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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我屁事!
无路可退的席靖儒,又无隙可趁,这下完蛋了!
好,是你逼我的,休怪我手下不留情。虽然胜算不大,但他席靖儒绝不是那种会坐以待毙的人。
无奈的是,席靖儒虽然个头比韩皦日娇小,却不比他灵活,他想攻击他的双手轻易地被韩皦日的手给抓住,而且被他仅以一手压制在他的头顶上方。
“喂!我投降总可以了吧?放开我!”旧恨都还没了,你就来添新仇吗?啧啧!
“你应该记得你曾答应过我什么吧?”
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席靖儒,怎会知道这是天外飞来的哪一笔?他才不悄做他肚里的蛔虫。
“看来你已经忘得一乾二净,我得替你恢复一下记忆才行。”
自那南部之夜以来十余日,虽同处一间办公室内,但席靖儒从未正眼瞧过他,更逞论和他说上一句话。
被彻头彻尾忽视的韩皦日,他的不满与日俱增,呈倍数成长。
他想忽视他,想忘掉那夜发生的事,想假装一切没发生过,那还得看他肯不肯!
韩皦日这些日子以来获得的结论是:他就像个刚要到新玩具的小孩,在还没玩腻前,让他放手,那是绝不可能的。
你觉悟吧!席靖儒。
他用空闲的手折磨似地先勒紧席靖儒的领口再松开,再自解开钮扣的缝隙间探进,轻易地摸索到那小巧的蓓蕾。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到底是什么?”
“原来这样还不够让你的记忆活络起来,好吧,我就再帮你一点。”
我们在鸡同鸭讲吗?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非得整他不可?
生气的席靖儒瞥过头咬住抓住他的手,希望他能因痛楚而放手,那他便又有逃脱的机会,只要不咬出血来就好。
不过压住他的人像是没神经似的,连痛得叫喊一声都没有,逞自埋首在他胸前,咬住他的凸起。
他们是在比谁先松口吗?席靖儒怎么也不想先认输。虽说他已输尽全盘,实在没差这一小局。
可是韩皦日竟很小人地除了咬之外还又吸又舔,那个地方本来就很敏感的席靖儒,过没多久就只好红着脸认输。
“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就直接告诉我,不然我猜一辈子也猜不出来。”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地恳求下,我就好心地告诉你。”
咬牙切齿的席靖儒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破口大骂。呸!呸呸!他在心底一直反覆地咒骂他,可这只能让自己好过些,除此之外,并无任何用处。
“我俩初次相拥的那一夜,你在我身下高潮不断,为了感念我高超的技巧带给你无上的满足,于是你很爽快地答应我,以后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你怎么可以忘了?”韩皦日以他优雅的嗓音撒着漫天大谎。
席靖儒的脑神经断裂三秒钟。
等待它终于自行修复时,他却因刺激太大,一时半刻间竟找不回他的语言机能,只能像金鱼般瞠大眼睛,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得逞的韩皦日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所以说呢因为我讨厌烟味,你以后也就不能再抽烟了。关地这点,我诚心地替你深感遗憾。”
什么因为所以,为什么我得听你的?香烟是他自高中以来的生命泉源之一,怎么可能说戒就戒!
“看来你是不肯戒烟啰?那我非得让你记起你的承诺不可。”
韩皦日给了席靖儒一记浓烈强势的深吻,彷若要将自己的一部分强制灌输给他,在他身体烙上专属于他的印记般。
也许早已烙上了也说不定。
他空闲的手似已捻腻了凸出的花蕾,遂往下方游移。席靖儒身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象徽又要失守了。
“好!”
趁着唇瓣被放松能开口说话之际,席靖儒连忙答应他的条件。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能脱离他的魔掌,回头他就能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再也不敢招惹他,他一定得让他深刻地领悟到他不是好惹的。
“我马上戒烟。”他信誓旦旦地道。
“真的?那如果你以后烟瘾又犯,忍不住又哈了几根,那……”
“那我就任凭处置。”第一,我又没说是任凭“你”处置;第二,我不会找一个你看不到的地方哈吗?反正他说的跟做的不一致也不是第一次了,又不会少块肉。
“我还是不太相信你,所以我得测试一下,看你对我所说的话是不是都会听从。”
韩皦日放开抓住他的手,站离席靖儒一步。
“脱掉你的衣服。”
“什么!?”你去死!
当然,下一句他不敢在两人独处时当着他的面骂。现在他的双手自由了,他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呜……他今年是倒了什么大楣吗?不然为何会惹来这个大瘟神,现在再求神保佑会不会太迟了些?
神明会庇佑他这种平时不烧香,只有危难时才会想到她们,一点都不虔诚的信徒吗?好像很难。
“怎么?不肯?”
势在必得的韩皦日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但骨子里甚是倔强的席靖儒,纵使害怕也不会轻易投降。
低头掩藏眼中怒不可遏的火焰,席靖儒缓缓拾起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双手,真的开始脱下他的白衬衫。
他真的就这么地听话吗?
当然不!
他将脱掉的衬衫丢到韩皦日的头顶,遮住他的视线,然后夺门而出。但不幸的是,不知他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原本应该很轻易便能打开的锁,竟让他折腾有二秒钟之久。
喀!席靖儒焦急地打开大门,心想只要逃到外面就好。
门开启不到十公分,却又被蛮力给压了回去。喀喳!又被锁上了。
“看来只有让你回到那晚的情境,你才会乖乖地听话。”
原本悦耳的嗓音罩上阴霾,飘进席靖儒的耳里。
第7章
自认为悲惨至极的席靖儒,怎么也想不到那夜他已决心遗忘、就当不小心被狗咬的梦魇,又再度降临在他身上。
而且比那晚的情况好不到哪儿去。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颇有理智的人,席靖儒实在不愿承认他的肉体又再次背叛了他。
他不想再听到由自己口中发出的淫荡吟叫声,不想看自己映在镜子上媚态十足的狂浪状!他不想啊!
