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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看看你是什么样子,坐没坐像的。仔细我同你奶奶讲,让她给你再教一边规矩。”
原本在位置上摊成一团泥一般的南歌,嘟着嘴,虽是不清不愿的,但还是乖乖的坐好,可怜兮兮的看着周大夫。
周大夫好气又好笑的轻轻敲了敲你那个的脑袋,最是拿她这样子没办法:“断肠草叶上的露水是几滴?”
南歌顿时就被问住了,她还真没留意过断肠草叶上有几滴露水。不用等她发问,单看南歌那迷糊样儿,周大夫便知道这丫头定是不清楚了。手上一痒,忍不住又在南歌脑袋上狠狠的一敲,敲的南歌只咧嘴:“平日叫你多看多记,留心看着些,你将我哪句话放在心上了?学的这般不扎实,将来如何行医?”
南歌讪讪的缩了缩鼻子,也知道这次真是自己的缘故,也不敢再狡辩,周大夫的念叨什么也生生的受着,那冷冰冰的眼刀子就嗖嗖的直往南歌身上飞。
待觉得教训够来,周大夫这才清了清喉咙,才不耐的将一瓶子药递给边上已经等了好些时候的玩家:“断肠草叶上的露珠一般是五到八滴,但唐门在蜀中,那边湿气和瘴气较寻常要重上许多,你就你竟可将它当十滴算。”
南歌听了,心中不由暗暗叹服,啧啧,莫怪周大夫的医术能名扬天下了,这就连片叶子上有几滴露水都知道,这到底是有多细心才能到这份上?再一比她,方才还觉得能见人的医术,现在只觉得跟小孩儿过家家一般。
周大夫见南歌整个人下巴靠在桌面上,小嘴就差没挂上几根腊肠的样子,想也知道这丫头是受到打击了,虽有心要敲打下这丫头,想叫她别太自满。但见了她这怏怏的样子,心中止不住抽抽的痛着,无奈的叹上一口气,正要上前劝慰几句。便见店门口的帘子被人轻轻撩开,只来人却没进来,反是侧在一边小心的站着,头也不敢抬一下。
就那派头,连摊在桌子上装死的南歌也忍不住抬起头来,想看一眼来人是什么样的大人物。
当看见夜柔肃着一张脸走进来,后面还狐假虎威的跟着那个同南歌有些过节的女人时,南歌徒然觉得自己抬头那力气真是白费了。只这些人前也不好大刺刺的就在桌子上摊着,起身仔细的将桌上的绢布收好,便看也不想再看两人一眼。直从精致的瓷罐中捻起一些些的药材来,想试试自己刚学的方子。
待夜柔眼神扫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梳着精致发髻,头戴钗环的小脑袋,手上正咄咄咄的忙的很,似觉得看她一眼都是多余的一般。夜柔又很快的移开视线,等眼睛对上了周大夫,那高贵的脸上才看见一丝淡淡的笑容,恍似这里只有他才配她同他微笑一般。“周大夫,我想买些创金散。”
看着夜柔微笑,周大夫也马马虎虎的点了个头算是回应,“要多少?”虽然周大夫的口气依旧不算好,但夜柔边上那女人还是就差没将尾巴翘到天上去,还满是惋惜的看了四周一眼,似是在抱憾这周围怎么没有外人来见证这奇迹的时刻。寻常讨好的人多了,那冷傲的周大夫哪里屑给玩家丁点的回应,看看他们夜柔,不过浅浅的笑上一下就能得到人回应,也就她才能享受到这待遇了。
然夜柔是对这态度有些不满,但又飞快的将不满藏进眼底,浅笑已经收了起来:“我想要十瓶。”
周大夫眉心微微一蹙,似是有些为难:“我这素来最高也只可卖三瓶。”那意思是不言而喻了。
那夜柔似没听见一般,兀自低头掏出三枚枚银锭子放在南歌跟前的桌面上:“原本三瓶创金瓶应该是三两银子,既然寻常人只能买三瓶,那我便算一倍的价钱好了,十瓶刚好是二十两,剩下那五两银子就当是周大夫的辛苦费了。”这噼里啪啦一通的会所下来,好似好委屈了她,叫夜柔眉心微蹙了下,但眼睛还是盯着周大夫,等着周大夫拿药。
