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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了一阵,便觉得脑子一阵晕眩感传来,桃树慈祥的笑声就已经传到了耳边:“呵呵,你好啊,魔族的小伙子。”
“你好。”萧迟的调调还是清清冷冷,不过你那个还是第一次在感悟状态下听见外人的声音,心:“噗通,噗通。”跳的欢实:“桃树爷爷也知道萧迟的种族?”
桃树呵呵一笑,音调之间的温柔能流转进人的心坎儿里:“魔族啊~,爷爷见的不算多,不过倒是真有件小礼物能送给这个小伙子。”
这般说着,一粒闪烁着银绿光芒的水滴缓缓自桃树树干中飘出,又幽幽的沁入萧迟的眉心。感觉萧迟眉心一皱,便咬住嘴唇再也没了言语。
“桃树爷爷, 那是什么?”南歌瞧着萧迟有些痛苦的模样,也跟着多问了一句“这是一份关于魔族的记忆,和几缕沉淀数千年的魔族精气,爷爷根下曾埋葬过魔族的先辈,爷爷那时候也无聊,就收集了一些魔族遗留下来的精气,没想到现在倒是能有些用处?”
南歌听的一愣不用想也知道,桃树口中轻描淡写说着的魔族精气和记忆是有多珍贵了,“那会不会对桃树爷爷有影响?你会不会受伤?”
她希望萧迟能拿到好东西是不假,但不表示她能乐意牺牲桃树。这些对萧迟有好处,并不是非要不可,但若伤害桃树是万万不能的“傻囡囡,魔族的东西岂是选常人能用的上的,这些也只是爷爷的收藏,当是爷爷给小辈的礼物,哪里能和爷爷挂上什么关系?”听着桃树精气十足的嗓音,南歌料也料想着桃树是没什么事情了。笑呵呵的抱住桃树的枝干,银蓝的光辉就在南歌手心流转着:“那可真便宜萧迟了,爷爷您真偏心,我头一回见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送我那么好的东西?”
桃树笑的开怀也知道南歌是故意说的撒娇:“傻阿囡,灵族的东西哪里是我们寻常人能觊觎的?就是爷爷想给也给不了啊,难道你还嫌弃爷爷花瓣儿做的胭脂不成?”
南歌嘿嘿嘿笑着,同桃树一块儿凑趣。一时间无数的小光点也纷纷自小幽兰,嗜血蔷薇和灵竹他们身上飘出来,又纷纷沁没在萧迟眉心。原南歌还同他们说的高兴,眼看着萧迟的满头大汗,额际隐隐有青筋跳着;她心上跟着着急了,忙收了脸上的笑容,也不敢打扰到他,只在一边静静的守着。
便听见萧迟一声极为压抑的闷哼,猩红的血液忽的自萧迟眼角流出,画出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南歌呼吸都跟着放轻了几分,还时刻留意着萧迟的动静,生怕萧迟会从树上掉下来。
眼看着萧迟身上的血越流越多,不止眼角,甚至连身上的毛孔都在渗这血,都要成为一个血人,南歌心口实在揪的不,若不是相信桃树他们定不能害了萧迟,她都要以为萧迟下一刻就会死过去。
一刻长长的静默,南歌都觉得过了万年之久。便听的萧迟喉间又是一阵轻吟,纤长的眼睫微颤了颤,跟着便悠然睁开了双眸。最叫南歌心惊的是,那眼眸不再是深沉不见底的黑色,而是……无尽妖娆的紫罗兰
第两百六十七章先身魔族
夜空沉寂,四周都静的不可思议。就是寻常最喜欢嬉闹的那些草木,现在一个个都紧闭了嘴巴,聚精会神的留意着桃树身上几乎快成为一个血人的萧迟。还有那双诡异的……紫罗兰色眼睛“啧啧,小南歌目光还行嘛,魔族精气居然一丝不漏全被他给用上了。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蔷薇不住在那边啧啧称赞着,说是说的轻松,但南歌可没那么放心:“蔷薇姐姐,萧迟现在……真的没事吗?”怎么整个人都跟血糊的一样了?
