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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还真想不到就是白拉拉那样爽利干脆的女孩儿看见萧迟也是这德行,也不知萧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叫他们这般避之唯恐不及,这照常理来讲,放下岳家家主这位置不提,光萧迟综合实力第一的名头也不该那么招人烦啊。
白拉拉看着南歌这样子就不爽的很,提手就揪着南歌的小脸儿一顿狠捏:“你还好意思说,你家那一大坨不比阎王还吓人点啊要不是你找上那么大家伙压着,大家还用躲着你走?咱们四个自自在在到各个国家去玩玩儿多好。”
南歌不自在的轻咳上几句,转头问圆圆:“对了,你们枫叶放出去了么?结果怎么样?”
提及此,圆圆脸上一苦,拿出一片红黄红黄的叶子小叶子递到南歌跟前道:“南歌你给看看,我这叶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为什么我感觉它没你们的好看,还营养不良的呢……”
拈起那枚据说是:“营养不良。”的叶子,细细一看,这还真有些问题。不仅颜色怪异,形状娇小,就是上头的脉络也有些歪歪扭扭只浅浅的一层,像是一擦就会没了似的,这小叶子比照南歌和清荇的来说是有些:“营养不良。”了。
“拉拉,我看看你的。”白拉拉的枫叶倒是比圆圆的好些,红脉络也算清晰,只红的有些过艳,难免少了一层自然的灵气。四枚枫叶依次排开,南歌倒是品出了味道,侧头问一边拉拢着脑袋画圈圈的圆圆:“你在枫叶上写了什么,你再写一遍给我瞧瞧。”
圆圆依言,刷刷刷在宣纸上写下一排。南歌几个人探头一看,皆是无言的对望一眼。三根手指齐刷刷戳在了圆圆脑门儿上,异口同声的骂上一句:“你活该。”
就见圆圆用她那歪歪扭扭的小字儿写道:“一只哈巴狗,坐在大门口,尾巴扭一扭,要吃肉骨头。”
“……”
南歌顿时觉得一阵杆儿疼,捏着圆圆肉呼呼的小脸蛋儿哭笑不得的问道:“孩子,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了?”是不是靠溪边太近你脑子进水了?”这还是上次她常来哄包子玩儿的儿歌,偏她记性怎么那么好就记下了?
“她根本是脑子包着钢转不过来了。”白拉拉也是揪着她那张圆脸儿一阵蹂躏,就是平日一直在打圆场儿的清荇也不想帮她了圆圆气苦,揪着手上的小枫叶心上也是满脸的委屈:“我不是看着你们都写古诗词啊什么的,想特别点儿么,不然我哪儿知道那是我圆圆出品的东西啊……”
南歌叹息一声,略带些怜悯的摸摸圆圆的脑袋,“孩子,你不用操这份儿闲心了,就冲你那狗爬过鸡抓烂的字儿,天底下绝对没人能模仿的出来。”
“……”圆圆哀怨的看了南歌许久,两眼含泪道:“南歌啊,你告诉我,你才是伪装最深的那一个吧。平常你温温柔柔可可爱了啊,怎么你嘴巴毒起来比白拉拉还伤人啊~”
不等几人回话,一道低沉的男音先呵呵呵笑了起来:“她可是裹了层糖的小辣椒,你现在才知道么?”
