大娘戳着南歌脑门儿,示意南歌回屋。南歌吐了吐舌头,乖乖跟着贺大娘往屋里走。手背后还不忘朝萧迟比划着,叫他早些休息。
“胡闹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 都不会多穿个衣服?”
“我错了爷爷~下次我一定多穿衣服出来。”
“下次还敢爬窗?”
“不敢了,不敢了,爷爷你看我多乖啊,但从脸上看就能看出是个乖女孩儿呢。”
“哼,别心里骂我这老家伙棒打了你们这对鸳鸯。”
“哪有,奶奶你作证,我心里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那囡囡心里是怎么想的?”贺大娘的声音极温柔。
“我……我心里当然是想爷爷奶奶最好了……”
看着两老一少那三个身影渐渐远去,那独独嚷嚷的声音恍惚还时时徘徊在他耳边,眼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进了屋内,萧迟又站了一刻才走。只转身那一刻,那一双拳紧紧,紧紧的握着,隐隐泛起青筋……
第三百八十九章真心
腊月二十四,当是扫尘的时候。南歌早早儿就从被子里爬起来,忙活早餐,今日要做的活儿不少,除了贺大娘家,她家屋子也该清理了。别到时候耽搁了。
在南歌送米送下锅的时候,贺大娘也进了厨房。头上的发丝只简单的挽着,在一边帮着切切洗洗。一道儿准备早餐。
“你快待会儿去叫萧家那小子吃早餐,天儿冷,别爬不起来。”
“好。”南歌给盛菜,顺便转过身给手洗了。厨房里用的水都是井水,到冬天虽然不暖和,但绝对不会冻手。甩甩手上的水珠,南歌手上水里呼啦的就要出去,贺大娘又给她拽住,递了个帕子给她:“也不先给手擦一擦,等风一吹别又叫唤着冷。
南歌吐吐舌头,乖乖擦了手去叫萧迟过来吃饭。萧迟倒是没跟贺大娘说的一样,还在赖床,南歌进屋的时候,他头发都梳好了,许是昨晚睡的不太安稳,眼底还有一层青黑挂着,叫南歌见的心疼。
“不是叫你好好儿休息的么?今天要忙活的事情不少呢。”
“恩,无碍。”萧迟低应一声,便同南歌手牵着手一道儿去用早餐。同往常的早餐时一样。萧迟先将南歌不喜欢吃每样夹了三筷子,盯着她哼哼唧唧,不清不愿的吞下去才开始动筷。
贺大娘就在一边冷眼看着,看萧迟和南歌互动极自然且极熟悉,自然能看出这不是萧迟刻意做给他们看的。心下对萧迟的印象倒真好了一些,这个人说照顾南歌,是没有假的。
用过早膳,一家子就忙活开来,萧迟和贺大爷轻扫屋子。南歌同贺大娘一道儿,抱了衣裳床幔被褥之类的去井边清洗。
正抱了房间里的被面出来的。恰看见贺大爷给扫扫把绑在长杆的一头,萧迟舞着杆子轻扫屋顶上的蛛网和灰尘,积了一年,屋顶上的灰尘还真不少,一扫过去就扑簌扑簌的往下倒,还有不少掉在萧迟和贺大爷身上,脑袋上。
南歌看的蹙眉,给被面搁一边,叫萧迟停下:“爷爷,你和萧迟也拿个巾子给头蒙着吧,这灰扫下来,落的满脑袋都是,洗都洗不干净呢。”
“可不。”贺大娘给床幔搁一边的凳子上,“每次说你也不见你听一回,现在你孙女都那么说了,你也总该试试了吧。别到晚上又在我身边哼唧,说这儿痒那儿难受的。”
贺大爷蹙眉,不是很乐意的样子:“我堂堂男子,脑袋上裹个东西像什么样子。”
南歌扑哧一笑,拍着萧迟的肩膀问,跟哄小孩儿一般道:“咱别学爷爷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完了身上痒痒。你坐下,我给你围个巾子的。”