小幽兰晃悠晃悠叶尖儿,语气中也有掩藏不住的欣赏:“小南歌你就安心吧,他都不知占了多大的便宜。若我猜的没错的话,现在他估计都能换过骨,成为先身魔族啧啧,我开始还以为他也就能改造下面制,叫他纪强大一些,谁知道这家伙这么牛,居然直接换骨了真……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南歌听着周遭一片附和和称赞的声音,也算是送上了一口气。只萧迟的眼睛虽然睁开了但面上却还是木讷的厉害,恍惚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坐在她身边,且萧迟现在还满身是血,南歌也不敢轻易去打搅他,只好在先在他身边守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同桃树聊着天儿。
渐渐,一圈圈黑紫色的光点不知从哪里聚集到萧迟周围,也不过半刻的功夫就裹出了一个巨大的黑紫色光茧。南歌怔怔的看着跟前黑紫色的大茧子,真难想象,前一刻还静坐在她身边,满身是血的男人居然就被裹在里边儿。“桃……桃树爷爷?”
“呵呵,爷爷的傻南歌,这是给那个小伙子换骨呢,你以前在新手村的时候不也是如此么?”
换骨南歌自然是不陌生,但是……这是不是太轻松了点儿?“这么轻易就能成为换骨了?要知道我换骨的时候而是接受了好多考验呢。”好吧,南歌是羡慕嫉妒恨了,虽然搭着灵族她占了不少便宜,但灵族升级太过艰难了,接连一大串心智考验下来,饶是南歌现在趟过去了还有些心悸不已,现在萧迟不过是得了桃树和草木的一些礼物就能换骨,这叫南歌如何不羡慕,如何不嫉妒,如何不恨?
那酸酸的调子,不仅逗乐了桃树,就是蔷薇也跟着咯咯咯直笑:“我的傻丫头哟,你怎么就盯着现在看,也不想想人家以前打下了多深的基础,今天这一遭也不过是个机缘。若是换了寻常人,别说是换骨,就是能运用好那些东西都难要不我们怎么说着孩子了不得呢,那精气要受下来,可不比刮一层骨好受多少。”
刮骨?南歌心中略一颤,这才想起,萧迟一开始那一脸隐忍的表情。也不再多言,就坐在桃树上看着跟前不远处飘着的只光茧。心上好奇,耐不住伸手小心的轻轻一触,还不等她收回手,那光茧就若瞧见了铁的磁石般,一把给南歌也从桃树上拽了下来,一并层层裹住。南歌恍惚又回到了换骨的那一刻。温暖舒适,就如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叫人留恋着不忍醒来。
比着南歌那持续几天的换骨,萧迟不可谓不是神速。不到不到午夜,安歇光点已经渐渐散去,缓缓将南歌和萧迟放置在草地上。可那些光点看来只是负责给萧迟换换里边儿的零件,萧迟现在这样子还是跟个血人似的,除了一双紫色的眼珠子,和黑色的头发就,没一处不是血红的蔷薇满是嫌弃的哼了一声,出声催促南歌道:“冷着做什么,还不快带他去洗洗,我都要觉着他根本就是一块儿猪血糕了,真是恶心的狠,我就是再怎么嗜血,也绝对不要这些满是秽物脏血。”
南歌听着花园儿里一片嫌弃的声音,也不敢在叫萧迟多呆,扶起还有些站不稳的萧迟,又冲桃树他们道过别说明天再一起玩儿,便同萧迟进了屋子。
一直到屋子里传来阵阵水声,寂静一会子的花园儿才多了一道娇媚的脆声:“哟,桃树,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净化那些魔族精气明明是你举手能完成的,干嘛叫那孩子受那份苦,啧啧,那哪里只是刮骨之痛啊,那根本就是要痛进人神魂里去呢。”
蔷薇言语间的幸灾乐祸桃树哪里听不出,又是慈祥的笑上几声,全不以为意道:“大家的意思不都是那样么?何况,咱们的小南歌也不是那么好娶的,若不叫他吃些苦,是护不住丫头的。”
