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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你……”叶笙深深为自己误会他,不信他而愧疚,着急地解释。看北项鸿英俊的面容依然愁苦满脸,明亮的眼眸依然暗淡无光,两只手抓着他玉色长袍的衣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都是我不好,要打要罚都由你,都由你。”
北项鸿眼眸笑意深藏,一只手覆着叶笙抓着自己衣襟的一双手,一只手的食指点点自己的唇,唇角轻扬说:“亲一下,亲一下我就不恼你了。”
他是哥哥嘛,亲一下也无妨,在叶笙心里本不算什么,可北项鸿的眼睛明亮迫人,眼神里含着好多看不懂的东西,让叶笙的脸庞莫名地烧了起来,看他慢慢的低头,心也扑通扑通跳得快了。看他唇角慢慢的扬起,叶笙噘起嘴来凑上来,蜻蜓点水一样在北项鸿唇上亲了一下,就撤了回来,眼睛刚刚眨动了一下,就被炽热的气息包围了。环住自己的臂膀铁箍一样的收紧,唇被热热的舔弄着,一个湿滑的东西闯进了唇齿间,空气被一点点抽走,这一刻,什么也不能想了……
那睡梦中无数次凝视,像是邀请般诱惑着自己去深吻的唇,这一刻终于品尝到了。北项鸿像饥饿的人遇到了美味佳肴一样,细细的,丝丝的品味着。唇舌的柔软,回应的青涩比想像的还要甘美,他呼出的气息带着清新的味道,身上散发的若有若无的药香比任何一种熏香都要美妙……
轻轻放开他的唇舌,缓缓得睁开眼睛,扶着叶笙的肩头。淡粉色的唇被吮吸的殷红如血,腮边带着涨红的胭色,他的眼睛果然还像刚才一样,幼鹿般湿淋淋的睁大看着自己,像无云的天空一样清澈。他的纯真让北项鸿稍有些心虚,任命地伸手轻轻将他的眼睛阖上,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抱紧了他,驾马奔回阿芭土司的寨楼。
叶笙的心一直在跳,任他的手覆上眼睛,不由得把眼睛闭上。心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可是却看不清楚,说不出来。
寨楼里的人都看到叶笙是被抱下马的,软软的窝在北项鸿怀里被抱上楼梯,紧闭着眼睛。
暮色低垂,山林中蝉鸣蛙叫,时时有野兽的低吼声传来,白日里繁花似锦的山林多了些阴森狰狞。奴隶们手里照明的火把在漆黑的林子里格外显眼,手中的猎刀乱砍着树枝,猎狗不时乱叫,都有些筋疲力尽。
墨梁背着长鹤在林中飞奔,长鹤轻声说:“你小心些,咱们再多等些时候也无妨。”奴隶们白天搜寻了长鹤留记号的地方,夜晚已经远离了此处,墨梁察看了四周无事现身出来到了那几棵树下。“怎样?”漆黑一片长鹤看不清问。
“都拿走了。”墨梁低声说。
“真的?帮我看看这附近有什么不同,项鸿一定会留下记号。”长鹤说着,看墨梁蹲在那里翻找。
树上被削掉了一块树皮,露着浅色的树芯,比较明显,没多久墨梁就发现了,他夜间视物也非常清晰,拉着长鹤近前说:“这里,我不认得。”长鹤凑近了看不清,伸手抚摸,顺着剑痕片刻就摸出是“翻羽”二字,四棵树上都是。“翻羽”是北项鸿的爱马,除了他和几个侍卫无人知道这个名字,长鹤终于放下一颗心,笑着松了一口气。
躺在草堆上歇息的长鹤迷糊地睁开眼睛,一个身影趴在自己眼前,鼻畔是墨梁身上特有的气息。长鹤慢慢地清醒,看着墨梁,夜色中两个人悄然的互相凝视。猛地,身体被墨梁紧紧地抱在怀里,听到他的呼吸声在耳畔起伏。
“墨梁……”长鹤无语,伸手环住他的背。