周大夫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了叩,就像在犹豫一般,但不一会儿,还是将银子都收了起来,转身从药柜里拿出是个小巧的瓷瓶来:“十瓶,都在这里。”
夜柔眼底划过一丝满意之色,但人没动,反是她身边那女人谄媚的将药瓶收起来,眼底是止不住的兴奋。夜柔眼波微转:“那多谢周大夫了。”这嘴上虽然说的谢谢,但南歌还真没从她眼中看出哪里有什么谢意,心里对夜柔的傲慢很是窝火。这人还没出屋子呢,那嚣张的声音便生怕人不知道一般,高呼道:“夜柔,你真的太厉害了。以前也有人想拿钱叫那周什么的npc卖药给他,但被人直接扔出去了,最后连药都没地方买,你一来,嘿~,人家居然就真的乖乖的给你拿了,天哪,我一定要把这事情写在论坛上,叫那些人嫉妒死,不都说npc跟毛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吗?我看在你面前就乖的很呢~”
那夜柔依旧没有说话,似是对那人的话很是不屑,但南歌却清楚的看见,她眼角微挑着,轻轻的抚了抚鬓角……
第一百七十六章眼看他起高楼
南歌气鼓鼓的看着周大夫,就那么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眼儿死死的瞪着夜柔那:“高贵。”的背影,只觉得那就是只翘着屁股走路的鸭子:“周伯伯怎么就由着她?也真太嚣张了些。”
看着南歌那胀气鼓气胀的样子,周大眼底划过一丝丝的笑意,轻轻的揉了揉头发:“她是你的同族。”就冲这丫头,也不能叫那人太难堪,何况……
“那样的同族我宁可我才不稀罕呢,看看,看看,她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周伯伯你下次还是别理她了,不然我看着只会更嚣张。”南歌气呼呼的拉着周大夫的袖子死摇,那天怎么没看出来,那夜柔居然有母鸡的潜质呢,那下巴仰的,生怕人瞧不清她那鞋拔子脸么。哼叶家就没一个好东西啧啧,得人家那样明艳动人的女子,生生被这丫头看成了鞋拔子脸,只怕她也随新手村那帮人,就是个护短的主。人那天怎么没现在高傲了,只这丫头没心没肺的,压根没将人当做事一回事,现在人不过是对周大夫稍稍的不敬一些,马上就跟炸了毛的猫儿一般,连带的爪子都竖起来了。
周大夫见了,眼底的笑意更甚,只面上偏又严肃的厉害:“这般拉拉扯扯的成个什么样子,老老实实的坐着配药去,那些人你理他做什么?”
只那糯米团子好容易竖起了爪子,自然是不好哄的。那小脑袋一扭,爪子还是死死的抓着周大夫没松开,小嘴就一瘪一瘪的,委屈的很了。叫一边的周大夫看的心里疼的直抽抽,忙拉了南歌到椅子上,轻轻抚着那偏着的小脑袋:“这是同我犯上倔了?那人不管怎么样也是灵族,我们多少还是要给灵族些面子的,何况……不帮人捧的高高的,又怎能叫她摔的惨些?”
南歌听的是一愣一愣,傻乎乎的看着周大夫的脸,心里还有些反映不过来:“周伯伯……你是……”就那懵懵懂懂的傻样,叫周大夫冷冰冰的面上也难得有了一丝笑容来,轻轻捏捏南歌的鼻子道:“我今日愿随了她的愿,不过是看在那种族的份上。只那样的人为灵族,并非苍生之福啊……”想同他们家乖囡一个种族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就等你被捧得忘乎所以,狠狠的摔死在地上呢南歌的眼睛一亮,跟着就笑眯眯一把抱住周大夫的手臂:“所以咱们就助长她那傲气,叫她以后狠狠的在上面栽跟头是么?”见南歌又没心没肺的笑开来,周大夫心口也跟着舒缓开来,满是溺爱的摸了摸南歌的脑袋:“现在不闹别扭了?”