听到自己的呻吟声及看到那满是淫欲的神态,不断地催化着自己体内更深沉的欲火,他快受不了了。
“啊……放……不……啊!”
席靖儒想说的是:啊!放开我,我快不行了,啊!
可是此刻要他完成完整的句子,太为难他了。
他正被韩皦日压在洗手台上,背后被猛烈贯穿,欲火源头被紧握,头发被狠狠地揪住。
韩皦日让他趴在镜子前,将他的头抬高,告诉他,如果他想解放,就不可以将眼睛闭上,他得亲眼目睹自己淫媚的娇态。
韩皦日硬是要逼他承认,他带给他肉体上的欢愉。
后庭一次又一次地被狠狠刺入,他的腰随着韩皦日律动着,当他抽离时,他又紧紧将他吸附。席靖儒渐行渐远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任肉欲淹没,但他的肉体却只听从韩皦日的摆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捉不住焦点,但他仍依稀知道在眼前狂浪摆动的人,不是哪儿来的骚货,而是自己。
他用力甩头,想甩开韩缴口给予他的炽热,却愈甩愈热。
“求我。”
席靖儒听不出韩皦日语调中已压抑不住的欲火!他现在只想攀登至高点,只想释放再也抑止不住的欲望,否则,他会疯掉的,但非人的野兽仍执拗地紧缠着他不放。
“求……求……啊!”
“喂!喂,你还好吧?”
意识短暂消失的席靖儒,在找回知觉后,首先接收到的是带着忧心的关切。
关心?他关心他?才不可能呢!
他虚弱地瞪了他一眼,挣扎着想自他的怀抱中站起来。
只要不用见到你,我就会很好。席靖儒在心底回答他。
他学会了一课,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场合,逞口舌之快只会累了自己;要陷害他,得在背后。
“别在我的腿上动来动去的,否则只会让你自己更累。”
喝!席靖儒不可置信地瞅着他那对对女人而言魅力无限的桃花眼,为为什么他的欲望又变硬了?他是怪兽吗?
不,他纠正自己。
他是野兽。
席靖儒才不认为这和自己有关;他认为韩皦日是只不懂得控制自身欲望的野兽,他宛如山洪暴发般的欲念涌起时,刚好只有自己在他身边!所以他才成了他泄欲的对象。
这是他下的结论。
他没想过为何那种时刻,只有自己在他身旁,也没想过为何会刚好发生在他落单的时刻。
巧合,一切都只是巧合。
也许是席靖儒逼着自己不去想。
“乖,别动,你答应过要听话的。”
韩皦日温柔地哄着不习惯被服侍着装的席靖儒,害席靖儒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才会听到带有温柔成分的幻听。
不过他很清楚,他被逼所下的承诺内容并不利于自己,他得乖乖听话才不会遭殃。反正他不是没当过阳奉阴违的人,毕竟他在职场上打滚的时日也不算短。
就当个人形模特儿由他着装吧!
片刻后,发呆太久的席靖儒错失可以逃出魔爪的机会,他竟恍惚到连怎会来到地下三楼的停车场的都没啥印象。
“你没听到我告诉过你经理找你吗?”席靖儒拐着弯诉说着想远离韩皦日的企盼。
“就说你没找到我不就成了?”以韩皦日的聪颖,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暗示但现在的他还不想放开他。
韩皦日一副悠哉貌,在席靖儒的心中解读成:小小一个经理,他怎会放在眼里!
“哼!”
韩皦日没将他不满的闷哼声听进耳里,他吹着口哨的神情显得相当愉快。
“不问我们要去哪里吗?”
“反正你又不会听从我的意愿,那要去哪儿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差别?”席靖儒低声咕哝。他想痛扁他一顿,只可惜力不从心,只好在嘴皮上发泄,但又窝囊得不敢光明正大地宣泄,因为仍只有他们两人独处。
在这九八年VoVol不算奢华又不算新的车厢里!席靖儒强烈地感受到,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这狭小空间里。
车子开了很久,韩皦日绝佳的开车技术,平稳得令席靖儒萌生睡意,他在副驾驶坐上呼呼大睡。
“喂,到了,下车吧!”
口吻柔得像在叫小孩起床,他快以他颇为自豪的唯美嗓音哄诱他哄成习惯。韩皦日并不认为这有何不妥,相反的,他相当乐在其中。
睡意正浓的席靖儒虽睁开眼却未清醒,韩皦日只好牵着他的手走向目的地。
步向台北市郊外的平凡小公寓,韩皦日远远地对警卫打声打呼,搭乘电梯,按下七楼的数字键。
总觉得这四周的景物好熟悉哦!
还未反应过来的席靖儒,听见了韩皦日按电铃声,及其后主人前来开门的声音,咦?他带他来见谁吗?
“哥,你回来了,怎么不用钥匙?啊!韩大哥,不好意思,又麻烦你照顾我家的笨哥哥了。”
“哪儿的话!吃饭了没?我带吃的来。”
“哇!正好,我的肚子正饿得咕噜咕噜叫呢!”
“那你等我一下,我马上