突然从身后插进来的一个男声叫南歌几人皆是一愣,转身一看,便见白沙路上,红枫林中,一紫衣男子正浅笑盈盈的站在那里,虽满脸妖娆之气却又透出一层莫名的宠溺,那一双深棕色的眼眸正凝视着南歌,专注的再也融不进任何一个影子。
四人皆一蹙眉,和悦之气顿时消散一空,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这是怎么了,方才好好好儿的,怎么一下子就拉下脸了?南歌,可是谁惹你不高兴了,我去教训给你他可好?”夜司面上一片担忧之色,看着倒真像是心疼南歌,立时要去教训叫南歌不悦的人似的。
南歌一撇嘴,转身去收拾桌案,都懒得多看他一眼:“若真如此那你自裁好了,你在这儿晃荡着,我都替枫树可怜,长在这儿,原不是人家愿意的,你来这儿晃荡一圈你还让不让人活,是想叫人提前寿终正寝么。”
偏那些枫树也是喜感的很,南歌话一落,夜司周围三米内的枫树哗哗哗开始掉叶子,密密实实落了一地,像是应证南歌的话。
圆圆几个见扑哧一笑,刚因为叶家人泛起的那股子恶心倒是消散了不少。
“干的不错,等会儿给你们加餐哦~”南歌一边不动神色的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边暗下夸奖着极度配合的枫树们,可是给那帮孩子高兴的,跟疯了似的,哗啦啦掉的更欢实了,大有拿叶子给夜司埋了的趋势。
南歌被这帮死心眼儿的还闹得一阵无言,赶忙制止了:“行,够了,别给叶子掉光了就不漂亮了:“小枫树极听话的停下动动作,看着满脑袋落满枫叶的夜司咯咯咯笑的高兴极了,还含糊不清的哼哼着:“欺负,南,小南,坏坏,砸他~”
南歌嘴唇抽搐一阵,半响才憋出一个词儿:“乖……”但是……望着叶子已经掉了三分之一的那一圈儿枫树,南歌又有一阵扶额的冲动,这……成一个景儿了夜司面色微青的巴拉开那一脑袋叶子,抬步走到南歌身边,搅动着一地的枫叶发出一阵沙沙沙的轻响。
“能逗你笑上一笑,我这叶子也淋的不冤。”夜司换过脸色,又满是宠溺的望着南歌,“你啊~,还是那么还耍小性子又是个嘴上不饶人的,这样可不怎么可爱啊……”
未等南歌再说些什么,白拉拉先受不了,“啪。”一鞭子甩出去,就抽在夜司跟前三寸的位置:“你们叶家能一天不拿那样的嘴脸恶心人会死么?你快离我远些吧,三米外就能闻见你身上那股人渣味儿,再靠近我都能吐了。”
圆圆听的园眼儿微弯,拽了清荇的衣裳,故作天真道:“清荇,清荇,什么是人渣啊~”
清荇和柔的一笑,轻轻抚在圆圆头发上温声细语道:“乖,人渣是骂人的话,咱们好孩子不学这些,你这是为咱们跟前那个人专造的就行了。”
圆圆点头,做恍然大悟状:“原来他一生下来就是个渣渣啊,那她他**真可怜,连名字都不能给自己孩子取,就已经被规定好了。”
南歌也勾唇一笑,最后总结上一句:“所以,可要记住了,以后生孩子也是要得挑着来,若生了个这样的,我就是给他塞回肚子里,也不愿叫他生活在这世上丢人现眼。”
夜司被南歌几个这样夹枪带棒的一说也不见恼,反是从怀中极珍重,极小心的掏出一枚枫叶,情感极饱满的吟道: :“我欲浊酒就酣梦,半解春衫待晚钟。夜入梧桐疏疏雨,怯卷湘帘细细风。”
见南歌听的面上一变,夜司笑的也越发开心,颇有些扬眉吐气的问道:“这诗是你写的?我还特意查了没查到呢,他是不是有什么寓意在呢?看你的样子像是有故事在里边儿的。”
那个脸色一青,不等出声,便觉着跟眼前一花,那两步开外的位置已经多了个灰色的身影,顿在南歌身前:“你……不愿嫁给我是因为他?”来人一双剑眉死死皱着,都能结成个榆木疙瘩:“你是不是被他骗了,他没我干净,他有过很多女人了,我却一个都没有,你若是心急的话,我下线现在就可以下线开个医学证明给你看……”
南歌,圆圆,清荇,白拉拉一件那灰衣男子,动作出奇一致的捂着自己肝脏的位置,一脸便秘之色。你就是来十个夜司,也没这一个二货威力大,现在还叫夜司同那二货撞一块儿,神哪你是要她死么?头一回,南歌在《安眠》世界中仰望天空四十五度,明媚而忧伤……
