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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站起来伸手,就能将葡萄采下来吃,然后……”
奶奶一定会拿筷子敲她的手,说树上葡萄脏,要洗洗,爷爷就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揉揉她脑门儿,傻呵呵的护着他,只是……现在又有谁在她吃葡萄的时候瞧她的手?手有谁将他护在怀里?一个人……其实也习惯了,因为没有人在关心这些,因为也没有人招呼这些,所以许多东西已经学会了要自己去面对,自己去为自己考虑。虽然她傻乎乎的,但不表示她真笨的彻底,只是在有人心疼,有人在意的时候懒得想,懒得在意罢了……
而她要找的不知是熟悉的影子,更想找的是那熟悉的人……萧迟给了她一个同理,她也可以还原那个小院儿,但人呢,谁能给她?谁又能,将她的爷爷奶奶还给她……
萧迟凝神瞧着南歌的神色,自然知道,在那个:“然后:“后面,肯定又一点故事。只那段故事没有他参与罢了……
揽在南歌腰间的双手不觉收紧,手上一下一下轻轻拍哄着,眼底却隐隐有暗色在其间流转着,就算以往没有他参与也没关系:“我会陪着你……”
南歌的呼吸不觉跟着一顿,试探的,甚至带些小心翼翼的揽在萧迟腰肢上:“那便不要再离开来……”不要想爷爷奶奶一般的离开,不要……只丢下她一个人……
情绪和缓了一阵子,等南歌自己反映过来,也为自己方才的举动臊的慌。不过这次,南歌却主动牵着萧迟的手,同他走在熟悉的小河边上,过着熟悉的桥梁。
萧迟还特地调了一只船过来,慢慢悠悠载着南歌的穿行在香樟树的倒影中。等船只靠了岸,南歌才知道,住宅区的那些小河原来都通向这个湖泊,而湖泊的中心正好有一座小岛,远远就看着岛上郁郁葱葱的一片,等靠了岸南歌才发现,原来那一片的碧翠不是竟然全是桃树,就冲着那咿咿呀呀向她高歌的小桃树们,南歌都不难想象春天花开时的景象。
有了同理在前,南歌也就不难猜到会有桃花岛的存在:“这都是我的?”
“是。”反正他的便是她的。
南歌跟着眼睛一亮,又赶忙问道:“那就是说,随便我怎么布置喽?”
“恩……”萧迟自然不知道,他这一声:“恩。”会叫他未来多咬牙切齿
第两百四十五章婚礼
新城建设完了,自然就该到月极和月理那两个的婚礼。错开最开始那几天人流量最多的时候,就捡着婚礼那天闭了城门,只有岳家人,和岳家清的并可一齐聚在了住宅区内。按着南歌的意思,既然是这里那么像同理,自然也是要按照同理的习俗来,结婚一定是要走一遍三桥的。
新公子出嫁的地方定的是住宅区北边儿的一个院子,媒人陪嫁什么的都提前订好的。好在月极是男子,不用上妆,也就意思意思的开了个脸,可是将那小男孩儿疼的,一双眼睛泪汪汪的,南歌瞧着好笑,只觉得他跟一个食儿的小狗一边模样。
发髻也就梳的整齐些便好,当然也意思意思的簪上多红花,再穿一身的喜服。就看见那个小男孩儿要被埋在一堆红里边儿了。
南歌今天也难得穿了一身喜庆的桃红夏衫,看着月极蒙着盖头被人背着出门,就忍不住咯咯笑出声。在场的人也都是头一回见着这样的情景,这南歌开头一笑,下面的人也哈哈哈哄堂大笑起来。月极别扭的在那个老嬷嬷身上扭吧几下。他本是男子,比着寻常的女孩儿还是重上一些,现在他一动弹,老嬷嬷就更费劲儿了。气呼呼的在人屁股上拍几下,月极真立马老实了。南歌不怀疑,现在他脸上一定胀的通红通红,瞅瞅那双手,都能攒碎一块石头月极上了花轿,南歌的便也跟着花轿一并去南边的喜堂。一路上吹吹打打的热闹的很,包子和丸子更是乐疯了一样,可劲儿在人群中窜着,南歌是知道两个小家伙已经被萧迟操练的有了些本事,也就不担心。可怜了圆圆他们几个,本来就对这些小家伙宝贝的不行。现在他们一闹,她们热闹也不用看了。眼珠子都不敢离开一刻,就担心两个小家伙被人给踩着了。