南歌面上红了红,只得将头埋进周大夫的手臂中,“那……那个,我方才不是不知道么。真是被那人给气晕了啊~”
周大夫瞧着,面上的笑意也是未曾断过:“好啦,不许再胡闹,也不瞧瞧像个什么样子。快些将那书给看了,不许偷懒……”
“……”周大夫你快告诉大家你是不是四川来的?怎么变脸变的那般迅速捏?
将《毒经》上晦涩的部分闹清楚了,又被周大夫摁在那背了好些东西,南歌这才算是勉强过关,抱着《毒经》断蹭蹭蹭的跑会自己的小院儿中制毒玩儿去了。
人为南歌建的那栋小屋子也没见南歌住下,反是房间被分成了什么药室,琴室,绣室之类的地方,就跟工作间似的。现南歌打算制毒,选的地方自然还是这里,在桃树下放上几个方桌,那些精巧的小瓷罐密密实实的摆了整整一桌子,更有小药鼎,小碾等小件东西。好在有桃树遮着南歌也不会晒着,不然叫村子里那些人看见了,还指不定会怎么念叨她呢。
“白栖用蜂蜜炮制一下会比较好,能消除白栖的味道,还不会增加毒性哦~”南歌正要称了些白栖打算碾碎了在放一边儿制毒,这边小幽兰见了忙细声细气的支着招,语调间更是止不住的洋洋得意。南歌听罢,便笑着按照小幽兰的话用蜂蜜又将那白栖重新炮制了一遍,系统提示便这样毫不意外的又找上了南歌:“叮,系统提示,恭喜玩家提纯了白栖的药性。”
“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我知道很多吧,是不是小南歌。”还不等南歌将炮制的药材收拾好,那边的小幽兰已经忍不住高喊道,很是想得到南歌的肯定。不过话说回来,这对药材的了解,还真无人能出小幽兰其右,将白栖收捡进瓷瓶待用,嘴上的夸奖倒是好不吝啬:“是,是,是,小幽兰很厉害,我真是捡到宝了。”
只南歌这般一说,小幽兰自己又不好意思起来,细细的叶尖一颤一颤的似是害羞了一般。看的南歌就差没喷笑出声,就是头上的桃树叶子,也是沙沙沙的响着,似是大笑,又似是轻慰,配着那样的阳光,那样的村落,真真是宁静悠然的叫人忍不住心生羡慕……
等到毒制出来了,南歌才发现这世上还真没有那么好的事情。这毒药虽然狠绝霸道,但见血封喉的烈性毒药还是有系统限制的,毒性越高限制就越多,像那种分分钟就越级秒杀一群人的东西,系统已经规定了只可以用在比自身血量只剩下九分之一,对方等级高出一级三等,对方主动攻击的情况下。当然在城战中帮战中的限制就更多了。不过即使如此,这部《毒经》对南歌来说,还是件了不得的宝贝。就她那惫懒丫头,主动招惹人家的几率是无限趋近于零,且她又是个腿快血薄的,这些在别人眼中,麻烦多多的限制,对她来说还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倒是在这过程中,小幽兰又教了南歌许多处理药材的方法,无论哪种,无疑都是将药材的药性发挥到最好的,只她说的也是含含糊糊,只知道药性和那些相容,相叠,具体方法却还要南歌自己去慢慢摸索,不过《毒经》中的些许不足之处,还是被小幽兰和南歌合理改善了过来。要不是小幽兰只知道药性却不知道药方,和制药的方法。说不得那《毒经》都可以束之高阁了。
“小南歌,你不是将配料都找齐了么,怎么还不开始炼药?”小幽兰看着南歌准备好材料后不但没有马上炼药,反是拿出小笔来,伏在桌子上不知写些什么,嘴上便一直催促着叫南歌将药练好。
南歌将最喜欢的那只湖笔在墨上添了添,又重新拿出一方绢布来,边埋头奋笔疾书,便回答道:“方才你教我的那些东西很有用,若是等药练好了,说不定会忘掉许多细节,我还是现在就记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