第两百八十八章注定求而不得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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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一直以为她同萧迟提过这事情后,长剑已经是不会再出现在她跟前了,至少近期没有这叫人肝儿疼的身影。只也不知是南歌高估了萧迟的能力还是低估了长剑的难缠,瞪着跟前那一脸执着的某人,南歌圆圆,清荇,白拉拉几个动作出奇一致的捂着自己肝脏的位置,一脸便秘之色。就是给她来十个夜司,也没这一个二货威力大,现在还叫夜司同那二货撞一块儿,神哪你是要她死么?头一回,南歌在《安眠》世界中头一回仰望天空四十五度,明媚而忧伤见南歌只看着她一脸纠结的看着她,长剑又是蹙眉。冷沉沉的调子又一次次摧残着南歌的脑部神经:“你还未回答我的话,你是不是想嫁给他才不理我的。”
南歌顿觉得脑门儿一阵抽抽,额际上的青筋突突突跟跳踢踏舞一样蹦跶的欢实:“我理不理你关他什么事儿,我认识你么?我跟你熟吗?你能不能离的我远些,我看见你都不想喘气儿了。”
这还是南歌被贺大娘教导礼仪后以来头一回说话的音调提那么高,也是那样对着人吼。只南歌现在真有些憋不住了,和这人根本就是沟通无能,如何也说不通的,现她小胸脯一起一伏,琥珀色的眼睛瞪的溜圆,真很不能给人扔出去,思维有多远就给这二货扔多远长剑眼神不错的盯着南歌的涨红的小脸儿,嘴唇紧紧一抿,眼睛居然闪过一丝丝的委屈:“你……是因为他你才那般说的么?”
南歌听的一口气憋在心口儿上出不来,就差没喷出一口血。也不等南歌回话,原还在一边谈笑风生的夜司,也不知什么听见了哪句唰的一下子拉下脸来,脸色阴沉,死死盯着南歌也不知那深棕色眼底的失望之色从何而来。“不错。”夜司唇角满含嘲讽的轻勾着,手掌一合:“啪啪啪。”拍着,在这空旷的树林中听的分外刺耳:“我亲爱的小南歌,我不得不承认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善于隐藏的,连萧迟居然都被你糊弄过去,还真是不容易,如何,萧迟不行,满足不了你,才叫你迫不及待的又勾搭上了这么一个。”
南歌一阵脑瓜仁儿疼,都懒得在搭理他,偏夜司还没有住嘴的意思,几步走到南歌跟前,就站在南歌半步远的位置低头,过近的距离叫南歌忍不住蹙眉。后退几步,夜司正欲再跟上,“噌。”的一声,长剑的剑已经出鞘,利剑上的寒芒就映在夜司脸上,满是危险的气息。“你离她远些。”至少在他得到传承之前,他不会叫夜司靠南歌太近。
夜司见者略一挑眉,眼底讥讽之色越甚:“啧,护的挺紧,你知道这女人是什么货色么?呵,生撕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风雨与共,白首不离,真是说的好听,这也莫怪萧迟都被你骗了。”说到此,夜司眼底满是恼怒愤懑之色,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手抚上心口,眼底已经结出了一层寒霜。忽而,夜司掉头,看向一边的长剑,眼底满是讥笑:“我从来不知道,联邦军区赫赫有名的武痴居然就喜欢捡人不要的我用过,萧迟也玩儿过,你若是喜欢,我大可将她赏给你。”
长剑蹙眉,搁在他脖子上的剑依旧没移动分毫:“我不管你说什么,你离他远些,何况你已经肮脏不堪碰过无数的女人他不会喜欢你。”
“……”白拉拉扬起的鞭子,南歌扬起的手,圆圆抬起的脚,清荇微眯的双眼接在长剑那句话后回归原位,心中升起一股子浓浓的无力感。圆圆趴在南歌肩膀上就是一阵哀嚎:“南歌啊,这极品你是从哪儿招来的,你快告诉我,我好给他送回去啊……”
南歌也是一阵无言,也不知道该感谢某二货的信任,还是该为他的执着吐血。但某些人,是太欠了些教训提着裙摆信步置夜司身边,扬手,挥出,不等落在夜司脸颊上,已经被夜司一把给抓住了手腕动不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