最后还是南歌看不过去,拉着几人还眼巴巴望着包子和丸子的人走了。由的他们闹去,花轿绕着平安桥,吉利桥,长庆桥都个走了一遍,又吹吹打打的往南边儿去了。
月理现在就是个傻子,从早上天才擦亮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没停过。好好一个新郎官,就巴巴的守在大门口,嘿嘿笑着,不住搓手,眼睛都能忘穿了。一看到轿子过来,整个人就跟点了火一样霍的跳起来,就差点跑过去迎接。南歌瞧着他那性急模样,又不住咯咯咯笑出声。
萧迟在一边瞧着她高兴,也不知想着什么,只望向月理的目光有些阴晴不定的月磐看着不对劲儿,一脚就拽在了人的屁股上,月理呛郎一下,好歹是站住了。揉着屁股一脸无辜的看着月磐还不知道自己犯的什么错呢。待顺着月磐比划的方向一瞧,就是他再怎么缺心眼儿也知道要坏事儿了。也算是将这个泡在蜜罐子里的傻子给惊醒了。
任命的摸摸鼻子,也就只能任萧迟:“冻。”着玩儿,全当时解暑了。谁让他能顺顺利利的取着了媳夫,人这早就被法律承认的丈夫还得披着一层未婚马甲呢。哎……这虽然是夏天,但冷气太强还是会感冒的啊~
月理正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玩儿着明媚忧伤,一个红绸已经塞到他手里,那头正牵着他的新公子呢。这会子月理也顾不上冻不冻的了。又傻呵呵的笑着牵了月极一起进了喜堂。月极和月理都属于岳家培养的孤儿,没有父母在世,更别说在《安眠》了。所以高堂的位置就让给了萧迟。原本南歌还想猫在人堆儿里看热闹呢。
萧迟一个颜色递过去,大家就很自觉的靠边站站,南歌摸摸鼻子,还想躲,只萧迟已经抓了她到旁边坐下了。南歌瞅着月理和月极那么大的个子站在跟前要拜她,这就跟屁股上长了针一样,坐的不安分。那萧迟一抬眼,大有要拉他坐到腿上的架势,南歌忙缩来脖子,乖乖在原来的位置上坐好,准备受两人一拜。
好吧,好吧,南歌认命了,今天某人大早上就不知道吃了是呢么呛药,都臭着脸一整天了,她还是别找那晦气。而且,她不是有事相求么……
拜过天地,闹过洞房,婚礼也就差不多了。今天包子和丸子两个人最疯,最后还叫他们来压床呢。这也没办法,整个《安眠》这么点儿的小屁孩儿,只怕也就这两个了。接过闹到最后还会居然歪在那儿睡过去了。南歌没法,就在那人找个房间供两个孩子歇着。
当一切的喧嚣过去,那一片清净反是更珍贵了一些。南歌萧迟两个人就手拉着手,在香樟树底下散着步。现在处处正挂着红灯笼,连那灯光都是红影蒙蒙的,印在河面上,美的叫人叹息,再伴有一阵阵的凉风吹过来,也叫窒闷的夏夜凉爽许多。
“冷吗?”萧迟看着不远处被风吹得七零八落的灯笼,担心南歌穿的薄了。南歌正瞅着水面上的倒影傻笑,见萧迟问了,这才转过头,道:“不冷,这样刚好,凉快着呢。”
萧迟不言,一阵的静默叫南歌不禁抬起头,盯着萧迟看。这家伙从今天起床的时候就怪怪的,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南歌闹不明白,也只得瞪大了眼睛,想仔细看清楚萧迟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了,你今天好像不高兴。”
萧迟微一偏头,看着一边墙上挂着的灯笼淡淡的一句:“没有。”
“那你为什么臭着一张脸?还是你不想月极和月理成亲?”南歌见萧迟偏偏在两人结婚这天闹矛盾,也不得不朝着那方面想。
“不是。”萧迟的神色还是淡淡的,但却没了寻常看着南歌时的温柔。南歌也实在是猜不着他的心思,便拉了萧迟的手顿住步子,小手还爬上萧迟的脸,安抚是的摸摸:“那你说说你是怎么了,你一天都闷闷不乐的。”
萧迟忽然抬眸对上南歌的眼睛,眼底难得闪现这一些些的紧张,和期待:“你看见他们结婚怎么想?”