墨梁抱紧了,心里叫着,长鹤……长鹤……只觉得这个名字每叫一次,心就被疼得揪起来,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被墨梁这样一直抱着,直到沉沉睡去,长鹤再次醒转,天色已濛濛亮,草堆前放着一捧果子,还粘着清晨的露水。起身找了一圈儿却没看到墨梁的身影,之前的几日,总是一睁眼就能看见墨梁的脑袋在自己的臂弯中靠着,醒了也不起来,紧贴着自己。
面前的大树上几只鸟儿在树枝上蹦蹦跳跳的唱歌。“墨梁!墨梁!”长鹤叫了几声没有回应,怔在当地。心思一转,拔腿就往林子深处跑。赤着的足踩在林间,尖利的石块儿、树枝避无可避,戳破了脚底,扎得生疼,长鹤却顾不得了。
跑到石壁前,望着半山腰的石洞,长鹤仰首叫:“墨梁!墨梁!我知道你在里面……墨梁!”几只拳头大的蝴蝶在山壁上的鲜花间飞舞,狭窄的洞口并没有任何动静。
长鹤那句“和我一起走吧”徘徊在唇齿间终究还是没有喊出来。这里是可以让他快乐的地方,带他离开,与他,幸或不幸,不敢去想。若是开了口,墨梁十九会跟自己走,自己能承诺他什么,承诺他像现在这般逍遥快活吗?那里没有广阔山林任他奔跃,没有狼族同盟让他恣意妄为,有的只是繁文缛节,仁义道德,连自己也不喜,他又怎么会喜欢……长鹤静静的一个人杵立在山壁下,任露水打湿了袍角,沁凉了足。
良久,墨梁慢慢爬到洞口,看长鹤低垂着头立在山壁下不远处,风吹动他的发丝、袍角,丝绸的袍子熨贴在身上,勾出他的身姿。墨梁看着他赤着的足。
“嗖”地一声,长鹤的眼前出现了跳下山壁的墨梁,双脚腾空被抱起来,墨梁飞奔到潭边,将他放下,自己跳到潭水中将长鹤的双脚掬着水冲洗干净了,抱在怀里仔细看。长鹤只好手撑着地,曲腿翘起脚来。
脚掌握在墨梁手里更显得白皙的,深嵌在脚跟和脚掌上零星几点尖锐的小石子被清洗掉了,可细嫩的脚底布满划痕,圆润的脚趾也被划破了还在往外渗着血珠,将白皙的脚背染上一抹艳红。
“我送你走。”墨梁说完,低头将流血的脚趾含在嘴里。
“墨梁……”长鹤低呼一声,脚趾被痒痒的舔吸着,酥软的感觉顺着脚趾一直到了腹下,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手臂一软,差点儿没撑住身体。
墨梁听到他像是压抑着的呻吟声,放开握着舔吸的脚,跃出水潭,将长鹤按倒在潭边,一只手顺着他腿部紧实的肌肤伸进了袍子里,食髓知味得摸到了长鹤腿间。
身体无力支撑向后仰倒,漆黑的长发铺洒在碧绿的草地上,玄色的袍子衣襟半开,斜滑下肩头,肩头的咬痕新鲜可见。墨梁用舌尖一圈圈的画着,手也没闲着。长鹤没有挣扎,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随着他手的动作不停的弓起身体,串串呻吟从喉间发出。眼看着墨梁情动,长鹤起身伸臂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到近前,伸手握住墨梁腿间涨满的火热,吻上他略有些冰冷的唇……
十三、情乱夜舞剑 心殇晨折枝
长鹤的发摸上去和他身上的袍子一样,握在手心里顺滑如丝。此刻,随着头部的起伏,发丝纠纠拌拌地缠绕住了插进发中的十指。墨梁闭着眼睛,挺立的欲望被火热湿润的地方吞吐撩拨的感觉让身体一阵阵的颤栗,在抵达顶点的时候,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发丝将那伏动的头颅按紧。
嘴里含着的火热直喷出一股热流,长鹤想要躲开,发却被抓紧,被压迫含的更深,那火热在舌边跳动着,无法逃避,只好将淡淡腥气的热流一口一口地吞咽了下去,直到那发间的手松开,这才能抬起头来。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奶色的汁液点点滴在墨梁的黝黑的肌肤上,如黑夜里盛开的白色昙花。