蔷薇倒是颇为认同桃树的意思:“你说的倒是不错,不过那小子真行,顶着那样痛楚,他可是生生给闯出了个先身魔族,这份气魄可不是寻常人能有的。就是……恩,痛了一些。”
“他要占着小南歌不是要生生从我们心上挖去一块儿肉?自然没有我们疼他不疼的道理啊……”桃树轻声恍若呢喃的说了一句,跟着轻轻挥舞着身上掉落的不剩多少的叶子,发出一阵沙沙沙的轻响,听着像是在轻笑,又像是……在叹息……
南歌放好水,唤醒还在一边比着眼睛养神的男子,准备退到屏风后面儿去,顺便也换件衣裳擦一擦。扶了萧迟一路,她身上也沾了不少血痕,就那股子腥味儿,直直的要朝她鼻子里钻,再不换下来,她都要被熏的晕过去了。
萧迟点头,扶着椅子站起来,就直接开始脱衣裳,虽然萧迟半果的样子她也见过,但他这样大刺刺的在她面前脱衣裳她还是会不自在。叫南歌几乎是逃也似的转出了屏风。
南歌身上的血迹不少,就是换了衣裳、也总觉着会又一股子味道粘在身上。伸着手臂可劲儿嗅了嗅,又觉得哪哪儿都有味道。便重新端了盆温水进了床前的屏。虽犹豫一阵,还是就只着了件一月白色绣兰草的兜衣。反正现在萧迟也是出不了浴桶的,若是穿的多了,身上肯定是擦不干净。
只南歌是忘了,她刚换过骨的时候,也只是全身酥软了一阵,就很快恢复了气力,萧迟比起她的体质又强了岂止百倍?所以,当南歌光洁细腻的裸背同萧迟裸 露的胸膛相贴的时候。南歌就跟炸了毛儿的猫儿一般,就差没跳起来。
“你……你不是在洗澡么,怎么就跑出来了?”南歌双手换着胸,眼睛直往挂在屏风上的衣裳瞧,满脑子想着怎么快些将那衣裳拿过来披上。
胸膛间紧贴的丝滑裸背,惹的萧迟舒服的微眯了眼。拦腰抱着南歌向后一倒,两人就那样相叠着倒在床榻上,离那几件衣裳了越来越远了。几缕还带着湿气的发丝就正好扫在南歌莹润的肩头,凉凉的,叫人忍住一个机灵。
顾念着她上身跟没穿衣裳一样,南歌双手环在胸前,也不顾腰间的哪两只手臂。整个人就差没卷成一颗球儿。好在萧迟正对她白腻无暇的背脊着迷的很,嘴唇就忍不住在上边儿游移,自然也就不追究她现在的举动了:“你也换过骨了?”
“是啊,在新手村的时候换过,你先放开我,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背上嘴唇移到哪处,哪处就是一片火烫,她哪里还有功夫顾念那些。
萧迟自然是忽略过南歌后边的话。被她一同卷在怀中的手轻轻一动,已经紧紧贴出了她平滑的小腹。而那层兜衣早就被卷在了胸前的一处;可怜兮兮的耷拉着:“你是先身灵族?”
“那很好。”萧迟将某个滚做一个球的糯米团子拉回怀中,嘴唇上移至某人脖颈间。先身之躯才能与先身之躯为配,若是南歌没有成为先身灵族,那即使他们是法律上认证的夫妻,也无法有夫妻间最亲昵的行为,否则,只会是一方身死:“把你额上的图腾放出来给我看。”
南歌莫名,但感觉怀中的手又淳淳欲动,南歌赶忙解了额际上的舒服。银蓝色的绚丽图腾若有生命一样蜿蜒在南歌额际上,她美的妖娆也高贵的不容有一丝侵犯手上微一施力,原本还紧紧抱作一团的南歌老老实实的趴在了萧迟光裸的胸膛上,琥珀色眼眸同紫罗兰色眼眸相对,跟着便是一片讶然:“你……你的额头……“这一刻南歌也顾不得神身上现在是怎么个清醒,满心满眼全然被萧迟额际上那道黑色的图腾的占满,那图腾……分明就是和她额际上的一模一样南歌,还有些难以置信,真难想象在那层层血色遮掩下,居然有了这样诡异的变化:“居然是一样的?”
萧迟垂眸看着紧贴着他胸膛的绵软之处,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你同我一同入了光茧,自然是一样。”事实上每个人每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