萧迟依言在椅子上坐下,整齐的发髻还零星落了些脏。南歌抬手拍几下,扯了块墨色的绸布给他连的脖子都裹个严实。好好儿一个发髻,被绸布一包裹,就从中间突了一块。同她那万年的不变的冰山脸可真不搭噶。
“呐,爷爷,你看萧迟都裹上了,你也就裹上吧,这不是有人陪你呢么。”
贺大爷斜睨了萧迟一眼,嘴里冷冷的哼一句:“这时候那么听你媳妇儿的做什么。”
贺大娘扑哧笑一声,立时扯了个宝蓝色的绸布过来:“听媳妇儿话还不好?非叫人欺负囡囡你才高兴不成?我看啊,萧家小子就是不错你们忙活的,我和囡囡去洗东西,可不兴给扯下来的,到时候你晚上再叫唤,看我理不理你的。”
要洗的东西不少,但南歌熟练度极高,大堆大堆的东西也不过费了那么些时候。拣屋后一出檐下的一处挂上。
“奶奶,糯米蒸好了么?一会儿我去管曾大叔要些酒曲去。”
“昨儿泡的糯米,上去蒸了那么久也该好好了,你先去吧,也不用太多,就做一坛子甜酒的就成。”
“成。”南歌解下围兜出了院子,恰看见月理在院子外头拉磨,不时伸长了脖子,朝院儿里正张望。萧迟虽然进了新手村,但岳家的事情也不可能丢开不管,所以月理也随着一同进了村子,帮萧迟处理事情。
“月理,你是要给自己脖子拉成跟长颈鹿一样么?”
月理讪讪的笑着冲南歌打招呼:“夫人这是去哪儿?家主在做什么,我现在有事儿找家主呢。”
“萧迟他在帮爷爷扫横梁呢,我去给你叫他出来。”
南歌转身就朝屋里走,也没看见,月理跟石化了一样,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南歌那句就跟炸雷一样在月理耳边响着:“扫横梁扫横梁月理瞪着眼珠子,很是不能接受。谁能告诉他这个世界怎么了?为毛他家高高在上,如神邸一般的家主,会跟个古代农民一样打扫卫生啊这还不等他反应,南歌就给萧迟带了出来,就在看见萧迟造型的那一刻,月理都感觉自己跟月月度雷劫的萧迟一样,给雷劈了那很挫很挫的包头布,那堪比阿拉伯人的造型,若不是萧迟始终保持万年不变的死人样儿,月理都不敢认了 :“家,家,家,家主。”
“何事。”萧迟蹙眉,对月理的失态表示不满,南歌笑着看看几眼他的造型,跟着便推门出了院子:“你们先说的,我去曾大叔家拿些酒曲。”
月理心中默默的泪着,咱的好夫人诶,你生来是克我的吧?是吧是吧不然英明神武的样子为什么给你折腾成了这副德行见萧迟面露不耐之色,月理也不敢过分关注萧迟的造型:“家主,最新一块建城令的已经有线索了,是在死灵王城。”
“还有谁知道?”
“目前只有我们和联邦,不过我估计不出三天应该都能得到消息。只怕是没有谁敢去动,死灵太特殊了,那里的尸气平常人受不了。”
萧迟轻轻叩着院墙,若有所思:“告诉那些人,只需保护夫人安全,其他别管。”
“是,那个……家主?”
“说。”
月理一哆嗦,急忙说道:“是……是老爷子,老爷子刚订了一个游戏仓,这会儿怕是到新手村了。”
“恩,你走吧。”
“是。”在月理走之前,还极小心的打量了萧迟一眼,他家家主依旧抿着嘴唇,寒着一张那周身的气势,一定杠杠的只是……他们的家主哦,你知不知道,不管你气势再怎么惊人,有你脑袋上的东西顶着,也很崩坏啊有木有有木有其实夫人是想给你引导成一个农家汉子的是吧是吧他们岳家的形象啊二十四收拾了一天,二十五又忙着做甜酒,做腐乳,打菜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