墨梁坐起身看着跪坐在自己腿间的长鹤,胸前一道浅色的疤痕横斜过两边粉色的|乳首,暖玉般的身上遍布着淡红色的擦伤,玄色的袍子褪到了腰下,遮住了腿间,露着圆润的膝头和修长的腿。清风拂动着他的发丝在肩头、脸侧缭绕着,正在低垂着眼睛擦着嘴角,片刻,有些绯红的脸庞微侧,眼睛抬起来,眼梢带出一丝笑意看着自己。只一个眼神,墨梁感觉自己整个人又火热了起来。
长鹤低头用手背擦拭嘴角,见墨梁没有声响,想起刚才的一幕,脸上有些热,抬眼回眸一看,墨梁的手却已到了唇边。长鹤看着他的眼睛,近在咫尺,看着他异色双眸中毫不遮掩的爱慕……这一刻,就算是荒唐放纵也值得了。感受他的拇指轻柔的拭去嘴角的那缕湿滑,粗糙的指腹抚过下唇,两根手指探进了自己微微开启的齿间,轻轻的抚摸着下唇和舌尖,阵阵的酥痒,指端压在了舌尖上。
长鹤的眼睛像是春日里溪水,波光灵动,那灵巧的舌尖舔弄着手指,带着呵出来的湿润的热气。手指的玩弄让唇无法合闭,银丝沿着嘴角流了出来,顺着墨梁手指的抽离带出一条晶莹的弧线,还未来得及拭去,湿润的唇已被墨梁吻住,那火热的吻却并没有逗留多久,一路沿着颈旁、肩头向下,让胸前粉色的樱珠绽放殷红的异彩,让玉色的肌肤盛开朵朵绛红的鲜花。
墨梁品尝着快乐也不放过长鹤,几个月来伤势未愈的身体让长鹤在几次的快乐后渐渐失神,虽然说着不要,可是墨梁却像是更喜欢他这个样子,在一次次深吻中让长鹤无语,长鹤沉沦间庆幸自己没有教他更多……
墨梁学的极快,任何能感受到快乐的抚摸和撩拨都变本加厉得用在了长鹤的身上,比起长鹤的温柔他的动作带着生硬的粗野,带着不容抗争的霸道,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墨梁的舌尖在欲望的顶端不停的戏弄,长鹤紧咬着唇,手抓着身旁的青草撕扯,凌乱的青草被不停的扯断。
墨梁抬起头看着长鹤下唇上的齿痕,松开他颤抖流泪的欲望,起身将一朵碗口大艳红如霞的杜鹃花连枝摘了下来。长鹤跌宕间松了口气,正在喘息,腿间的火热又被墨梁握住,吸了口气,墨梁举着那枝花送到嘴边说:“咬它。”
长鹤眼波流转,张开唇,珠贝般的牙齿咬住花枝。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被墨梁啃咬着,齿间的花在枝头不停的颤抖。腿间的火热重又被墨梁的舌戏弄,再次舔过顶端的极致快乐,让长鹤抽身想躲,腰部却被墨梁的大手扣牢,漆黑的长发泼墨般垂在碧绿的草地上,玄色的袍子铺在身下,玉色的身体撑起颤抖着,咬在齿间嫣红的杜鹃花也难夺他无双的容色……
艳红的杜鹃花在手中转动,淡淡的香气若隐若现,叶笙坐在床边随意把玩着,有些心不在焉。暮色降临,窗外的场院中燃起了照明的火把,床边的角桌上油灯闪烁。北项鸿未免沙华等人生疑,提出辞行后的几天依然地早出晚归去山林中搜索长鹤的下落,做足样子。说好了明天就在,叶笙难掩开心,笑容总挂在脸上藏也藏不住,怕漏了馅,只好老实地呆在屋子里。此刻收拾好了东西,正在胡思乱想,门“吱呀”一声开了,北项鸿满身尘土走进来,看着叶笙微笑。
北项鸿瞅瞅包裹笑说:“这就收拾好了?明早再收拾也不迟,不是说让封冉他们带你出去转转嘛,省得一天憋在屋子里。”
叶笙摇摇头,忙倒茶递于北项鸿,看他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茶,扁嘴说:“就这一天了,我不出去,看着那个小胡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