南歌偏头,这真没觉得有什么可想的,“他们很配啊,而且婚礼也很有意思。”我也想有个这样的婚礼呢。南歌又在心上补充一句,不过她不敢跟萧迟说,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萧迟某光闪了闪,呼吸的频率略有些不稳:“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要何时成亲?”
“啊?”南歌这下子懵了,怎么也想不到萧迟今天一天都臭着脸为的就是这个?南歌还有些换不够劲儿来,砸吧几下嘴巴,老老实实的回答:“是不是太早了点儿,而且我还没想到结婚的事情啊。”
萧迟牵着她的手一紧,一张脸顿时漆黑一片,只怕比这现在夜空还要黑上几分,可惜天色暗,南歌又是个粗神经的自然不知道这些。这不,还不怕死的补上一句:“而且《安眠》我还有好多地方都没去过呢,就等月理和月极的婚事一办完,我就想四处去走走看……啊。”
萧迟探手一拉,已经将南歌给拉进了怀里,微低了头,双眸对上南歌的眼睛,眼底幽深一片:“你是从没想到,还是从没想过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从我身边逃开?”
一阵风吹过来,卷起两边的灯笼在风中晃悠着,连带萧迟的脸也在明暗间转换着,南歌却只瞧见,那一双眼睛,似一只食人的野兽,下一刻就要将她吞进肚里不觉身子跟着一颤,那自然是逃不过萧迟的眼睛,抓在南歌肩膀上的手一松,一层微光在萧迟眼中明灭着,恍若那风中的烛火:“你……怕我。”
第两百四十六章萧迟的不安
风还是一阵一阵的吹着,有的烛火已经在晚风中熄灭,衬得四周越发昏暗寂静的可怕。南歌好容易从萧迟的震慑中神来, 萧迟已经退开了一步,望向闪烁着星斑的小河。南歌忽然觉得有些冷,身上微微颤着还是走近一步,正好在萧迟跟前,又抬头望向萧迟的侧颜,即使是现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萧迟的脸依旧俊美的叫人叹息。但南歌看的最清楚的确实这人身上的不安,和惊慌……
惊慌?是的萧迟也会不安,更会惊慌就同南歌想的那样,萧迟一开始就在这段感情中占着主导地位,他那般强势的介入南歌生活,霸占南歌的视线,叫南歌在还没有功夫反映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接受他的一切。全没给南歌一丝犹豫的机会。这是萧迟要的,也正好达到了他的目的,南歌,已经归她所有,也接受了这段感情,或者,应该说萧迟一开始就没有给过南歌会离开她的机会只是,以因为如此,萧迟心中才会不安。
南歌一直处在被动的位置上,也一直按照萧迟的思路走,可若不是他这样的霸道,这样的强势,她又是否会喜欢他?若是有人比他先遇见南歌,那南歌会不会早就成为别人的了?所以,看见月理结婚的时候,萧迟心头多少有些不是滋味,那种不是滋味的感觉在看见南歌缩在人群中,不愿坐在他身边的那一刻,更像是在热锅上烹煮一般的翻涌着,烧的萧迟烦躁不安的厉害,也挑起了他那点子不安。
说白了,萧迟就是更贪心了,以前就贪南歌在他身边,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现在南歌能时时在他身边晃悠着,他便又贪图更多的东西,比如……南歌的心只那个傻姑娘哟,傻乎乎的,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